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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见过宇文将军。”“宇文将军,我这儿有礼了。”宇文成都赶紧用手搀扶:“柴公子免礼吧!”大家落坐,有人献茶,茶罢搁盏。李世民说:“王爷,我父工手下没有多少兵,还要防备北边突厥犯境,故此只带来两万人马。”杨林说:“好了,摆上酒席,哈们给猛勇大将军接风!”李元霸一听,这老头儿对我还真不含糊:“我说老头儿。”“元霸.你要说什么呀?”“你听我说,当初我单臂拽龙舟,闹了一个惊驾之罪,老皇不带我瞧花儿去了。我说,好嘞!以后你要用我,我可得拿糖。怎么着?现在用着我了吧!我要不去不合适要去,心里别扭。这回呀,得依我三条。”“啊!哪三条?”“我有三不打。”“怎么个三不打?”“年老的不打,年少的不打,我爱的不打。”靠山王心想,这里可要出毛病,就问:“元霸,年老的为什么不打?”“我这锤呀,是佛心睡,就拿老头儿你说,胡子全自了,你今年……”“你要问哪.我今年七十有二。”“还是的,活这么大岁数容易吗?我要给你打死合适吗?所以我不打老头儿。”“好,就算年老的你不打,年少的你为什么不打?”“他一岁一岁活到二十上下岁,还没活!为什么不让他多活几年呢?所以年少的我也不打。”“噢,这是二不打,还有个你爱的不打,你都爱谁呀?”这傻子心里头有数,我爱谁呀?是饭锅那头儿的我全爱,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他说什么呀?“这会我知道爱谁呀?谁跟我碰了面,我瞧着爱就不打;瞧着不爱呀,我这对雷鼓锤,噗!准死。就这三条,依了我,找跟你救老皇去.要不这么着,剐了我,我也不管。”老杨林一听,心说真是求人难哪!国家遭难,万岁被困没有办法,只好依池。“元霸,不管你打谁不打谁,横竖老皇你得给救出来吧?“那是当然啦!”“这就成了。”柴绍、李世民在旁边陪着,生怕傻子说漏了嘴,让杨林攥住刀把;听他把话讲完,心说我们这傻四弟好有一比,他是哑巴吃扁食,心里有数,还真顶得住。大伙正喝着酒,李元霸忽然瞧见字文成都胸前戴着的金牌了:“嘿,我说都儿,这牌子你还替我戴着呢?”成都一皱眉:“啊哈……”心想说引么呢?我这么大的宇文成都替人家李元霸戴着金牌,脸上无光啊!只好说:“啊啊,李四爷,我替您戴着呢!”“都儿,有人说闲话设有?有人戳打你没有?”成都听他一问,脑筋一转,忽然想起个人来。想起谁呀?裴元庆。心说裴元庆,让你狂,得让你尝尝李元霸的雷鼓瓮金锤,今天我给你俩拴个对儿吧!想到这里,可就说:“李四爷,我戴这牌子真是脸上无光,还真有人问我了。”“他怎么问你?”“他说,宇文成都,天下尽人皆知,你这天下第一的金牌在太原府比武输给李元霸了,怎么你还戴着呀?”“你不会跟他说吗!”“我跟他说了,就提李四爷您不愿意戴,我替您戴着呢!他数数落落,说我没羞没臊,没皮没脸,没根纂,没骨头。我说,你还别骂街,李四爷说了,他给我做主,小心他拿锤砸你。”“他怎么样啊?”“他呀!把嘴一撇:嗐!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元霸给你做主,我正要会会他呢!这个李元霸好有一比。”“啊,拿我比做什么?”“他说您乳毛未干,黄牙嘴子未退。”“嚯!我乳毛还没干哪!”“他还拿您比做老母鸡正在抱窝的鸡蛋,说您是个小雏,还没出蛋壳呢!”李元霸听了,两手一捂脑袋:“哎哟!我说姐夫,你听见了没有?我乳毛未干,黄牙嘴子未退,小雏儿没出蛋壳,简直给我说苦了。这小子骂街,我完不了。他在哪儿呢?”“就在四明山,您到四明山救驾,跟他准碰得上。”“好嘞!我这对锤,要不砸他个肉泥烂酱,对不起成都你。”李世民在旁边一听,宇文成都这是阴我四弟呀!不知他把我四弟跟谁拴对儿呢?老杨林和柴绍也很纳闷。宇文成都说:“李四爷,怎么?您能给我做主,替我解恨,明天打这个骂街的,来,我给您满上。”说着给斟上酒,李元霸说:“咱们喝着喝着。哼,说我乳毛未干,黄牙嘴子未退,没出蛋壳啊……都儿,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李四爷要问,此人姓裴,叫裴元庆。”老杨林和李世民、柴绍这才明白宇文成都的用心,他是给李元霸跟裴元庆栓对儿呢!李元霸一听,大喊一声:“啊!他叫裴元庆!”“对了。”“好嘞!裴元庆啊,我招你惹你了我要不给你砸个肉泥烂酱,你也不知道李四爷的厉害。我说都儿呀,这裴元庆在十八国里是哪国的?”“他是瓦岗山大魔国的。”“什么?”李元霸心里一激灵,敢情是饭锅这头儿的,我能砸吗!”“什么?哪国的?”“瓦岗山大魔国的。”“那这……”老杨林一听,又弄不明自了。李世民、柴绍心说要糟,都捏着一把汗。就听李元霸说:“敢情是大魔国的,那见了再说吧!”老杨林一愣:“什么?傻子,你说什么?“我说见了再说。”“这话怎么讲?”“没讲儿,就是见了再说。”“我就问你,为什么见了再说?”“老头儿,你给这个裴元庆找到我跟前来。”“哎呀,裴元庆在四明山哪!”“还是的,要打裴元庆,那不得到四明山见了再说吗!”老杨林一听,瞎!我这是树林子里放风筝,绕住啦!李世民、柴绍心里也踏实了。简短说吧,这顿接风宴过后,第二天,老杨林把各处来的人马攒到一块儿,一共四十多万,个个披挂整齐,三声号炮,大军遘奔四明山。
