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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他在太空旅行时出了意外,被某个星球的生物掳走,既然不是出自他的自由意志,我便有责任将他带回来哦,龙儿.”轻松的语气仿佛她在说的只不过是聊天吃下午茶似的,然,太空旅行,外星球,思想波的出轨被掳,哪有那样轻松的事?
可是,司微笑着,“雍有我保护,我有龙儿,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问题的.”因为有你们在我身边,所以,天下太平无忧.甚至是好整以瑕地,开起了玩笑.“不知道是不是外星人看中了雍,对他一见钟情,那可不行,没有我的允许,雍是不能流落星际,不知何年何月回返娘家的.”她说要去带雍回来,至少要确定他的平安.面上犹带笑容,目光却是坚定不移,清澈而沉静.那代表了,她已下了决定,而再无人可改变,即使是他,也不行.从来都知道,即使是不甘愿承认,但,就是晓得,那个人的存在,不是自己可以抹煞得了的.就算自己对她的爱不会比他的浅,就算她最最爱的人是自己,都无法改变那种叫他不喜欢然而不能不接受的情况.她说,我最爱的;只是你,唯一属于情人间的那种爱情,自始至终,只是你.但,对我而言,他是,最重要的存在,比哥哥更重要,你--明白吗?
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知她,比她自己更深.同时也知道,那个人,对她的深情并不在自己之下.本来,自己是有机会除去他在咪咪心中的位置的,可是,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咪咪,也不会觉察到她对自己的心,自己也不会--在那样的经历之后,还能保持清醒的决定.如果没有他,咪咪可能在重逢之前便崩溃了,自己也会恨海难填;抱憾终生.能继续爱咪咪,能与她再续千古之前的情缘,将那残缺的梦补完,是上天恩赐,也是,那个人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吧.唯一存在的爱,最最重要的存在,为什么,不可以和平相处呢?
所以,即使不甘愿,即使不承认,也懂得,他与他,是共存的,对她而言,缺一不可.所以,认了吧,拥有咪咪的是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是自己,让对方在咪咪心中永远占据重要一角,又如何呢?那是,那个人的权利啊.从一开始,已有默契,平素,他可以管束她干涉她对她的闯祸冒险大讲道理(稀奇了,他本人更是与危险共舞的代表,却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有可能,是司总是考验他的心脏承受能力,时不时叫他有白发三千丈的抓狂感,-_-同情一下先.)他与她的生活,两人都有权利过问,听不听便不在此限了,只是,关于雍,却是他所不能触及的禁区,他绝对不会干涉她对雍的任何决定.再心情不痛快再吃醋也不会表现在行动上,他才不会幼稚到找人演戏要让她吃会醋,也舍不得和她斗气,顶多,咪咪会忽然发现,她与霉神做了邻居.(小小地,不如意了一下,老是有叫她发怔头痛的事.)不能干涉,无法改变,咪咪--她这样对自己笑着,除了投降,还有什么路可走?
至少她没有一得知雍的失踪便马上丢下自己也来个不告而别无影无踪.还会如常赖在他身上,贪恋着他的体温,(只限于冬天,在夏日,总是一脚踢他下床,独占大位,冬天便当他是天然暖炉,抱个过瘾.)与他亲热时也没有心不在焉大伤尊严(-_-)还会晓得给他一个早安吻呢!(窃笑,好个容易满足的龙霸天)“几时出发?”满是宠溺的无奈声音.司仰起头,笑,“跟你用过早餐之后.”还是要安抚一下小龙王。
她可是记忆犹新呢,上一次,自己无意间的一个失手,所引起的连锁反应到现在一想起还会应景地打个冷战呢,可不是自己的错,都已再三告诫那些目中无人的太过自大的海盗了,他们偏偏不信,硬是要为难自己,看,不信邪的下场便是没办法全身而退还连累到周边,从此除名。
真是的,小雨还说什么是自己有恃无恐专司惹事生非,冤枉啊,她是清白无辜的,全是别人的错,她绝对是无心的,她才从来没想过以自己做箭耙引出那个人来出风头呢.什么出风头,她是避之不得的,都怪他不向外公开她的身份避免许多麻烦(呃,好像那是出自她的要求,不想引人注目万人之上,宁肯当个影子夫人,老是以欺骗世人的外表向外跑)(开什么玩笑,让别人知晓她便是龙王传说中最宝贝的“龙天”之天,她有九条命也不够赔)早餐之前,是梳洗工作.一如既往的,是堂堂霸王的乐趣.温热的毛巾,细细厮磨,心无旁骛地,自额至鼻,由眉及双颊,再到耳际,颈端,最后停在唇上,恋恋不舍,蠢蠢欲动――不成,换来司的一记横眼,无声地抗议,天天亲来亲去,还嫌不够啊?而且,才不要因为太过享受而忘记正事,龙儿的技术越来越好,对她便是越来越麻烦,有时被色诱得会迷失呢,怕怕;险险!
