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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车在封闭公路中,车速却降了下来。
“出租车司机罢工,州长,他们堵塞了主要的公路,我们不得不停留30分钟,疏导工作会很快进行。”警探通过话筒向州长解释。
“我们并不着急,亲爱的,还有时间讲讲悄悄话。”
“我能参加部长的晚宴吗?”
“当然,部长会很开明地看待这一切的。”
车停下来,前后左右都排成了长龙。
“给我接部长,”霍华德州长拿起话筒对护卫警探说,“申请一架直升飞机,否则,我们会错过会晤时间。”霍华德州长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乔,时间差不多,你不认为是向部长摆谱吗。”韦文蒂娇嗔地提醒他。
“好吧,让我们等一回吧,”州长放弃了他的想法,“这种冷遇会使部长过意不去的。”
一架直升机向拥挤的车流飞掠过来,他们听见了“嗡嗡”的声音。
“想得真周到,”州长露出快意的笑容,“部长在向我炫耀他数不清的飞机的一架,他总有办法。”
飞机准确地落在公路的一边,机头正对准州长所乘坐的车辆,三名戴着墨镜、衣冠楚楚的人从飞机上跳了下来,他们越过封闭栏杆向州长的车走去。
“怎么回事,麦尔,”车前座的两位警探在交谈,“我们可没有得到任何讯息。”
“部长有他出奇的想法,老兄,可以去问问我们的同行嘛。”
“有点程序上的差别。”
“难道会是劫持吗,很可笑,他们要把州长幼到大西洋吗?”
他们的举动吸引了停滞在路上焦躁等待的人。其中一位走到州长车的跟前,拍击着前座的玻璃,掏出了证件。
“索尔·贝格,部长的私人安全顾问。”
“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坐在车里的警探说。
“临时紧急会议,部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我和州长说说看。”
他转过来,拿起话筒,霍华德并没有感到其中有什么特殊变故。
“州长,我们并没有接到通知,可是飞机来了。”
“他们的证件有假吗?”
“是真的,长官。”
“看来部长有点着急了,我同意改乘飞机。”
“艾米莉,他一定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能在他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着陆,而我们只有一辆爱熄火的别克车。”不远处一辆车上的人说。
“别抱怨了,”他的妻子懒洋洋地说,怀里还抱着头惹人喜爱的狮子狗,她嘴哼着“让我们停止在时间里”,一首最时髦的歌,她忽然好奇地问:“罗伯特,飞机内脏里有8个引擎吧?”
他们客气地请韦尔蒂小姐钻回车去,并没有考虑州长的情感,因而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她是我的私人秘书,笨蛋,否则我拒绝乘坐那架狗屁的飞机。”直升机在原地“嗡嗡”直叫,令他心烦。
“部长只要你一个人去,也是安全的考虑,请原谅我们工作的严谨性。”那个名叫索尔·贝格的人和颜悦色解释着,“韦文蒂小姐很快会赶来和你会合的。”
州长极不情愿地在他们的簇拥下向飞机走去,当然,和韦文蒂勾勾搭搭的行为会引起部长手下人嘲笑的。他们用专业的眼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辆停在路上的车辆。
“麦尔,我老感到这里有点不对头。”
“是啊,有点突然,开着空荡荡的车,总是有点不舒服。”
韦尔蒂注视霍华德州长的背影,他夹在三个高大警探中间,显得很瘦很小,但他却操纵着千千万万与他身边相类似的人。在她身上他则显得像孩子一样的顽皮,还有,他喜欢她的红头发,显得与众不同,热情似火,韦尔蒂爱怜的目光追随着他,直到他踉跄地被搀扶进了飞机。
飞机轰然起飞,州长身体被震动了一下,他看着逐渐消失的长龙,心里一阵轻松,部长对他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重视,周围的人并未吱声,认真履行着他们的职责。
飞机上升到2000公尺的高度,地上的建筑已经成为模糊的图形。索尔·贝格坐在他的对面,摘下那副傻乎乎的眼镜,露出嘻嘻笑的牙齿,机上的其他人开始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人捂住他不断颤抖的肚子。州长还没有缓过神来,索尔·贝格笑着对他说:“州长,该下车了,你忘了买票。”
又爆发一阵狂笑,比飞机震动的声音还要大。
“该死的托尼杂种。”州长终于明白,他被戏弄了。
“州长,你可以在重力加速度中忏悔你所做的蠢事,”假索尔·贝格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在这种力量下挣扎是徒劳的。“托尼先生说,你不必偿付你所欠的帐单,一共是84万美元,你可以点点看,我们不会原谅你背信弃义的行为的。”另外两个人上前,用事先预备好的绳索把州长像粽子一样捆扎停当。
“我们会把你准确投给部长的。”
“杀害我,你们将受到国家机器最严厉的报复的,我答应托尼先生的任何条件,在这里我就能签署一份契约,我发誓。”他知道他们不是在开玩笑,身子吓得籁籁发抖。
“托尼先生只想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请求你们,我的地位和权力会很有用的。”
“谁能保证你的诚意呢?”假索尔·贝格轻蔑地说。
“那么,我可以选择死法吗?”
