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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万到了集合地,见除蛇头老金外,有二十来人,男女都有,大都又是年青人。
十多分钟后,众人上了一条铁皮船,天明到了公海。王二万问蛇头老金道:“什么时候到香港?”老吴笑道:“要是顺利,睡两觉就到了。”众人听了,也不慌了,相互交谈着说笑。只是饭菜和饮用水贵,馒头五块一个,水要十块。睡了两夜,船在南海里总是不走,王二万又问道:“为什么不走?”老金道:“那边来了信了,海岸警卫盯的紧,要先等一等。”
这一等,足足等了六、七天,众人的钱包让老金搜刮和干干净净。众人虽有气,因见两个大汉带着手枪,也不敢妄动。夏日海风吹着,烈日晒着,四周海水茫茫,别无它想,只是口渴。饭和水每天都涨钱,男的就用物品折换,女人不肯舍弃手饰,叫老金好话哄着,引到卧室里去行奸。钱由基早就恼了,对王二万道:“这厮心存不良,你们兄弟早下手为虽强。”因和王二万计划一番。
这天,天阴风静,老金才哄上手一个女青年,云雨事毕,到船头散步。王二万上前道:“金老板,我们少爷是个娇贵人,今天又是他生日,要是有好酒好菜,我给他贺一贺。”老金笑道:“酒也有,菜也有,不知你钱有没有?”王二万从包里取出个首饰盒来道:“这条钻石链子怎么样?”老金接过一看大喜,即叫道:“黑子,给这个少爷弄瓶好酒,叫瘸子炒几个菜来。”
等酒菜到齐了,钱由基席地而座,对老金笑道:“金老板,我请你喝一杯。”老金大喜,席地对坐,一口酒,一口菜,也不言语,一瓶酒将尽,王二万起身去了厨房。老金道:“老弟到香港有何贵干?”钱由基道:“不外做些买卖。”老金笑道:“老弟真会说笔,做生意何必上这船、再说了,老弟也不象生意人。”钱由基笑道:“金老板不信,我现在就做个生意给你看看。”拿起酒瓶笑道:“这酒瓶值多少?”老金笑道:“在内地也卖几毛,在这里分文不值。”钱由基摇头笑道:“我说值一万元。卖给你怎么样?”
老金听了大笑,笑声未住,钱由基手中的酒瓶照老金天顶劈空砸去,那笑声就在一阵脆响间嘎然而止。老金满头满血倒在地上。那两个有枪的,却叫王二万引着众人绊倒,白刀子捅死一个。钱由基将黑子几个反手绑在柱子上,将老金两个扔下大海,问黑子道:“说实话,有活命。你们到底作的什么生意?”黑子道:“我们并不是真正的蛇头,不过借此赚些饭菜钱罢了。”钱由基道:“这么说,香港是去不成了?”黑子道:“也不是不能,只是我们不去。要是运气好,也上得了岸。”钱由基笑道:“我的运气就好。”即叫人将吃喝分了,连夜开船靠岸。那船竟一路顺利,在乱礁石中靠了岸。
等众人走散,二人各藏一只手枪,白天躲在船上,夜上四处活动。二人不过用了五、六天的功夫,打问到了万清平的住处,那人还劝道:“找到他也徒劳,现在还欠着我十几条鱼钱那。”钱由基不信,找到了万清平的住处,果然白跑一趟,已是数年没回过家了。
二人回到船上,钱由基道:“我打个电话回去,要是事情过了,我们兄弟就回去,”和方小凡通了电话,整天躲在船上,也不敢下来。
方小凡所雇之人,叫焦青光,在香港也是个小老大,外号人称焦三爷,生的肚大头圆,剃着秃头,刺着黑虎青花。晚上聚了十余名兄弟,配着五、六把手枪,悄悄赶往礁石岸边。钱由基两人才买些吃喝,人没走到船上,就见两边人影重重,为首的一个高喊道:“别走了钱由基。”钱由基大惊,忙喊道:“那路的朋友,远日无仇,今日无冤,为什么要置钱某于死地?”焦青光道:“你与我无仇,却与钱有仇。受人之托,不敢守信用。”王二万道:“这是那个鸟人要杀我们?”钱由基这才明白过来,恼道:“还有那个,必是方冠中贼父子。我早该料到这厮惯会害人。”欲知钱由基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下部 第一一七回上 老千
却说钱由基、王二万二人被困在礁石中,前有乱枪,后是大海。钱由基料着不能生还,从身上掏出个塑料袋来,递给王二万道:“兄弟,贼父子想杀人灭口,我想着这次躲不过去了。这件东西,望兄弟带回去,交给李曼儿。再代我说一句,我钱由基万人皆负,独不负她。”王二万道:“我们兄弟有两杆枪,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能回到船上,那里容不下我们兄弟?”钱由基摇头道:“前有枪,后是大海,怕此劫难逃。可恨方冠中负我,万清平欺我,与虎狼为友,我死不足措。你一定要回去,把信捎到。”
王二万左右一看道:“哥,要死就死在一处,黄泉路上也好做伴。”钱由基笑道:“我先走,黄泉路上先等着,五十年后再见不迟。”将王二万推到一个礁坑里,用沙子埋上,低喝道:“待我引开贼人,你上船速去。”连发两弹,向左移去,焦青光引着众人就追。王二万见枪声远去,起身向右上了船,叫起黑子,开船往海上去了。
