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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到了金銮殿上。魏征说:“既是老兄弟到了,四弟你就上坐吧!”程咬金说:“魏大哥,先等等。老兄弟,我这个皇上不怕你笑话,纯粹叫起哄!瞎字不识,卖私盐的,他们愣要我在这儿称孤道寡,这不是挤对我吗!老兄弟你是文武双全,又懂兵书战策,干脆,这皇上归你得了!你上坐吧!”罗成说:“哎呀程四哥,咱们虽说是金兰结拜的弟兄,现在您有国号,有年号,您还别拿这个不当回事,这皇上有随便让的吗?”“哎,兄弟,我不在乎。我真没拿这皇上当事儿,为了反隋朝,我愿意拿这皇上当落花生,撮堆儿往外卖,可得分卖给谁。兄弟,让给你吧!”罗成说:“四哥,天大的胆我也不敢!既是我上金殿来了,咱们就是君臣了。四哥,您赶紧上坐吧!”“兄弟,既是这样,我大胆了。”说完,程咬金这才上龙台落坐。
罗成和所带众人一共十四位,一齐跪倒,磕头见驾。程咬金传旨给诸位兄弟摆宴接风。不大一会儿,盛大的酒宴摆齐。老程下龙台,跟大家围着坐在一块儿,划拳行令,开怀畅饮。这哪儿是金銮殿哪,简直成了大饭馆啦!
大家吃喝完毕。有人把随同来的十三位兄弟接走,安置住处歇息。秦琼把罗成带到了内宅。罗成见着舅妈和表嫂,行礼完毕,落坐述话。秦母问:“我那老姐夫跟我姐姐他们可都好哇?”“舅妈,我爹娘身体健壮,,都让我问您老好呢!”“我有吃有喝,怎么不好!你这次到这儿来,我这姐夫、姐姐知道吗?”罗成说:“那哪儿能知道哇?”这才把蒙他爹娘的事,给舅妈、表哥说了一遍。秦琼说:“表弟蒙哄二老,这也是出于无奈呀!”罗成说:“二哥呀,咱们单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我跟舅妈告辞了。”秦母说:“好,你们的事要紧,先去吧!”
秦琼说:“也好,随我来。”秦琼把罗成带到帅府内自己的住所。罗成说:“您把魏大哥、徐三哥都找来,咱们一齐谈。”有人出去,一会儿,把魏、徐二位给请来了。弟兄们见面之后,说了几句情义话。说到东、西、南那三路是怎么退的,现在只剩下北面杨林一路,这才下文书请他来破一字长蛇阵。罗成说:“我完全明白了。我看咱大魔国非成大器不可!”魏征说:“罗贤弟,你这话是打哪儿说起?”罗成把半路巧遇双枪将定彦平的事讲了一遍。这哥儿仨一听,齐说:“哎呀!这可谓天亡大隋,实在是太巧了!”罗成说:“今天我休息一宿,明天咱们哥儿几个一同到山上了望了望,看他这阵摆得怎么样了。”大伙儿说:“就这么办吧。”
一夜无书。第二天吃完了早饭,这哥儿四哥骑马上山。来在瓦岗山的半山腰东北角上,罗成往山下左右看了看,问道:“表哥呀,老杨林四面困山的时候,他这营是怎么安的?是现在这样吗?”秦琼说:“可不是这样,这正北大营安的是四方形。”“你看,现在是不是变了?”“对呀!他现在这营由西北向东南拉出十五里地长,成长条营了。”罗成一笑:“哈哈!这说明他这阵已经摆好。你看正北上,不在大营之内那杆旗帜带刁斗,那是全阵的阵眼。在营的中心有个将台。蛇头坐落在咱们北山口外,蛇尾在东山口外。我这么一看,就完全了解了。”徐茂功说:“要不怎么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呢!”
罗成说:“表哥呀,急不如快,快不如麻利,我既到了,咱不耽误日子,把他阵破了就完了。可有一节,明天您这帅位得暂时让一让。”秦琼说:“那是自然了。”哥儿四哥返回帅府,众弟兄们像众星捧月一般陪罗成喝茶吃饭,自有一番热闹。
到第三天,吃完早饭,秦琼命人擂鼓聚众。大家上来见礼,秦琼说:“诸位将军,现在罗成来了,他已然把这长蛇阵瞧明白了。我这个元帅得暂时让给罗成,他好选兵派将。背着我表弟,我得先把话说明白了。都知道罗成或则个人性:一是骄傲,二是脾气不好,三是办事认真。要是他派到谁那儿,谁就要照他所派去做,都要尊重他。即便他有骄傲的地方,还要念咱们贾家楼结拜金兰,他是个老兄弟。”秦琼说到这儿,下边有一位哈哈大笑:“二哥呀,您甭说了。”
大伙一瞧,说话的正是小灵官单雄信。“您这是冲我说的,因为就是我们哥儿俩不对付。我不知别人,就说我单雄信,不懂得什么叫长蛇阵。别看罗成是咱们的老兄弟,可称是秤砣小,压千斤。他派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他让我打狗,我绝不赶鸡。您把罗成请来,让他帅位,我是绝对尊重,服从!二哥,您放心吧!”
