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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吴局长打牌,也就将就着了。”方小凡道:“可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吴应辉?”钱由基道:“正是。”又问了二人乡下的一些细节,方小凡也一一说了。
稍时,老丙引着吴应辉来到,后面跟着个贴钱的草原奶业公司的老板容自立。众人介绍了,到桌上坐下,方小凡在一旁观战。老丙道:“吴局长到场,我们这牌局级别也上去了,不能小了。一百一个花,怎么样?”吴应辉道:“可以。”钱由基见那吴应辉不过二十八、九,身材却已发福,白白净净,有些阴风,就笑道:“我看牌局不如小些,多少算我的。时下又是检查,又是刹风,这打牌虽是小事,但牵扯上聚众赌博,就不好看了。”吴应辉笑道:“钱老板是不是觉得我们钱少,花不起?”钱由基笑道:“吴局长多虑了。我的意思是要吴局长发话打牌,我们就放心了。”老丙笑道:“钱老板真会说笑。今晚打不了十六圈不能走人。”四人打了多时,有输有赢,钱如流水一般。
方小凡一旁见了,心中不免自卑。吴应辉抬眼看了看方小凡,道:“小兄弟,倒杯水来。”方小凡听了,心中动气,道:“茶没了,饮料倒有。”一人一罐发了下去。吴应辉又道:“这人生就如这牌场,输赢一靠运气,二靠手段。小兄弟,趁着年青,何不赌上一把?”钱由基笑道:“我兄弟还小,牵扯又多,不比我们这些光棍汉子。”老丙笑道:“你我是光棍没说的,吴局长可是已梅开二度。我说,什么时候再喝你的喜酒?”吴应辉笑道:“手气好也快,手气不好就慢了。容老板,你看我这手气如何?”容自立笑道:“那还用说。吴局长要丙来丙,要万来万。两条腿的大姑娘还在话下。”方小凡心里气不过,非要钱由基让他。方小凡是初学,那是对手,一夜下来,竟输了数万。
到天明,钱由基请着众人吃了饭,这才和方小凡回到家中。钱由基对方小凡道:“兄弟,你可知吴应辉话中有话,志在必取?”方小凡道:“虽是听出了,没看出他有什么能耐来。”钱由基道:“话虽是如此,兄弟也要提防些。弟妹是只金凤凰,可兄弟你却不是那梧桐树,本钱太少。她现在学生气尚重,等步入社会,未必就不为钱所动,为权所用。”方小凡本就是个多心人,暗道:“这话想来不错。李曼儿对我不远不近,当有此意。”听了闷闷不乐,起身回了工作室。
方小凡因心里藏有胡梦蝶一事,一味好高务远,渐不把工作放在心上,每天精神松懒。本想拿李曼儿的错,反叫李曼儿先看出了不是。这天一早,李曼儿才到楼前,迎头遇上吴应辉。本来,李曼儿同吴应辉不过就跳了一次舞,见他说话,只好应付几句,那知就叫下来吃早点的方小凡看见了。回到工作室,方小凡就拉着脸,对李曼儿爱理不理。李曼儿也不高兴,各自坐在各自的书桌旁,一言不发。可巧胡梦蝶打来电话,方小凡忙到一旁接了,原来是邀着晚上一块去看演出。方小凡一口答应,回来李曼儿就问道:“谁打来的电话?”方小凡:“一个朋友,你问这干什么?”李曼儿道:“什么朋友?”方小凡道:“说了你不认识。”李曼儿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方小凡烦道:“是小耿。”李曼儿道:“把电话给我,我问问是不是?”方小凡气道:“真是无聊。”李曼儿道:“既然你的事不要我管,我的事你以后也少问。”拎着包也气冲冲下楼去了。
李曼儿回到家里,黄婉玲见了问道:“你们又怎么了?”李曼儿道:“没什么,回家赶论文。”黄婉玲道:“你这丫头,有点事就写在脸上了,还瞒得了妈妈。出了什么事了?”李曼儿一说,黄婉玲笑道:“这有什么,晚上叫他来家里吃饭,我说说他。”到晚上,黄婉玲打了电话给方小凡,方小凡不敢不来,心挂两肠,准时到了。黄婉玲叫到沙发上,说了一大通理家持家,夫妇相敬的道理,方小凡脸服心不服,吃了点饭,匆匆又去见胡梦蝶。
方小凡急匆匆到了体育馆门前,果见胡梦蝶还站在大树后头,上前见了,还没说几句话,远远见王秀绢同着男青年并肩走来。方小凡忙拉了胡梦蝶就走。二人到了江边,坐在岸上的长椅上说话。胡梦蝶虽还有意说些柔情蜜语,方小凡此时反倒是冷静了,有一言无一言答着,心里却在想着如何与她分手。最后方小凡试探道:“年底我可能就要结婚了?”胡梦蝶笑道:“好呀。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方小凡道:“你真是这么想的?”胡梦蝶笑道:“当然。我可不是那种上了床非得结婚的女人。不光是你,钱由基也在内。”方小凡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道:“北郊绿地公园的工程就要忙了,以后我的时间就紧了。”胡梦蝶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给我打电话,我绝不主动找你就是了。”二人说阵子话,各自回去。
