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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子,到晚上二人坐在一起包饺子。钱由基见有人,也没往里进,就在门外将方冠中叫了出来道:“干爹,出大事了,大个黄叫人打了,现躺在医院里那。”方冠中笑道:“他打架有什么稀奇,不是人打他,就是他打人。”钱由基道:“那人有意找四哥的事,力大无比,打的四哥竟没还手的空。还说,你怎么来的,还怎么送你回去。四哥说是阎王派人催命的。”方冠中道:“就算是,他到了这人间也奈何不了我们。你且先查查他的底,再给老四捎句话,我不方便去看他,叫他不要多心。”钱由基道:“那好,我到警察局去一趟再说。”开车去了。
石正醒过来,手被拷在铁椅子上。石正等多时,见无人来问,就大吵起来。这时过来一人道:“你别急,一会就到你。”到晚上,方有人解开,带到一间屋子里。石正见中间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两边有二、三位警察,就喝个诺,笑道:“一时失手,手重了些,又麻烦诸位费心,罪过、罪过。”一边又笑问道:“请问贵姓?”一旁有人代言道:“这是谢副大队长。”石正道:“谢队长,有劳了。”谢景平道:“请你严肃。”一边让石正坐下,问道:“叫什么?”石正道:“石正,石头的石,正气的正。”谢富生道:“问什么就答什么,多说了也无益。”又问道:“家在那里?”石正道:“我家最早在昆仑山,后来搬到东海,因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四处漂流,以大地为席,以天幕为房,食四海水,吃五岳菜,没有家。”
谢富生道:“你说话不老实,对你可没什么好处?”石正笑道:“话不投机打场架,有我的错,也有他的错,一个巴掌总拍不响。”谢景平顺着话再问道:“即是打架,为何下那么重的手?”石正笑道:“我只当你是个明白人,偏问这糊涂话。打不痛,那叫闹着玩。闹着玩我肯和那厮闹?你没见他象个铁塔似的,我出手轻了,只怕住院的是我。”谢富生道:“你这人看起来老实,倒很会胡绞蛮缠,打了人倒成了你有理了。”石正道:“我原本就是老实人,有谁规定不许打架了?人打就打了,该怎么罚法,也痛快些,我还有事,要赶时间。”谢景平道:“我再问你,为何打他?”石正笑道:“没别的,我看他不顺眼。你要再问,你就问他。”
谢景平见石正说起话来声憨气粗,再问无益,转身离去,见了赵洪升道:“我问了,不过是那黄大壮调戏女店主,顺手打起架来,没别的。我看就通知他家里,陪几个钱算了。”赵洪升道:“这人虽说憨点,但无故打人总说不过去。这次不给他点教训,怕他记不住。”谢景平笑道:“为这点事总不能关他一辈子。这个石正,可能智力上有点问题,叫家里看紧了就是。”赵洪升道:“这事你就看着办吧。”谢景平这才走了。
上部 第二十九回中 火灾
赵洪升见谢景平走了,就叫了几个得力的,吩咐一番。那几个就将石正带到暗室,用黑罩将头罩住,顿时四下拳脚齐加。石正被打的急,拷着手,罩着头,分不清方向,也不吭声,由着人打。足足打了半个时辰,这些人才住了,回去说给赵洪升听。赵洪升笑道:“这样他才算没白来一遭。”才要走,就有钱由基来找,让到办公室坐了,笑道:“钱经理,有何事?”钱由基道:“一点小事,本不想麻烦赵队长。我的一位朋友黄大壮,无故叫人打了,又不知何故,故此托我过来一问。”赵洪升道:“这人叫石正,是个无业游民,在烧烤店里给人当伙计,为了给女店主出气,就将人打了,没有其它原因。”钱由基道:“那人在那,我能否见一见?”赵洪升道:“这有何难。”
赵洪升带着钱由基没走多远,就听石正叫道:“我虽看不见,却听得见,谁打我一拳,谁踢我一脚,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以后别叫我再听见看见。”钱由基远远看了一眼,见石正人高身阔,虎背熊腰,道:“不是他,也打不了人。”当下请着赵洪升喝了茶才散。
第二天一早,谢景平来看石正,见石正嘴角带血,问道:“谁打了石正?”两旁皆无言语。石正笑道:“休问,问了也没人答。左边第二个,有他一个。右边第三个,也有他的份。”那人道:“你简直是糊说八道。”石正笑道:“我十步之内辩得出你的气味和呼吸,说你打了,你还敢狡辩。”谢景平料着是赵洪升所为,又不便说破,道:“问过了,原因也不全在你。因人伤得重,你先叫家里人送医药费来,好放你出去,等出了院再一总结算。”石正道:“也好。”谢景平就给王小兰通知了。
