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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婚姻大事自然要由长者做主了,对吧?”刘轻说到这,停了一下,看看二老满意的表情,知道自己压对宝了。
“既然这婚姻大事已经由长者做主了,那么要结婚的新郎新娘又该做些什么呢?要知道这婚姻乃是人生之中第一大事,他们总该要有所准备吧?”
“我这里有个问题,不知二位长辈可否答的上来?请问,这人共有多少年可活?不好说是吧?据先人记载,这长寿的人可达百二高龄,而一般寿命的也至少可活七十余岁。时下男子十六成亲,女子十四出嫁,让我们算一算,按普通人来说,这成亲后,男女至少有六十年的时间要呆一起,如果长了甚至还要相处百年时间。”
“请问两位长辈,对一件极喜爱的事物,譬如面前这棋子,两位长辈可以与之朝夕相处多长时间而不腻味?一年?十年?二十年?想一想,天天要不停得下棋、下棋,在开心的时候要下,在不开心的时候也要下,吃饭的时候要下,睡觉的时候也要下,这样下去,我想只需一个月,便可让二位长者觉得索然无味了吧?”
“这婚姻也是同样的道理。朝夕只看着一张脸,那也是会腻味的。即使那张脸再美,再俊俏,总会有变老的一天吧?试问,这般无味的婚姻,二位长者是否还愿意让自己的后辈去尝试?”
“当然,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在所难免的。我们是否可以避免出现刚才晚辈所说的情形呢?其实方法很多。其中有一个方法是最好的,不知道两位长辈是否愿意试试?”
“好!那就让晚辈为两位长者说个明白。这男女呢,都会对婚姻对象怀有幻想的,一般来说,不管是男还是女,都希望自己将来的对象能够称心如意,如果发现与自己结婚的让自己不满意,在不愿意的情况下无奈听从了长辈的命令,那将是一场悲剧。如果要避免这悲剧,其实很简单,在结婚之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可以了。”
“对!就这么简单。只要问一问他们的意见,就可以避免出现婚姻的悲剧,就可以避免将来夫妻反目成仇。这些可都是你们做长辈的责任啊,请你们一定要为儿孙们的幸福想一想。”
“既然老者还在犹豫,那么,嗯,不如这样吧,我们以此棋做赌,晚辈接着黑子下下去,如果长辈赢了,长辈只需当晚辈刚才的话是清风一阵,无须在意。如果晚辈侥幸赢了,那就多少采纳下晚辈刚才的一番话,回去稍微问一下儿孙们的意见再做决定,如何?”
“好!还是长辈爽快。啊,长者不必在意,刘轻站着下就可以。”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后——
“呵呵,谢谢长辈赐教。既然已经有了胜负,那么就希望长辈能依方才刘轻之言,儿孙之事便由儿孙们自己去决定吧。晚辈先行告退了。”
看着这个一直面带微笑的年轻人,潇洒而去的背影,白眉老者和长胡子老者都突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面面相觑的两个老者这才发现,原来刚才下棋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被刘轻的气势所影响,心神早已被刘轻所引导。原来,方才在谈笑落子间,刘轻稳稳把握住了两位老人的所有心理活动,将所有局势控制在他的掌握之下。
此刻刘轻一走,他们自然脱离了刘轻的控制,才会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长胡子老者感叹道。
“是啊!想不到世间竟出了这等俊才,我们都老了啊。”白眉老者同样感慨。
“呵呵,那么老国主你会去问艳丫头的意见么?”长胡子老者突然向白眉老者问道。
“哈哈,愿赌服输,我自然会去问的。张老将军,那你呢?”白眉老者一点都没有输了的丧气感,开朗笑道。
“既然老国主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当然也不能被说成老顽固了。儿孙的事就有他们自己决定吧!”长胡子老者摸着胡须道,突然又叹了口气,“唉!如果我家顶天有刚才那年轻人的一半,我就省心了。”
“他刚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来着?你还记得么?”白眉老者问了长胡子老者一句。
“刘轻!”
正文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高山流水遇拓羽
等刘轻回到庭院,赵静若已经起床,正站在自己庭院门口向外张望,就似一个等待丈夫回来的小妻子。
“呵呵,静若等急了吧?吃过早点没有?”刘轻走到赵静若面前微笑着问了句。
赵静若含笑摇头,伸手拿掉刘轻肩头沾着的竹叶,然后给刘轻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肩头,说道:“师叔吃过了没?”
