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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既然要找其合作,为何又要如此辱他?”郑石如看着云帅父女的身影消失,才不解的看向吕布。
“草原上的民族,从来不缺少野心,无论我们是否和他们合作,东西突厥,都难免一战,毕玄在时还好,但一旦毕玄有任何的损伤,都是双方交战的引线,我们如此做,也不过挑拨一下双方的矛盾而已。”吕布不屑的瞥了一眼云帅离去的方向,冷笑道:“这些胡奴,觊觎我华夏神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对他们客气,是没用的。”
“那万一,西突厥也和李阀联合起来,一旦我军和李阀对峙局势形成,就很可能受到三面的夹击,于我军不利”郑石如蹙眉道。
“石如,不要将这些草原人想的那么复杂,他们其实很简单,就像一条狗一样,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就会冲上去咬一口,我敢肯定,若真有那么一天,只要我击败毕玄,突厥必胜内乱”吕布自信道,比智谋,或许他不及郑石如,但若说对草原民族的了解,郑石如却拍马也及不上他。
“呃……”郑石如有些无语,吕布的话语中,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毕玄好歹也是一代宗师,但在吕布的眼中,似乎真是随手可以击败一般,也不知道,这事自信又或者是自负?
“准备一下,这两天,我就会离开了。”吕布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讨论,转头看着郑石如道。
“遵命”郑石如躬身告退。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二十八章宋师道的野心
第二十八章宋师道的野心
次日,吕布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宋师道却风尘仆仆的赶来,给吕布带来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吕布还是有些发愣。
宋师道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喘了口气,说道:“战书已经到了爹爹手中了”
淡淡的语气,但是吕布可以知道他的激动,这从他握着茶杯而颤动的手上可以看出来。
散人宁道奇,天刀宋缺,前者是名动宇内的武道宗师,而后者是刀法如神的绝世强者,若非是宋缺孤傲自赏,少出岭南,怕是天下宗师之名更要添上一个。
“宁老道挑战的目的是什么?”吕布问道,他想知道宁道奇的底线是什么。
“七天后宁道奇与我爹爹一战,若是我爹爹输了,便是要宋家不踏出岭南一步,不再过问中原战事,而若是宁道奇输了,就不履红尘,再不过问江湖中事”宋师道说道。
“你爹可有信心?”吕布问道。
摇摇头,宋师道说道:“爹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够省得了宁道奇,但是也有信心不输,这一次的比试将会使两人最终的一战”宋师道想起了听闻这个消息的震撼,当时,宋智也在身边,捻须哈哈大笑,脸色发红,说道:“慈航静斋已经计穷,无计可施了,若非是如此,他们怎么请出了宁道奇出山?”
迎着宋师道与宋玉致的目光,宋智脸色一沉,“哼,打的好主意,既然要以宋家出兵为条件做赌约若是宋家不出兵,凭着那些女人的手腕,巴蜀不难投入他们的,到时候他们自然是声势大震,哼,打得好如意的算盘”
宋玉致幽幽说道:“如此,爹爹会答应宁真人的约战?”
她心中还存有一个小小的希望,希望宋家不要卷入中原争霸这个漩涡之中,乱世争霸,本来是凶险的赌博,且不说,这样会让多少的岭南子弟丧命,会有多少的孤儿寡母,便是宋家,一个不好就会万劫不复。
“会的”宋智目光之中闪烁着狂热的神色,热切的目光让人不可逼视,“这一战撇去其他不说,对于大兄与宁道奇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一战”
他迎着面露疑惑的两人,掷地有声:“大兄与宁道奇的修为已经到了极致,武道的顶峰是什么,天道又是什么,两人都已经摸到了门槛,虽然模模糊糊,但是已经触手可及,对于他们这样修为的高手来说,静心潜修已经没有多少的作用,而两个功力相当的绝世高手绝对可以让自己受益匪浅”
“对于大兄来说,这一战不但是关乎巴蜀,关乎天下,也是关乎大兄的武道修为,境界是否能够再进一步,这一战,大兄不会错过的“地剑宋智,宋家之中,宋缺之下第一人,对于武道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也让宋师道两人知道了这一战的重要。
“我来就是想问你,吕兄是这天下间,唯一和我爹还有宁道奇都交过手并全身而退的人物,依你看,胜负如何?”宋师道焦急的抓着吕布的手道。
“这个……不好说”吕布苦笑一声,挣开宋师道的手,在宋师道失望的目光中,缓缓道:“到了宋公和宁道奇这等层次的人物,所比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武道范畴,不只有武艺的较量,也有对天道的领悟以及各自的心胸和气魄,对他们而言,或许精神上一丝的松散,都有可能成为胜败的关键”