王小兰托了人去打问结果,和赵雅兰正在店里等信。接了通知,赵雅兰道:“你的钱还够不够?要够了,就先把人保出来,要是不够,我再去借些。”王小兰道:“虽挣了几个钱,都在酒上压着那,一时就怕凑不够。这店我原也没打算长干,今天就盘出去。救人要紧。”赵雅兰道:“你俩看着,好歹是个活钱,先不急着盘,我回家看看,还能不能再凑几个。”王小兰道:“赵大妈才从医院出来,到现在还欠着债,你到那儿弄钱去?说白了,我是真不想干了。”二人商议了,就找人来看。因店正开得红火,下午就有人看中了,约定第二天一早交款接房。
却不想,觜火猴方贵也早打探到了石正的住处,因人单势孤,一直未敢下手,只是躲在暗处等待时机。见石正出了事,也乘势纵凶,夜里进了烧烤城,连发两粒火球,将王小兰的店烧着。这一烧不要紧,帆布帐篷,一户连二户,越烧越旺,幸火救得及时,一夜间也烧了十余户。到天明,王小兰再来看时,已是灰烬一片。王小兰和赵雅兰见钱无着落,又不好和家里说,只好别想它法。
却说木慧自海外到了,多天不见石正的影子,托人一打问,才知因事进了警察局,就托了副市长魏金水说情,代交了钱,将石正保了出来。见了面,笑道:“不是说好了等我的信。怎么又打了人那?”石正道:“有些事说不清楚,不说也罢。”木慧笑道:“你不想说,我也不想问,走,先去吃饭,到明天你可以上班了。”石正道:“我现在没钱,欠你的钱以后再还,我还有其它事干,你的差事我辞了。”木慧笑道:“你有什么事尽可给我说,我或许能帮上你的忙那。”石正道:“这个忙你帮不了。你说了请我吃饭的,我去叫上我义弟和她的朋友,顺便再尝尝我做的烧烤。”木慧道:“好呀。”
二人到了烧烤城,却见狼籍满地,一片灰烬。石正见王小兰和赵雅兰二人正收拾东西,上前与木慧介绍了。木慧笑道:“石正,你该称义妹才对呀。”石正道:“做兄弟论得是义气,这与男女无关。”又介绍了木慧。王小兰笑道:“木小姐放心好了,我们欠你的钱一定还。”石正道:“这是何时起的火?”赵雅兰道:“昨天晚上起的火。说起来也怪,我们本来谈好将店盘出去,今天一早交钱的,那知夜里就起了火。”石正道:“这火上有文章,我找那厮问问。”木慧道:“先吃饭,再商量不迟。”四个人到了大酒店,木慧见二兰容貌出众,也是分外高兴,可着高档好吃的点了一桌。四人吃过饭,送走木慧,石正暂回陶伯处住下,到晚上去了医院,那大个黄因怕石正来找,头天就换了医院。
且说钱由基也是心中担忧,见了大个黄两回,便道:“四哥担心的不是没道理,我们能来,别人也能来。何况这个石正才从外地来的,又这么大的力气,不能不叫人怀疑。”大个黄道:“兄弟,你一说这我更有同感了。四哥我长这么大没做过恶梦,这几夜偏是睡不踏实。”钱由基道:“四哥,你在这住着我也分心。我接你出去,另请医生照看。他要是,必来找你,我再放个饵,先教训他一顿再说。”大个黄道:“我只是受些外伤,这两天轻多了,正不想在这呆着。”
钱由基当天就接了大个黄出去,在东城南郊大金山下租了个旧厂房,请了丁医生照顾,又通知一干子兄弟,早晚齐来报到听用。这一晚,又在外面叫了酒菜,同一干子兄弟喝着酒等着。等到近十点,不见动静,马炮道:“那小子兴许不敢来。”钱由基道:“他不来更好。”六指道:“昨晚我夜里回来,在半道遇上一个人。那人不言不响站在树下。我看他一眼,长得尖嘴猴腮,黑眼珠少,白眼珠多,象个大马猴,样子实在怕人。”正说着话,方小凡打来电话,约着清江别墅见面。
钱由基开车出来,走了不远,果见一人立在大树下。钱由基抖抖胆,下了车细一看,果然是在大沙河见过的,忙道:“这位朋友,上次有劳出手,还未曾谢过,正想着找你那。”那人笑道:“不过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我眼下正缺个住处。”钱由基道:“正好,我家离此不远,尚有闲房,不知可肯曲就?”那人道:“甚好。”钱由基请到车上问道:“先生贵姓?”那人道:“我姓方名贵。”钱由基将方贵带到厂内房里,众人吃了一惊。钱由基同众人一一介绍了,让着吃了饭。吃过饭,方贵也不言语,回到屋内反手锁了门睡了。
马炮道:“正说着,哥怎就把他带家来了?”钱由基笑道:“这位方兄武功出众,上次在大沙河曾救我一次。先不说他与那个石正是不是一伙。即便是,我不带他来,他便在暗处,我带了他来,他便到了明处。你等看住了就是。”众人道:“这个理说得通。”钱由基这才开车去了清江别墅。
到了别墅,见方小凡一人,就问道:“干爹哪?”方小凡道:”约了人出去了。哥还不知道吧,老爷子最近和个姓周的娘们来往甚密,二天不见算是大空了。”钱由基道:“这是好事。干爹能有个人照顾,也省你我二人的事。”正说着,方冠中乐悠悠回来。方小凡就端出几个凉菜,开几瓶啤酒,爷仨喝着说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