刘轻坦然接受赵静若的温柔,俩人相处也有十四年了,早已习惯对方的生活方式。
“还没呢,我们去买来早点到林中吃吧。我发现一处仙境般的好景致。”刘轻开心地道,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孩子。显然,早晨的那场博弈让他心情很好。
赵静若仔细看了看刘轻,多少年没看过师叔这般笑过了?师叔虽然一直在笑,可很少有真正开心的时候,似乎永远藏着心事一样。
绽开同样快乐的笑容,赵静若向刘轻肯定得点了点头,与刘轻一起向客栈门口走去。虽然客栈也有早点供应,但刘轻想在外头自己买,赵静若自然不会驳刘轻的意愿。
刘轻或许是因为可以开始向自己的目标前进,一早上都带着开心的笑脸。这让跟在他边上赵静若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似乎边上开心笑着的刘轻是从虚幻之中走来一样,时不时就看着刘轻发呆。
坐在刘轻清晨发现的那潭清泉边上,赵静若双手托腮,眼睛四处乱转。她觉得这里是挺舒服的,可她想不明白,这里到底和其他地方有什么区别?除了有湾清泉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刘轻一笑,跳到水潭上方一块干净的山石之上,然后盘膝坐下,将身后所背类似古筝的乐器横放于膝。看到赵静若不明所以的眼神,也不解释,拂手落于筝上,试了试音。
这是一曲《高山流水》,是中国古典音乐中,被流传最广的一曲琴曲,同时也可用筝曲,曾经还被录入美国“航天者”号太空船上携带的一张镀金唱片上,于1977年8月22日发射到太空,向宇宙星球的高级生物传道中华民族的智慧和文明信息。
刘轻这里所弹的是筝曲,相比起琴曲,旋律更加典雅,韵味更加隽永,特别是此刻由刘轻弹来,更是巍巍如高山,洋洋如流水,一派浑然天成之音。
赵静若何曾听过这等幽雅脱俗的曲调,一时间竟听得入迷。浑然忘我之际,只觉得耳边如听幽间之寒流,淙淙铮铮;如听松根之细流,清清冷冷。在行云流水之间,扬扬悠悠而过,突然又如坐于卫舟直过湍流,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待回头,轻舟已过,于群山之中,时而余波击石,时而旋洑微沤。一时沉溺于洋洋之中,不可自拔。
曲毕,赵静若幽幽醒来,竟发现清晨阳光之下,端坐的刘轻周围不觉已停满了各种五彩缤纷的漂亮鸟儿,甚至很多都是青山之中见所未见到的,怕连拓羽在此也可能叫不出它们的名来。
赵静若知道刘轻在琴棋书画方面的工夫造诣相当不错,只是没想到竟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作为一个同是青山出身的人,她自然明白刘轻此时的难能可贵之处。望着于群鸟之中温和而笑的刘轻,赵静若不觉又痴了。
“高山流水,曲高和寡。我说谁这么有本事呢,一大早就将我的小宝给勾引来了,原来是你这孩子。”竹林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将和谐的一切打破,惊得鸟儿们都四散飞起。只是奇怪的是,那些鸟儿虽然飞起,但也不远离,似乎被某些东西所限制住一样。
群鸟中有只特别漂亮的小鸟,高啼一声,向竹林的一个方向扑去。那个方向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走出一个人来。刘轻二人也不用看,光听来人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那个人他们太熟悉了。
赵静若惊喜得叫了声:“羽哥哥!”
刘轻也站起身来,开心得道:“这还没去找你,你自己倒找上门来。是不是准备好酒菜等我们了?”
没错,来的人便是拓羽。那只小鸟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否,拓羽的招牌之一,七彩鸟小宝。在钟无艳中毒期间,并没有跟拓羽回青山的它,差不多被大家忘光了吧?真是可怜的小家伙,白长那么漂亮了。
“哟!两位真是好心情,一大早在这弹琴弄乐,不嫌酸得慌么?”拓羽一身休闲打扮,飘逸的头发随意拢在后面,身上穿的是宽松的绸缎小褂,蓝线白底显得十分精神。
“没见识了吧?这叫筝,什么琴不琴的,亏你还能说出高山流水、曲高和寡这样的评语来,害我白感动了一把,以为遇到知音了呢。”刘轻嘲笑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在拓羽面前,他可从来不会酸溜溜念古文。
“呵呵,我那不是装读书人嘛。高山流水、曲高和寡,这还不是你教我的?没记性。”拓羽也不在意刘轻的嘲笑,他们俩耍闹惯了。他转向竹林中其他还不肯走的鸟群,挥了挥手道,“都散了吧,你们老大现在还不需要你们伺候。”
鸟群在拓羽话后,向拓羽肩头的小宝一阵鸣叫,然后纷纷各自飞去。百鸟齐飞的场景,在竹林中,斑驳的阳光之下刹是好看。
“呵呵,一段时间没见,小宝还成一方霸主了。”刘轻笑着弹了弹小宝的脑袋,小宝欢叫一声跳到刘轻肩头,唧唧喳喳乱叫了一阵后,又跑赵静若身上去了,逗得赵静若开心地直笑。真看不出来,拓羽阳光气息十足也就罢了,这小宝居然跟他主人一样,也是个开心宝。
“一大早我就被小宝的小弟们吵醒,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没想到,原来是你这孩子作祟,用这什么筝的勾引人,哦,不,勾引鸟。害我大清早得要从王宫跑那么远来看个究竟,我还以为是又是鸟蛇争巢呢,非要小宝来帮忙。”拓羽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
“鸟蛇争巢?呵呵,这秋天到了,鸟都往这一片赶,鸟蛇争巢还真有可能。”刘轻卖弄了把生物知识,被拓羽狠狠得鄙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