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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行不通的;如果想要通过威胁利诱;如果又将主意打到司身上
这是肯定的吧;音觞轻轻笑了起来。
考验;一波一波而来;我;有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周全天下呢?
答案是;必然无疑的!
消失的半身
那天;司天下确实是进入了千里山庄。
但刚刚将万事晓的事办妥当;想留下见见做主人的;免得以后让人家怪责主人招呼不到有失礼数;却在进庄十分钟后;被一个人吸引。
并且不知不觉地随其后走入神秘地下隧道;结果便身在无处非花的肆芳园了。
唉;她半个身子探出倚栏;向下张望;满园春色;千娇百媚;各种你见到过的不曾见到的或是只听到过的存在于传说中的奇花异葩漫山遍野;眼光所及;但见天地全为花所肆遮;纵是奇丽;也不由叫人打个冷战。
太不正常的地方;同样;也有一个不正常的主人。
据说是一个奇门遁甲相术算命天文地理样样精通的家伙。
“小心跌下去可没人会捞住你。”清亮的略带孩童尖锐的声音唐突地自身后响起。
又来了;嘴巴一样不饶人;跟某人还真像呢。
一阵微风吹过;浅绿色的袍角扬起;几缕调皮的银白色发丝也垂到眉目间;挡住了视线。
“我说;小刺猬;那只臭虫究竟还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迷魂阵啊?难道要我一直一直在这里等他?”
嘟着小嘴;黑衣少年悻悻道: “可没有人请你来;是你不请自来;更没人要你等他啊;谁叫那凤陷空忒地骄傲自满冷面冷心;被困在阵中一个月也不过分。”
这楼阁足足有六十米高;司望下俯瞰除了无聊看花赏草之外;还在于看一个人。
正是凤陷空;凤四。
那天;就是因为见到某人身上所带的凤四的冰兰色的玉佩;那个龙腾凤舞的图案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当年;对方还炫耀地向她摆弄;这种颜色;更是罕见;听说全天下也只有二只。但加上那个独一无二的招惹的图案;普天之下;也只有凤四了。
从不离身的凤四;又怎么甘愿拱手让出玉佩?难道还有人能从他手上抢走不成?
好奇之下;便跟上来一看究竟了。
那孩子不是不知道她潜后而随;却毫不在乎; “反正你也走不出肆芳园;当我无聊时的玩具还勉强算数罢了;没人带路;你一辈子也走不出去的。”
然后她知道了玉佩的主人正被困在迷魂阵中。
“就算是名满天下的凤陷空;也被困在这里脱身不得;你更不行了。”
同意;看那个多年未见;然而依旧一身刺眼傲气自大的家伙;在那不知名的繁花中绕圈子;纵是掠高;或是出掌摧毁花林仍毫无欣喜之色一筹莫展;她摇头;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挫下他锐气倒也不是坏事。
一定是他的臭脾气激怒了这里的主人才将他困在这儿不放行。
“我猜;他会告诉你他叫凤陷空;但你不知道凤陷空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他名气可大了;我打赌他不会很久便能离开。”笑嘻嘻的;司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叫人起提防之心的资格。
对她毫无警惕之心不觉得她足以成为威胁的小刺猬;马上骄傲地扬眉;说: “凤陷空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清楚?他可算得上一个人物了;如果不是主人看中了他对他青眼有加;凭他还不足以入肆芳园的眼呢。我家主人天下无双;才貌双绝;他竟然不识时务;所以主人才要磨去他的锐气让他乖乖留下来。”
第一天;便清楚了;原来;有人对凤四青眼有加;怎知那人不解风情;硬是不顾而离;弄得人家只能出下策将他活生生困住;脱身不得;还将他宝贝的玉佩弄到手;存心叫他吃下苦头。
“我家主人的奇门遁甲向来无人能破;就算是凤陷空;也只能答应婚事之后才能离开阵中;我就不知他有什么好;除了样子还伏的不错;武功不算差;那脾气那性格又怎能配得上我家主人?”仍怀有不满情绪的少年;很是不解。
“那依你看来;这当今有谁能配得上你家主人?一国之主;还是绝世英雄?”
没有见过小刺猬的主人;但会对凤四钟情;又能困住他;便是一个少年家仆也可以进出自如千里山庄;其人可想而知;不过;更感兴趣的是凤四是否会乖乖就范;是不是栽在人家手里脱不得身?
至于小刺猬心目中的英雄偶像;说真的;她没有什么兴趣;小屁孩一个;就算听到许多传言;自己想像出无限风光;根据她的亲身经验;往往;这是一个地雷区。
实在是怕怕了啊;人们所向往的;往往是那些虚幻的泡影
“可惜主人不肯改变主意;其实在我眼中;这天下也只得一个人能配得上主人。”
双眼发光;像是百万伏的灯泡;无限仰慕地射向某处;仿佛看到他心目中伟大的崇拜目标。
司天下当作没听到;懒洋洋地伏下;趴在紫雕木几上;不要向她倾吐什么心声;她对某人的伟大并无认同之感啊
少年怎么肯放过唯一的听众;逼近她;眼中有凶光: “快问我那个人是谁;你一定一定很想知道吧;哈;谁能成为我心目中的唯一;你心中一定好奇得要命吧;快问我啦;我会考虑考虑告诉你的”
嗯哼;才不要如他的意呢;她闭紧嘴;保持沉默。
“我知道;你怕我不肯告诉你难为情没面子是不是?看在你这样诚心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不然你都快要哭出来了…”
天下一头栽下;几乎撞上额头;赶紧爬起;坐正;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呻吟出声;什么难为情害怕?什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刺猬的眼睛究竟长到哪里去了?他的自以为是也太离谱了吧;人家的脸上都写着不关我事不感兴趣;他居然可以认为是好奇心得要命?
