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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目标。”李曼儿又问暗在空中侦查的直升机,也说并无发现。李曼儿只得令石正弃掉肢零破碎的假人,无功暂返。李曼儿又打电话到栖凤坡,讯问木慧的伤势。知木慧伤势渐愈,已能起飞,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木慧到了落溪峰上,见了李曼儿,又问了情况。李曼儿将头昨情况说了一遍,又道:“孙详有冰雪隐身,远红外探测仪不能发觉,所以无法对他发起进攻。”木慧道:“此事交给我吧。”到了天黑,石正又携假兵攻山,木慧则在空中盘旋。稍时果又见银雀峰上雪崩。木慧高飞看了一回,落地收了原身道:“巨猿在距山顶一百四十米处。”在地图上一标。
李曼儿大喜,急令直升机进攻。两架直升机即从山后爬高,校准目标发射导弹四枚。木慧随即起飞察看,见孙详舞动八百斤链子锤,躲过三枚,将一枚导弹击落,急落地收了原身道:“导弹都被巨猿用锤击落。”李曼儿只得叫直升机归队,石正暂回,再议。
木慧道:“郭市长在栖凤坡,也算时间过半,暗自着急。为什么不动大军,舍命冲上银雀峰去?”李曼儿道:“木姑娘有所不知。我们的枪炮都带火光,黑夜中都是目标。他们的枪械大都无声无光,黑夜中交战不占优势。要是白天进攻,又不利于隐蔽。”石正道:“即然木姑娘到了,何不先除黄仓。”木慧道:“黄仓有何能?”石正道:“黄仓身后背有蜂袋,水火不惧。”木慧笑道:“我正可破此人。”
李曼儿即请木慧到僻静处,将警服脱给木慧,自己与石正换上士兵的军服。当下,由木慧扮成李曼儿,提剑先行,李曼儿、石正暗藏兵器,带十余人随后,又攻上银雀峰。黄仓还以为是李曼儿,又带着人马出来,放出毒蜂伤人。木慧见了,急现了原身,将毒蜂叨死大半。黄仓大怒,取出双钩要战木慧。那知石正从左杀出,登时将黄仓围在正中。木慧也飞身来琢。李曼儿则带人赶杀骷髅兵、草头军。黄仓难敌石正,又不敢现原身,心一慌,被石正一锤击在前胸上,倒地身亡。等李弘闻信赶到,李曼儿等已撤回。
李弘将黄仓尸首运回白云洞内,怒不可遏,叫道:“任由小儿门前放火杀人,当是凭生耻辱。”就要点齐人马攻下山去。薛定、郑无经劝不住。薛定无奈,只得由孙详、郑无经留守,自己同李弘聚齐三千人马,准备待天黑杀下山去。天黑之时,李弘道:“我们兄弟各引一军,分别攻其两峰,以防腹背受敌。”薛定道:“敌之要害在补济站,我督两军攻其二峰。李兄可直取其补济站。补济站一失,敌兵不战自乱。”李弘道:“这就更好了。”当下点了五百人马,扑往补济站而去。薛定则将一阵分成两队,草头军在前,长击弩枪在后,蚁兵远处发炮,骷髅兵近处投弹,悄无声息攻了上去。
李曼儿等在落溪峰上,突见峰下冷枪四起,忙就空气中一嗅,见杀机陡起。木慧起身一看,对众人道:“移动物体约有三千,必是李弘引军来攻。”李曼儿喜道:“正愁他不来那。”木慧又起在空中一看,收身下来道:“另人一队约五百人移向补济站。”李曼儿道:“机不可失。请木姑娘胁助防御,石正回援童帮主。我往白云洞纵火。”安国良道:“李姑娘,你一人前往恐势单力薄。”李曼儿道:“兵贵神速。我一个人两个小时可到白云洞。要是带人去,天明难到。”石正即回援补济站。
李曼儿将长剑背在身后,双枪子弹充实,纵身下了山峰,跳枝越涧,不避凶险,择近路往白云洞急行。此时,两峰之上,照明弹高耀白光,众人各据要点,奋力还击。两军激战,各有死伤。童语荷等人在补济站内,凭借着沟深壕阔,也是死死守住。
