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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经过你的唇,这佳酿才是真正的绝品。”
舔噬着宁王唇上的酒,定王为他将红色的绢衣穿上。
深红的绢衣穿在宁王的身上,里面的赤裸就被遮盖起来,但是绢衣贴着身体,深红的色彩衬出皮肤的白皙,肤泽与绢丝的光泽交相辉映,更妩媚了。
“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可以明白皇上不惜犯下乱伦之罪也要占有你的心情。”
“可是他的占有,对我来说就是噩梦,是灾难。”
宁王淡淡的说着,“我们要不要喝交杯酒?”
“不用了,因为你的身体就是最美好的酒杯。我只想饮用你,只要饮用你就可以了。”
整坛的酒直接倒在他的身上,绢衣喝了酒水,将身体完全的勾勒出来,更加有雾里看花的朦胧,和身体被玷污的错觉了。
定王将深红的蔷薇花瓣撒了下来。
“原本我就是想要给你与你最和衬的鲜花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哪一种花与你最相衬,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和你相衬的花就是蔷薇,你的身体,对我而言就是蔷薇,馥郁芬芳,只求一嗅,今生无悔。”
“皇帝也给我撒过花,不过他给我撒的是另一种花,一种叫罂粟的毒花。”
夹起一瓣身上的蔷薇,宁王有些惆怅。
“他说,如果我没有这样的成长经历,我会成为蔷薇花,但我经历了苦难,心中充满了仇恨,无法开出甜美的花朵。现在的我,是罂粟,一样的深红,是只要品尝了一次就不会忘记的可怕味道,会将迷上这个味道的人,带进毁灭。”
“我愿意被你的美味毁灭!”
手指蘸着酒水,将深红的密肉的每一处都涂抹。
被酒刺激着,他的身体扭动着,带起的韵律让进入的手指变得更加兴奋。
“为什么不喜欢看见我完全赤裸?”
“穿着最后的遮掩的你,更诱人。”
“这种遮掩根本没有用,只是让你觉得我的身体色情。”
宁王说出了定王一直不愿意听到的事实。
“你害怕,你害怕看见我身上的公主留下的蝴蝶刺青,也担心在我身上看见皇帝为我刻下的标记。你想要欺骗自己,你让自己相信,今天得到的是自己等了十七年的那个纯洁的新娘。即使你心里很明白,我从来就不干净,也更加不可能还是什么处子之身。”
“你住口!”
“这是事实,你必须承认!”
宁王感觉到定王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但是他还是没有停止,他还是要将两个人都刻意忽略的真相说出来。
“我的身体,从很久以前就是皇帝的禁脔了。未满十岁的时候,他用手指侵犯我。过了十岁以后,他就开始用蜜药将我的身体变得淫乱。直到他倒下,我的身体才微微得到了一点自由。可是,你以为就只有你对我有这种欲望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两个禽兽是怎样在假山后面,轮流侵犯我!”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伴随着痛苦的呼喊,是完全的入侵,还没有得到舒缓的身体,突然接受这样的进入,宁王也痛得说不出话。
“不——”
他发出脆弱的呼喊,然后就晕了过去。
“对不起,我刚才太过分了。”
定王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也有不对。这一次,只是我的身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这样突然进入,一时无法接受。如果是以前,最多就是很痛,也不至于立刻晕过去。”
说着这种让人心碎的话,宁王平静的将自己坐在定王的身上,但是在坐下去的时候,他的额头还是流下了冷汗。
——即使他的面色异常平静。
“继续吧,这只是一场交易,你付出江山,我付出身体。你不用顾及我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我即使痛死,也要让你觉得满足,让你觉得这笔交易没有吃亏。”
定王加进两粒手指,在仅仅今夜属于他的妖娆身体里面释放的欲望,因为手指的加入,缓慢的导了出来。
这个身体痉挛着,刺激他更深的欲念。
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品味。
歪传:宫靡
《锁夜》
深红的床单上,他的身体因为刚才的虐行,扭曲着,伏躺着。
洁白的身体已经满是伤痕,但是皇帝依旧不是很满意。
“你为什么总是不喜欢玩这种游戏?”
他没有回答,身体和自尊被生生撕裂的痛苦,还占据着他全部的思考。
太监们上前,将他的身体拉开,最隐秘的部位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可是他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头,无力的垂下去,披散的头发是浮满血痕的身体唯一的掩饰。
皇帝揪起他的头发,要这转过去的脸看着自己。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让人想要更加的虐待吗?”皇帝的手指尖刻的绞开他的入口,“你是天生的妩媚,可是你从来就不愿意取悦朕。”
“取悦你?”