大军往下走着,这一天进入楚州地面。杨林命令留下三十多万人马,就地扎营,听候调遣。他自己带着十万人马再往南走,到了离四明山北山口六七十里的地方.也扎下营盘,埋锅造饭,铡草喂马。在大帐之中,杨林请一些将军共进战饭,他说:“诸位将军们,救驾之事刻不容缓,今天傍晚擦黑起兵,三更天上下,就能赶到四明山。夜晚行军,要堰旗息鼓,熄灭火光,摘下战马銮铃,所有马上战将和步下兵勇要衔枚而进。”什么叫衔枚呀?就是嘴里含一根小木头棍,因为十万大军一齐快步前进,喘气的声音凑到一起,也像潮水似的,能听出老远去。衔枚而进,就为不出声音。杨林按着说:“到了四明山,李元霸开路,我和李世民紧紧跟着,先夺下北山口,再攻上孤云峰,赶快把万岁救出来,送到汴河龙舟上,然后怎么会战十八国再做道理。你们听明白了没有?”“王爷,明白了。”“猛勇大将军。”“哎,我说老头儿,怎么着?”“常言说,老不讲筋骨能,英雄出在少年。我己七十有二,今天晚上救驾可就仗着你了。”“老头儿你放心,我头里双锤开路,沾死碰亡,反正咱得把老皇救出来。”
简短截说,天将擦黑,拔营起寨,十万大军衔而进。今天正是望日,月明如昼,在往南的大道上快步行军听不见多夫响动。走了一阵,就听远方梆梆梆!打了三更估摸离四明山北山口也就七八里地了。杨林传下命令,点燃灯球火把,响炮擂鼓。当当当!……当当当!……大军从前到后,响起了串炮,顿时灯火通明,将士们扔掉了口中木棍,齐声呐喊:“往前冲啊,猛勇大将军李元霸救驾来啦!”再说把守北山口的大梁工李执、小梁王肖铣,自打放走了闯营之人,这事一直瞒着都元帅,他们心里很不踏实。那天李执说:“我说兄弟呀,一旦搬来了李元霸,我看还得从咱这北山口往里打,这汗还得出在病人身上。”肖铣说:“李元霸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他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甭听那一套,来了再说。”今天李元霸果然来了,李执闻报,赶紧命令敲响串锣,传喻各国知道。好在他和肖铣天天是人不卸甲,马不离鞍,即刻抄起兵刀,翻身上马,带领兵将迎出了北山口。两军对圆,李元霸一催坐下的万里烟云罩,到阵前高喊一声:“哪一个上来?让他知道我这双锤的厉害!”就见他跳下马身高顶丈,头如麦斗,黑瓦瓦一张脸,配着俩黄颧骨,眼珠子瞪圆,一身乌油青铜盔铠,背后四杆护背旗扇面相似,双手一分这对腰鼓形的金锤,黑人黑马,黑盔黑铠,马到疆场,就跟团黑旋风一般。对面阵中李执说:“哎呀,看将起来,这李元霸名不虚传。”肖铣说:“我会会他,说着撒马上来了。李元箱见上来一将,回头问柴绍:“姐失,这北山口是哪国呀?”柴绍说“是大梁王、小梁王两国。”“这两国跟饭锅和蘑菇有关系没有?”“关系是有,不过他们不是魔国的。”“成了。”他转到来将面前问道:“咳!你叫什么名字?”“我乃小梁王肖铣,你就是大闹晋阳宫的李元霸吗?”“那没错儿呀,你我撒马见仗!”说着马就上来了。肖铣举刀,搂头盖顶劈下。李元霸翻脸瞧刀,连架都不架,只用左手锤往上一撩,说:“撒手!”就把刀撩飞了。跟着右手锤扁着,两锤一合,当!肖铣脑髓迸溅,死尸坠马。后头老杨林忙喊:“傻子,往前冲,抢山口啊……”大梁王李执拨马要走,不行了,李元霸到了。“咳!别跑你是准呀?”李执想,要是跑他兜住马后尾给一锤,我决活不了,唉,干脆拼了吧!“你要问哪,我乃大梁王李执,看枪!”叭!摔杆一枪就奔李元霸胸前来了。李元霸心说,你叫理直呀,我叫气壮。“小子,下来!”他用右手锤往上一兜,当!这枪就撒手了。跟着一摇双锤,平扫李执的额角。李执想低头可就来不及了,噗!脑骨崩裂,尸横马下。这时大、小梁王的兵将可就乱了。后头老杨林挥舞水火因龙棒,率领十万大军冲了上来。李元霸抡起这对雷鼓瓮金锤,沾死碰亡,他大声呼喊:“全躲开我呀!”这边谁拿脑袋往他锤上撞呀,个个撒腿就跑:“快跑呀!李元霸杀进来了!”
这事得怪老杨林预先没给傻子说清楚,李元霸进了北山口,应当顺着蜿蜒小路往上走呀,可是他往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