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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绒布,前面是一条狭窄的走廊,而且灯光很暗,一个露着上身的姑娘开玩笑地拉他们进去。这间客厅足可以容纳100人,小酒吧里摆满美酒,地上铺着猩红色的软绵绵的地毯,墙壁上透过来柔和的光线,中间有一处小小的喷泉。
并没有太多的人关注他们的到来,他们正忙着调情呢,一共有十几对男女,大多穿着少得可怜的内衣,已经有人走过来向他打招呼了,一个浑身赤裸裸的金发美女手里攥着她同伴的手走过来。
“嗨,我是洛蒂,”她走过来坐在马登的怀里,“他叫伊万,你信吗?”后面那个身体开始发福的男人兴冲冲地坐在米歇尔旁边,一边抚摸米歇尔的臀部,一边咯咯笑着说。“你穿这些销甲更使我着迷,真是不同寻常。”
米歇尔使劲地推开那个伊万,洛蒂开始向马登进攻,她已经解开了马登的衬衣。
“滚开,肥猪。”
“亲爱的,看起来你们是头一次,你们还需要观察一会儿。”
那个男人并不在意米歇尔的举动,他们又转向另一对儿。
米歇尔开始按照马体提供的特征去寻找费加罗。
眼前做爱的场面使她面红耳赤,连续不断的呻吟声穿透了她的耳膜,洛蒂躺在两个男人的怀里,任他们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而那个伊万和两个女人滚在一起,其中一个是黑发的亚洲女人,她的皮肤很黑,舌头贪婪地伸出来。
这时,米歇尔看见了费加罗。
等巴拉佐走了,拉·法伊告诉托尼,按照他的要求,巴拉佐撤走了所有派过来的警卫。
“我们马上走,这是巴拉佐先生对蔑视他的人所发出的信号。”托尼说。
从医院急诊处推来一个突然犯心脏病的患者,两个戴口罩的大夫护理他,他们通过电梯,上四楼左侧的手术室,托尼的病房在右侧。
拉·法伊在走廊拦住了前来巡视的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
“并没有从医院的记载中发现一个叫维克托的外科医生,而小姐你呢,又该叫什么呢?”
他们看起来并不惊慌,名叫维克托的医生耐心地说,“该死,我在这里已经工作了两年,还没有打算把档案拿到别处去。”
“我可以搜你的身吗?先生,也许医院已经准备开除你了。”拉法伊俏皮地说,另一个保镖开始搜护士的身。
“真是荒唐、”那个护士扬起双手,“难道我们医院里住进了总统吗?”
当患心脏病患者的床到达四楼时,拉·法伊侧脸已经看见了他们,他并没有从维克托身上搜出什么。
“维克托医生,这里有一个快要咽气的病人,”其中一个医生喊道,拉·法伊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已经看到维克托医生脸上有一种奇怪的变化。
患者的铁床向他们推来,那个心脏病患者俯卧在铁床上,掏出冲锋枪向他们射击,维克托医生的铁拳又硬又快地击在拉·法伊的小腹上,旁边那个保镖被密集的子弹击中了,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
拉·法伊在倒地的一瞬间拔出了手枪,维克托医生的前胸被两个弹孔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那名护士的半个脑袋被子弹轰掉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走廊回荡,震动了整个医院。
拉·法伊依靠着倒在身边的两具尸体作掩护,被子弹激起的血溅了他一脸,他的一块头皮和左耳被子弹打飞了。他抬起医生的身体拦住他的脑袋,防弹衣保住了他的命。他连发了3枪,打碎了推着铁床奔跑的两个人的膝盖。他听见托尼病房里玻璃被砸碎的声音,一连串的子弹击中了他的右手臂,枪沾着鲜血掉在地上,这时铁床已向他撞过来。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把拉·法伊和他的对手掀翻,火舌舔着他们的身体,几乎炸塌了半个楼房,拉·法伊在昏迷前的一瞬间,露出满意的微笑。
费加罗显然是一个力大无穷、精力充沛的男人。他爬在一个黑人女人的身上,几乎把她掀起来,那女人在大声的尖叫。
他长着银灰色的头发,脸部僵硬,身体突现出一条条肌肉,米歇尔见识了他的健壮,他几乎能刺穿每个女人的身体,还有两个女人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腿,着迷地抚摸他。
马登显然被这一场面打动了,谁又能不动心呢,米歇尔假装亲热地贴在他的肩头说:“我们也许该放弃这该死的公务。”他们装做卿卿我我的样子,但并没有真的脱下任何衣服。
他们的举止引起了费加罗的注意,他开始注视米歇尔,骄傲地向她招着手,米歇尔摆着很迷人的姿势,等他走过来。
那个黑女人发出一连串颤抖的尖叫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身上挂满了汗珠,费加罗推开她,骄傲地向米歇尔走过来。米歇尔感到多少有些恶心。
“我对穿衣服的妞儿更感兴趣,”费加罗从茶几上的托盘上夹起一根卷好的大麻,用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非常好奇地问道:“你们是一对夫妇?”
