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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回去,招招扮成胡梦蝶骗他出来,我再结果他的性命。”方冠中道:“依我之见,现在杀李有才还不到时候,不如挑起他和郭详明的矛盾,再伺机杀了他。”方小凡笑道:“老爸这一说,我倒有了一个一食二鸟之计。也好,我打电话给招招。”一时,与余招招通了手机。
那李有才回到住处,也不知胡梦蝶乃余招招所化,才想上前亲热。余招招却道:“我想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准备到南方躲一阵,等有机会再出国。你跟我去不去?”李有才道:“我的儿,要走你走,我不去。明明说好了,先算计方冠中的,你达我不是那孬种,非弄死他不可。”余招招道:“李曼儿三个月破不了月阵,好日子快到头了。走不走在你,老娘我得走了。”假装收拾几样东西。
李有才来劝,余招招脚下一勾,将李有才绊倒。李有才大怒道:“我的儿,你敢绊你达我。”余招招骂道:“从今以后,再敢动老娘一指头,我剥你层皮。”摔手而去。天明起来,李有才四处找胡梦蝶不在,再打电话,余招招就道:“你想找我也不难,将黄婉玲的家产拿一半给我。否则,这辈子别想见人。”李有才是个混人,就打电话给黄婉玲要家产。黄婉玲那会应他,喝斥一顿算罢。李有才却不恨黄婉玲,反将郭详明恨的咬牙切齿的,连夜请人四处查议郭详明的行踪。
赵油头听说李有才、胡梦蝶闹翻,胡梦蝶只身去了南方,暗道:“这婊子一向心活,必是料定事情不好,这才外逃避难。眼下,也到了我该走的时候了。”即叫丁香先行,借着到香港旅游的名义,同商华见了,商量一番。商华推荐北海的一家涉外项目。赵油头见了回信,也十分看好,这边分三次汇了二千万到商华的帐户上。丁香也急催赵油头赴香港。赵油头临行前一天,又壮着胆子上了小金山,说了一阵子话,吃过饭才下了山,没回家就开车直奔机场,先奔广州,再到香港。
方冠中起初不知道赵油头已逃,连找了五天,向怀忠那边才证实,赵油头确已外逃,已和丁香从香港去了印尼。方冠中听说,破口大骂赵油头。正不解气,当晚向怀忠上山,将印尼的快电报给方冠中。原来赵油头入境不过一天,因口角之争叫当地流氓杀死在酒店中。后来又查实,丁香和商华是在大学里谈的恋爱,关系一直没断。数年后,丁香和商华二人在印尼经营旅游业,颇具盛名,这是后话,一带而过。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下部 第一一八回上 折将
却说李曼儿在栖凤坡正思量着如何破阵,李有才哭哭啼啼打来电话,说胡梦蝶如何无情,弃他而去。李曼儿听说胡梦蝶突然离开,心中生疑。虽然并不确切知道原因,但总觉暗处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悄悄织网设阱,就对李有才道:“爸爸,我现在栖凤坡,一时还分不出身来。我想,她突然离开,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等战事结束,我会亲自去找她回来。”又叮嘱道:“爸爸,眼下是多事之秋,一定要自己注意安全,每天早晚要呆在公司里,左右不要离开人,也不要同人单独见面,非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出来。”李有才道:“我和她头一天才说好了帮你立功的,那知第二天就走了。”说了又哭。
李曼儿又安慰一阵,又打电话给西门谷和南宫剑,叫他二人试着探一探胡梦蝶的下落。恰好童语荷的父母又来探营,李曼儿只得收了电话,出去相迎。李有才果真相信李曼儿的,一早一晚,只在巨业里打牌喝酒,大门不出一步。方冠中数次来邀,也一一回绝。
童语荷因伤势已好,报仇心切,又催着攻阵。李曼儿则考虑并无良策,迟迟不肯进攻。石正道:“朱金凤守月阵,依靠的是宋元对战场的成像本领。要是能先斩宋元,朱金凤则失双目,自然会转守为攻。”李曼儿道:“宋元不离朱金凤左右,先斩他谈何容易。”石正道:“这阵子我倒起了个办法。宋元巡视战场,常常栖在高枝之上。要是我能悄无声息进入月阵,显木形之身隐于阵中,或有机会先斩宋元。”李曼儿道:“这倒是个办法。”石正道:“我怎么进阵才能不露行踪?”李曼儿道:“宋元能分辩细微,昼夜无异。悄悄潜入,不如大张棋鼓更能迷惑对方。”
二人商议定,请来童语荷、木慧等人,又议一番。入夜时分,分为两个小队,每队百余人,李曼儿领一队,另找一个人扮成石正,使一对假锤,为防备遭遇战,童语荷穿上军服,参杂其中。另一队由木慧扮成李曼儿,再叫一人扮成石正,而叫石正换上军服,背负一人于麻袋中,混于队中。李曼儿一队在左,木慧一队在右,左右呼应攻入阵中。
