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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皇叔有了淫亵的情欲,是在一个春梦中。
那时,他与侍妾交欢,却在迷糊间看见了皇叔的面容。他的幻觉里,褪去衣衫的皇叔没有了往日的冷清,妖媚得笑着,在他的怀抱里,被他进入,娇色魅人。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他并不是初识人事的楞头小子,皇叔虽然因为国事繁忙,在男女之事有些生疏,可是也没有人说皇叔有龙阳的癖好。
而且,在梦中,是皇叔缠着自己,交欢。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色情的梦中,皇叔交缠着自己,蜜处吸着自己,一直到自己在他的体内倾泻。
幻觉中,他甚至看见在情欲结束以后,皇叔放开了自己,白皙的大腿松懈着,张开了,内侧沁出汗珠。
他没有为这个清晰的情色之梦感到罪恶,皇叔一直都是美貌得让人怀疑性别,他不止一次怀疑这个美人其实是女子。
很小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问母妃:“经常来看母妃的漂亮的叔叔,真的不是阿姨吗?”
后来,这个问题不复存在,可是这份情意,就一直留在了心中。
皇叔是庆云知道的最优秀的皇帝,在位这些年,他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半点私念,天下人都将他视为开皇,但是庆云也知道,皇叔不快活。
皇叔有时会变得很忧郁。
庆云好几次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弹奏着精美的乐章。看见他的面容寂寞如雪,庆云忍不住地就想上前将他拥入怀抱。
但是庆云不敢,皇叔最恨别人因为他的容貌将他当作女子对待。
虽然他的容貌确实是风华绝代,后宫中的女子也有不少人在暗处觊觎皇上的美丽面容,可是,任何一个在皇帝面前夸赞他美貌的人,似乎都——
庆云知道,皇上不想被人看轻,在那纤细的肩膀上,挑着千秋江山。
“是庆云吗?”
他醒了,庆云急急地撩开纱幔。
“是的,陛下。”
他伸出一只手,想要站起。
庆云连忙拦住。
“皇上,御医说你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请你不要再过分操劳。”
皇上的唇角漾起了苦笑。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不需要那些庸医的话。”
“可是你的身体比我上一次抱你的时候,消瘦了好多。”
庆云忍不住了,为什么他就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还记得那些的事情?可惜朕最近一直很忙,都没有时间。”
皇上笑着回答,庆云看他非要坐起,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同时也想在他的身下垫了几个靠枕。
“不用了,朕直接靠在你的身上就可以了。”
听到这样的话,庆云脸红了,那一次的事情,到现在也不能忘记。
“你是不是害怕朕靠在你的身上,你就会忍不住?放心好了,朕还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的虚弱。以前的事情,都是朕愿意委身于你,并不是你真的将朕占有。朕若是不想要,你也不能强迫朕。”
庆云不想与他争辩,他坐在床头,将这纤细的身体拥入怀中。
“皇叔,你的身体,真的瘦了好多。”
“是吗?可见朕还是逃不过天命。朕,只怕是活不过今年了。”
“皇叔正当壮年,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
虽然这样说,庆云还是看见了皇上的黑发间隐隐有白色,皇上还没有到不惑之年,为什么这白发就过早的侵染了他的身体!
“朕是活不到四十的,很久以前,就有高人为朕批过字。朕这一生事事坎坷,而且还不能长寿。”
“可是,可是,皇叔,这江山,我还是担不起!”
“明明身体已经是个大人了,为什么说话还是这般孩子气。”
皇上撩起他的一缕头发,亲吻着。
“年轻真好,朕也曾经年轻过。可惜现在,却是白发苍苍了。”
“难道——”
庆云被他的话震惊了,他的手指拨开微显白星的长发,却看见——
“朕的头发,一年前就全白了。这些日子,朕都是将头发染成黑色蒙骗你们的。”
和他的白发不同,他的面容还保留着双十年华的青春,也许是上苍也不忍心他的美丽随风而逝,也或许,这就是他白发的补偿。
“皇上,你——”
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安宁的坐在庆云的怀中,呼了一口气。
“朕很累,可以让朕靠一下吗?”
