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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史密斯在抱怨你,说你搞乱了他的生活。”
“我会尽快地安慰他的。”
“我非常想念你,沃尔特已经接收军火了,他正在造直升飞机和坦克,”然后她嗓子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也许你不相信,我已失去对别的男人的兴趣。”
“这很不值得,西莉亚,还有人等你帮助他们竞选州长呢。”
“我也从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纯洁到身体永远相属,但你却是我一生中一次极大的诱惑,我相信不是从形式上爱上你了。”
“这使我很难堪,我并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你,这很不公平。”托尼劝慰她说。电话那头开始沉默,托尼感到一种说不清的压力,他对西莉亚的热情已经消失,就像他经常遇到偶而交合的女子一样,那只是一种需要,在身体上体现,再无法上升,更别提是爱的高度,正如金钱不能铸造精神一样。
“我们还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至少还能如朋友般地相处。”电话那头传来西莉亚明亮的嗓音,这个法学博士很容易快乐。“迈阿密海滩的阳光使富人的身体变黑,这是这个夏季惟一的时髦,等你回来,我会向你提供晚餐和黑乎乎的身体,当然还有沃尔特制造的新式炸弹,它能把越南炸成一口锅。”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一种紧张状态。”
电话挂断了,托尼注视着自己的身体,镜子上的水珠使自己在一片水雾之中变得模糊起来。
多伊奇带了足够的保镖来到“钻石”夜总会,这也是罗杰斯的产业,在这里往往举办赌博抽奖晚会,后台满是插满羽毛光着屁股和乳房的超级脱衣女郎。
多伊奇的保镖都是些扎着耳环、有着海盗精神的东海岸匪徒,他们会夹着机关枪坐在舞台下。而圭里亚诺只带了几个显得很机灵的随从,他们和他一样喜欢沉默。
今晚是托尼专门为会议举行的,像是黑手党党徒的庆典,有一支来自佐治亚州的专业乐队和巴西表演艺术团,俱乐部挑选出最出名的舞女只是做为点缀。
特里瓦尔多搂抱着一个妓女,嘴里嚼着薯片,喝着啤酒,他的胃是个无底洞,对追猎女人也有出奇好的胃口。
萨莱诺供给陈良的妓女遭到冷遇,她坐在陈良身边喝着香槟,一声不吭,陈良显然忽视了她的存在,有时竟忘了把香烟灰弹在她的鞋上。
乐队一直奏着意大利的曲子,托尼心中有一种怀旧的乡愁索绕心头,然后是巴西的探戈和伦巴。这些从6岁就开始练习舞蹈的少女用一种美国的表演方式,她们夸张地扭动胯部,让下体仅有几片金属遮挡发出磨擦的响声。
在一阵阵烟火中,几个身穿紧身衣的舞女跳跃出来,她们疯狂地舞蹈,然后走到观众面前脱衣,张开大腿,以便狂热的观众能够用手指触到她们。
托尼坐到了凯西的旁边,看来陈良并不介意,他拉着那个闷闷不乐的妓女走了,萨莱诺派手下人把他送回酒店。
谁都看出托尼要和陈良的秘书调情,特里瓦尔多搂着他怀里的妓女走过来。
“嗨,托尼,你真行,”他笑口大开,“你还没有了解过中国人愤怒的心情吧,他们会杀死调戏过他们女人的男人的。”
“美国人同样担心他们的女人,”凯西轻蔑地说。
“你真像小母鸡一样地好斗,”特里瓦尔多开着粗鲁的玩笑,“毒品使我见了不少世面,托尼兄弟,美国的神奇之处就是一个人罪恶也是一种令人欣赏的才能。”
他捏着一旁妓女的乳房,吹了一声口哨说:“一个星期中我见过一百对不同形状的乳房,萨莱诺先生还会认为我对女人的知识不够渊博,完全是种族的偏见。”
“甜心,咱们走吧,中国女人可不好对付,托尼老弟,你要当心。”他最后说,然后搂着那个妓女的肩走了。
“我有一个主意,”凯西正专心地看着脱衣舞女的表演,多伊奇的手下正抚摸着她们的屁股,往她们的身上贴钱,托尼对凯西小声地说:“你喜欢夜间游泳吗?”
“托尼先生,不要把我当一个小孩子来哄,这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妓女。”
“中国人拒绝欢乐吗?你不觉得人所有欢乐的渠道都是畅通的吗?”
