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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说起来已经没钟无艳什么事了,她本来想追究的订婚事件早已不了了之。现在她又在心里确定了刘轻在意的对象是赵静若,不管怎么看她都该一走了之的,可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绪又让她留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满足。可以呆在那个人身边,虽然他不知道她的心绪,但她依然每天充满了快乐。于是她便这样无怨无悔的留了下来,也不在乎家中父王一次又一次的询问和埋怨。
这四个人里赵静若无疑是最轻松的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她,占着自己是青山教大师姐,又是拓羽朋友的身份,每天粘着拓羽听山林里的故事。她现在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岁数,自然得拓羽的每一个故事和各种动物的生活习性都让她听得津津有味。正好拓羽自他师傅死后已有数年没跟人讲过话,也乐得跟赵静若和钟无艳交流交流。
按理说这四个新结交的朋友在青山地头应该其乐融融了吧?其实也不尽然。为什么?你看看,刘轻嘛,是凝字辈的身份,而赵静若又是掌门的女儿,还是静字辈的大师姐,一般人想惹他们都不见得惹得到,而长辈们看在章石和赵凝非掌门的面子上也不会与这些小辈为难,怎么看他们都应该如鱼得水,畅游自在的呀。
这事要从拓羽说起,事情发生在拓羽下山后的第三天。
那天,拓羽正被众青山牌师姐师妹追得上窜下跳无处躲藏之际,他掉进了一个坑里。是的,一个坑里,一个只能够一个人容身的坑里。掉进一个坑没什么事,只要没摔着没伤着;掉进只容得下一个人容身的坑里也没事,坑小更不容易摔着;有事的是,那时候坑里正好还有一个人。其实那坑里有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咳咳!我承认我是在凑字数,不许丢砖头!你们应该砸票!)
重点就在,那个人是章石,顽道人章石,又被人称为赖皮老道的章石。
要说这章石,顽道人的名头可不是叫假的。他能每天都想个新花样出来玩,没人陪他玩他自己一个人都能玩得开开心心、忘乎所以。虽说他收了刘轻这么个徒弟,可也从没见他好好教过刘轻什么东西,一整天就想着让刘轻给他变花样玩,他从没忘记刘轻做的那些好玩的木头玩意,可惜刘轻自从进了青山教就在也不肯显露前世的东西了。
刘轻是个传统的人,说难听点就是古板。虽说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他不忌玩闹,可叫他一天到晚不知所谓地去玩,他绝对不干。即使是他师父章石叫他玩,他也不乐意。在章石眼里,刘轻成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于是他就一气之下向青山教宣布,以后他顽道人的名号转给刘轻。也就是这样在青山教里,刘轻多了个顽(固)道人的名头。
既然刘轻不肯陪他师父玩,而且论斗心眼斗口才斗赖皮章石这个做师父的统统斗不过刘轻,章石只好自己跟自己玩了。
在订婚事件上章石小小地报复了下刘轻,怕刘轻回头找自己算帐,于是一直没在刘轻面前出现。他根本不知道刘轻被两个丫头缠得焦头烂额,已经忘了他师父耍过自己那一茬。所以连着拓羽的出现章石也不知道,他只是有点奇怪这些天教中的小丫头们有些疯狂,也从没追究过因果。
在所有大前提下,拓羽与章石不可避免得碰上了,一碰还碰出了万丈火花。
那天,章石不敢见徒弟,没回居所睡午觉,反而在外头挖了个坑,挖了个堪堪容得一个人的坑,躺里面睡午觉。
没想到睡得好好的,天降横祸,一只阳光大脚就这样落在了他的神仙胡子上。不但如此,还有个阳光大屁股一下坐在他的神仙胸口上。等章石惊醒过来,入目的则是一张阳光大鼻子,正挨在他的神仙脸喷发着阳光气息。
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映都会是不爽,非常不爽。章石那一刻也不例外,他觉得自己很不爽,非常不爽。
你不爽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刻章石老道因不爽做出的第一举动——对着那个阳光大屁股就来了招仙人指路、一指通天!也就是所谓的绝招——灌肠……
以下就是阳光男孩拓羽捂着屁股嚎叫高奔,续而与章石发生了一场儿童不宜的对骂,因拓羽对骂经验严重缺乏,章石理所当然获胜。不过,年轻就是有拼劲,拓羽胜不骄败不馁,冲着章石的神仙鼻子就来了一拳。
章石是肯吃亏的人么?不是!
在小宝的欢快鸣叫中,一场狂风暴雨般的互殴后,两人衣服破碎,拓羽脸肿了半边,章石眼睛眉毛没了一半。
破了相的赖皮神仙问道:“小子,有种留下个名来。我去你师父那告状!”
破了相的阳光男孩回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少爷拓羽!老头,有本事你到地府找我师父告状。”
破相神仙一愣:“你的师父挂了?看你身手应该是青山一脉的,我怎么没听说凝字辈的有谁挂了的?你师父叫什么名啊?”
破相男孩哀伤:“我师父叫有石无脸,四年前就死了。你去告吧。”
“什么?有石无脸?什么怪名字。啊!我想起来了!你师父是不是叫章廉?”
