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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了。”
“组头……”
“不用说,我知道你们并不看好这个年轻人,说实话,我也不是很看好他。不过,他有些东西是别人所没有的,我们只能依仗他。否则关国那方面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钟老听令。你接下去……如此这般做。明白了么?”组头对钟老叮嘱道。
“啊?这不太好吧?”钟老听了组头的部署,有些惊愕得抬起头,昏暗的烛光下露出得正是钟无造那威严的脸孔,只是此刻带有很多迷茫。
“呵呵。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一切就拜托你了。”组头对终老点点头,笑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散会吧。”
蜡烛被吹去,暗室完全陷入黑暗和沉寂之中,而那六个人影也完全容入黑暗之中,慢慢消失。
次日。
当拓羽摇摇晃晃得飞回王宫时,太阳公公早已穿破海面,挂在东方的天空了。
“拓羽,你回来了么?回来得话就收拾一下该收拾的,我们走。”站在拓羽的住处门口,刘轻对着天空道。
“啊?走?去哪?对了,无艳怎么样了?”拓羽缓缓飘落在地,对刘轻问道。
“发生了一些事,无艳现在有些麻烦,不过我会解决的。你就先去收拾行装吧。”
“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
“那静若妹妹呢?不等她了?”
“有缘还是会碰到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刘轻有些萧瑟。
“木头。”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说,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哈……哈哈……”
“那就快点去收拾。”知道拓羽说的肯定没好话,向拓羽踢了一脚,刘轻笑道。
拓羽笑着闪开刘轻踢来的脚,向屋内跑去。
“啊!你你!你想干什么?”
一进屋拓羽就看到一个男人正伏身对着昏迷中的钟无艳欲做什么举动。忙喊起来。那个男人听到拓羽的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原来是执纪。
“执纪大人?你在这里做什么?”拓羽冲上前揪住执纪的衣领问道,脸上肌肉都扭曲了,“谁允许你想对无艳无礼的?”
“羽……羽侍卫……”执纪被拓羽抓着,有些哆嗦,艰难得吞了口口水,这可是会飞的神仙人物,也许他一不小心挥挥手自己就得翘辫子,那可就死得冤了。
“阿羽,出什么事了么?”刘轻听到拓羽的咆哮声,忙进门查看。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拓羽听到刘轻的声音,扭头问道。
“是我让执纪大人来的。你先放手。”刘轻疑问道,“执纪大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么?”
拓羽一把将执纪掼地上,指着正捂脖子咳嗽的执纪道:“这家伙居然想非礼无艳。”
“我想这之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执纪大人想比有什么要解释的吧?”
“咳咳,公子就别再叫执纪什么大人了。那称呼,实在让在下惭愧的很。至于方才之事,在下只是见大公主额头出了很多汗,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的样子。在下怕大公主着凉,所以想给大公主敷条热毛巾而已。羽侍卫大概由于观看的角度不同,所有可能有些误会。”
“恩,既然是误会,那此事就揭过休提吧。阿羽,你和执纪……恩,执纪大哥在一起共事了有段时间了吧?难道还不清楚执纪大哥的秉性如何么?”
“呃,公子真是抬举执纪了。这大哥一称,执纪可万万担当不起啊。”执纪似乎不在意拓羽方才的举动,丝毫未提拓羽的无礼举动。
“呵呵,当得当得。年长为兄嘛,既然大哥不愿再被称做大人,那大哥可是最好的称呼了。”刘轻带点玩笑的语气说到。
“执某人只是虚长几岁而已,论学识人品,实在不敢当公子的大哥啊。”
“哎,大哥这就不对了。男人爽快点,做刘轻的大哥难不成还怕辱没了你么?”
“言重了,言重了。”
在刘轻和执纪讨论称呼的时候,拓羽也慢慢冷静下来。想一下,执纪确实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而且看到执纪手中确实握着条还冒热气的毛巾,刚才的事应该是场误会。拓羽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做错了事,那就道歉吧。
“执纪大哥,方才……拓羽孟浪了,实在抱歉。”拓羽抱拳对执纪行了个武士礼,低头道歉道。
执纪以武士礼回之,道:“没事没事,羽护卫只是护主心切,我能理解的。哈哈,不过呢……不愧是羽侍卫啊,刚才那一下,我现在屁股还疼呢。”
“呵呵,执纪大哥真是宽宏大量呢。如果执纪大哥不嫌弃的话,就让拓羽也叫你大哥吧。”拓羽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刚才的冲突就在三人的寥寥数语中被揭了过去。
三人收拾细软之物后,由拓羽背着钟无艳向宫外走去。
荼国王宫正门门口,钟无造早早准备好上千人马,拦住了刘轻四人的去路。
“刘凝轻!”
钟无造一身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对刘轻大声喝道。喊刘轻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个“凝”字,似在提醒刘轻“青山弟子”的身份。
“身为青山派凝字辈长老,你难道想公然挟持本国大公主么?”
