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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源部部长用手指指,兴奋地对蓝兰说:“你快跟董事长走,到那里好好说。我看你说好了,董事长就能破格
地聘用你。”
蓝兰跟在伊俊达的后面,第一次走进了他宽大、豪华、漂亮的办公室,并在这里,向他诉说了自己的不幸。讲着讲
着,她就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半个小时以后,她从董事长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刚刚回到人力资源部,一个电话响过,人力资源部部长接了以后,
兴奋地告诉她:蓝兰,你被聘用了。职务是董事长的秘书。
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是她非常熟悉的。蓝兰转过头,门开了,伊俊达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蓝兰,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进门就问。
“我来了有十多分钟。”蓝兰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伊俊达走到她身边,刚要抬起手拥抱她,可他的手只抬起了
一半,又赶忙放下,他不好意思地冲着蓝兰笑了笑。“你看看我,又差一点儿……”
蓝兰知道他想要拥抱她,但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与她已经断绝了那种“特殊”的关系。
她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她佩服他的这种“自控力”。
“蓝兰,快坐,快请坐。”伊俊达说着,坐到了老板台前,蓝兰也坐到了沙发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离开公司总部,到夜来香歌舞厅当经理,这是第一次回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有
事你就说吧!”伊俊达微笑着说完了这些话,等待着蓝兰开口。
蓝兰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开口道:“董事长,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有一些事情,这事情对我而言,也确实很重要。”
她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轻步走到了伊俊达的老板台前,从兜里拿出一套钥匙,放到了老板台上。
“董事长,这是卧狮小区那栋别墅楼的钥匙,我把它还给你。楼里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动。”
“蓝兰,你不要这样。这栋房子,是我,是我送给你的。”伊俊达急切地说着。
“不,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你已经说了,我们俩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呢?”蓝兰说着,
又坐到了沙发上。
“蓝兰,你,你一定是错怪我了。我主动提出和你分手,也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一直很
痛苦,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多次地梦见你,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我甚至还想晚上去找你……”伊俊达痛苦地说
着,脸上是真诚的表情。
“俊达,这些日子,我静下心来的时候,也认真地思考了,我觉得你的决定是对的,是明智的。我知道了娟娟的事
情,她也找过了我。从娟娟的身上,我又反思我自己,爱是伟大的,但爱也应当是有限度的。你的好意我完全理解。我
也更加敬重你。更加感谢你。我们毕竟有过一段那么美好的日子,这也是我一生中值得记忆的日子。我会十分珍惜这美
好的记忆。这么贵重的房子,我说什么也不能要。如果住在那里,我就会总想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那怎么面对刘英良?
我要经过自己的努力,买一套自己的住房,那样,我才能心安理得地生活。”蓝兰也是满怀深情地说。
伊俊达拿起桌上的那串钥匙,在手中反复看着,停了好一会儿,感叹道:“蓝兰,你,你真是一个好姑娘。认识你,
和你交往,我感到很愉快,很幸福。这房子,你如果实在不要,那也就算了。你和刘英良结婚,公司拿钱给你们买一套
房子。”
“俊达,房子的事就不要说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娟娟的事你要多加关心。她对孔浩然情深意切,可我那个大学
同学董云凤,却说什么也不肯退却,还说出了许多歪理论,我去劝她,也没有什么结果。”
“是啊,女儿的婚事我确实应当关心。可这样的事情,我又插不上手。归根到底,爱情还是要自己去创造、去争取。”
伊俊达感慨地说。
蓝兰从沙发上再一次站起来,和伊俊达告别道:“俊达,我该走了。你多保重。”
伊俊达赶紧从老板台前站起来,快步走到蓝兰的面前。蓝兰主动伸出了手,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蓝兰,别恨我。永远记住我们之间这段友谊。”
“俊达,我会的。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大哥。”
伊俊达把蓝兰送到了电梯上。两个人挥手告别。
走出俊达公司的办公大楼,蓝兰的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
刘英良当上了夜来香歌舞厅的副经理,又重新赢得了蓝兰的爱情,可谓是“双喜临门”。他脱掉了穿在身上的那套
男服务生的统一服装,换上了一套新的深蓝色的西装,白衬衣,红领带,脚上穿了一双新皮鞋,新吹的头发,油黑瓦亮。
尽管脸上还有一块明显的伤疤,但丝毫也没有影响他年轻、英俊、潇洒的形象。
饶红打量着他,笑着说道:“刘经理,你现在怎么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刘英良听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这也是为了客人,干这一行的,就要对得起消费的上帝。”
“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什么上帝,也是为了你心中的那个蓝兰吧?”饶红心直嘴快,一句话揭了刘英良的老底。
刘英良赶忙用手作揖:“饶经理,嘴下留情,嘴下留情。本人刚刚负点责任,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饶红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能关照你什么呀。你还是让蓝经理多关照吧!什么时候请我喝你们的喜酒呀?”