“是的,我们只是感到好奇。”
“这里并没有真正的夫妇,谁能说服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做爱呢。”
米歇尔装做很迷恋的样子:“我的丈夫很羞涩,我们谈得很多,害怕因为性的厌烦而失去对方,我认为这样做并不能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看来,让他迷恋别的女人真不容易啊。”
“你是对的,看来有必要让我妻子和你单独谈谈,我还不习惯我们同时去做这件事。”马登谦虚地说。
大厅旁边备有很多单独的房间,以便不同集体狂欢的人可以安静地单独相处。马登被一个热烈如火的女子搂抱着,他和她调起情来,也许有二十分钟就足够了。
他们走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壁炉里烧着木炭,费加罗在关上门后,露出了狞笑,他粗暴地反拧着米歇尔的手臂,把她按在墙壁上。
“你弄疼我了。”米歇尔喊道。
费加罗以一种野兽般狂热的激情,生硬地撕扯下她的裙装,拉开她的内裤,米歇尔开始挣扎,她咬着费加罗的胳膊,费加罗用粗大的巴掌扇着她的脸,把她的头按在床垫上,用膝盖撞击她的腰,米歇尔开始放弃挣扎,这个人真是个畜生。
“狗娘养的警察,你当我是傻瓜,我花2000美元可不是等你来抓我,你抓不到我的。”
他不停地抽打着米歇尔的身体,狂烈地深深进入她的身体,米歇尔在巨大疼痛下感到眩晕,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在医院一条紧急通道中,托尼手下的人把他推进一辆侧门旁早已等待的救护车里,剧烈的爆炸声使车微微地颤动。托尼看看车窗映着的火光,心里充满着愤怒,但他还是平静地躺着,车缓缓从一条斜坡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卡罗尔坐在一辆雪佛莱轿车上,在医院大门外的街道上静静地等待着,他像一个猎人那样富有耐心,七八辆警车呼啸着从他的车经过,他对身边的查理安说:“这场地震足以埋葬托尼那颗狂妄的心。”
救护车迎着急驰而来警车,在第45街平稳行驶,托尼看不见窗外,谁也看不见他,他能感觉到车轮接触地面的磨擦和震动。闭上眼睛,产生一种默默流失的感觉,在生人和死人之间无尽地循环,街道上的空气中弥漫着冷酷和喧嚣,使每一个脆弱的心灵得不到安息。
甘比诺晚饭才吃了一半,就推开盘子,拿起了浓醇的葡萄酒杯,摇摇晃晃从椅子上站起来,约瑟夫坐在桌子上吸烟。
“我要到书房里坐坐。”唐说。
约瑟夫瞟了三个仆人一眼,只见他们一声不响地站在浅绿色的餐厅里收拾桌子。约瑟夫点着香烟,跟着唐后面穿过两扇木门,走进光线较暗的书房。
唐关上门,咳了一声,看也没看他,说道:“我们甘比诺家族,50年以来一直是美国生活的一部分,”唐喝了一口葡萄酒,“我们在赌业、运输公司、机械公司、政客身上等方面均有投资,成千上万的人依靠我们生活。”
约瑟夫并不喜欢唐如推销员一样的介绍家族如何,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约瑟夫长着一张大脸,戴着领子,活像一盘英格兰火腿。
他一天之内出席了宾夕法尼亚州一家豪华宾馆的盛典,和一个犹太进口商女儿的婚礼舞会,下午还参加了一个朋友游艇的下水仪式。他有私人座机,使他看起来并不像甘比诺家族的一份子,他使用飞机,只不过是为了从一个酒会到另一个酒会中途少浪费点时间。
在约瑟夫下榻的酒店里,一个洛杉矶脱衣舞女正等着他,他正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拥有一对特殊乳房的女人介绍给法国大使,他们可是一对好搭档,多次上高级夜总会鬼混。
唐总感到他的软弱,几乎不像自己的儿子,他太喜欢这个国家的生活方式,踩着手工制作的波斯地毯,使用法国制全银的刀叉吃饭,喝名牌葡萄酒和真正的香槟酒,坐天鹅绒的椅子。对女人做着花花公子常有的娇揉造做的举止。
“我的孩子,我说这些是让你知道,意大利人不喜欢过于奢侈的生活,你是家庭的一员,在不知羞耻享用着家族给你带来的利益。由于你兄弟的疏忽,我们不能断定托尼·卡西诺是否真的被炸成碎片,如果他还活着,将会迁怒到整个家族,我不想你被个妓女打死,难道你真的想放弃家族的责任吗?”
约瑟夫又取出一支细长的雪茄,点燃抽起来。
“你去拉斯维加斯去找梅尔,然后呆在那里,罗杰斯会照顾你的,我让你经营赌城中一半的生意,并不想你把自己的照片登上《幸福》杂志,让人嘲笑。”
唐几乎讽刺地看着约瑟夫,“你的行动必须告诉巴拉佐,他会替你管好你的小鸟的。”
米歇尔和马登被人扶进了他们的轿车中,马体还给他们一盘米歇尔遭强暴的录像。警察让人缴了械,然后参加性爱组织,没人会相信他们是在办公,因为在带中,米歇尔已经顺从于费加罗的暴力,嘴里发出呻吟,而马登已经一丝不挂遭受一群赤身裸体女人的围攻。
“我发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