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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喘未定地推开他,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发红,幸好四处无人,否则她真不知道
该怎么办。
“梦蝶,来,这杯给你。”
汪舜国的声音唤醒她痴醉的心,双颊不禁又发热起来,赶忙低头啜饮,掩饰自己内
心的迷乱。
“嗯,有一点酒的味道,这是什么茶呀?”
“这叫蝴蝶梦茶。红茶加琴酒,清香爽口。”
“又是蝴蝶。不过,名字满浪漫的。”她又啜了一口,点头表示好喝。
汪舜国在她身旁坐下,欣赏着她的娇客,同时又散发出那种闪烁的眼光来。
“告诉我,每次你看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她开始追根究底,想解开那盘旋
心中多时的疑问。
“你又想探掘我了?”他开始警戒。
“除非——你不再用那种眼光看我。”
“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那你明白告诉我嘛!”
“非要我说?”
她点头,期待的眼神直盯着他。
“把眼睛闭上,你这样看我,我说不出来。”
她乖乖的把双眼阖上。他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啊?她好奇死了。
看着她微闭的双眼,温润的嘴唇,简直像在诱惑;他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自己有股
冲动,想将她再度拥入怀中。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心口紧缩,额头微冒着汗。唉!中午
那股冲劲呢?
“再不说,我要睁开眼了。”
“不要——让我多看看你。”他情急地用手遮住她的眼。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感觉到他在轻轻摩挲她,并没有推拒,她喜欢这含着
柔柔情意的轻抚,她在期待他继续的行动。
“唉!这就是我要说的——”他轻叹一声,无法止住如潮的情欲;他极欲再尝尝她
那柔软的芳唇。矛盾与情潮交相纠缠着他,但他知道,再不好好把握机会恐怕就会错失
了。骇怕与战栗混杂在他深深的情欲中,最后,想一亲芳泽的强烈念头支使着他,终于
他抵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再次将唇覆盖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舔着她,缓慢地摩挲着她,
她也轻缓的响应着……
就在他们热情地卿卿我我之际,有人开门进来,惊动了他们,连忙分开。
“妈——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汪舜国见是母亲,仍有点尴尬。
“今天手气不顺,心情不好,不打了。”
汪母一进门,看见儿子正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甜吻着,乐不可支地
粲笑起来。
“唉呀,我的宝贝儿子,你总算罩回一个儿媳妇啦!”
汪舜国一时显得更无措,不好意思地说:“妈——”
何梦蝶一听汪母如此大胆直言,娇羞得低下头去。
“如子莫若母,你从不带女人回家的,哦,不,是女朋友。以你的个性看来,今天
这个一定是准媳妇。”
“妈——”
“我喜欢速战速决,就像打牌一样,现在年轻人不也是说结婚就结……”
梦蝶听了,深觉有其母必有其子,原来上次在工作室中江舜国动情的剖白,就像他
母亲一样。
“妈,您一进门就说个没完。”
汪母笑嘻嘻地走向何梦蝶。
“你叫——”
“何梦蝶,伯母叫我名字就好了。”她打量眼前的汪母,保养得宜,富富态态,一
副光鲜的模样。
“梦蝶?怎么那么巧,我儿子爱蝴蝶,在他的房间里挂了许许多多不同颜色的纸蝶
呢!”同时汪母也在打量她。
何梦蝶又了解到汪舜国生活中另一个隐私了,难怪他喜欢她的名字,说她是他梦中
的彩蝶。
“我也不是老古板的人,我这个人就是直肠子,不拐弯抹角,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们
舜国呀?”
他妈妈居然比他还着急,真是母子连心!好象她非当他们家媳妇不可。
她无法立即回答,她知道他们都用期待的眼光在望着她。
“下礼拜六我妈过生日,我得回去问我爸妈。”她不得不找个理由,事实上也是如
此。
“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自己作主呢!不过,总是父母,尊重他们一下也好。”
当晚,汪母留她吃饭,气氛倒也挺和谐的,而汪母总是单刀直入的问她家庭状况及
与汪舜国交往的情形。在交谈中,她发觉到,汪母虽然作风开明,其实是个相当精明的
人。
汪舜国见母亲絮絮不休的说着他小时候的糗事给何梦蝶听,有些心急,于是在饭后
就拉着何梦蝶逃到暗房里去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将下午所拍的照片从水里夹起来给何梦蝶看。
她激赏道:“哇!你把我拍得那么美!”