钱由基跑了约有里把路,腿上中了流弹,倒地难起,焦青光引着众人渐渐围了上来。钱由基右手提枪,大笑道:“不劳兄弟们动手,我自已可以了断。我再问兄弟一句,是什么人要我的命,好让我死个明白。”焦青光围到近处,见钱由基枪对着自己太阳穴,这才道:“你要死之人,我也不瞒你。你义父花了五十万要你的命。”钱由基笑道:“果然是这禽兽,好狠的心。我死之前,有一事有劳兄弟。”焦青光道:“什么事?”钱由基道:“有劳老兄成全我个全尸。我死之后,抛尸大海,天若有知,鱼鳖不食,让我早返大陆。”焦青光道:“上苍有好生之德,无奈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得罪了。”叫手下兄弟用绳子将钱由基勒死,写个纸条,装在饮料瓶内,栓在身上,推尸入海,任由漂流而去。
一天后,钱由基的尸体在大陆一个小渔村被人发现,即报到当地警察局。警察初步验了尸,即发电给中州警察局,叫速来人认尸。向怀忠初步看了看照片,知道十有八、九是钱由基,一问众人,才知道钱由基并无亲属。即前往小金山,意思是钱由基与方冠中是干父子,可着人前往认尸。方冠中还没言语,方小凡却道:“钱由基不过是干亲,又认得勉强,老爷子怎么好出面去认尸那。”向怀忠道:“钱由基并无亲属,也不必方市长去,只要能去个人,能认一认尸,我们好运尸回来鉴定。”
方小凡道:“这个不难。钱由基生前是李曼儿的男友,二人最熟,那个地方没见过。要说认尸准确,非李曼儿不可。”向怀忠见方小凡言语造次,方冠中又佯装不闻,气冲冲回到警察局。无奈,向怀忠只得发一份报告,附上照片,令人送到栖凤坡军营中。
李曼儿接了报告,并不十分悲伤。石正道:“大战之际,送此报告者,当有乱军之嫌。”李曼儿道:“方小凡指定要我去认尸,与向局长无关。”石正道:“我早说小金山有古怪,果然不错,几次事发,都出自小金山上。”李曼儿道:“我也怀疑。”因见木慧进来,二人复不再谈。
李曼儿稍时出帐,童语荷背后笑道:“头些天还见你为他落泪。见你不哭,我也就放心了。”李曼儿道:“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恕,岂是眼泪能够挽回来的?”说了几句话,查看了各营情况,到了晚上,把石正、西门谷和南宫剑叫到军帐中商议。
李曼儿道:“报告大家也看了。我复函向局长,可另差人带着钱由基的指纹前往验尸。与钱由基同去的,还有个叫王二万的,此人如今下落不明。我料着钱由基虽死,必留话给我,此话或与小金山有关,王二万当是传信之人。我恐有人赶在前头杀人灭口,所以,想请两位师兄暗中往香港查访王二万的行踪。”西门谷道:“大战未决胜负,我二人岂能临阵脱逃?我们不去,可另差人去。”李曼儿道:“西门师兄的心意我明白。郭市长明是赴省里报告,暗里却和一件大案有关。”南宫剑道:“什么大案?”
李曼儿道:“香港有个老千,名叫万清平,行骗十余年,又在上海以经营股市资金为幌子,涉嫌诈骗资金高达二十多亿。上当者,钱由基不过是其中之一。经过周密的调查取证,有证据显示万清平曾多次打电话到中州。省里专家怀疑万清平如今就藏身在中州。方小凡近期又屡屡在境外投资。现在的关键是,万清平和小金山有无瓜葛?要证实这其中的关系,知道钱由基经谁认识的万清平就更为重要了。”南宫剑道:“我知道了,必须保证王二万不死。”石正道:“攻打月阵,另无好计,不过厮杀而已,有我在,你们二位尽可放心前去。”西门谷道:“不必再说了,我也知道事情轻重得失。”当晚,李曼儿复函向怀忠,西门谷、南宫剑也换了便装,连夜赶去。
小金山上,此时也是连夜商议。方冠中叫了赵油头上山,又叫了方小凡同到书房,只怪行事不周,跑了王二万。方小凡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可叫向怀忠发下逮捕令。王二万知道了,必然不敢回中州,多半会回老家东北,可另找人在东北下手。”方冠中道:“活见人,死见尸,这次不能再大意了。”方小凡道:“中州之事,我会找人料理。我约着余招招,以旅游之名,赶往东北。万一见着王二万,也不需要别人下手,我们二人就可结果了他。”方冠中道:“这样最好。”又对赵油头道:“这阵子你也警觉些,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速叫我知道。”
赵油头应着,下了楼,见大个黄在月影下,正坐在湖边饮茶,就过去道:“老四,老五死了,你知不知道?”大个黄道:“你没见我正以茶祭湖那,叫老五知道,要是来找,就去找老大,他的死与我无关。”赵油头道:“四阵已破三阵,等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