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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经-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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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规律,所以才叫天数。”汉代公孙弘则不这样认为。他说:“尧的时代遭受洪水,让禹来治水,没听说禹为天子的时代有洪水。至于商汤时的旱灾,乃是夏桀作恶的余波。所以夏桀、商纣做恶多端,必然要受天道惩罚,夏禹和商汤积德行善,才得以统治天下。由此看来,天对人并无偏私,顺应大意的天下便太平,逆天行事的就会天灾流行,这就是天文、地理、人事之间的关系的根本。”考察公孙弘讲的道理,是认为人的德行与水旱之灾是天人感应的关系,并不是必然规律。这只是一家之言,不是正论。'
  《洪范》所说的行恶必报之验,指的是人事。'《左传》说:“祸福没有固定的走向。是祸是福,都是自己招来的。”也就是说,怎样为人处事,也就会有怎样的命运。所以说命运在于人事。]鲁僖公时,阴雨连绵经祈祷而止,说明灾害可救的得到了应验;周宣王时的大旱祈祷无效,说明那灾难本来是难以改变的。[孔子说:“祭祀神灵的时候,就好象神灵就在面前一样。”是讲祭祀的根本在于诚心诚意。古语说:“对天应该有诚实的态度,不应使用经过文饰的空话。”是说天不会被虚情假意所感动。《易经》上说:“善行不逐渐积累,不会成就你的好名声。”
  古语还说:“土能治水,但是用手捧起一把土,是不能堵住黄河的决口的;铁能锯断树木,可是用一寸之铁却无法毁灭森林。”《左传》上说:“小恩小惠,不能取得人们的信任,神灵也不会降福给他。”这都是讲善行太少,感动不了别人。现在祈祷虽然相同,得到的感应却不同,原因就在于或是为仁很少可是希求神的降福却太多;或是只讲一些华丽好听的空话而内心并不诚恳啊!
  颜回、冉伯牛的短命,那是性命之理的根本所在。[过去秦王曾问士鞅:
  “晋国的六家大夫哪一家会最先灭亡?”士鞅说:“那一定是栾氏要最先灭亡啦。”秦王说:“是不是因为栾氏太横暴了?”士鞅说:“是的。栾厌横暴得太过分了。但是他还可能侥幸逃过这一命运,要亡大约亡在他儿子栾盈的手里。”秦王问:“此话怎讲?”士鞅说:“栾武子的德政,对于晋国人民来说,就象周朝人怀念召公一样。由于怀念召公,连召公拴过马、乘过凉的棠树都精心保护,何况是他的儿子呢!栾厌死后,他的儿子栾盈的善德并未能及于百姓,他祖父栾武子的恩德又早不存在了,可对他父亲栾厌的怨恨却一天比一大强烈,所以栾氏的灭亡将在这个时候吧。”在这次对话后九年,晋国灭掉了栾氏。由此看来,栾厌虽然横暴,但他父亲栾武子的恩德,老百姓还记在心里,因而他身受其福。栾盈虽有贤德,但由于有栾厌这样的父亲,所以终于遇祸。可见,是祸是福不在自身是否有贤德或暴虐,还要看他的上一代行善还是作恶。
  范晔曾说:“陈平多阴谋,自知后代必然被废灭;邴吉多积阴德,夏候胜认为他的子孙必然有封侯的希望。果然到了他孙子陈掌,陈家失去了爵位;而邴吉家族到了邴昌这一代,却被封为列侯。虽然报应也有不象这样明显的,但那就难以推究请楚了。大体说来,报应还在于有德与否。袁安处在外戚窦宪家族专权的时代,却不依附窦氏,而是忠于皇室。引用道义,推求正理,可以称得上是忠臣中名声显赫的人物了。他审理楚王刘英叛乱一案时,未曾严刑逼供,陷人以罪,而是设法鉴别无辜,平反冤案。他的仁爱之心足以延及他的后代。他的子孙兴盛,不是应该的吗?”
  由此看来,陈平、邴吉以及袁安后代的兴盛与衰败,乃决定于祖先的德行如何。虞世南说:“佛教教义中有布施财物、遵守戒律。忍辱负重,勇往直前、坐禅守定、菩提智慧等六度菩萨行,这与儒学中的仁义礼智信有什么不用呢?大略说来,是以修持为因,其果是回报人的修待。人在修持此六度菩萨行时,往往不能完满。其中缺失一项,果报也随之而消失。”所以,鬷明外貌丑陋但内心聪明,赵壹才能高而地位低,罗裒虽富但无义,原宪贫穷但有道德。他们的不同是如此悬殊。品行不完善,那么就不会有完全的福报。
  说吉、凶、祸、福不能完满。因此世上就有了操行不轨反而富贵的,有积累仁德、品质高洁反而短命的。现在有些识见不高的平庸之辈,看到比干被剖了心,就认为忠贞的事不值得去做。看到徐偃王亡了国,就认为仁义之道不值得去效法。这不太过分了吗?]
