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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一夜不见,别来无恙。”刘轻不紧不慢得跟在场所有他认识的人一一打招呼。脑子里却在快速思考着钟无造这招棋的用意。难道真的是文的不行来武的?剧情不用这么老套吧?还是说他真的舍不得钟无艳?
不可能,对王室来说生命是最廉价的,感情用事是绝对不允许的。那这样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他应该知道,这千来军马是困不住自己,那为何还要用这些军马来摆出一副围困的样子呢?演戏?是演戏的话又是演给谁看呢?演给他背后的人看?还是其他人?
“少逞口舌之快!速速将公主还来!不然别怪张某不客气!”一舞背后银枪,马背的张顶天威武凛凛得道。不过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的内心,焦急、不安等情绪此刻已经在吞噬他的理智。大公主,那个他的心上人,此刻正身处危险的环境中。向刘轻背后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趴在羽侍卫背上的人应该是大公主吧?他单恋了八年的大公主。包着被子真是不好辨认。恩?羽侍卫?张顶天现在才发现,原来跟在刘轻后面的是司法部管事执纪大人和大公主近侍拓羽大人。
“呵呵,张将军好象忘了这里还有老国主。”刘轻笑咪咪得提醒张顶天,在老国主面前,还没你说话的余地。
“无妨,张副将现在所说的话都是我想说的。”钟无造摆摆手,示意没关系后,对着拓羽和执纪道,“羽侍卫为什么要帮这恶贼我知道,执纪大人,本王与无情国主也算待你不薄,为何你也要背叛?!这恶贼到底许于你什么好处,使你做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想想你家中的妻儿老母,难道你一点愧对都没有么?”
执纪沉默以对。实话说,他还没通知家里,他这一走,家中的七十岁老母和三岁小儿就全交给妻子惠玉承担了,而且还要给她按上叛国者妻子的名声。
但是他能留下来么?他能留在这充满旋涡的黑暗宫廷么?他能留在这个法规随时可能变成空谈的国家么?想一想为父挡箭的大公主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想一想他咬牙切齿想追查的杀国主的凶手却是国主自己,而死去的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却连鸣冤的机会都没有,他就心辜。不能!他所执着的法规不是那样可笑的东西,他不允许就这样被践踏。
他想起昨天晚上在宫中和刘轻彻夜长谈时,刘轻所说的一句话:“法规最大的敌人不是不守法规的人,而是管理法规的人。”
紧了紧随身宝剑,执纪向钟无造跪下,重重地磕了个头,重重的……
他没说一句话,他掌管司法部的时候每天都要说很多话,其实谁都不知道,他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特别是在他不爱说话的时候,就是被逼死他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唉,既然是你的选择,那就这样吧。你的家人我是不会为难的。”钟无造叹了口气,他没想到事情会到这地图。一切进展太快了,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从三个月前知道刘凝轻会下山到发现刘凝轻二人入宫,从临时实施刺杀计划到现在兵围刘凝轻,他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昨天早上他还安安静静地和其他老头喝茶下棋聊天,今天却因为组头的一句话而将荼国推到青山派对立面。
他不知道组头让他做这样的事是为了什么。他只知道,听组头的绝对没错。如同二十年前听组头的话,将岐国从泱泱大国碾成现在的弹丸小国一样。
“权势真的那么重要么?如今已有了荼国国主的名头,为什么你们还不满意?”刘轻很突然得问了句,打破了沉默。
钟无造愣了愣,突然满脸沧桑,看着远方的天空,似在回答刘轻,又似在喃喃自语。
“你是不会明白的。如果不在这个位置,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失去另一样东西,或许我不明白你的想法,但是对于被失去的那样东西来说,这太可怜了。老国主,你知道光这些兵马是困不住我的,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举动呢?”