“我个人认为充当妓女并没有什么欢乐。”
“可是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彼此了解,我知道这种方式很原始。”
“我可以对你的见议不屑一顾吗?先生。”
托尼品着嘴里的酒。
“这会影响生意吗?”凯西尖锐地发问。
“这只会影响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仅此而已。”
他们在沉默中去看演出,有几个脱衣舞女尖叫地扑到台下男人的怀里,她们在台上爬来爬去去抢钞票的情景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开心。
“那么,我们走吧。”凯西眼睛闪烁不定,她的黑头发着实叫托尼迷恋不已。
托尼所住的别墅外有一处碧波荡漾的游泳池,这幢别墅他已经来过三次,其中一次是和简特在一起。他们在月光下裸游,就像回到了从前,当天晚上她就被子弹击中了。看见这个椭圆形带跳台的游泳池,就会让他想到简特的吸毒、当妓女,然后惨死在匪徒的枪下,唯一留下美好的东西就是和托尼相爱短暂的经历。
凯西在房间里换上泳衣,衬托出她娇小可爱的身材,托尼注视着她扑入水中的一刹那,头发披散,水光四溅,她在熟练地蛙泳,就像水中快速滑行的海豹。
托尼并不想去游。那天,他和简特在水中整整呆了两个小时,他们在水中做爱,看着彼此在水中的影子,直到他精疲力尽。
凯西在他的注视下爬去爬来,她浑身滴着水珠向他走来,她的步伐很小,有一种狐狸般的韵律。
托尼把大浴巾递过去。
桌上摆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他们对着波光闪动的水面吸饮着美酒,凯西用浴巾慢慢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
“你请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表演的吗?”凯西转动着黑色的眼珠,托尼看着她湿润光滑的肌肤,产生极其渴望的欲望。
“我在想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充满忧郁的情感,“她也曾和你一样,在这个游泳池里游来游去,她说过,她想钻在水中,逃离人间的空气。”
“我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我很迷恋钱和地位,所有的人都会这么看,没有人能从逃离中获得快乐。”
“是的,是我们一口一口地将自己吞噬。”托尼回味着唐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毒品很不容易让人快乐。”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发生,也许他们都沉醉在维加斯诱惑的空气里,这种放纵突如其来,转瞬即逝,就像沙漠孤城吹过的一阵风。
托尼吻到她那张还沾葡萄酒冰凉甜蜜的小嘴唇,她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凯西用她尖利的牙齿轻咬着他的嘴唇,让他感受她涌起的热情。
他拉下她的泳衣,看见她战栗的皮肤,水痕未干,一对乳房娇小可爱。情欲的涌来,产生短暂空白,他有时觉得她很陌生,很遥远,从她的眼睛中看不见他所需要的东西,可有时这种种族的差异让他产生更加刺激的快感。
他托起她走向房间,她很轻,像一片羽毛,他低下头吻她微黑色的皮肤,看见她起伏的胸部,听见了她“嘭嘭”的心跳。
托尼做爱的姿势很狂烈,壁炉里的火焰照着他们赤裸裸的身体,她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娇小的身体开始一遍遍颤抖。托尼感觉到被快速喷发的岩浆所包围,她的呻吟是那么的诱人,充满魔力,一会儿,她就瘫软在他怀里。
壁炉边厚厚的地毯上披散着她带着香味的黑色头发,凯西并没有更多的性技巧,她不想去延缓快感的降临,相反,她绷紧她的臀部、大腿、小腿以及脚趾,对他有一种宗教般的喜爱。
托尼很嫉妒她的热情,同时又从她高潮的迸发中找到了快感,但她并不在乎他的快感何时到来,他感觉她的疲倦和收缩。
他变成一个孤独的施爱者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却找不到响应,他看着自己来回晃动麻木的身体,而她皱着眉头,显然感到了疼痛。
他慢慢地停下来,感到一种厌倦袭来,不少时候他都会陷入这种尴尬之中。这一夜,托尼没有得到高潮,反倒觉得很平静,凯西平熄了他过多的欲火,他不会感受到高潮后强烈的空虚感袭击他,他像个慈爱的父亲把她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身上,去观察她甜甜的睡梦和轻轻的鼾声。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派斯达尔”小组突击搜查了圭里亚诺的寓所,当场逮捕了他弟弟及三名毒贩。
他们正在草坪的圆桌旁进行3公斤海洛因的交易,接到这个糟糕的电话,圭里亚诺赶走了睡在他身旁的黑人妓女,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钟,这位姑娘对这个满嘴甜言蜜语转眼又雷霆大发的家伙摸不着头脑。圭里亚诺让她光着身子站在走廊里挨冻,直到她拍着门大喊大叫,他才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卷成一团,打开门扔了出去。
“猪猡,你还没有付钱呢。”
“我操你,婊子,”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插到她的嘴里,“闭上你的嘴,乖乖,你今天很不走运。”
圭里亚诺压住怒火,认真去想这件事,总统套房“嗡嗡”叫的空调令他心烦,他抓起桌柜上的电话,给他一个在联邦调查的内线打电话。
“萨迪,”他听见电话筒里懒洋洋的应答声,“我遇见一件大麻烦。”
“圭里亚诺先生,请尊重我的睡觉习惯,你总在这个时间给我电话,真要我的命。”
“可是,萨迪,”圭里亚诺强压住怒火,“难道让我向你这个狗崽子道歉吗?我弟弟已经让中情局给抓起来了。”
“首先申明,我不是保释官。”
“我只想查查是哪个狗崽子漏的风。”
“请别发火,一个小时后请听我的电话。”
多伊奇同样遇到了少有的麻烦,也在同样一个夜晚,他是在赌场接到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