拓羽和执纪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军队发愣。一直看刘轻胸有成竹的样子,以为刘轻都已经前后安排好了,没想到才出门就遇到这么大的阵战。
倒是刘轻依然满脸温和的微笑,似乎眼前上千人马只是一片云烟一样,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想法。
“少安毋躁。”刘轻低声对拓羽和执纪道,拓羽和执纪对视了眼,点点头。对他们来说,刘轻是一种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们甚至有种只要有刘轻在,眼前这千军万马都不是问题的感觉。这就是一种信任,对刘轻这个人的信任。
刘轻是无所不能的么?当然不是。所以他现在也在头疼。
虽然他知道今天要面对钟无造以及钟无造背后的势力,但对方还是给了他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目前荼国的情形应该是国主新丧,王位无主的混乱局面,按理说,钟无造就是再没脑子也不应该在这关节大举兵马为难自己呀。怎么说钟无造也是培养出钟无情那样一代军神的明君,而且没猜错的话,钟无造背后是那个人。做这么愚蠢的事,到底有什么用意?
“老国主,早上好。”刘轻上前一步,堂堂得站在千军万马面前,对高坐在马上的钟无造温和的问了声好。
第二卷 三十九章 跑路吧
蒋武今天如同以往一样,天方蒙蒙亮就来到城门边。即使被接二连三得贬为城门官,蒋武依然无丝毫怨言。对他来说,做什么都是工作,反正将军也做过瘾了,是不是继续做下去无所谓。
蒋武并不恨执纪,相反的他还很感激执纪。只不过脾气的暴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觉得他对执纪有丝毫感激之情。也许执纪不知道,在蒋武的记忆里,他早在孩提的时候就开始感激执纪。
那是一场孩童之间的打斗。由于蒋武的脾气从小就很差,经常和身边的小孩发生冲突——虽说蒋武力气比一般小孩大,但在崇尚武力的荼国,并不是所有孩子都怕蒋武的。面对三十几个对手,蒋武只有自己一个人,他被打趴下了又爬起来,爬起来了又被打倒。在他的信念里,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有很多,所以生命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这时候执纪出现了,比蒋武还小两岁的执纪,在面对三十几个和蒋武一般大的大孩子没有丝毫的怯懦。理论无效的情况下,执纪毅然加入了蒋武一方,以二比三十的悬殊力量将对方一一打跑。
事后,执纪连个名都没留,拖着腿一拐一拐得就回去了。从头到尾两个人没对上一句话,但蒋武却永远忘不了执纪那时的背影,坚定,无所畏惧的背影。
从那件事之后,蒋武一直对执纪心存感激。即使执纪经常抓他典型,将他一贬再贬直到贬成贬得无法再贬的城门官。他知道执纪针对他是有理由的,他相信执纪是个好人,绝对不会无端端针对自己。每次接到被贬令,蒋武都会乖乖执行,从为早过执纪理论,即使有时候他真的想不通被贬是因为什么事,他也没对执纪有过一句厌言。
不过,被贬多了,让他养成一个坏习惯,那就是毫无忌惮。反正是要被贬的,那就闹个够吧。贪污公款,喝酒赌博,打架斗殴没一样他没干过的。弄得军队的官们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于是他就更没被提拔的机会了。
不过蒋武也有个优点,那就是尽责。什么工作只要上手,他就绝对会坚持下去。即使是城门官这无权无钱的职位,他都坚持每天四点开城门,晚上七点关城门,没一天逃过工。
前天晚上他又被执纪抓去盘问了一次,意想不到却赚了一顿执纪的赔礼酒。这让他很开心,这开心的心情一直保持到今天早上。虽然从脸上看不出来,但从他一直哼着走调的歌里可以听出来。
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天,远方那飞来的应该是羽侍卫吧?会飞真好呢。不知道站那么高看下面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看着羽侍卫在宫里降落,蒋武啃着早饭——一个冷硬的窝窝头。突然一个将官来报,说要缉拿刺客,并给了张画像,画像上的人他认识,这不就是执纪那天晚上要抓的大公主的客人么?画像上还有名字,刘凝轻?真是个爱惹祸的家伙,身为大公主的客人还能这样折腾,实在有够水平的。管他呢,要抓他就抓吧,反正这家伙讨厌我。想起那天晚上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蒋武无所谓得耸耸肩,小白脸讨厌粗鲁汉子很容易理解。
“刺客么?还真看不出来。”文文弱弱的家伙也可以当刺客?蒋武撇了撇嘴,将画像啪一下粘到城门边上。
另一边。
“刘凝轻!你这厮简直是胆大包天。昨日方饶过你一命,今日你竟做出这般法理不容之事!挟持女流之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做之事?快快将公主放下,束手就擒。”张顶天同样穿着戎装骑马出列。
“张将军,一夜不见,别来无恙。”刘轻不紧不慢得跟在场所有他认识的人一一打招呼。脑子里却在快速思考着钟无造这招棋的用意。难道真的是文的不行来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