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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家中,立刻把宇文成都叫来,问道:“儿啊,你这个呕血的病症怎么样了?”宇文成都说:“爹爹,我这病啊,是大好特好,不过心里头老有点堵得慌,这两还有点刺痛刺痛的。现在吃喝照样,衡量增加了,用力也随便了。我想请爹爹禀报万岁,择吉期在南门外校军场上我要跟猛勇大将军李元霸马上一战,争赌第一。”宇文化及跟成都说:“儿呀,什么第一不第一的,这第一咱们不要了。”“爹爹,这是什么意思呢?”“儿你听我说,你二弟、三弟都已身亡,今天爹爹我就你一个儿了。你跟李元霸比试,万一有个好歹,爹爹已是半百之人,让我是死是活呢!要依我说,咱别怄这气了,这名咱别争了,这牌子呀,找个辙,弄个说词,给了李元霸也就完了。这事咱爷儿俩商量商量,你看怎么样呀?”成都一听,就说:“爹爹,您这话没有道理啊!难道我这些年的功劳,这么大的名声,就白白丢弃啦?我这金牌就拱手交李元霸啦?有这么一句话:大丈夫顶天立地,走马当先。我输给他我认了,您还是赶紧禀报万岁,我一定要跟他分上下,论高低。”这么说吧,他爹拦阻再三,成都不听再四。宇文化及没有办法,就把成都的话禀报昏君杨广了。杨广听说成都病好了,非常高兴,当即传旨,三日之后,在南门外校军场让宇文化及与李元霸争赌第一名。
昏君杨广这道旨意下到了唐王李渊的府邸,李渊把他四个儿子连柴绍都找来了,一起商议这件事。李元霸说:“爹爹放心吧!反正这牌子我得摘,要是不摘,我姐夫这咕隆隆我可受不了啊!”全家人都劝他要多加小心。另一头,圣旨下到了相府,宇文化及也找来他儿子成都,连同成都手下十二名副将,一起谈论此事。宇文化及说:“儿啊,比武之事,我老是提溜着心,恐怕儿你有个一差二错。”成都说:“爹爹,您千万不要多想,尽管放心,在马上我用这凤翅镋准能够把李元霸赢了。未比试之前,我还要向万岁请旨。”“你请什么旨呢?”“我要跟李元霸生死一战。”这十二名副将里有人出头说道:“将军,您不是说到这儿了吗?我们跟您想的一样,准能给李元霸赢了。可是这事情得防备万一,万一您要是输了,或者您有了危险,我们十二个人背地间早就议论好了,主意拿定了。”成都一听,忙问:“啊?你们拿定了什么主意?”“我们十二个人齐撒坐骑,各抖丝缰,兵刃交加,一定要把李元霸置于死地。就算皇上怪罪下来,脑袋没了,我们认了。我们跟随将军多年,您待我们很不错,我们要替您解恨,出出气。”丞相一听,这主意不错。成都却说:“别说了,别说了。还甭说我这凤翅金镋输不了李元霸,即便我输了,你们千万不要这样做。虽说是一人难敌众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可是真正的好汉决不怕人多,弄不好你们十二个人也是白白送命而已。再说李家父子不是好惹的,人家完得了吗?此事万万使不得。”这十二个人说:“是,将军说得对,我们听您的。”宇文化及一听成都这一番话,知道他就是这个脾气秉性,没有再说什么。到了晚上,他命人背着宇文成都把这十二个人找到自己卧房来。这十二个人见到了丞相,忙问:“相爷,您找我们有事吗?”“你们十二位将军请坐,你们今天白天说的主意,我看很好,不过我儿成都不乐意这么做,故此将你们找来,跟你们商量。比试的时候,我想我儿这凤翅金镋不至于输给李元霸。如果我儿赢了,保住了我们爷儿们的名声,万话没有;万一输了,你们十二人齐撒坐骑,各抖丝缰,给这李元霸来个大攒把儿,要小子的残喘性命。万岁不答应,李家父子不答应,那都不要紧,我保你们安然无事,责任揽在我宇文化及身上。破出我这个丞相的功名,还要不了这李元霸的命吗!”这十二人一听,异口同声地说:“老相爷,您不是这样说了吗?万一我家将军要是败给李元霸,我们可就这么做了。”“哎,你们去吧,事成之后,我自有重赏,绝不能亏待了你们。”“多谢丞相。”计议已定,这十二个人就走了。
简短截说,到了比试的这天,昏君杨广率领着文武百官由晋阳宫起驾,来到南门外校军场。这个校军场,有东西两个看台,正北是帅台,又叫将台。今天比试,皇上亲自观看,他就在帅台正居中落坐桌案头里,上垂首杨林落了坐,下垂首罗艺落了座。两旁站着九卿四相八大朝臣,其他的文武官员在帅台下边文东武西,排班站立。帅台的周围全都是护卫军。校场当中,南边地方很宽阔,有羽林军、虎贲军把守。李元霸在东辕门外等候,有柴绍帮助他准备一切。宇文成都带领他手下的将官们在西环境辕门外等候。昏君杨广歇息片刻,喝了几杯水,这才传旨:“来呀!传天宝将军宇文成都和猛勇大将军李元霸上台,我有话讲。”黄门官领旨,传到东西辕门外头。