庆云无声的将肩膀借给这用纤细的肩膀扛起江山重担的人,内心深处无限感慨。
第一次是一个意外,庆云知道那只是一个意外,可是他愿意将这意外当作命运的安排。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一场宫宴结束,皇上带着几分醉意,突然一个踉跄,便似玉山倾倒般,压了下来。
他跟在皇上身后,顺手将这摇摇欲坠的身体挽住。
看皇上的样子,他也知道要皇上依靠自己的力量回到寝宫有些难,可是皇上更加讨厌被别人挽扶,或是被人看见自己醉酒的丑态。
他主动扶皇上回寝宫,并且斥退了侍奉之人。
他将这比感觉还要纤细的身体放在了寝床上,又为他脱下衣衫。
先是解下玉带,脱去外袍,他没有想到,这人的身体瘦弱得可怕。
脱下厚重的外衣以后,他几乎不敢相信,一个男子可以有这样纤细的腰。
就是女子,三年的节食,也不能得到这样的削瘦。
为皇上脱下中衣是一种折磨。因为酒,他看见皇上姣若女子的脸泛起了红晕,嘴唇也是红润得妖娆。衣服解下的时候,手有些用力,他将皇上的亵衣带下了少许。
他大惊失色,伸手要将衣领拉上去,可是低下头,娇红欲滴的嘴唇就在唇边,他轻吻了下去。
嘴唇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柔软,甜蜜的唇,嘴唇微微张开,将他的双唇咬下。
醉酒的皇上的双手笼抱着他的脖子,他猜想,皇上怕是将他当作谁了。可是被皇上求欢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所谓的伦理,更没有想到龙阳、断袖,他只是想要回应这个身体,想要将这曾经在他梦中出现的身体,真实地压在身下!
原本要为他穿好的亵衣自然就被自己的手脱下了。这个身体柔媚敏感,只是被手搓揉樱桃,他就听见了醉人的呻吟。
白皙的大腿被自己的双手分开,竖起——这个身体对男人之间的交欢并不陌生,被他的手抚摸大腿内侧接近根部的地方的时候,呻吟不断。
他将双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舌尖生津,这些津液将会润湿那干涩的菊花。
但是在这之前,他将皇上的玉茎含入了口中。
玉物含在口中,舌尖拨弄着珠子,珠子被吮吸,弄得上面的口发出急切的要求。
“你……你……你快点进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挑逗……”
说话的时候,玉物在自己的口中喷泄了,这甘美的液体滑入咽喉,化为滚烫的欲望。
他吐出了玉物,还有些玉液流了下来,他的舌头贪婪地追舔着,一直追到了秘密的源头。他毫不犹豫地将舌尖伸进。
菊花在舌头的濡湿下绽放,他感觉到这腰在摇曳,祈求得到满足。
他也忍不住了,这梦寐以求的身体,他无法再忍耐,终于将分身刺入。
绵长狭小的甬道被他的分身挤压着,他的下身被那里的火热刺激着,抽送着,而这个身体却也是饥渴无比的要求更多……
结束的时候,他的每一滴液体都被这密处榨干了,那里绞走了他的所有精力,得到欢爱滋养的菊花,妖娆得耀目。
醉醒的时候,他们俱是赤裸,身体交缠着。
皇上什么也没有说,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宽恕。
倒是庆云,不知所措了很久。
做爱的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
自从知道皇上对这种男男欢爱没有任何排斥,庆云就接受了这种关系。只是皇上一直忙于政务,他们之间的事情,从来都是皇上说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交欢。
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奉命在御书房陪皇上批阅奏章,是将会忙里抽闲交欢的暗示。
云将军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庆云明白,在他们之间有自己永远也插不进去的亲密。可是他还是会吃醋,每一次听说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云将军夜谈的时候,他就会妄想,皇上与云将军在御书房里颠鸾倒凤,像他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即使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云将军和皇上没有任何蝇营狗苟。
“你在想什么?”
怀中的人温和得问着。
“我在想上一次吃醋的事情,那一次,是不是伤到你了?”
“伤到朕,倒还未必,只是要装得若无其事有些难。”
皇上笑了,他的笑容有些妩媚。
“对不起。”
那一次,自己硬是要求欢,皇上也是无奈,只好答应。
正当自己打开密处刚刚进入的时候,云将军带着紧急军情求见。
皇上从来就没有将私人的情欲凌驾在国家之上,所以他没有顾及自己的要求,立即宣召云轲入内。
自己有些吃醋,故意没有将分身从他的体内拔出,因为衣服的掩盖,在皇上召见云将军的时候,他还反复地抽动着,刺激这敏感的身体。
皇上很痛苦,感受到了快乐却还要沉静的和云将军讨论军国大事。他看见皇上的手指抠进了皮肤,脸色却平静依旧。
甚至在云轲询问“太子怎么也在这里”的时候,皇上居然笑着说,要太子早些熟悉治理国家,所以最近一直要太子在御书房学习。
明明下面还紧紧地吸着自己的东西,他却可以笑得若无其事。
直等到云轲告退,皇上才终于泄出了呻吟。一直强自忍耐的他被自己撩起下摆,按在御椅上,反复的抽送……
只消回想那时跪放在御椅上的身体被快乐的冲击压得扶持不住的样子,还有那密处对自己的东西的紧咬不放,他就可以忘记他们真正的关系。
“皇叔的身体可真是迷人。”
“难道不是淫乱吗?你是朕的王兄的儿子,朕却与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