他还是没有给出多余的字。
皇帝命人将专门为他准备的银链取出。
“既然你不愿意在朕的身下发出呻吟,朕就让你的身体代替你发出呻吟。”
银链绞在身上,从脖子开始,双手、腿上,全都交织着,就像一条淫欲的蛇,缠绕着,将他的身体固定住,变成更加扭曲的姿态。
“你现在的样子更加魅人了。”
得意的笑着,君王的指甲抠进他最娇嫩的里面,无法忍受的身体扭动起来,银链就发出了声响。
“好好扭动吧,今天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朕期待你的身体发出更加妖娆的声音。”
《鞭性》
“你放手!”
还没有完全两性分化的少年挣扎着,要将按在他身上的手推开。
他的脸因为长久没有见到阳光,苍白而脆弱,有一种病态的美丽,就算知道他的身体是男人,依旧无法把他真正视作男性。
他的身体同样的美丽,却有太多太多可怕的伤痕。
但是没有用,原本就知道他会反抗的人,在将他带来之前,已经禁止他饮食三天。三天的水米未进,他的身体早就没有力气,现在支持他的,也就是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衣服早就被撕开,遮体的手也被粗暴的举过头顶,绑好。
暴力轻易的撕裂他的身体,他咬破嘴唇,终于没有让自己发出令压迫在他身上的人欢悦的呻吟。
饥饿让他的下面变得更加干涩,强行地进入,带来的只有铺天盖地的痛,和已经习惯了的,几乎每一次交合都会出现的流血。
身体还是不能接受这种行为,加上原本的虚弱,男人满意的拔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晕厥了。
侍奉的人开始为皇帝更衣,但是不会有人过来为他清理身上的污秽,为他最羞耻的部位上药,是皇帝每一次交欢以后最喜欢的余兴节目。
他等着被告知今夜的行为已经结束。
终于,皇帝转过身。
他的身体被翻弄着,皇帝苛刻的审视着自己的成果。
他知道这是污辱,可是——
“今天晚上,朕——”
喜怒无常的君王突然揪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身体拖下床。
头发被松开的时候,他本能的想要蜷起了身体,但是因为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气力,真正收起腿的时候,还是晚了。
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
他忍不住地发出了呻吟。
“朕还以为你已经不会说话了,果然是不够痛,不愿意发出声音。”
他没有力气反驳,因为第二条鞭痕,已经刻在了身上。
他唯一可以做得,就是尽量护着身体,不让最怕痛的地方被鞭子割到。
《御车》
皇家出巡,自然是无比气派,而且这一次,是皇上特别带宁王世子前去祈福,沿途围观的百姓想到也许可以看见传说中长相无比美艳的宁王世子,更加的兴奋。
皇帝与宁王世子同乘一车。
上车的时候,随行的文武大臣荣幸的见到很少在人前出现的宁王世子。他一身宽大的白色礼服,身形未足,上车的时候,还是皇帝亲自扶着他上去的。他的面容娇美,虽是面部神情稚嫩,却更加显得可爱。
皇帝这样重视宁王世子,更加让人相信,皇帝为当年的事情很是后悔。
御车起驾,车轴的声音响起,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的又是什么!
“你不用在人前装出对我很好的样子,我会走路都不稳,也是因为你昨天做的好事!”
一上车,宁王就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
“朕怎么害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上有伤?朕只是害怕被人发现朕的小宁王是只在裸身上穿了外袍的坏孩子。”
一边说着,皇帝将宁王压在身下,他的手扯下宁王的衣带,将柔嫩的手绑在身后。
看上去繁复的礼服的下面被撩开,里面是赤裸的身体。
身体早就被人做了交合的准备。蜜汁的入口,水晶制成的玉茎扩张着,将那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打开了。
“朕不会在这里和你交合的,但是朕会好好的调教你这不听话的嘴巴。街上有千千万万的人想要看见你。你最好忍着,不要出声。除非你想被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的!”
皇帝的手圈住他的身体,绕到下面,反复的刺激着已经快要被扩张到极限的蜜穴。
穿过闹市,皇帝掀开御帘,百姓们有幸见到天颜,更加的兴奋,也有一些人惊喜的看见皇帝身边的宁王世子,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如白玉一般的美妙。
《体盛》
清洗身体是每一次接受酷刑以前都需要的准备工作。
他习惯别人为他清洗身体,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他们会用最细腻的动作,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洗干净。
不管是怎样的清洗,目的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他会被包裹起来,像礼物一样,送给暴君享用。
今天暴君又会有什么游戏玩弄他呢?
他不知道,每一次,他都不会猜到晚上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