李元霸对柴绍说:“姐夫,老皇叫我呢,我去见驾。”“四弟呀,你去吧!要问你使什么军刃,你就说使锤。可别说这叫什么雷鼓瓮金锤,要不然,成都他明白了,就不跟你打了。这个意思你听懂了吗?”“姐夫,我懂了!”李元霸、宇文成都各从东西辕门奔帅台而来。来到帅台旁边,两人下了马,走到台上。宇文成都跪倒口称:“臣宇文成都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李元霸也跪下了:“哎呀,老皇,你好啊?我这儿给你磕头了!”杨广心说:看来我这老皇的称呼是去不掉了。哎,一个痴呆之人,也不能跟他较真。“二位将军平身起来,两边站立。”俩人起身往两侧一站。丞相宇文化及也在旁边站着,怎么瞧这李元霸怎么别扭。杨广说:“二位将军稍待,我旨意传下,你们就下台上马比试,争夺天下第一名。”宇文成都说:“遵旨。”李元霸说:“好嘞!反正今天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我们俩人得有个第一,有个第二。”这时候,宇文化及搭腔了,他上前叩头:“万岁,臣有事请问。”“宇文丞相,有什么话说?”“万岁,两个人争夺第一,是怎么个打法呢?”杨广说:“哎,当然是马上为赢,马下为输。”“万岁,如此比试,那就不必了。这个牌子,我让我儿让了,不打了。”“丞相,依你之见怎么个比试法呢?”“万岁,常言说得好,双雄不并立,二虎不相争,二虎相争就必有一伤。据微臣愚见,要许可他们生死一战,若有闪失,死而无怨,不知万岁意下如何?”杨广一听,心内犹豫:“这个唐王李渊。”“臣在。”“宇文丞相所奏,你可曾听见?”李渊心里说:两人生死一战,漫说我儿不至于有危险,纵有危险,我有四个儿子,宇文化及就剩成都一个,我跟他还比不过吗!“万岁,既是丞相说了,只要我儿认可,就让他们生死一战!”杨广说:“好!李元霸,方才丞相所说之事,你可曾听明白啦?”李元霸说:“懊,就是说成都把我打死,我算白死;我把他打死也算白打,不就这么回事吗?我听见了!”“你可从命?”“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随了。”杨广又问:“宇文将军,你认可不?”宇文成都说:“万岁,既是我父亲说到这儿啦,我依从就是了。”宇文成都心想:李元霸,别看你力挎双虬,你不过也就是个力大而已,真正马上一战奥妙多端,变化无穷,让你尝尝我这凤翅金镋的厉害吧!跟着杨广问:“李元霸,你使什么军刃?”“老皇问我呀,我使一对锤,我管它叫楞登锤。”成都一听,原来他使锤,我这镋长,他这锤短,更不怕他啦!杨广又说:“宇文丞相,唐王李渊,你们两位家长要立下无悔状,各写一份,上面把今天比武生死无悔之事写明白,呈交寡人,以防事后反悔。”两人齐称:“遵旨。”内侍在卓案头里,左右一边各搁一张小桌,每张桌子上放一份文房四宝。李渊拿起笔来,一挥而就,下款签字画押。宇文化及拿起笔来,心里二乎,一边写,一边思索:我就剩下成都这么一棵苗,万一有了危险,我也活不了啦!现在事情已然到了这种地步,不写也不成了,写吧!他哆哆嗦嗦地把这无悔状写完了。两份无悔状都交到昏君杨广手里,杨广看完,点了点头,叫道:“宇文成都。”“万岁。”“李元霸。”“哎,老皇。”“你们两个人下去准备吧。”“遵旨。”“好嘞!”两人下了将台,成都出西辕门,李元霸出东辕门。
柴绍见了李元霸,忙问:“四弟,在台上这么大功夫,干什么来着?”李元霸就把立无悔状之事对姐夫一说。柴绍说:“四弟,你打算怎么办呢?”“姐夫,反正我没心把他弄死;他打算给我置于死地呀,那叫甭想!甭管怎么着,我得把天下第一这个牌子夺过来。要不,你这咕隆隆我受得了吗!”“哎,四弟,咱们就这么办,你把这牌子夺过来,打这儿我永远不让固隆隆到咱们家来啦!”
又呆了好大功夫,天交正午了,杨广这才命人传旨:“来人哪!”“是,伺候万岁。”“传孤家的旨意,三通鼓响过后,让宇文成都和李元霸齐撒坐骑,争赌第一名,朕要观看。”“遵旨。”旨意传下来了,一会儿工夫,就听正南和东西两边三十六面战鼓震天动地。咚咚咚咚,呼隆隆隆,人声呐喊,东西两面辕门打开。一会儿二通鼓响啦,李元霸骑着万里烟云罩,带着李渊手下的亲兵,盔铠甲胄一刬鲜明,冲进了东辕门。西辕门宇文成都带着他手下的亲兵,身后头十二名副将紧紧跟随,也冲了进来。三通鼓响,成都一拱裆,摘下凤翅金镗,全身披挂,面如古月,颏下满部红髯,马蹄如飞,奔这校军场当中迎了上来。再瞧东辕门,李元霸一拱裆,马也迎了上去。大家注目观看李元霸,见他跳下马平顶九尺开外,胸前宽,背膀厚,身材魁梧。头戴这顶青铜盔,下面是黑色的,上面趴着个黄金打造的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