“你既然知道凤陷空;那一定也听说过龙天之央群龙之首的龙王了。”
不单听说过;也见到过;而且还有了最亲密的接触;然后;落跑。
“那个人呀;是近十年来最最出色优秀的人中龙凤;不单容颜绝世;武功超卓;手段更是一等一;手下网罗了不知几多显赫一时的豪杰;江湖传闻;龙天任一员站出来跺跺足都可以让一方动摇八面震荡;我见到过他一次;那个时候;他穿着一身的银白;如同仙人下凡;不染烟火…”
某人悄悄在腹诽:那是个可怕的怪癖;只穿银白色;其他颜色决计不肯将就一下;然后啊;白晃晃一片最会刺花人眼;他有轻微的洁癖;纵是不喜沾上灰尘血腥;也难免了偶尔有那样的情景:
外头碰面;只是含笑点下头;不冷不热。
但一到了龙天之央;她会兴高采烈地扑向他;自然;她要完全整洁清爽是极罕见的;抱住了便不放开;非要在他身上衣上留下印痕不可;哼;当然是故意的了;作茧自缚留在他身边;这人又不比雍允什么也由得她只管宠爱;管是一定要管的;不会整天念叨着;但硬是无形地压得她气短。
就好比;她喜欢吃零售;生冷不忌;甜酸不拒;往往是将点心当正餐;别人管不得她;小雨也只会随时将自创的营养剂融入小吃中保她平安;由此更是有恃无恐。
但;那人不会明着强制她不许吃;或是暗地里使手段让她空垂涎却吃不到。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刚好碰到她因为吃太多点心吃不下饭。
没有沉下脸;也没有变色;只是那样深深地凝视她。目光中有着浓浓的怜爱;有一丝薄嗔;有几分欲言又止;更多的是“你如果继续这样;我会心疼;然后因为没办法改变你而吃不下”的意味。
直到她不得不心虚;不得不反省自己哪里做错了;在那双快要将自己溺死的眼光移开前;脱口保证以后不会如此这般。
好郁闷啊;这小子;真的是她的命中克星;不必说一句话便扳倒她。
所以怎样也得在他的习惯上扳回一城;他喜清洁;她便算定二人独处时“不小心”沾上灰土墨迹饼屑什么的;反正一定要抓住机会让他也尝尝同样没辄的滋味。
“龙王;真不愧有龙王之称;气势远远凌驾他人之上;面无一丝笑容;冷静得仿如天地之初便没什么能撼动他分毫;即使对手是天下皆惊的风魔;也夷然不畏;那种从容自若的姿态;凤陷空又怎么比得上?”少年陷入回忆中;满脸沉醉。 “任何人见到他;都会生出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感叹;当时我家主人;也说此人必非池中物;他朝定能龙驰青云;纵横无忌。”
没看到银发女子捂紧嘴巴才没发出笑声来。
再一次感叹那人厉害的表面功夫瞒尽世人欺骗感情。
什么冷静不变;那是他们没见到过他的另一面。
不止是指小时候那人的痴缠;而是就在不久之前;很多时候都发生过的;叫人要对龙王抱有什么崇敬之情也为难了。
某天;自己趁他们在商议时偷偷自那宽敞柔软一睡下便不想起身的超大软榻爬起;想要不得人注意独自出门民间行走;那人便抛开俨然的神情;连铁斯卫还在一旁也不顾了;。竟然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角;一脸的委屈无辜;如同被人抢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清润黑剔的眼珠子湿湿地望着她;就只差一条尾巴在后面摇摇便成为没人要的小狗狗了…
当场让某个自认铁汉的男人呛了口水;并顺利地昏过去。
森严冷峻呼风唤雨的龙王大人居然会变身为可怜兮兮的撒娇小孩?打击太太大了。
形象毁灭啊。
一般公众场合;司天下懒得引人注目特意招惹那万人瞩目的人;才不要因为他而成为众矢之的;还可以以身为龙王最大弱点须得人保持距离故布疑云而向某人要胁使诈;但有时也有例外。
比如说;二个人私下到外面放风;只是单纯的二个人而已。
龙王会褪去所有让人仰望的表象;换上个普通的面具;光华全敛;只如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男人;带着他重要的人出来;只是这样而已。
会扣着她的手指;乖乖地排队等新出笼的鱼家小笼包;在她好奇地打量四下人群时会半带吃醋撅高嘴说着“你怎么就看着别人也不看我难道看腻了想喜新厌旧” “我难道不比他们可爱难道他们比得上我” “不要不理我嘛咪咪人家好乖好乖地为了今天与你在一起几天都睡不着觉好可怜哦”诸如此类让别人误会还自得其乐的话语。
明明就是成年人了;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