朱金凤在月阵中,见宋元报上来,两只部队一模一样,不免心中生疑,迟迟不肯发令。潘金龙一旁道:“三师伯不必疑心,必定一队是真,一队是假,不过是李曼儿又装神弄鬼,前来探路罢了。”朱金凤笑道:“我料她出两路兵,不过是寻机决战而已。如今双方势均力敌,要是能决战,她尚有胜算。要是不决战,郭详明必输无疑。”传令下去,让开两支部队,不必迎战。
李曼儿与木慧在棋盘岭内重新会合,石正悄悄伏于岩石之下、骷髅堆旁,将麻袋中人放了出来。两支部队又分开左右,人数照旧,稍一转复出岭而去。石正则凭借夜色,化成木形之身,渐渐长大,立在山坡之上。朱金凤果然叫宋元查点李曼儿出岭人数,见人数不差,也不再疑。
等到天明,李曼儿重新调拨部队,自己居中,童语荷、木慧分居左右,仍叫人扮成石正模样,分兵三路,又杀入月阵。朱金凤得到消息,即令宋元巡视战场,将攻阵人数报来。宋元振翅升空,传令各小蝙蝠传送信息,收集完报给朱金凤道:“三路人马,各约一千人,共人数两千八百七十六人。”朱金凤笑道:“李曼儿、石正在那路?”宋元道:“在中路。”此时,李弘伤势也好,上前请战。
朱金凤即令李弘带潘金龙等人居中,沈庚、侯太乙在左右,调起大队人马迎战。一时间,骷髅兵,草头军幻化的夜叉、游魂,空中的吸血鬼尽显阵中,狰狞凶恶,迎住李曼儿的部队,双方激战起来。高震也率蚁兵,以炮火支援。金绳阳正好送信归来,朱金凤遂同宋元、金绳阳带二百人,原地观战。李曼儿本意不在攻阵,又恐假石正叫人识破,两军稍一接触,即挥军而退。见李弘不追,回身再战,退退进进,反复数次,果将李弘激怒,带着人马追了上来。
朱金凤并不担心李曼儿诱敌,也起身前移,同宋元二人立在山坡前观战。朱金凤对宋元道:“重新点一下李曼儿部队人数,视其伤亡情况,再作调整。”宋元依令,显了原身飞到空中看了一遍,复落在枝头上成像。可巧,这棵大树正是石正所化。石正因见宋元几番来去,没作停留,心中正急。见宋元落在枝头,也不怠慢,两臂一展,枝条乱舞,将宋元困住。宋元大惊,才想振翅飞时已晚,叫石正张口咬住,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朱金凤见了大怒,调步来追石正,手一扬,六口飞刀奔向石正六处要害。石正并不回头,急显了火形之身往坡下一滚,躲过六刀,还是中了两刀,同李曼儿会齐,退出阵外。李曼儿讯问石正伤情,见只伤了两臂,这才放心。
却说李曼儿稍作休息,又引兵来攻月阵。李曼儿、石正为首,木慧空中掠阵。三军将士都身负钢刀护具、手持步枪而进。童语荷另引一军为后,要是遇到交战,则绕到背后攻击。沙劲松、安国良也从松子林同时杀进月阵。朱金凤失了宋元,只得令侯太乙巡视战场。侯太乙并无汇集信息成像之能,只得不时高飞,然后报给朱金凤。见李曼儿攻入月阵,众人请令出战。朱金凤道:“迎战必有损伤,只需再拖延数天,即可不战而胜。”就令高震引着蚁兵加紧修挖地下网络,令侯太乙制空,沈庚地下侧应,李弘看护后方,自己居中,引着众人躲避李曼儿。
李曼儿等在木慧的引导下白天攻击朱金凤,朱金凤引军游走避开,要是晚上进攻,则幻化无数狰狞士兵,借着恐怖的夜色反攻李曼儿。双方酣战,皆死伤累累,尸骨遍地。石正战得兴起,现了独角兽的元神,手舞大锤,势如雷霆之势。朱金凤烈火环绕,大刀高举,常人难近。木慧、侯太乙空中长戾,童语荷、李弘怒吼冲天。李曼儿、沈庚各逞其能。激战一夜,朱金凤队伍中,曹子健、史三郎、吕能飞、雷鸣、孔不凡、焦万里、鲁汉七人皆战死。李曼儿部队中,安国良十余名军官也战死。
朱金凤见天色转明,有意退兵,急将众人幻化阵中,往后退去。石正高叫道:“成败在此一战,不可放走了朱金凤。”遂后追杀过去。众人由木慧在空中引导着,穷追朱金凤不舍。从早到晚,双方且战且走,人员死伤惨重。那石正、李曼儿都奋力死战,身上多处受伤,也丝毫不退。朱金凤无奈,只得暗取飞刀偷袭木慧。木慧大惊,振翅急走,李曼儿等这才不得不退。
回到营地,众人都来见李曼儿,报怨木慧临阵退缩。李曼儿安慰众人道:“木姑娘身为南洋侨胞,能如此已是不易,不能要求过于苛克。”送走众人。童语荷也过来道:“要不是木慧退缩,这一战就可分胜负。”李曼儿听了默默无语。石正道:“我们如再进阵,非木慧不可。要打消她的顾虑,可先除掉侯太乙。”李曼儿道:“侯太乙身负双翅,我们无法接近。你有什么好办法?”石正道:“你要舍得此马,就有办法。”李曼儿道:“算约定的日期不过还有五天,别说是马,就是要人我也舍得。”石正道:“此马本是神马,我可以元神相助,它或可展翅起飞。另请木姑娘引出侯太乙,出奇兵定可除之。事成之后,再剖开此马,还我元神即可。”李曼儿道:“眼下只有冒险一试。”
二人商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