秦琼一听,说:“嘿,还是兄弟你心里豁亮,想得开!我就怕你们二位口角、纷争,贻误了军机大事。既是你说到这儿了,来人哪,把罗成众人请来!”徐茂功说:“对,甭管怎么说,大伙儿一条心把长蛇阵打哗啦了,就是咱们的胜利。”
第六十一回 瓦岗军肢裂长蛇阵 靠山王师覆大魔国
书接上回,单雄信见众将俱已派遣,唯独不派自己,他怒气冲冲,大声喝道:“罗元帅,我有话讲!”罗成说:“啊!单将军,有话请讲当面。”单雄信说:“大魔国五虎上将我列在第一位,要破这么大的长蛇阵,为什么唯独没有我的差事?难道我就不算是一员战将吗?”罗成一笑:“哎呀单将军,别看我派出这么些个令去,这都是彩上飞金——搭配。长蛇阵的主要角色是咱们二位。”“啊?!”“你要瞧这儿一枝令箭没有了,你可以质问我。这儿还有两枝令箭,那正是咱们二位的。”听罗成这么一说,是明白人都看出来了,他是要撅单雄信。罗成接着说:“这一枝令箭是长蛇阵东西南北中加上四个犄角九路的总接应。”单雄信一听就愣了:“这个……”心想:我敢接吗?九路总接应,我知道哪路接不到?误了军机大事,他就抓斜茬,载歪错,给我上绑,我能就这么让你宰吗!
接着罗成又说:“你要觉着这枝令箭担负不了,你就担负这一枝!”“啊,那一枝是担负什么?”“这一枝是专打阵胆,对付双枪将定彦平!”“啊!”单雄信心说:刚才你说若不是在王家店先遇上定彦平,临阵连你都活不了,这是撅我呀!罗成说:“你挑一样吧!”此时秦琼气往上撞,面沉如水,说:“表弟,前者大羊山也好,贾家楼也好,过去的事就不应当耿耿于怀了。你这是派令吗?分明是耍笑我单五弟!表弟你既是这样行事,你带你手下的人赶紧回北平,这长蛇阵我们不破了!你请吧!”
罗成这个人虽然十分狂傲,可是能大能小,能折能弯,一瞧表哥真急了,他跟着就乐了:“哎呀,表哥呀,因为我五哥爱生气,不瞒您说,我跟他逗着玩呢!您这么一瞪眼,阵不破了,我这算干嘛来了呢?”秦琼说:“你只顾闹着玩不行啊!我在山东跟你说过,我秦琼是先有的单雄信这个朋友,后有的二堂认姑亲。你撅单雄信,就等于撅我。虽说咱们是亲戚,你要不改,打这儿我亲戚不认识你姓罗的。”大伙儿一听,嘿,也就是秦二哥敢跟他瞪眼,说出这话地道。罗成说:“得,二哥您别生气,我不开玩笑了行了吧?五哥您也别生气,谁让我气您来呢!我给您陪个不是。这九路总接应哪路接不到,没有您的责任,这成了吧?”大伙儿异口同音:“得了,这事情咱们就说到这儿了,也就这么着了。”罗成说:“请徐三哥给老杨林下文书。后天我们就要攻打他这长蛇阵,口气越大越好,越横越好。”诸事安排已定,罗成命诸将散去,各司其事。当下徐茂功写好了文书,派蓝旗官火速送往隋营。
再表靠山王杨林,这一天,他在紫帷金顶黄罗宝帐大摆酒宴,正跟定彦平喝酒谈心,由魏文通作陪,众家太保两旁侍立。定彦平问:“哥哥,长蛇阵摆好,战表已下,不知这帮响马是怎么答复的呢?”“他们说等三个月后攻打我的长蛇阵。”定彦平哈哈一笑:“三个月后!这说明他们没有会打阵的。”魏文通说:“老将军说的对,这帮响马都是卖私盐的、拉锁头的、卖野药的一流人物,有谁能破长蛇阵哪!”定彦平说:“老哥哥,过了三个月,他们要不打阵,难道就老这样两军相峙吗?”“那我就调大量人马,孤注一掷,用人垫,我也要攻上山去,把这帮响马扫尽除绝!”正说着,有人进来报:“启禀老王爷,对面大魔国的文书到!”“啊!呈上来。”杨林接过文书说:“定贤弟,你先猜猜这文书写的什么!”定彦平说:“据我所料,必是匪首秦琼请求招安。”杨林哈哈一笑:“我想也是这个意思,待我展开一观。”杨林拆信一看,啊!啊!呜呀!……气得大叫。“哥哥,为何生这么大气?”“贤弟,你来观看。”定彦平接过信来一看,哎呀!他一转眼珠:“奇怪呀,奇怪呀!”他想起来王家店恰遇义子罗成,是不是我到了大隋营,这小子也到大魔国了?杨林问:“贤弟呀,为什么你说奇怪呢?”
定彦平他跟罗艺当初都是南陈的,交情在先;邗江口投隋,跟杨林交情在后。真是罗成到了敌营,他路遇罗成的事,怎能对杨林说呀!“哥哥,我奇怪的是这帮响马竟然也要打阵?这不是以卵投石吗?”“贤弟,既是他要打阵了,我到蛇尾顶住,阵胆就交给你了。”定彦平说:“就这么着吧,蛇头您也赶紧安置好。”杨林说:“文通啊,你做为引阵之人。”“是。”“七太保杨道源,你做为蛇芯。大太保徐芳,二太保徐元亮,你们担负左右二目。六太保杨明远,你做为蛇化。传我的命令,晓谕各营各哨,响马后天要攻打长蛇阵,即时坐阵待战,不可松懈!”跟着命令就传下去了。
简短截说,到了打阵的这一天,没等天明,齐彪、李豹等人就把五万大军分开,有出南山口的,有出西山口的,在长蛇阵周围全部布置好了。丁天庆、盛彦师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