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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正以茶祭湖那,叫老五知道,要是来找,就去找老大,他的死与我无关。”赵油头道:“四阵已破三阵,等郭详明抽出手来,我不信老大能保得了你。”大个黄道:“他能破得四阵,也上不了小金山。三哥不必拿话吓我。”二人素来话不投机,赵油头也就下山回去。
赵油头回到自己新购的别墅中,见丁香正磕着瓜子看电视,打声招呼先去冲澡。赵油头暗道:“老大心黑,害死老五,万一此案显山露水,必然丢卒保帅,我也得一死。三十六计,当走为上计。”想定了心事,披衣出来,揽住丁香道:“我如今虽是个老总,不过混个肚儿圆,也非长久富贵之计。我有意从公司帐中拨出一批钱来,物色个正当生意,你看怎么样?”丁香道:“人得意时需想失意之时,留个退路也好。”赵油头道:“我意思是注册一家外贸公司,再到广东买几间写字楼,做些进出口生意。你看那?”丁香道:“路子虽对,却非捷径。我有个同学商华,现在香港开着一家公司,我们的资金可以通过他到广东投资,即有优惠,还可免税,岂不是更好?”赵油头大喜道:“这样更好,你可速和他联系,我先拿出五百万来,先投些房产。”丁香道:“区区五百万,人家那能当回子事。最少二千万,我才能张得了口。”赵油头道:“二千万虽一时凑齐难些,也非不能,就二千万。”二商议一定,分头准备,也不细表。
李曼儿在栖凤坡稍做休整,有意入棋盘岭破阵,遂邀众人商议。童语荷道:“四阵已破三阵,当破釜沉舟,决一死战。可以大部队攻入月阵,各沿棋盘路,由东向西攻。”石正道:“月阵如张开的口袋,且山路不利大部队行动,如此伤亡必大。”童语荷道:“即是打仗,岂有不死人之理?即然你不愿伤人,又想破阵,就劳你一人前往。”李曼儿道:“石正什么意见?”石正道:“以我之见,还是轻兵突入月阵,寻找朱金凤决战,以减少伤亡。”童语荷道:“朱金凤要是在月阵之中和你捉迷藏,你进退不能,岂不是自寻死路一条?”李曼儿看看木慧。
木慧道:“你们谁爱争功谁去。月阵里有我的克星,我不便深入。”李曼儿道:“童帮主和石正所言都有道理,要是破月阵,非大部队不可。为了减少伤亡,我和石正先入月阵,要是能寻找到朱金凤,就发信号。再由童帮主和木姑娘督大军前往。”众人也无异议。
李曼儿即把部队分成九队,每队又分三小队,吩咐众人道:“九队进入月阵后,各沿山路纵向前行,每到路口处,可留一队防守,另两队左右展开,打通横向山路,重新合兵后再往前进。”又复致电沙劲松、安国良做好进攻的准备。
当晚,李曼儿、石正各自准备武器装备。李曼儿一身黑色紧身衣,上罩软甲防弹衣,背有长剑,左右双枪,手持一只阻击步枪。石正背着双锤,手提着冲锋枪,带一背包弹药。二人别了众人,进入月阵一看,见朱金凤已经遍施乌云,白天尚且昏暗不清,夜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好在二人都能夜视,也不妨碍辩别道路。
二人往里行走一阵,见依旧是怪石兀立,血腥密布,秃枝凋零,蚊蝇乱绕,挂着人骨兽皮。两侧白骨累累,血流成河。地上有幻化的蜘蛛,水中有幻化的毒蛇,空中苍鹰幻化的带翅吸血鬼,远处有草头军幻化的巡哨小鬼,近处有骷髅兵幻化的的夜叉。二人并不恋战,且战且走。
朱金凤也得知二人前来寻战,并不叫迎战,只令草头军阻击。潘金龙道:“三师伯,即是这二人前来送死,怎么不就地围住杀了?”朱金凤笑道:“此二人死了,往后就不热闹了。”带着众人移动,躲开二人。李曼儿前头探路,石正后头断后,一夜之间,不知来回行程多少里,并不见朱金凤大军迎战,到天明只得退出阵来。
童语荷迎住问道:“这趟探阵有什么收获?”李曼儿道:“朱金凤在和我们下棋。我们转了一夜,并不见有人来攻。”二人连进阵三天,不过射杀了十几个草头军,斩了两个骷髅兵,并无收获。
下部 第一一七回中 交易
童语荷等的焦燥,催李曼儿道:“朱金凤虽在月阵之中,虚实难料。可发大部队进阵,看朱金凤如何应对,以观虚实。”众人也都磨拳擦掌,要求出战。李曼儿暗道:“三阵破了近一万人马,想来月阵不过两、三千之数,数下来,每条山道只合十余人。要是大部队进阵,谅也无妨。”第二天天明,借着昏昏的日光,李曼儿在左,石正在右,童语荷居中,木慧压后,九队人马一齐攻入月阵之内。
朱金凤在月阵之内,通过宋元成像,将李曼儿部队了解的一清二楚,即令众人分兵相拒,由潘金龙兄弟引兵前往,沈庚、金绳阳左右督阵,高震火炮支援,自已同宋元督中军。当下,月阵演化,将潘金龙、曹子健、史三郎、吕能飞、雷鸣、孔不凡、焦万里、鲁汉八个幻化阵中,个个獠牙利齿,血盆大口,腰带兵器,手握弩枪,带着幻化的人马将李曼儿部队堵在第二道山口中。
