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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身相撞,发出了金属的刺耳声。
高杉晋助与桂小太郎见状,也不甘落后,持着武士刀冲过去。
神乐眼神一冽,发出比以往更强劲的力量,先是把坂田银时甩开,然后挥着紫伞转了一个圈,形成了强烈的风并升起了一阵尘泥。
三位少年被弹出在三尺以外。
烟尘卸去,露出那与他们身高相仿的人,她收起了伞,单手叉腰,微举着下颚,“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然后她转过身,嘴角边滑下一丝血痕,她低笑的擦了擦鲜血,知道他们是真的变强了。
正当她要举步离开之时,高杉晋助出声问道,“要下山了?”
神乐止住了脚步,她转过头,露出一副可以称之为恶劣的嘴脸,“哦哦哦~难道小矮衫在担心我吗?”
高杉晋助只是冷笑了一声。
神乐走过去,他此刻的身高已到她的耳朵处,她伸手揉了揉那柔软的紫发,然后朝三位更皮力尽的少年张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本女王只不过是要下山进货一下,不然你们哪里的食物阿。”
高杉晋助甩开在他头上乱抓的手,翠绿的眸子斜视她一秒,然后收回了目光,怀着武士刀从她身旁走过。
桂小太郎见状便把刀收好,然后朝神乐弯腰行了一个礼,神情不同以往那般呆愣,而是认真和敬重,“谢谢你,神乐小姐。”
“要叫神乐姐姐啊魂淡,” 神乐微微低头,黑发黑眸的少年微迎着头,她不禁伸手捉了捉他的脸,那触感就如三年前一样,充满弹性而又嫩滑,“果然小假发的脸蛋最好捏了阿!”
桂小太郎捉起神乐那双不甚水嫩的手,一脸郑重其事的道,“不是小假发,是桂!”
神乐收回手,隆了隆肩膀,然后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坂田银时,“孩子他兄,赶快和小假发回去睡觉吧,现在可是大人的时间阿鲁。”
“我才不是孩子他兄呢!” 坂田银时无奈站起来,他捉了捉凌乱的卷发,低声讷讷说道,“什么大人的时间……我们也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啊。”
神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没听清楚坂田银时说了些什么,“嗯?”
“没事……” 坂田银时摇了摇头,他看了看神乐,“快去快回啊。”
神乐扬了扬手,示意知道,然后便转身离开。
坂田银时看着她渐离渐远的背影,猩红的眸子看不清情绪,直接那身影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他视线里,他才跟桂小太郎回房。
他们只当神乐这次下山和平常一样,只是例行补充食品或日用品,却没想到她此行的目的地……却是吉原。
神乐骑着定春来到吉原不远处的空地,后者稳住脚步俯下身子好让她下来,她揉了揉爱犬的毛发,额头贴着它的侧脸,然后说,“定春,回去吧。好好保护他们。”
似是听懂主人的话语,它增了增神乐的脸,低吼一声,“嗷——”
“回去吧。” 神乐拍了拍定春的身子,后者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便跳跃离开了。
神乐看着眼前的吉原,与她在双七年华初来时一样,整座夜市被膨大的城墙围着,只见黑夜不见黎明。
她半垂着脸,额前的茜发划过她的锁骨,她紧握着拳头,力道之大竟让指甲插入皮肉之中,像是在与些什么抗战着。
已决定了啊。
即使手染鲜血。
即使灵魂在□□。
即使被推到嗜杀的路上。
她也 必需除掉某人。
她缓缓抬起头,碧蓝的眸子幽暗如水,凝望着繁华的夜市。
她可以的。
不管是夺取恶徒之命,或是压制那将会因破血戒而蠢蠢欲动的恶魂,她 都可以做到的。
神乐用余光望向来时的那条路,暗淡无光,只得西月,片刻过后,她笑了,松开了拳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讷讷,
“我可是歌舞伎町的女王啊……哪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说。”
神乐潜入了一间独立的房间,把浑然不知房里多了一个闯入者的艺伎打昏,然后把她拖进衣柜里。
她看着挂在墙上红底黑边的衣裳,果断的解下了长年穿着的斗篷,并且脱下她那身白底蓝纹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肌肤及修长的茜发。
她先是穿上了雪白的里衣、再是中衣和外衣。然后套上那嫣红的打挂及那金边的小振袖。随后她盘坐在梳妆镜前,把那长至腰身的茜发整齐盘绕、层层高耸。拿起放在桌上的梅花发饰、黑色发钗及金步摇插在发丝里。涂上了粉底,然后画眉点唇。
就在神乐把一切都处理好的时候,房外传来了一把中年妇女的声音,
“月姬,楼里迎来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速速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好,然后来碧月阁服侍贵客。”
神乐那碧蓝的眼眸快速的闪过一道精光,然后举止优雅的打开了房门,她凭着记忆来到了碧月阁。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扇门。
于是房内的人先是看见那艳丽的和服、衣领处是纯粹的墨黑,叠着一层层红白的碎花,打挂里绣着金色的花纹,如星碎的粉色樱花印在裙底,衣袖长至膝盖,犹如燕子的翅膀。然后便是那双美丽而高傲的蓝眸,挺拔的鼻梁,涂上了大红的朱唇。
神乐看着屋内那个中年人,她认识他,也是她此行所来的目的,他就是那位新上任的德川定定,实行宽政扫荡政策的恶人。
神乐浅笑,她优雅有礼的坐在德川定定的身旁,“大人安好,小女名为月姬,是前来服侍大人的艺伎。”
德川定定半眯起眼,“当真是一名美人啊,这容貌和这礼节能和第一花魁,倾城攀比,却不知为何从没听过月姬的名字?”
