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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骷髅兵、草头军和蚁兵乱作一团。文佳、文华也是得了李曼儿的吩咐,阵前召唤同伴。不过半个小时,一千人马已杀个干净。李曼儿、石正二人随着从两峰穿过,直奔补济站。木慧则飞入高空,俯视战场,查找逃敌。
李弘、薛定见雪阵消失,知孙详有难。又闻蝙蝠来报,才知孙详已死。薛定道:“我们兄弟被围,只有冒死杀出,先回雪峰,再做打算。”李弘道:“兄弟可断后,我往前冲。”薛定道:“李兄当后面督军,我先上。”不等李弘回答,取只弩枪在手,左手以盾护体,带着人马往前就冲。那薛定盾牌上,暗藏九十六只飞镖,手把中有机关,按即发射,伤人无数。
此时正值天黑,有利于薛定,两军交战,各冒枪林弹雨,寸尺必争,拼死厮杀。两峰之上,有西门谷等驻守。两峰之间,有童语荷阻路。李曼儿、石正又各带一军,两侧袭来。薛定一晚上,连冲了四、五冲,都被击退,人马死伤还剩五百余人。
李弘见天色近亮,心中火起,谓薛定道:“要是待天明,我们兄弟二人必坐以待毙。兄弟可再冲一阵,我后头显原身,以野牛阵攻之。”薛定也无它法,再聚起人马,再往外冲。李弘则显了原身,一分二,二分四,分出一千零二十四头野牛来。薛定将人马两边一分,李弘低头怒向前冲。
童语荷正引军激战,突见薛定人马一分,几十米远处冲来大群野牛,忙喝叫快躲。众人急闪,独贾礼中了流弹,行动慢了,被野牛群践踏而过,踩成了肉泥。薛定随后冲了过来,打开一个决口,从两峰之间冲上了银雀峰,上了雪顶。李弘因野牛死伤百余,犹伤自己,收了分身,坐地疗伤。薛定即设了两道战壕,以备再战。
李曼儿等合兵一处,将雪顶围住,知道伤了贾礼,不由伤心,问童语荷道:“我表哥心里一直是爱着童帮主的。”没等李曼儿说完,童语荷就道:“我手下兄弟,战死的非并贾礼一个。”李曼儿见了,不好再言。
天一明,李曼儿即令炮火猛攻雪顶。炮火覆盖了整个山顶,李弘、薛定都抬不起头来。小蝙蝠也传来了信,朱金凤要二人速退往月阵。李弘道:“叫喽罗们都骑在背上,边冲边打,往东坡下去,不愁出不去。”薛定道:“敌东坡势重,而南坡人少,宜向南而转东。”李弘道:“事不宜迟,这就下山。”当下将原身分了身,薛定等人都跨在牛背上,手持弩枪,往南坡先冲了下去。
守南坡的正是石正,见了也急现了元神,张开利口,挥舞利爪先伤野牛,一气扳倒了几十个。李曼儿也后面跟了上来,双枪并举,又打死不少。薛定见了,急抽身回头迎战李曼儿。一个弩枪,一个双枪,只在野牛群里或藏或现,互相射击。野牛群冲下山来,转向山东坡,眼看着要进松子林,剩余不过半数。
童语荷查点手下兄弟,见风云骑又死四人,不由大怒,抄路飞步绕过山来独自挡在前方,手握大枪,只等牛至。一个草头军先举枪射击童语荷。童语荷将枪一横,将子弹档开,侧身让过,一枪挑死一头野牛。薛定看见,手中盾牌开关打开,数只飞镖直奔童语荷前胸面门。童语荷急让过,手中的枪朝薛定掷去。薛定一挡,将弩枪震断。石正这时正好扑了上来,伸手抓住了野牛的后腿。薛定没注意,一头抢下野牛来,也被野牛群踏践而死。牛群过了松子林,入月阵之时,不过还余百余只。李弘总算保住一命,逃入月阵。
朱金凤见李弘伤势甚重,也未加责备。李曼儿则清理了战场,见文佳、文华召回的蚁兵约有二、三十人,也感到心慰,即将战报抄给郭详明及中州政府各一分。即留沙劲松、国良安二人带兵驻守在松子林棋盘岭入口,深挖战壕,多架铁网,广设路碍,等待时机攻入月阵。又将葫芦峪大营重新往栖凤坡扎营,与郭详明重新合兵一处,另将众蚁兵妥善安排暂住。
下部 第一一六回下 悲歌
郭详明也是大喜,晚上与众人把酒庆功。黄婉玲也得知李曼儿连破三阵,也从省里赶到,看望众人,晚上遂与李曼儿同住。见了文佳、文华,也十分喜欢,又悄悄问道:“李有才和胡梦蝶什么结婚?”李曼儿笑道:“我和爸爸说过了,等战事一结束,您们两对一块办。”黄婉玲笑道:“现在想想,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那。”李曼儿笑道:“那当然。普天之下,亲生女儿看着父母头一次结婚的,确实不多。”黄婉玲佯怒道:“死丫头,还取笑我。”又道:“你变变我看看是什么样,回去你外公问起,我也好给他说说。”李曼儿笑道:“那妈妈就帮我洗洗手吧。”黄婉玲端来一盆水,将李曼儿的双手往水里一放,就同水融为一体,抓也抓不住,不由称赞一番。这时郭详明也进帐来,说会子话,才各自分开睡了。