双方激战,寸步不上,每进一步必流血,每行一米必伤生。双方火炮也响了起来,炮弹呼啸,震的山谷回音不绝。李曼儿见血战数个时辰,并无进展,即令撤退,同着石正压住阵角,令众人分批依次退出月阵。
那知童语荷杀的兴起,带着韦、严二人,悄悄离开了大队,向前冲去。才过了一个小山头,正遇上朱金凤。童语荷暗喜道:“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幸好叫我遇上。”手中大枪直取朱金凤。朱金凤后退数步,接过大刀迎战,二人枪来刀舞,杀的难解难分。宋元见二人身法太快,不敢参战,直扑向韦、严二人。
那宋元使一对弯刀,由空向下袭来,韦、严二人不是对手,战不数合,韦西晋先叫一旁草头军冷枪打在背上,仆倒在地。严朝东心里一慌,也叫宋元一刀劈死。童语荷见了,不敢恋战,虚一枪要走。朱金凤那里放她,大刀紧紧缠住。童语荷奋力大喝一声,将枪花乱抖,一枪分出十个枪尖来,朝朱金凤扎去。朱金凤叫声好,将大刀也分出十个刀头来,周身上下护住。童语荷却是个虚招,撤了枪,抽身就跑。朱金凤腋下取出飞刀,连发三刀,童语荷躲开前两刀,第三刀却躲不过去,正中左肩。恰好李曼儿、石正赶来接应,护住童语荷后撤,朱金凤也不追击。
三人行到半道上,却见有二个人鬼鬼祟祟正往外赶,细一看,却是何千寿、刑万春。这二人因本来照料战马,见众人正在激战,没注意他俩,遂欲逃往谷外。等遇见李曼儿三人,不由长出一气口道:“可遇见你们了。”李曼儿笑道:“遇见我们有什么可喜?”何千寿道:“虽然知道入狱,也强似在地狱里煎熬。”李曼儿只得将二人带出,送往警察局,交向怀忠对案。复看了童语荷的伤势,见也不太重,这才放心。
接下来的几天,虽有几次试探,战事并无进展。这天晚上,南宫剑从外地归回,见了李曼儿道:“确定是钱由基无疑了,王二万并无线索。我们赶到东北,却意外遇见了两个人,你猜猜是谁?方小凡和余招招。我回来商议,西门谷守在东北。”李曼儿道:“方小凡和余招招怎么会在一起那?”南宫剑道:“不知道,看样子二人神情还十分亲密。”
郭详明这晚上也打来电话,说黄公权病情稳定,已有好转,叫李曼儿不要过于担心。他另有要事,暂还不能回军营,一切军务,只叫李曼儿见机行事,月底务必不计得失,将月阵攻破。
方小凡和余招招在东北守了十余天。隔天,方小凡就打扮成收破烂的,余招招则易容成老太婆,往王二万家外打探消息,也无收获。王二万一时如石沉大海。方冠中得了消息也十分不安,晚上开了会,回到小金山,上了三楼,又与赵雅兰同睡,不免又行起云雨之事来。赵雅兰恐其粗暴,不知怜惜,再惊动了胎气,口含了一回,交由俞婆代受,这才算罢。
事毕,俞婆收拾干净出去,方冠中把酒难眠。赵雅兰道:“爸爸是不是在为王二万的事担心那?”方冠中道:“钱由基滥用公款,私自集资,酿成大祸,负气出走,必然恨我。我担心王二万带有他的书信,恶语伤人那。”赵雅兰道:“小凡之计,也非万全之策。爸爸试想,中州通缉的越紧,王二万越是不敢回来,必然在外头逃窜,行无定所。一旦战事结束,王二万可以从因特网上联系李曼儿,千里之外,将信发到她的手上有什么难处?”方冠中道:“所言不差。你有什么好主意?”
赵雅兰道:“王二万这种人,我有所了解,本是见利忘义之辈。他心里也清楚,就算信交到李曼儿手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要是放出风声,诱之以利,他或许会送信上山,也说不定那?”方冠中拍手道:“解的透。我一早就打电话给向怀忠,叫他前往东北,四处通缉王二万。再以证据不足为由,将中州的通缉令撤了,叫小凡回来。再放出风去,就说提供杀害钱由基凶手者,酬金一百万。”这才安心睡到天亮。天明,先打电话通知了方小凡。方小凡接到电话,与余招招又在外头游了两天山水,这才回了中州。
赵油头自从小金山上下来,也是一心计算着要走,四处抽挪公款,又恐方冠中起了疑心,早晚上山通报,不是说销售如何火爆,就是下步工程打算。这晚,方小凡才回来,赵油头也到,一块吃了饭,说起栖凤坡战事。方小凡道:“自开战以来,童语荷丐帮子弟伤亡二百余,十八风云骑也死伤怠尽。李曼儿的部队伤亡已过千人。听说郭详明欲增兵,李曼儿不同意,扬言月底必破月阵。朱师伯则言必先斩万人,然后再擒李曼儿等人。”方冠中叹道:“都言不可轻敌,却处处大意,难免不露破绽。”
吃过了饭,方小凡、赵雅兰上了楼。赵油头道:“老大,有一件事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