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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必要,我父亲一直让我这样做,他说,放弃性欲,就支持我去做参议员。”
“是啊,参议员就是传教士。”
电梯门打开时,米歇尔对托尼说:“让你的保镖在车里等着吧,他们在走廊里会惊扰四邻不安的。”
托尼打了一个手势,电梯门又合上了,米歇尔笑得透不过气来。
“他们看起来很不高兴,说不定为刚才的牛排生气呢。”
“国王,脱下你的王袍,轻松轻松。”她端来了马丁尼酒,然后走进了浴室,托尼则打量这简洁而又清雅的房间。
喝了过多的酒,米歇尔觉得血管直跳,身体要爆炸了,面孔变得啡红,她急急忙忙换上一套蓝色的睡衣和内裤,布莱尔说这套衣服会使男人发狂,她用温水净脸,并且漱了口,然后光着脚走出浴室。
她坐在他身边帮他解开衬衣的纽扣。
“简直美极了,天鹅。”
“是啊,王子,请打开我的羽毛吧。”她骑在他的腿上,抚摸着他的腰身。他快速地脱下的衣服扔到一边,张开怀抱。
他拉下她的内裤,揉弄着她光滑的屁股,然后从他们一同进入迷狂之中。
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他们的身体滚遍了房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一直要求关灯做爱,因为怕她看见那些受虐待的伤痕,米歇尔并没有反对。她一刻也不想等待,自从马丁旅馆的事后,她对和男人做爱有了一些顾虑。托尼又打开她快乐的源泉,她像一头凶狠的母兽,这使托尼很吃惊,他坚忍着,不至于让她失望。他把注意力转向灰眼毛的萨莱诺身上,这是一个容易让他产生不快的人,而米歇尔一次又一次登上快乐的极峰。
“给我吧。”她哀求道,发狂地呻吟。
“天啊。”托尼让身体进入到快乐的松弛,他们痉挛般狂烈冲向对方的身体,同时高声地尖叫着达到了完美的性爱。
约瑟夫从拉斯维加斯赶来,在他下榻的希恩饭店有个洛杉矶的脱衣舞女在等他。
上午他去了拉布雷大街的盖拉里夜总会,去找林德塞,因为教父快要死了,林德塞原来是唐的私人顾问,投资娱乐业的顾问,后来加入了“兹维尔曼”帮,这一点他并不知晓,杰夫·桑塔基诺感谢唐临终时给他送来的一道甜点。
“你父亲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印象。”夜总会的主持人没有穿衬衣,头上仅戴了一顶皮质的牛仔帽,显得很新潮。
“但他也不会太偏心,卡尔会分得更多一些,他为家族打点生意。”约瑟夫眼睛盯着一个浓妆艳抹,穿着一条紫色卡尔文·克雷恩牌仔裤的小妞,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牛仔靴。
“也许只有15%的股份,你可以问汤姆。”
“投资也将受到甘比诺董事局的控制,我们还是一个没有解散的家族,他们只答应让我过着奢华的生活,我的股份还将受到卡尔的控制。”
“你愿意把一切交给我去办吗?你会得到更多。”
约瑟夫摘下眼镜去瞧那个小妞。
“嗨,听我说,去看你那心狠的父亲,让所有人看见你脸上的悲伤,带上鲜花等他死吧,明天来参加弗洛伦泰公园的海滨短裙晚会。”
“不过这会我要快乐一下,”约瑟夫放下酒杯,“林德塞,我父亲说你一直在打家族的主意,不要把我当傻瓜,留在我父亲死后在谈,我要见你的后台,巴拉佐告诉我你是一只眼镜蛇,可是我喜欢你。”
约瑟夫带着那个妞儿坐进他的汽车里,他还可以使用私人飞机,和巴拉佐通完话后,拉着她来到詹森酒店,两个保镖在前厅等着他,他们在沙发上看报纸。
他先脱完衣服躺在床上,拿一本《时髦》杂志来看,他想起躺在病床上吸氧的父亲,身上插满各种输液的管子,连酒也不能喝一口。他以前是多么健壮的人啊,骄傲而自尊,对他很慈爱,而他此时却和妓女玩笑,和别人一道去算计着他的财产。他为自己卑鄙的行为感到伤心,流下眼泪,原谅我吧,他想。那个脱衣女郎身材很瘦,却十分诱人,林德塞说她可以使所有的男人飘飘欲仙,有出奇的床上功夫。
她身上裹着浴布,黑色的头发到腰间,一个有着亚裔血统的女人,她们温柔体贴,有时却像女妖一样放荡。
她让他在床上躺好,松开裹着身上的浴布,两只眼睛像两粒紫葡萄。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管防晒膏,又把他摘下的墨镜给他戴好,把防晒油挤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替他润滑身体。约瑟夫同意她那么干,他在想自己十分柔弱的一面,而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也在涂抹防晒油,让他瞧个够。床的上方有一根吊起来的横竿,用于增加性爱花样。
约瑟夫认为这种润滑方法很不错,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停地跳跃,她做这种事好像在做健美操,很有韵律感,所以她随手打开了音响,正播放着波班的歌,她的脸上充满了欢笑。因为那些润油,约瑟夫拼命地坚持,快感像子弹一样击穿了他的胸膛,当他张大嘴巴时,她扭动着身子,而他几乎像一只被榨干的橙子,一只小手枪伸进他的嘴巴里,而她胸前的桃子还在不停地跳跃。