神乐拿起一旁的白底酒壶,淡雅的把美酒倒进那青色的酒杯,“大人说笑了,小女哪能与花魁大人相比?”
“是吗?” 德川定定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那刚被倒满的酒杯。
神乐端正的盘坐着,眼角瞄向那杯清酒。
就在德川定定的唇贴着杯边之时,那酒杯突然碰的一声,裂开了。
神乐眼神一冽,她立刻拿起放在桌上的金筷,正要朝向他的脖子的时候,整个人被踢飞在房间的角落里。
“这是怎么回事,胧!?”
名叫胧的男子立在德川定定的前方,他有着一头银白的短发,浅淡的黑眼圈,上挑的眼角,他冷漠的看着缓缓站起的神乐,“定定大人,那酒中有毒,这名化名为月姬的少女,恐并不是楼中的艺伎,而是要取您性命的刺客。”
“果然……被你发现了呢,” 神乐果断的撕下碍事的长裙,长至地上的打挂立刻短至膝盖上方,露出她那穿着黑色长鞋的双脚,她咧嘴一笑,“我就知道,定定这颗廉价的脑袋,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拿下的说。”
不同刚刚的温柔有礼,此刻的她英姿飒飒。
“虽然对于汝似乎认识我感到很疑惑,但是……” 胧从后背拿出了利刀,他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冲向神乐,挥刀一砍,“企图刺杀定定大人乃是大罪。”
“是这样的吗?哼哼!”
少女清丽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胧若带讶异的立刻跳跃,躲开了她充满爆发力的一击。
他看着因她的拳头而破了一个洞的房间,不再小看眼前的少女,他朝德川定定说,“定定大人,这名少女不是一般的刺客,您请赶快离开。”
“呀?” 神乐歪了歪头,勾出一抹恶劣的笑容,“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呢!”
说罢,她立刻甩开手中的一双金筷,一只被胧机敏的弹开,另一只适好的划过德川定定的手臂,刮出一条血痕。
“嘁。”
胧扬起手中的刀,“定定大人,请立刻离开。”
“胧,将她活捉,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德川定定捂着手上的手臂怒吼一声,然后便急急脚的离开了碧月阁。
“遵命。”
见德川定定离开,神乐急忙的想追上他,却被胧止住了脚步,她微怒说道,“混蛋,给本女王让开!”
胧弯下腰,左右双手各自拿着一把忍刀,往前一跳,奔向神乐所在之处,“奉定定大人之命,我要把汝活捉。”
“你这个……幕府的混蛋走狗!”
神乐侧身闪躲,迎面而来的寒风让她知道这是锋利的一击,紧接着的是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剑击,她迅速的退到桌子后方,双手放在桌底一用力,把整个桌子翻了起身,然后强力的推到胧的方向。
胧一脚把它往上踢,整个天花板顿时破了一个洞,露出了人工月亮,神乐捉着这个空隙,拿起放在房间作为装饰的太刀,□□了刀身直指向胧。
神乐高傲的扬起下颚,她笑,“这样子……才公平嘛!”
然后便是一男一女、一黑一红交缠的身影,刀身与刀身撞击的金属声音,激出了零碎的火花之光。
神乐借着他的忍刀跳到屋顶,而胧也紧随着来到夜风阵阵的屋外。
两人身上的衣服已不像当初那般完好,因为激烈的打斗破了好几个洞,而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口,只是相比于黑衣男人,红裙少女的伤更甚。
胧没有给神乐喘息的机会,继续发动攻击,而然不同刚才用忍刀的近身战,而是拿出了不知放在何处的银针,发向她的所在之地。
神乐俯身、弯腰,始终还是被锋利的针尖刮到,嫩白的俏脸多出了一抹深红的血痕,几根青丝随风而落,盘着头发的发钗断裂,那把茜色的秀发如瀑布散开。
被银针伤到的瞬间,神乐感到自己全身被冻结住了,四肢像是和千斤石绑在一起,非常的重。
“汝该是一名天人,为何要与天和汝之一族对抗?”
“你知道些什么!?” 神乐大喊。
仿佛想要喊出灵魂深处的声音。
“那是因为……我有我的信念,有一个无论是四肢被截断,或是会踏上修罗之路也必需要坚持的信念!”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这个明明有实力却屈身在幕府办事的人!”
神乐咬破了嘴唇,艰难的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拿起随茜发散开而跌落在地上的金步摇,然后,在胧沉默的目光下狠狠的把它插入自己的手臂,喉咙一阵腥甜,吐出了一口血水,硬是用痛楚唤回知觉。
胧的瞳孔微微扩大,眼中闪过一道欣赏的微光,然后他半垂双眼,步步迈向被血沾衣的神乐,“不管汝的信念为何,但是与天为敌的汝,天是不会听见汝的咆哮的。”
他站在少女面前,手心朝向她的脸,掌心显现出微弱的蓝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