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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赵雅兰去医院。方冠中担心房契已到高省长手上,犹豫不敢下山。方小凡道:“李曼儿的性子我知道,房契必定还在她手里。”方冠中这才叮嘱大个黄守山,同着方小凡将赵雅兰抱到车上,急忙送下山去,前往医院医治。
李曼儿倒吊在木桩之上,人静月高之时,隐隐嗅出,洞内还有生人闻,低声道:“是谁在洞内?”在洞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万清平。自被方冠中骗到中州,遂被关进地窑内。万清平手上带着烤子,白天虽听得声音,却没敢出来,恐惹恼了再杀他灭口。听得李曼儿说话,这才探头来看,见木桩上吊着一具白光光的身子,两目闪着绿光,不由吓得浑身乱颤。
李曼儿目能夜视,见探头之人,架副眼镜,身材瘦小,急问道:“你是什么人?”万清平只得道:“鄙人万清平。”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李曼儿听了一喜,忙道:“我正担心方冠中要杀人灭口,替你担心那。”万清平道:“你是谁?”李曼儿道:“我是中州警官李曼儿。”万清平道:“鄙人听人说起过。不瞒李警官,方冠中邀我行骗,说好了对半分钱的。这人不讲信用,一个子没给我,反倒骗我来这里要害我的性命。要不是海外有些事还要问我,我早就脑袋搬家了。我的秘书就叫他从这里扔下山去了。”说了连声叹气。
李曼儿劝道:“万先生,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担白从宽,抗拒从严。严格来讲,你也是受害者。法不却情,我们会对你量情从宽处理的。万先生,你愿不愿意带罪立功那?”万清平道:“我心里明白,早晚要死在他手里。李警官,你要我怎么带罪立功?”李曼儿道:“你放我下来,我带你下山,举证方冠中。”万清平道:“李警官那,我虽有意,却力不从心那,我心上带着手烤那。”李曼儿道:“万先生,你只要将我小腹上的药贴揭下来就可以了。”万清平个子不高,又不会跳,搬些石头,半晌才伸手将药贴揭了下来。
下部 第一二零回中 酥胸
此时李曼儿药力已过,现了水形之身,从线索中滑落下来。万清平身上衣服也不多,只把上衣脱暂给李曼儿遮体。李曼儿自觉不雅,就想着出去再找件衣服遮。李曼儿才想动身,却听有脚步声渐近,忙拉着万清平躲到一旁。原来大个黄见了李曼儿,淫心早起,暗道:“势到如今,不定那天就得回去,多赚一个是一个。”见方冠中父子未归,就摸下地窑来讨便宜。
李曼儿那还给他机会,见大个黄进来,背后一脚蹬住腿弯子,反手拿住,胁下两拳,打的大个黄一声没出,瘫在地上。李曼儿将大个黄两条胳膊先卸下来,用绳子套住脖子,问道:“大个黄,你要死要活?”大个黄道:“我是来放姑娘的,自然要活。”李曼儿又道:“你们来时六个人,五男一女,都是谁?”
大个黄根本不当回子事,随口道:“有汤海龙。”三个字未了,李曼儿手一紧,大个黄登时涨紫了面皮。李曼儿又问一句道:“你到底说不说?”大个黄还道:“来时就不熟,到这又走散了,都记不住了。”李曼儿喝道:“难道钱由基你也记不得了吗?”大个黄就道:“他算一个。”李曼儿追问道:“还有谁?”大个黄道:“别人不知道了。”李曼儿手上又一紧,也道:“你也不相信我会勒死你吧?”大个黄见躲不过,只得道:“宇文庆,蠢才李,赵油头,我、钱由基和胡梦蝶。宇文庆不知道去了那里,蠢才李下落不明。我都招了,你就饶我一条命吧。”李曼儿也怕再有人下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了。”将大个黄堵了嘴,也吊在木桩上。
李曼儿又借了大个黄的一条大裤衩,虽说力气不比童语荷,但已大于常人,一手将万清平腰带提着,从悬崖峭壁上的出口而下。不要说,李曼儿会了石正,换了衣服,连夜见了高省长,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高省长见有人证为实,即秘密请回郭详明,商议对策。郭详明道:“我听小女说,山上尚有乌巨灵在,此人也非等闲之辈。是不是先秘密捉拿方冠中,后攻小金山?”高省长道:“一切照你说的办。你准备怎么行动?”郭详明道:“可通知方冠中到南郊宾馆开会,就会上逮捕。”高省长点头称好。
那知李曼儿去后,俞婆因念李曼儿素日待人平和,有意下来送饭。下了地窑,并不见李曼儿,却见大个黄杀猪似的捆在那里。大个黄见了俞婆,嘴里说不出话来,又是点头,又是鞠躬。俞婆冷笑一声道:“你这个该死的鬼,平时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早该回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将大个黄脖子上的绳子使劲拉紧了。大个黄憋的脸涨眼突,硬撑了一撑,头一歪,死在地窑之中。等方冠中回到山上,见李曼儿带着万清平下山,大个黄已死,知大势已去,痛哭不已。