不想第二天一早,省里打来电话,说是黄公权住进了医院。原来,黄公权也是大喜,不觉贪了几杯酒,加上年事已高,突然中风。虽经抢救,生命无碍,却手脚麻木,不能说话。黄婉玲闻信起身急忙赶回省里。郭详明也有事往省里汇报,将军权暂时交给李曼儿,也一同赶往省里。李曼儿却不能分身,只在电话里独自说些话给黄公权听。
方小凡、赵雅兰二人婚宴才过,每天上山来人不断,正值家中热闹时。方冠中见雪阵又破,就叫赵雅兰问乌巨灵破阵之故。乌巨灵也不以为然,对赵雅兰道:“李弘求功心切,才有此败。”赵雅兰听了,回头给方冠中说了。方冠中叹道:“我料月阵也难持久。”方小凡稍时也回来,因无外人,一家三口吃着饭,谁也不说话。饭后,方小凡又要下山,赵雅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方小凡道:“也没准。”开车下了山,却去与余招招相会。
原来,自从战事开始,柏林数次欲进入军帐,见机行事,只因关卡多,口令严,几次都没能进去。每天都在西岭大道左右徘徊。这一天,路上遇见了前为打探的余招招。余招招因见过柏林一回,见了,忙请回自己的住处,打问前方战事。柏林道:“不必为潘师侄担心,他在月阵中,随三姐左右。”余招招这才放心,留柏林住下,一天三餐,尽心照顾。柏林有时也会去小金山,找乌巨灵商议事情。方小凡见了,遂拜认了师叔。
方小凡因嫌练功太苦,见了柏林,有意亲近,不时到余招招处看望柏林。余招招因潘已走绝路,正进退两难。孙冬生刚得了个演唱奖,见有机可乘,有意亲近,关系渐密,一天晚上,二人不免床弟间贪欢。孙冬生事后害怕,就劝余招招道:“潘金龙走上了绝路,早晚必有一死。我二人不如去广东发展,要是有机会,就去海外,你看可好?”余招招道:“我心里正乱,你先不要提这个。”
到了天明,孙冬生将余招招的首饰钱物收拾一空,独自而去。余招招唯恐潘金珠知道,自己难堪,对外也不敢言语。等见了方小凡,本来就熟,彼此来往也不避讳。方小凡见余招招人本俏丽,又爱打扮,说语举止带三分粗野,本就有意。又加上赵雅兰恐方小凡生疑,同房之时有意收敛,不免呆板无趣,更是有意勾搭。这天,就劝余招招道:“柏师叔一身奇能,我们二人不能拜在门下,岂不是终生之憾?”余招招笑道:“你要想认妹妹,还不如明说。”方小凡笑道:“说实话,别人还真有人说我们两个有几分夫妻相。我听说就骂了他们,什么夫妻相,分明是姊妹相。”
二人晚上摆上酒宴,即要拜柏林为师。柏林知余招招非朱金凤弟子,方小凡又说是跟着赵雅兰叫师父,也不过疑,收了二人为徒。方小凡长六个月为兄,余招招小六个月为妹。二人每天晚上跟着柏林学习易容之术,也不细表。
赵雅兰渐渐听到了些风声,说是方小凡常和余招招结伴而行。这天吃着饭,忍不住问道:“上午你和谁出去的?”方小凡道:“招招要去做头发,我就陪着去了。”方冠中道:“小凡,你新婚没多长时间,怎么能陪别的女孩子逛街那?”方小凡道:“招招是我师妹,当师兄的怎么好不依她。”赵雅兰道:“李曼儿还是你学妹那,怎么不见什么时候叫你陪过。”方小凡道:“不要说气话。你没人陪着练功,我叫大个黄给你当靶子好了。”赵雅兰道:“我自己会找他。”
吃过了饭,方小凡突然接到钱由基的电话,喜出望外,忙问道:“钱哥如今在那里?”钱由基道:“我们兄弟在香港那。万清平那个龟孙的家也找到了,他老婆说他几年没回家了,到现在家里还欠着债那。这边事情怎么样了?”方小凡道:“老爷子挪用了些基金,暂时将帐补上了,不过月余,等省里经费一到,这事就算过去子。”方冠中接过电话道:“由基,你暂时还待在香港,不可乱动,等这边的消息,你再回来。”
放下电话,父子二人到了书房,方小凡恨道:“活该这厮当死。”方冠中道:“这次下手一定不能再失手了。他万一惊觉,找到李曼儿,事情就不妙了。”方小凡道:“我连夜就走,请黑帮老大出面。”方小凡辞了余招招,起身去了香港。
钱由基、王二万两个也是一路南投,不要说昼伏夜行,躲人避岗,不知吃了多少苦,瘦掉几斤肉,才来到边界小镇上住下。二人先越境往越南,知道那里蛇头多,有意搭私船去香港。二人到了越南,不几天,就打听到有个蛇头,一天后就走,忙跟蛇头交涉。那蛇头贼头大脸,见二人衣着不差,也料是有钱人,开口一人两万。钱由基也不还价,当下交了钱。
王二万道:“香港那地方东西贵,哥何不省着花,多少讲讲价。”钱由基笑道:“香港是个花花世界,遍地是银子,这点钱能管什么用。”第二天晚上十点,钱万通、王二万到了集合地,见除蛇头老金外,有二十来人,男女都有,大都又是年青人。
十多分钟后,众人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