“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失去另一样东西么?刘凝轻,说实话,我现在有些佩服你了。为什么你每说一句话都有着意喻深刻的道理呢?也许他说的对……你身上确实有一些别人所没有的东西。”
“他么?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么?也就是说是老国主所无法改变的想法么?”刘轻轻轻一叹,虽然说他对那个人很仰慕,但就这样对上手,他实在想不到。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等下如果我说冲,你们就拼命往西跑。”刘轻低声对拓羽和执纪道,用眼神余光看到拓羽和执纪都点了点头,确定他们两个都听到了后,刘轻继续若无其事地和钟无造交谈。
钟无造也没注意到刘轻等人的小动作,望了望四周,脸上神情有些焦急。
拖时间!刘轻脑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如果不是在敌人面前,刘轻真想懊恼得拍拍自己的头。他好像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些。
“冲!”不能再等了,刘轻挥手弹出几颗铅球大小的东西,低声喝道。
在刘轻喊“冲”的一瞬间,执纪和拓羽一起动身像箭一般向西面士兵冲去。而刘轻丢出去的东西此时落在人群里,升起一片浓烟,然后便倒下一大片人。
“不好!烟里有毒!”有人喊道,刘轻听出来,是张顶天的声音,不过他也来不及理了,匆匆又丢出几颗那铅球一样的东西,然后跟在执纪和拓羽后面向外冲去。
“拿去,塞着鼻子,不要呼吸,穿过烟雾再拿下来。”刘轻追上去,丢给拓羽和执纪每人两个鼻塞。
“喂喂!阿轻!我可没手。啊!掉地上了。”拓羽双手托着钟无艳的臀部,边跑边怪叫道。
执纪见拓羽的鼻塞掉地上,于是给捡起来塞到拓羽鼻子里。
“啊!别!停!好脏的!哎呀!”没手的拓羽只能怪叫。
穿过一片烟雾弥漫的地区,一路上也不知道踩到多少横七竖八得人,三人终于跑到西城门附近。
“阿轻,你刚才丢的是什么?毒烟么?”拓羽用力把鼻子里的塞子喷出来,问道。
“没什么,小玩意,只是让他们睡上一段时间而已。”刘轻满脸无所谓道,好象刚才做的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一样。
第二卷 第四十章 蒋武,耗不犹豫的信任
“呼!呼!”执纪在喘大气,百米跑的速度跑上数千米,他可没拓羽和刘轻那么好的体力。
“为……为……什么……你们……不飞……啊?”执纪转头看看后面,好象追兵来得不是很快,于是改成慢跑,拓羽和刘轻自然是跟着执纪改换步调。
“哦,阿轻说以后都不许飞了。”拓羽清闲得左观右看起来。实话说,长期生活在宫中,他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出来逛大街。
“哦。为什么?”好容易有些不气喘了,执纪好奇问道,好不容易学会了飞,为什么还不许飞啊?
“嗨,蒋头你早。”拓羽对在路边茶摊喝早茶的蒋武打了个招呼,回答执纪道:“阿轻说,一直飞,会忽略过很多美丽的东西的。”
“蒋武早。哦,原来是这样啊。阿轻兄弟真有想法。”执纪跟着拓羽向蒋武问了声早,继续刚才的话题。
“早。”见拓羽和执纪都打招呼了,刘轻自然不好意思不打招呼,像蒋武挥了挥手,三人轻轻跑了过去。
“哦,羽侍卫早,执肠子早,你也早。”蒋武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反射性地抬头对跑过去的三个人一一打了个招呼。打完招呼后愣了愣,第一个念头是:呀,好难得,执肠子也会主动跟我打招呼。第二个念头是:好奇怪的组合,羽侍卫、执肠子还有那个小白脸。第三个念头是:口渴,喝口茶。第四个念头是:……我干嘛要跟他们打招呼?第五个念头是:尤其是那个小白脸,比执肠子还让人讨厌。第六个念头是:我脑袋什么时候那么好了?一瞬间居然转了这么多念头。
傻傻得看着跑步三人组慢慢向西门跑远后,蒋武的千转百念终于转到:那个小白脸似乎是通缉犯……
抓住他!这是蒋武的神经直射,连脑袋都没经过。双手一击掌,蒋武起身急急得向那慢跑三人组追了上去。
“又吃白食……”早茶摊的小二对着蒋武的背影翻了翻白眼,嘟喃着收拾茶碗。
“哟,蒋头你也晨跑啊?”拓羽见蒋武追了上来,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大胆刺客……恩?羽侍卫,你背的是个人么?”蒋武刚想喊刺客拿下,眼光却被拓羽背部包着棉被的钟无艳吸引。
“恩,是啊。是大公主。”拓羽回答得非常诚实。
“那干嘛包着棉被?”“病了。”“怎么病的?”“失恋,受打击过度。”“哎呀呀,真脆弱,哪个男人这么没心没肝啊?”“那边那个。”“什么?就那个小白脸?”“恩,就是那个小白脸。”“公主喜欢小白脸?不信。”“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刘轻脸形扭曲,口喷赤气。这两个家伙的聊天内容也太那个了点了吧?居然还当面批评他,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一根筋的家伙了。
眼看城门越来越近,刘轻也只好忍耐了,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出错误。
执纪满脸严肃,不过很明显——他是在憋笑,而且憋得很辛苦。
“小白脸真不是人!”“不是人!”“应该剁了他!”“剁了他!”“砍了他!”“砍了他!”“活埋他!”“活埋他!”……
一边光明正大诅咒着身边的刘轻,四个人一起慢步跑出西城门。
经过一个拐弯,在城门口的士兵视线不及的地方,蒋武停下了脚步。
“好了,我就送到这里吧。”蒋武道。
“蒋武,你?”执纪一惊,没想到蒋武一直是在装傻。
“执纪大人,呵呵,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这个小白脸。但我相信你的选择。”蒋武对了执纪咧嘴一笑,露出白净的牙齿。
“蒋武……”执纪愣住了,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祝你们一路顺风。”蒋武转过身向城门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蒋武,难道……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