此一战将会是巅峰之战,世间最强者之间的一战,不单是对于天下有着无比深远的影响,而且对于武者来说,这将是无法拒绝的毒药,吕布当时失亲身体会过那种一步登天的感觉的,自然知道其中的诱惑,对武者而言,若是能够一睹,必将对自己的修为有无法言喻的好处,而两个当事人,虽然凶险,却也是突破的一大契机。
吕布摇了摇头,看向宋师道道:“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去观战”宋师道说道,神色之中闪过了一丝的狂热。
“自小我便是看着爹爹的身影,可以说我宋师道一直都是活在爹爹的阴影之下”他微微苦笑,神色之中一阵缅怀,带着仰慕、敬佩还有几分的苦涩,“小时候的我一直都是以我爹爹为目的,修炼的也是爹爹一般的刀法,那时候,我总会希冀日后能够成为爹爹一般的刀客”
“那时候的我一直苦练刀法,希望能够得到爹爹的一句称赞,只是一句称赞的话,便是足够”他有些唏嘘,想到以往种种,更多带着的是一分其怪的感觉,宋缺家学严谨,对于自己的子女更是严格,对于宋师道这个天赋才情都很出色的儿子,宋缺更是眼里到了极点,自然也希望他可以继承自己的武道。
“只是可惜这个小小的渴望,我一直都没有得到对于刀法的领悟一直都停止不清,爹爹虽然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他很失望”宋师道苦笑起来,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其实我很羡慕你,只靠自己一人,没有父辈的指点,却能修炼到如今这等境界”
宋师道看向吕布,似乎嫉妒,也似是羡慕,很怪异,吕布淡然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契机和自己的道路,我的道,是自无数杀戮中所领悟,无数次濒临死亡边缘,才能有如今的这般修为,你虽然家世不凡,更有宋公这般人物悉心教导,却少了几分磨练,纵观如今各大高手,虽然阵营不同,但哪一个,不是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练出来的?”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这是很自然的道理,但是生长于世家的宋师道,纵使家教再严苛,但宋缺也不会真的让他去面临真正的死亡,因为修为的停滞而苦涩沮丧,宋缺也是知道这样的情况,但却无能为力,没有一个父亲,会愿意自己的儿子面对任何危险。
“后来我终于是死心了,对自己说,或者我真的是没有天赋吧,便是改为向着智叔练剑,倒是修为猛进,爹爹看见了也没有说什么”他笑了笑,不免有些感慨,“旁人看到我身为宋家公子何等的风光,确实不知道我心中的酸楚”
而旁人也只是知道他是宋缺的公子,天刀的儿子,不会想到他的爹爹是宋缺,有着如此显赫的父亲,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在自己的身前,虽是能够一直鞭策着他,但是当仰望成了渴望,那高大的身影已便是成了他心中的阴影,心灵修为上的破绽。
“这些年来,我的武功虽然有所精进,但是心中一直是在惧怕我爹爹,害怕不能够追赶他的脚步”他苦涩一笑,多了几分的无奈,天刀宋缺,便是如同一座大山一样,让他有种挫败的感觉,而这座大山更是他的爹爹,别人提起他便是提起了他的爹爹。
他喝了口茶,霍然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窗外巴蜀的夜景尽收眼底,这片苍茫的大地曾经是他爹爹纵横啸傲的地方,曾经在此留下了赫赫威名,如今正是在他的眼底之下,冷风拂来,吹动着他的长发,声音似是穿过了苍茫的夜色,对着他身在岭南的爹爹说话一样:“我不想再这样了,不想再活在爹爹的阴影之下”
“我宋师道并不甘心只做宋缺的儿子,我宋师道只是我宋师道”
“那就去做啊。”吕布看着此刻的宋师道,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也只有这一刻的宋师道,才有资格,成为他吕布的朋友。
“吕兄?”宋师道看向吕布,微微激动的道:“你也认为,我这样对?”
“哪有什么对错?”吕布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大好男儿,生于天地之间,何必管那么多东西,凡是畏首畏尾,又如何能够触摸到武道的至境?”
类似的话语在宋师道的心中浮现,他心中一怔,隐藏在自己心中最深的角落的记忆再次打开。
那时候他已经半大不少了,在刀法修行之上已难寸进,并不甘心的他舍刀学剑。
而他当时与宋缺是有一段谈话的。
“不再用刀了?”当年他舍刀学剑,宋缺的口气很平淡,威严的目光望着那时候还小的宋师道,让宋师道心中一紧,“是的,爹爹,孩儿不想用刀了”
“为什么?”宋缺脸上看不出喜怒,宋师道沉默良久,声音透着微风吹到了宋缺的耳边,虽是细微,但是清晰无比,“孩儿不想成为爹爹的影子”他的目光直视着宋缺,神色灼热,“孩儿不想要屈居在爹爹的威名之下,孩儿想要闯出属于孩儿自己的名声,无论是凶名还是威名,我宋师道不只是宋缺的儿子”
这是宋师道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和宋缺说话,“我宋师道,只是我宋师道”淡淡的话却是透露着无比的决心,当时的宋缺被他的话震撼住了,宋家的男儿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