“你本来就美,美得不需要人工修饰。”他对她深情一瞥。
“呵,又在奉承我了。”
他把照片夹在绳索上。“你总是不懂我的心。”
“我是想了解呀!可是你给我的感觉总像罩了一层迷雾。”她倾身向前,抱住他的
腰。经过前二次亲密的接触后,她现在已能放得开进而变得主动了。
她的主动牵引了他的热情,他关掉暗房中那盏昏黄的灯光,狂热地拥吻她,或许在
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脸,他才能毫无顾忌地全然拥有她,她也才不会老是对他有所探索。
等到他送她回家,看着她上楼后,他还愣愣地站在原处不动,回想着刚才的道别之
吻;他吻了她几次,而她都未拒绝,这表示她也喜欢自己。想到这里,他有了信心,他
要勇往直前,那怕是这辈子只能拥有她片刻的爱,也足够了。
他怀着愉快的心情、灿烂的笑靥,在回家的路上回味着今天的种种情景,所有的疲
劳已被亢奋所取代,他的生命重新活跃了。
回到家后,亢奋的情绪持续着,他边哼着歌边淋浴,心里则想着何梦蝶的娇客,这
个让他心荡神迷的女人……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个部位时,心情倏地往下坠沈。他
靠在墙上,任凭莲蓬头的水淋在他头上……
不再逃避汪舜国对自己表白感情的何梦蝶,带着甜蜜的心情拎了一包鸡爪走到了严
小毓的房门口,探头一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发呆,于是细步向前,轻拍她的肩膀。
“嗨,得了痴呆妄想症了?”
何梦蝶把手里的袋子在严小毓面前晃了晃,她突然笑了,抢下袋子,取出鸡爪就啃。
“哈!我最爱的鸡爪,嗯,香喷喷的。”
“瞧你的动作,那像个模特儿呀?”
严小毓猛啃鸡爪,发出混浊声:“谁规定模特儿下了舞台还要装模作样?”
“啐,真说不过你。刚才在想什么?”
严小毓停下吃的动作,说:“蝶姊,你看小章这人怎么样?”
“哈,总算露口风了。”
“人家可是正正经经问你呀!你对他的评价到底怎样?”
“油腔滑调的,为人不太忠恳哦!”
小章是和严小毓同进同出的男服装模特儿,讲话风趣,很会逗女孩子开心;长得一
副风流花心的模样,听说好几个女孩倾心于他呢!想不到写情书给严小毓的竟是他!这
样不成熟的男孩,难保他不会见一个爱一个,何梦蝶如是想着。
“可是他对我很好。”
“你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小心吃亏上当。”
“人对人的观点都会不一样,要相处之后才会了解;你认为小章不好,我也认为那
个汪舜国不好,可是你和他不是相处得很好吗?所以不要以外貌来论断一个人的好坏,
对不对?”严小毓为小章辩解。
何梦蝶不否认严小毓的说法,见她似乎已对小章用情颇深,而自己也对汪舜国从疑
惑到喜欢,付出一些感情了;经过这样的转变,自己是没什么立场批评严小毓的选择是
对或错。
提起汪舜国,她的思绪又开始飘浮起来……
他好象经过一番挣扎,才敢搂抱她,为什么?是不是他有心结?但是,他吻了她,
又久久不放,使她整个人差点昏厥!想到这,她心底微微颤抖着,
言谈之间,他总是闪闪烁烁地避开敏感的话题,他内心到底隐藏着什么事而不愿说
出来呢?虽然她愿意尊重他个人的隐私权,但却老觉得好象有什么事横阻在他们之间。
认识他一年多了,在工作上,只见他敬业、深沉地将公司里的模特儿一一摄入他的
影像纪录里;他的态度是那么镇定沉着,从不为其它事物所惑。当初,她还怀疑像他这
样冷漠无情的人,怎会走上如此富含感性的摄影工作?现在看来,其实他是那种“外冷
内热”的人,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有迟疑不前的心理吧!
除了他以前的孤傲不能让她接受外,她对他的印象一向还好;而两人感情的互动,
可以说是最近的事,但进展速度之快,却令人不可思议。
她的主动,只是去引发他似乎本欲避开的感情世界。她不晓得这么做是对抑或错?
她只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坏事,如果两情相悦,彼此又能够相互倾诉心事,何尝不是
一件好事?对!是他心中潜在的压抑令他无法和人自然相处,只要探知他的心结所在,
就能拨云见日。但,他会告诉她吗?
当汪舜国的车子驶近何梦蝶租住的地方时,她已在楼下等候了。
“嗨,早。”
二人互道早安后,何梦蝶开了车门就坐了进去。此时的她,归心似箭,屈指算来,
已有二个多月没回家了,她很想念家人。本来是打算自己回去的,但汪舜国却一再表示
要跟着去探望她父母亲,她心里可明白得很,其实他是有意让她父母亲先认识他这个未
来的女婿。
“你知道怎么走吗?”
“我昨晚大略看了一下地图,到新营交流道下去是没问题,走纵贯公路就得看指针
了,应该不会太难走吧!”
“山上有一段路较崎岖不平,到那儿我再告诉你怎么走。”
“那我们就上路吧!”
清晨的车辆较少,一上了高速公路,汪舜国就加足油门飞驰起来了。
“我在想,我爸妈若看到你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