“你没有任何权利,可怜的家伙。”
飞机舱门被拉开了,强大的气流把他们的头发吹得竖立起来。
“不,不,求求你。”州长哀求道。
“给他戴上眼罩。”
州长眼前一片漆黑,他虚弱地停止挣扎,身体被抬起来,轻飘飘地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进入激烈起伏的浪涛之中。他还没来得及喊,意识已经混乱了,也许在他身体接触地面时,恐惧感也在空气的旋涡中迷乱了,人在每秒60米下降速度能尝试到忘却自身的定理。
拉·法伊亲眼看到那具瘦削的躯体蜷曲着在气流中连续地滚翻,然后成为一个飘坠的黑点,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寻找落点。
“但愿他的灵魂与大地同在。”
飞机离开了抛离霍华德州长空中的现场急速地离去,阳光在他们眼前五彩缤纷。
不足半分钟,霍华德身体首先接触到一幢大楼的边缘,一只右臂和两条腿飞离了身体,选择了不同的坠落方向。
身体的主要部分最后跌撞在一辆行驶的货车车厢里,钻进运送的编织品货物里,迸溅的血点随后落下,手臂和双条腿依然带着衣服的包裹飞向人行道和街边的店铺。
有大约50人看到这一血淋淋的景象,他们目瞪口呆,魂不附体,人群中发出尖叫,更多的人不相信眼前的现实,在阳光下飞来的不明飞行物是内华达州霍华德州长,他的血点溅在他们身上,像是下了一场小雨。
“所有骨胳都受到撞击,变成了粉末,像一只被挤压的肉饼,皮肤像撒裂无数口子的破布,血在下落过程中已经流干了。”享特·汤姆森医师说。
“星期五上午8点43分,很多人都能验证这一时间,内华达州州长爱德华·霍华德‘从天而降’,不少人采用这种幸灾乐祸的腔调。8点20分,三名谎称司法部长私人顾问的歹徒向护卫州长的同行高高举起证件,司机罢工事件被证明是绑架的一个步骤。
当飞机升空后,所有的道路畅通无阻,没有司机承认受到某人的怂恿,‘我们没有注意到飞机上的标志,’护送的警探充满自责地说。
这一戏剧性的事件成为黑帮玩弄美国政府的一大明证,联想丰富的美国人对社会满怀疑虑和悲惧,恐怖分子的胆大妄为增加了这座城市的传奇色彩。”《芝加哥论坛报》首先披露了这则消息。
司法部长雷伯恩在州会议大厅里拍案而起,韦尔蒂小姐在大厅外的走廊里柔肠寸断,几欲眩晕。
“这是这个国家司法制度暂时停顿的时间,我发誓,让那些凶残的黑帮尝尝我的铁牙,以表达出我内心的歉意。”部长怒不可遏地说。
第十二章 天才荡妇
托尼得到允许,能够进入凯文斯小姐的套房,西格里诺通过窥镜看到手捧鲜花的托尼焦急不安地站立在凯文斯的门外。
他自己则沉迷在赌场里,大把大把花着托尼的钱,妓女络绎不绝地进入他的房间,满足了他良好的鉴赏力。
和好莱坞齐亚托片厂的合约很快就要签定了,托尼答应投资拍一部电影,凯文斯将出任这部戏的女主角。为此,凯文斯几乎想去舔托尼的屁股,但在他面前必须保持圣洁的面孔,她已经成为他心目中的天使,竟戒了酒。
餐具柜上有个装波旁酒的圆形酒瓶,她拿起了它,托尼注意到她手的光洁和柔软,她一只手夹着两个玻璃杯,放在托尼面前、给俩人倒了半英寸加冰块的酒。托尼带有欲望的眼睛凝视着她,皮肤上没有半点暇疵,好像象牙般的光洁如新,动作中隐含着弹性,还有最可宝贵的——青春和活泼的年龄。
托尼穿着白色的宽松长裤,白色的T恤以及白色的帆布软底鞋,头上还戴着一顶蓝色的棒球帽。他内心十分清楚,他已经非常痴迷于凯文斯的美貌了,不仅是她那美丽清纯的脸庞、眼睛、头发、双腿和乳房。他更渴望从她的眼睛里、脸部的骨骼里,曲线丰满的嘴唇培养出对他的完全依附,这使一个男人充满着征服的欲望。
“干杯。”他们手中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她只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凯文斯的的确确是表演的天才,西格里诺已经教会她做多种女人的诀窍,她把与托尼的接触当做只是表演,甚至被自己的贞洁和柔情所打动。
托尼低下头去吻她那只习惯拿酒杯的手,他闻到她皮肤中所掺杂香甜的味道,性能产生美妙的幻觉。因为那是强烈的心理需要,凯文斯适当地抽回来,竟能在面孔中反映出羞涩的红晕。只要我想,就能做到,她想。
“你需要搬进一间套房,西格里诺向我说明,他不再承担任何费用,明天他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