“脏脸?你脸才脏呢!”
“有石无脸,有石无脸,没想到百年前的恩怨他还那么在意,章廉啊章廉,你连死了都还恨我么?”
“你嘟嘟喃喃说什么呢?架也打完了,我先走了。”
“章廉,章廉……”章石老道突然痴痴迷迷得连拓羽走了也没在意。
从那天过后,章石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要找拓羽打场架。就连刘轻去劝都没用,问其原因,他也不肯说。
不过最苦的不是这些闹腾个不停的人,而是青山教的掌门赵凝非。
“啊!我的天字号武斗场啊!!”第一天,赵凝非掌门望着垮了半边的天字号武斗场哀号。
“啊!我的地字号武斗场啊!!”第二天,赵凝非哀号着四处寻找地字号武斗场废墟。
“啊!我的玄字号武斗场啊!!”第三天,赵凝非在玄字号武斗场的对殴现场看着正四处飞散破碎的武斗场大声悲号。
“轰!你们给我住手!”赵凝非掌剑指天,森然地道。一道一道闪电划破天空落在他的剑尖上,不停的环绕。
看着甩都不甩他的二人,赵凝非一剑毫不留情地打了出去,怒吼:“给我滚出去!!”
“啊!”打斗中的二人以及一只无辜的鸟儿,被赵凝非一剑打成流星飞到往天外……
“啊!!银子啊!”赵凝非看着已经灰飞湮灭,不留半点存在过痕迹的玄字号武斗场悲声大叫,声音响彻整个青山教。其声之哀,让所有听到声音的人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正文 第一卷 第十五章 雪舞送归途
一日一日的平淡,一日又一日的笑颜,幸福的生活过的是如此之快。在一片欢腾里,青山教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哇,好漂亮的雪啊!凉凉的真舒服!”钟无艳像一朵火红的鲜花,在漫天雪白中怒放。
刘轻微笑地看着大雪中耀眼的红花,看着随风而舞的红纱拂过那地,拂过那天,拂过那浑圆的身体,拂上带着笑意的脸。他不由有点痴,呆了半晌,他冲进屋里一阵翻腾。然后拿着纸笔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经过一阵妙笔生花,一幅美女戏雪图跃然纸上,无论神情,无论体态,无论天地之间的飘雪,都如同活了一般,给人欢快无比的感觉。
《红衣戏雪图》
冬节万物蛰,花雪千树妆。
喜然禁不住,红衣戏飞霜。
刘轻给画填上词后,满意地吹了下还未干的墨迹,将画举到空中欣赏,脸上洋溢起一阵笑容。
“哇!师叔你好厉害!我也要,我也要!”赵静若凑过身来,看到画上漂亮的钟无艳,羡慕地大喊。
“哦?看不出来阿轻你还有这一手啊。送给我吧。”拓羽一点都不客气,看到好东西立马伸手讨要,缩在他怀里取暖的七彩鸟小宝非常配合地叫着。
“不行!”刘轻将手往边上一躲,一副绝对不行的表情。开玩笑,这可是他来异世后最满意的一幅画,才画好没两分钟就要他送出去,他才不干呢。
“呵呵,什么好东西啊?我看看。”刘轻只觉手上一空,抬头才发现钟无艳在自己身边,已经把画抢了过去。暗道不好,让这暴力女发现自己乱画,那还不对自己又一阵追杀?
“哇,好厉害,画得真像哪。”刘轻站起来欲解释,本以为会是一顿暴揍,没想到却听到一声夸奖。目瞪口呆之际,钟无艳娇笑着继续道:“这画我留下了。谁都不许反对!”
“呃……”刘轻张嘴欲说。
“嗯?”钟无艳给了刘轻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刘轻冷汗直冒。
“送给你了,送给你了。谁都不许反对。”刘轻擦了下额头的虚汗,干脆利落地道。
“重色轻友!”赵静若和拓羽,以及拓羽怀里的小宝集体给了刘轻个鄙视的眼神,刘轻权当没看见。
“喜然禁不住,红衣戏飞霜。嘻嘻,原来这家伙也不是木头。”钟无艳嘟喃道,欢笑一声跳进屋里。她要把画收好,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宝物。
钟无艳正在屋里考虑着把手中的宝贝画藏哪时,门外传来拓羽的大声嚷嚷,她不由仔细听去。
“赖皮老头!你昨天都输了还好意思来?”
“输?我什么时候输了?我只是昨天突然闹肚子,一不小心让你占了点便宜。”
“又玩赖皮,没关系,我们今天再打过,打到你服气为止。”
“笑话,我会怕你?让开让开,我今天不是找你的。”
“咦?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来干嘛?难不成你还会有事找你徒弟?”
“找他做什么?不找他,不找他。他占着脑袋比我好,成天就知道管我,他当我师父还差不多。我今天是找艳丫头的。”
“奇怪了,你怎么会找她?你不会又抓了什么虫子来吓唬她吧?”说来也怪,钟无艳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一点杀伤力的虫子。听到拓羽这话,她不由心头暖暖的。
“唉!她父王病危,要她回去看一下。”
“啪!”钟无艳手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