胡梦蝶回去的路上,就打了电话给钱由基道:“我的戏没了,轮到你了,快接着往下演吧。”钱由基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方小凡提出要分手?”胡梦蝶道:“奶奶的,老娘年年打雁还从未失过手,却叫这等黄毛小子从手里溜走了,真是气死我了。”又骂了通,这才挂了电话。
钱由基放下电话,大个黄又来电话,说是已有进展,数天有望相见。钱由基大喜,忙报给方冠中。方冠中喜道:“由基,你先帮我物色一套象样的房子备着。过几天,我再给你申请一笔钱下来。”钱由基心里明白,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口答应,第二天,找了老丙一说。老丙道:“我手上就有一套。这套房子在清河别墅园,本是法院郑院长的,才装修不到三个月,因家里出了点事,这套房子就用不着了。”钱由基道:“你约一下郑院长,我看一看房子,如果合适,后天就办手续。”到下午一看,见两层精致别墅,装修华豪,心下满意,当即就定了下来。没过两天,方冠中搬进了清河别墅园。方小凡也有意搬回青石街老宅独居,钱由基挽留不住,只好同意,叫张道平带着两个人帮着收拾了。
上部 第二十二回下 中计
到了晚上,钱由基就将胡梦蝶叫来道:“这戏不能拖了。我料方小凡稍时必定回来取他的书,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胡梦蝶道:“冲杯新茶来,待我润润嗓子。”钱由基笑嘻嘻忙冲了茶递上去。二人品着茶,说着话,等着方小凡。到近十点,钱由基从窗前见方小凡上了楼,忙道:“人来了,我敲锣,你唱戏。”
方小凡才到了门前,听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推门而进。等进了屋,大吃一惊,就见胡梦蝶坐在沙发上,正拿着手绢抹泪,低声抽泣。钱由基手里拿根皮带,正来回乱踱。见方小凡进来,钱由基道:“兄弟,你来的正好。这淫妇外头不知和那个野种好上了,要跟我分手哩。”方小凡正心惊,听钱由基这么说,只当其还不知道是自己,劝道:“钱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人那?”钱由基道:“我也不想打她。这婊子只要告诉我和那个野种好上了,我就饶了她。”胡梦蝶叫道:“你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也不说。”钱由基恼道:“我还就不饶你。”上前又是一皮带。胡梦蝶半挨半装,从沙发滚到地上,失声就哭。
方小凡不免心疼,忙拦腰将钱由基抱住,劝了又劝。钱由基只问道:“你到底好上那个野种了,你说了我就饶你。”胡梦蝶只是咬死牙不说。钱由基又抽皮带打来,方小凡抱着叫道:“嫂子,还不快走。”胡梦蝶道:“我今天就叫他打死我。”还是不走。方小凡最后无奈,只得说道:“钱哥,不要再打了,都是兄弟一时糊涂。”钱由基大惊道:“这怎么可能?”那皮带就掉在了地上。胡梦蝶喊道:“小凡年青,这事不怪他,要怪只怪我糊涂。”钱由基骂道:“你不说我还不恼。小凡年青,你坏了我的手足之情不说,还勾引他学坏。还有什么好说,快滚,休叫我再看见你。”胡梦蝶又道:“由基,你念我们是初犯,给我们个机会改过吧。”钱由基道:“晚了,慢一步挨脚踹。快滚!”胡梦蝶哭一声,喊一声,渐到门前。方小凡低头不语,侧目看了一眼胡梦蝶,见其回头难舍,似有无限幽怨。
方小凡搓搓手道:“钱哥,散就散了。这事怪我,没她什么事,你要打打我,骂也骂我。”钱由基冷脸道:“已经发生了,怪谁不怪谁也没什么意思。”方小凡又道:“钱哥,那天我也是多喝了点酒,一时冲动,反正都是兄弟的错。可是,是坏事也是好事,钱哥也应该看的出,嫂子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良家妇女。”钱由基道:“我也早知道这娘们风流成性,只是看她对我不错,还有几分相貌,也就忍了。”方小凡道:“也有兄弟一半错。”钱由基却道:“算了,算了,兄弟年青,人又漂亮,那娘们花痴,定是动了心了。”又道:“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衣服破了好补,手足坏了难修,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方小凡此时,已放下一半心,又道:“这事钱哥不要传出去才好。”钱由基道:“我有分寸,兄弟放心。那婊子我也不亏她,我多少给她几个钱,打发了她,好坏让她有个生计。”方小凡喜道:“钱哥够仁义。”钱由基道:“兄弟也大胆,她万一真和你认真起来,你又当如何?”方小凡道:“她要真和我认真,我就鸡飞蛋打,恨天无路了。到时少不了钱哥出手帮一把。万一不行,只有和她硬拼一拼,她也不是没顾忌。”钱由基笑道:“我倒是背你过了河了,自己却掉到河里了。”方小凡笑道:“我这不正找船渡哥上岸嘛。先喝一杯。”二人喝了几杯,方小凡又道:“李曼儿是我们一中的校花。西城区六中还有个二兰,我也见过,都生得都不错。三中的沈勤勤也是个标准的美人,和同台演出过,要不,我找个同学给钱哥介绍介绍。”钱由基笑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