饶红的一席话,说得刘英良满脸通红,他自知招架不住,赶忙离开。
刘英良来到了蓝兰的办公室,敲门走了进去。蓝兰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忙放下了电话,用目光看着这个“焕然
一新”的刘英良。
“蓝经理,”刘英良开口这么称呼,“我有个建议。”说完,他用目光看着蓝兰,等待下文。
“有建议就说吧!你是副经理,又具体分管经营业务,有什么建议都可以说。”蓝兰点头。
“我想改造一下歌舞厅的音响。”
“怎么,我们的音响有问题吗?”
“不,不是有问题,而是不能适应有些客人的要求。一些客人向我反映,他们喜欢那种重金属的音响,边听边跳,
有强烈的震撼效果。”
“你想怎么改造?”
“我想将一楼所有的包房和二楼的一个大厅进行这种改造,大体需要四万元左右。这是改造费用清单,请您审查。”
刘英良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打印好的清单,递给了蓝兰。
蓝兰认真地看着这个清单,说实话,她对音响这些东西不太明白,只是觉得钱太多了一些。她放下清单问:“花这
么多钱进行改造,能创造多少经济效益呢?”
刘英良想了想,开口道:“根据我的初步推算,改造后的这些包房,如果每天有两批客人来此消费,每个包房收入
两千元,一个月就会收回全部的投资,剩下的,就是挣钱了。”
“能有这么好的效益?”蓝兰仍然有些不相信地问。
刘英良很自信地点点头:“能。我说的这些数字,还是比较保守的。”
“既然这样,那就改造吧。不过,花这么多的钱,我还是要请示一下董事长。”蓝兰说着操起电话,打给了伊俊达,
将情况向他做了汇报。伊俊达在电话里说:“蓝兰,你是歌舞厅的经理,也是这个企业的法人,你看好的,就可以拍板
决策,我没有什么意见。”
放下电话,蓝兰说:“董事长同意,你要抓紧实施。”刘英良点头,转身走了。
三天以后,音响改造工程全部结束,刘英良一个电话,把小六子找来了。小六子进门就说:“刘英良,不,刘经理,
你真行,真是干事业的人,说干就干。”
刘英良说:“这些音响改造,全部是按照你的要求进行的,你来看看,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刘英良领着他,挨个
包房看,音响师打开改造后的每个包房的音响。那种重金属的音响效果确实不错,小六子看了连连点头。“行,行,真
挺好,真挺好。”
看完音响,进到刘英良的办公室,刚坐下,刘英良就开口了:“音响我改造了,也投进去很多钱,下一步,就看你
老弟的了,怎么给这里领客人呀!”
“这个没问题。”小六子点着了一支烟,“我已经和我的哥们儿,姐妹们都说好了,从明天开始,晚上的舞厅消费,
全市谁家都不去,全到夜来香歌舞厅。而且,今天晚上,我要为你举行一次宴会,庆祝你荣升歌舞厅的副经理。”
“这,这可不行。”刘英良客气地摇着头。
“怎么不行?你是看不起我的这些哥们儿、姐妹儿吗?告诉你,他们都是有钱人,他们一使劲,就能捧红你的夜来
香。他们要是都不使劲,你的夜来香就可能完蛋。我说的你信不信?”小六子瞪着眼珠子问。
“信,我信。”刘英良赶忙连连点头。
“信,你就要听我的。晚上五点钟,我来车接你。”小六子说完,起身告辞。
晚上五点钟,小六子果然派车来接刘英良,在一个不太显眼的酒店里,刘英良见到了小六子的这些哥们儿,姐妹们
儿,一共有十四位,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一张大圆桌前坐下,小六子首先介绍道:“这位,是刘先生,刘经理,
是夜来香歌舞厅的老板,也是我的新哥们儿,今天来和大家见面,也算是咱这圈里人。我说了,从今以后,我们和我们
的朋友们,都到夜来香歌舞厅去玩,那里就是我们的家。”小六子说完,几个年轻人还鼓起了掌。
一个瘦瘦的,脸色蜡黄的男青年问:“刘经理,我们到夜来香玩,能保证安全吗?”
刘英良一听,马上回答道:“我们夜来香歌舞厅的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们歌舞厅的董事长是伊俊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