大男人了啊,要学会克制,老是动不动便贪恋地亲她抱她,动手动脚,刚刚不是刚亲过了吗,还来?拍拍开他的手,被啃到嘴巴红肿破皮的人又不是他,丢脸的也不是他,厚脸皮的人,她快让人取笑完了,亲完又亲,不腻吗?好吃鬼,迟早有一天会让他啃个尸骨无存,怕怕了,食人怪兽!
他低低笑出声来.司赤足跳下床,落地全是厚厚的丝绒,那是为了某人兴起时可以满地打滚的需要而设立的,她伸个懒腰,倚靠在藤高椅上,理所当然地等待着.梳头发.她嫌麻烦不想留长头发,洗也麻烦,护理也麻烦,偏偏老是长得太快,要剪断又得与两个人斗争,小雨自顾奋勇愿接下重任,却让某人白了一眼,在他的视线之外,照顾司的一头银发是雨的职责,但,龙目所及,打理她的发的任务却非他莫属了.他决计不允许她披散着长发出门的.那种太家居型的风情,是他的专属,外人,怎么可能轻易一瞥咪咪的女儿憨态?天天为她梳发,早成为每日必做的功课了.爱死了这种柔软清凉的触感――仔细地编成两道辫子,如果司不是喜欢以男装示人,总是将头发束起或是藏在帽里,他真的打算建议她少往外跑(只是建议哦,说好了不会干涉对方的,才不要因为这个而令得她有借口多在外面停留几天呢.)但,纳闷的是,为什么司都已经是光华内敛乖乖当个好宝宝了,仍是每次跑出去都免不了有新的拥泵出现要让他警惕她的犯事招人天赋呢?再怎样不修边幅,看在他眼里,仍是一千个可爱,一万个可爱,引以为傲之外,也是一千个一万个想要杜绝别人的偷天妄想,哎,如果能公开咪咪的身份,他就不信有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染指龙天帝国的天之央主人!
如果她肯乖乖留在龙天之央不离他左右――(天下跳脚:身为天下慈善商会的龙头老大,我可是有一大堆正经事要忙的呢,才不是玩乐当工作.我要理的事,不比你这个帝王少多少,一样的重要呢.)那是奢望!(心知肚明)天之阁的早餐是全所亲信见惯不怪的一道风景,天天上演,没办法,身为主人的乐此不疲,他们做下属的,又怎会有第二条路走?
一个是恨不得将所有营养都喂进她肚里,好让她健健康康百病无忧,另一个呢,自是不肯乖乖听话,逃闪,威胁,利诱,求饶,出尽百宝,就是不想当饭桶.一个是囫囵吞枣,常常一口气便要吃完,没耐性细嚼慢咽,而另一个,自然是要好好说教一下,势必要改正她不正确的态度,千方百计,就是为了纠正这个天天出现非得动用大刑侍候不可的习惯,(小雨时常嘲笑她是有意撒娇,明明便是特地耍花枪嘛,还冠之堂皇理由,真是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天下抗议,她不是无意,只不过,龙儿偶尔的霸道与头痛的样子太太可爱了,引得她自己心痒痒的,总要不自觉地来一个喂食风波,看他伤脑筋又开心的矛盾神情,好好有趣.)总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是看得熟视无睹了.只是今日,静得反常.司,乖乖地咽下他送到嘴边的食物.时不时,以控诉的眼神给他一个“你给我记着”的未完之意,好哀怨,要合作地让某人放心,不能拖时间,所以束手就擒,哼,胜之不武嘛.“有一件事,几乎忘了告诉你,流罗城邀请我一游,时间便是在半个月后.”显然并不满意她的特别配合,年轻男人勾起嘴角,展开一抹微带邪惑的笑意,想要为另一个男人而离开自己,没问题,他不会反对而招来严重不悦,只是,也不会乖乖地当望妻石,“如果你早点回来的话,还赶得上哦.”摆明了就是利诱,小人一个.流罗城啊,一年前才为世人所知的一处世外桃源,向外开放也只有两个月,她早有计划要走上一遭了,却总是抽不开身,现在要怀疑是某人特意使坏让她不能先睹为快,如果不是听说流罗城的接客条件特别严苛,入门格外难,难于上青天,只有通过考核接到邀请的人才能顺利进入,她才不管这只坏龙的威胁.哼!
俯身,在她高高嘟起的嘴亲了一记,笑吟吟地,安抚说:“放心,我会等你回来再一起去的.”这才差不多嘛!
捏紧他的手,朝他嫣然一笑,其实,怎会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呢?
她此去;不单单是为了确定雍允的平安;也是;为了他们三个。
龙儿已不同于从前;不是那个因为太过激烈想要燃烧成烬令她却步的男人;他已是她相伴一生的伴侣;是她祸福相依悲喜同在百年不变的至爱;他学会相信她;理解她;支持她;即使他的心中;还是有一种不安;一种难言的痛;仍是全心全意地;为了二个的未来而适应。
她也相信他;相信二人的未来;所以;她更要确定雍允的无羔。
如果事情如她所想;便必得有一个解决方案了。
三人;没有谁是错的;没有哪一个应该放弃;没有谁必须伤心。
“我很快会回来的,龙儿.”我保证;回来的;会是一个完整的天下。
最重要与最爱;我都不会舍弃;我会为了保护我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