“林德塞让你服从,否则,我扣动板机。”她还在享受他的身体,她在笑。
“我答应。”他在她身下哀求。
她叫了一声,收起枪,放在随身带的皮包里,给他递来一包卫生纸,用瞧不起的眼神看了一下他,他像个孩子在抽咽。
“别这样,亲爱的,你做得很好。”她飞快地穿好衣服,“我陪你上纽约,林先生让我陪着你,我比所有的妓女都强。”
“婊子,婊子,”他在她走出门时哭了,我不想要该死的财产,我只要父亲还活着,就不会被人像狗一样地欺侮了,他相
他摘下墨镜,用卫生纸擦着身体,然后擦眼泪,他母亲说,像你父亲一样,他从不用枪,却让人感到恐惧,他感到失望,那个妓女举起枪时,他却像个婴儿在发抖,喊妈妈,还有那些防晒膏,已经渗透到皮肤里去,他拿起那管防晒膏,无助地哭泣着。
在机场,巴拉佐拥抱着他,看着他带来的妓女,她也戴着一副眼镜,满不在乎地东张西望。
“你要带妓女去看你父亲吗?约瑟夫,他会狠心不让你分到一个子的。”
“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个妓女,谁在乎呢,我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的。”
“好吧,我尊重你的习惯。”巴拉佐握了一下她的手。
“你坐我的车。”巴拉佐命令道,那个妓女耸耸肩,她和约瑟夫的保镖坐上了另一辆车。
“啊哈,托尼先生要结婚了,佩着肩带,新娘穿着矢车菊蓝色服装,”齐亚托像唱歌一样说,“酒吧里、咖啡馆,荡漾着爱情;大街上,胡同里,洋溢着爱情,尽管不少是虚情假意,我们的总统也需要,——”这的确是斯图尔特唱的流行歌。
“而且我要在马利布海买一幢最豪华的别墅,送给我的女皇,因为她是一个条子。”
“这倒适合电影公司的保卫工作。”齐亚托十分有风度吻了米歇尔的手;
“婚期可以延迟,等我扎下了根。”米歇尔向托尼眨了眨眼睛。
“鲍勃·福斯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很在行,好莱坞可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地方,它产生总统,没有受到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损害,他在搞国际戏剧舞台雇员联合会,能使任何一家大公司瘫痪。”
他们吃着齐亚托准备的海产品:新鲜鳕鱼、白斑狗鱼以及螫虾,喝着海地产的塔非亚酒。
“米歇尔虽然对此是一个门外汉,以我们的婚姻为基础,她拥有我投资20%的支配权,这是我的一份礼物,再说,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
米歇尔感激地握握托尼的手。
“也许很冒昧,我一直认为女人只能花钱,你确定这件事吗?”
“是的,明天我将签署正式的法律文件。”
“而且我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你已经侮辱了一个曾经到处抓男人的女士。”米歇尔用手指向齐亚托比划一下。
凯文斯注意着她在魔女指甲诊所疗理过的指甲,它们使她那双几乎完美的手熠熠生辉,所有拍戏过程,她很注意不用它们去碰奇普的身体,他的肌肉如石头一样硬,化妆师用大粉扑抹她鼻子上的汗珠,用小梳子梳理她的睫毛。
在她脱下睡袍时,所有人都露出惊叹的目光,尽管他们天天都能见到,奇普利用他的角色在摄影机前在她身上动情的扭来扭去,这个狗杂种以为进了免费妓院,脸上流下了汗。
罗斯蒙给副导演打个了手势。
“准备好了吗,宝贝。”那口气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样,剧组的人都看出他在求她。
“奇普,咱们是演戏,不是在性爱表演,你要注意你的大腿压痛了我。’每一次他都立刻用浴巾遮住他那个已经勃起的小东西,令她恶心。
托尼通过一个小窗口去观察她,他认为她的表演并不那么优秀,她已经成为男人们心中新的色情形象,她的身体看来经过精心的调养,显得更加高贵,谁相信她曾大量地酗酒呢。
凯文斯只说了五句台词,那就是:
“杰克,不可能再有过去。”
“放开我,我要报警了。”
“街上到处都有笑眯眯的妓女。”
“不,你不再是我丈夫了。”
“杰克,只这一次了。”
然后她躺在床上哼哼叽叽,闭上眼睛,那个傻瓜真的在吸吮她的奶头。
拍摄结束了,托尼走进去,凯文斯转身注意到他,她披着睡衣向他走来,甚至来不及遮盖身体,她穿着白色绣花的内裤和吊袜带,扑到他的怀里。
“你不满意我在剧中的表演,”她吻了吻他的嘴唇,是他让她成为明星的。
“是啊,让我对做爱又有了新的看法了。”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身上那些疤痕除去了吧?”看来是真的关心,齐亚托把她变成金子一样的女人。
“凯,不必为那些伤痕道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