  【经文】
  《易》曰:“有天道焉,有地道焉,有人道焉。”言其弄也。“兼三才而两之。”言其同也。故天地之道,有同有异。据其所以异而责其所以同,斯则惑矣。守其所以同而求其所以异,则取弊矣。迟速、深浅,变化错乎其中,是故参差难得而均也。天、地、人、物之理莫不同之。故君子尽心焉,尽力焉,以邀命也。
  [议曰:孙卿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理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循道而不惑,则天不能祸;背道而妄行,则天不能吉。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若星坠、木鸣,天地之变,怪之可也;畏之非也。唯人妖,乃可畏也。何者?政险失人,田荒稼恶,米贵人饥,道有死人,夫是之谓人妖也。
  政令不明,举措不时,本事不理,夫是之谓人妖也。礼义不修,外内无别,男女淫乱,父子相疑,上下乖离,寇难日至,夫是之谓人妖也。三者错乱,无安国矣。”其说甚迩,其灾其惨。《传》曰:“万物之怪,书不说。无用之辨,不急之察,弃而不治也。”墨翟曰:“古之圣王,举孝子而劝之事亲;尊贤良而劝之为善;发宪令以教诲;明赏罚以助劝。若此则乱者可使理,而危者可使安矣。若以为不然,昔者桀之所乱,汤理之;纣之所乱,武王理之。
  此世不渝而人不改,上变政而人易教。则安危治乱存上之发政也。岂可为有命哉?”
  昔梁惠王问缭曰:“吾闻黄帝有刑德,可以百战百胜,其有之乎?尉缭曰:“不然。黄帝所为刑德者,以刑伐之,以德守之,非世之所谓刑德也。
  世之所谓刑德者,天官、时日、阴阳向背者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何以言之?今有域于此,从其东西攻之不能取,从其南北攻之不能取。此四者,岂不得顺时乘利者哉?然不能取者,何也?城高池深,兵战备矣,谋而守之。
  由是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天宫之阵,曰背水阵者,为绝军;向坂阵者,为废军。武王之伐纣也,背漳水,向山之坂,以万二千击纣之亿有八万,断纣头,悬之白旗。纣岂不得天宫之阵哉?然而不胜者,何也?人事不得也。黄帝曰:‘先稽己智者,谓之天子。’以是观之,人事而已按,孙卿、墨翟、尉缭之说,言吉凶祸福在于人矣。周公戒成王曰:“昔殷王中宗,治人祗惧,不敢荒宁,享国七十年。其在高宗,喜靖殷邦,至于小大,无时或怨,享国五十九年。其在祖甲,爱知小人之衣食,能保惠于庶人,弗侮鳏寡,享国三十有三年。自时厥后立王,生则佚,惟耽乐之从,亦罔或克寿。或十年,或七、八年,或三、四年。呜呼!嗣王其鉴于兹。”
  《史记·陈世家》曰;“陈,舜后也。周武王封之陈。太史公云:舜之德,至矣。禅于夏,而后世血食者,历三代。及楚灭陈。而田氏得政于齐,卒为建国,百世不绝。”又《南越传》云:“越虽蛮夷,其先岂尝有大功继于人哉?何其久也?历数代尝为君主,勾践一称伯。盖禹之烈也。”又曰:
  “郑桓公友者,周厉王之少子也。幽王以为司徒,问太史伯曰:‘王室多故,予安逃死乎?吾欲南之江上,何如?’对曰:‘昔祝融为高辛火正,其功大矣。而其于周,未有兴者。楚,其后也。周衰,楚必兴,兴非郑之利也。’公曰:‘周衰,何国兴?’对曰;‘齐、秦、晋、楚乎?夫齐,姜姓,伯夷之后也。伯夷佐尧典礼。秦,嬴氏,伯翳之后也。伯翳佐舜,怀柔百物。及楚之先,皆尝有功于天下。而武王封虞叔于唐,其地险阻,以此有德。若周衰,必并兴矣。”
  按,周公、马迁,太史伯之谈,言兴亡、长短必于德矣。此略言其本而不语其详。尝试论之曰:命也者,天之授也;德也者,命之本也。皇灵虽阴骘下人,定于冥兆。然兴亡、长短,以德为准。若德循于曩,则命定于今。
  然则今之定命,皆曩之德也,明矣。夫命之在德,则吉凶祸福不由天也。命定于今则贤圣、鬼神不能移也。故君子尽心焉,尽力焉,以邀命也。此运命之至矣。]
  《易》曰:“穷理尽性以致于命。”此之谓也。
  [议曰:夫吉凶有人,兴亡在德。稽于前载,其在德必矣。今论者以尧舜无嗣,以为在命,此谬矣。何者?夫佐命功臣,必有兴者,若使传子,则功臣之德废。何以言之?昔郑桓公问太史伯曰:“周衰,何国兴?”对曰:
  “昔祝融为高辛火正,其功大矣。而其子于周未有兴者。楚,其后也。周衰,楚必兴。齐,姜姓,伯夷之后也,伯夷佐尧典礼。秦,赢姓,伯翳之后,伯翳佐舜怀柔有物。若周衰,必并兴矣。”是以班固《典引》云:“陶唐舍胤而禅有虞,有虞亦命复后,稷、契熙载,越成汤武,股肱既周,天乃归功元首,将授汉刘。”由此言之,安在其无嗣哉!又曰:“楚师屠汉卒,濉水梗其流;秦人坑赵士,沸腾若雷震。虽游、夏之英才,伊、颜之殆庶焉,孰能抗之哉!”此其弊也。
  对曰:宋景公之时,萤惑在心。公惧,问子韦,子韦曰:“心者、宋野也,祸当在君。虽然,可移于人。”据此言,则君有祸,人当受之。若当君厄舍之时则生人涂炭。虽伊、颜、游、夏何所抗哉?故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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