方小凡听说走了李曼儿,连夜将赵雅兰送回小金山,安慰方冠中道:“事已至此,哭也没用,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又赶下山去,见了柏林和余招招,又商量了一个计策。方小凡再回到小金山,即请乌巨灵浓大雾封锁小金山,令保安准备枪支,随时迎战。方冠中问道:“小凡,你打算怎么办?”方小凡道:“先去其首,以乱其心,后杀李曼儿、石正等众,此难可过。”方小凡亲自在外面指挥,布置暗哨,安排人手。方冠中回到楼上看了看赵雅兰,见其脸色苍白,闭目不语,一个人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也是一夜不能入睡。
到了早上,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通知方冠中到南郊宾馆开会。方冠中犹豫不决,问方小凡道:“我是去,还是不去?”方小凡冷笑道:“此鸿门宴,不必去,去则死路一条。不要说,这是李曼儿的主意,她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你就称病,要是有人来探,则无大事。要是都不敢来,就等着决战吧。”方冠中就口称病重,并不下山。李曼儿也度方冠中必不肯下山,连夜奉命组织警察和部队,天不明,即同石正将小金山悄悄围了起来。
却说高省长等都在南郊宾馆,静等着方冠中的消息。见方冠中称病不到,正议论间,突然见郭详明从外面进来。高省长站起来道:“你来的正好。方冠中称病不到,我正要找你那,看看下一步怎么办?”众人见进来的郭详明也不搭腔,走近高省长,腰里抽出一柄一尺长的短刀,对着高省长刺去。向怀忠刚好在一旁,见状奋力一扑,并没扑到人,只将腿抱住。另两个警官起身护住高省长,一人左肩中刀。
来的这个郭详明正是柏林所变,见一击不中,抽身就走,众人随后就追。柏林才跑到楼外,见郭详明刚好赶过来,将刀子一丢,上前拉住郭详明,左右一转。等众人追了出来,见两个郭详明,一模一样,都不知如何才好,拥着两人去见高省长。高省长一问,都说自己是真的,对方是假的。常部长又试探着问一些私人方面的问题,二人皆对答如流,要是有出入,二人各执一词,争吵不下。高省长见了,一面火速调李曼儿回来,一面联系黄婉玲回中州辩认真假。
李曼儿闻听消息,见柏林现身,即同石正赶到。见两个郭详明果真一模一样。李曼儿问些问题,所答相差无几,也难辩真假,一时盯着二人不知道怎么才好。郭详明急道:“小曼,听爸爸一句话,个人事小,国家事大,你要是真分不出来,就两个都杀,这次决不能再走了柏林。”那柏林也道:“小曼,先杀了我,柏林自然现身。”李曼儿细看看二人,见二人神态虽象,眼神有异,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时间过的飞快,小金山不时有电话打来,请示何时行动。石正也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时间长了,恐小金山的变数。”李曼儿点头道:“石正,你一手拉住一个,千万别走了柏林。”石正上前一手拉住一个,道:“放心,保证跑不了他。”李曼儿又转身道:“请诸位暂时回避一时,我有办法分辨真假。”
等众人回避,李曼儿围着真假二人转了几圈,暗将上衣钮扣松开两颗。李曼儿上衣是件军装,钮扣一松,酥胸半露,乳晕清晰。李曼儿右手把住剑柄,走到真假郭详明面前,猛得一转身,细盯二人神色,见一人惊讶,一人贪色。李曼儿银牙一咬,手中利剑朝左边的郭详明劈去,由头劈开,倒在地上,登时现出本色来,正是柏林。李曼儿暗叫一声惭愧,抬头看了石正一眼。石正道:“我没看那。”李曼儿笑道:“就知道你没看,否则就错将你劈了。”
郭详明即请众人相看。高省长道:“如今一切真相大白。郭市长,你下令吧。”郭详明点点头,看看表道:“现在是八点一刻,九点正攻山。先喊话上去,尽量减少无辜人员伤亡。”二人领命,回到小金山下,恰好西门谷、南宫剑也都赶来,商量一阵,拟定了计划。郭详明陪同高省长等人,也到近处高地观战。
到了九点正,李曼儿令西门谷、南宫剑带兵围住,自已同石正带着十余人冲进了浓雾之中。到了近山门,雾气稍小,十余步内已能见人。此时,乌巨灵也已准备完毕,外罩护体衣,上楼先与赵雅兰道:“徒儿,此战凶多吉少,师父也要回去了。这场劫难于你无关,不要插手过甚,切记、切记。”赵雅兰半坐起来道:“师父放心,我心里有数。”乌巨灵这才同方小凡赶到山门处督战。
稍时,见李曼儿、石正二人到门前百米处,方小凡即令开枪。枪声一响,李曼儿等各自己躲避,喊了一阵子话,并无效果,即同石正一左一右绕到近前。石正现了火形之身,不惧子弹,先冲上去,李曼儿拨出双枪,随后侧应。几十个保安那是对手,有的伏手受降,有的逃进白楼。乌巨灵不得已民,只得手执金拐来战石正,石正举锤相迎,李曼儿复拨剑相助。三人激战多时,乌巨灵难敌二人,丢下肉身,借元神而去。
刹时间,浓雾消退,小金山显露在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