李曼儿来到飞瀑崖下,借着垂藤进了白云洞,四处寻找一遍,并无尖塔的踪影,却在大厅内看见了郑无经。郑无经因见人马尽出,唯恐白云洞有失,自己遭擒,正惶恐不安,搓着手来回踱步。李曼儿见了,暗笑一声,挥剑斩了几个草头军,将郑无经一腿扫倒,长剑横在脖子上。李曼儿问道:“雪阵的尖塔在何处?”郑无经道:“雪阵的尖塔挂在孙详的腰间。”李曼儿又道:“孙详在何处?”郑无经道:“去了峰顶观阵。”复求李曼儿道:“念在我对你的一片痴情上,放过我吧。”李曼儿笑道:“对于你,中州百姓人人见了都要打你几拳。即如此,我就不打你了。拷上郑无经,洞内推倒油桶,四下里放起火起,带着郑无经跃下落溪,顺流而下,半道上,将郑无经拷在树上,只身返回了落溪峰。
李弘、薛定见白云洞内火起,各自收兵,急退回银雀峰。二人进洞,见孙详也从山顶下来。众人扑灭了火,见洞已被大火烧毁,皆大怒。孙详道:“可暂时退往峰顶,待三姐弹药补济到了,再行商议。”李弘恼道:“我们兄弟本要去劫她的营,反叫她烧了山洞,传将出去,我们兄弟岂不羞人?”薛定道:“李曼儿兵至落溪峰,本为速进。可叫孙兄守银雀峰,我们兄弟带人马夜行昼伏,顺落溪河谷而下,绕道其后,其进退不能,必然大败。”李弘道:“非有这一胜,才说得过去。”即叫孙详守银雀峰,天黑时,自己同薛定带两千人马沿河谷而下。
下部 第一一六回中 牛阵
李曼儿回到落溪峰时,李弘人马已退。到了天明,安排直升机解来郑无经。李曼儿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郑无经人前却面露骄傲,昂头道:“三姐有言,雪阵宜守不宜攻。李弘性燥,难当大任,才有此劫。无话。”李曼儿即令带出雪阵,押至西岭大道交向怀忠处理。两峰之上,一天防范未敢松懈,到天黑仍不见有进攻的迹象。到了天亮,石正道:“以李弘的性子,必定不会就此罢手。”李曼儿道:“我恐他会带兵走落溪河谷,绕我身后。要是果真如此,也就好了。”木慧道:“李弘要是走落溪河谷,两天才能绕到补济站。我去落溪河谷看看。”
木慧去了一回,回来道:“河谷内并无移动不明物体。但隐约有些杀气。”李曼儿道:“虽是如此,也不得不防。”即电告郭详明,要求二千援兵。又叫沙劲松、安国良回葫芦峪大营接兵,叮嘱道:“要是李弘果然偷袭补济站,只断其后路就可。”二人领命,飞马回了大营。
稍时,童语荷押粮上来,李曼儿又拉住道:“今晚李弘有可能绕过落溪河谷,偷袭补济站。童帮主可将补济尽数送到两峰之上,要是李弘到,不必恋战,留个空营给他就是。”童语荷笑道:“我赌李弘必到。”一天之内,将补济尽数送到两峰之上。
到了天黑之时,木慧又起身往落溪河谷查看,回来道:“果有两千物体移动。”李曼儿大喜,即令按照约定行动。李弘、薛定二人绕到了补济站,见无人发现,都大喜。李弘道:“老弟与我压阵,我冲上去,砸它个稀烂。”提着大锤,上前将护栏砸开,人马往里就冲。童语荷等人也有准备,稍一交手,佯装不敌,丢盔弃枪,往后就撤。李弘二人毫不费力占了补济站。
薛定往粮库内一看,见已空空如也,急叫李弘道:“不好,中李曼儿的计了。”李弘道:“老弟何以知道?”薛定道:“粮仓无粮,必有准备。”李弘道:“事已至此,无所谓有计无计。天黑时,会知孙详,前后夹击,务必一战而定胜负。”薛定道:“稍时敌军必由葫芦峪杀进。我带一军截住,先拖到天黑。”二人分别引兵,前后防守,令蚁兵站内发炮相助。
稍过一时,沙劲松、安国良果从葫芦峪方向攻来,童语荷也重新杀了过来,两军乱战,枪炮齐发,山谷狭窄,伤亡甚众。到了天黑,李弘叫小蝙蝠传信给孙详,约着合攻两峰。薛定遂令一小队人马阻击沙劲松、安国良部,汇同李弘向前进攻。孙详也按着约定时间,再次启动雪阵,一时就见鹅毛大雪从天而降,督人马杀下山来。孙详身体硕大,不敢过近,只在半山腰中以巨弩射击。
木慧在落溪峰上,见孙详下山,急对李曼儿道:“巨猿已经下山,正可攻击。”李曼儿道:“木姑娘可攻其上盘,我攻其中盘,石正攻其下盘,先克孙详。”三人即抄左右,绕过下山人马,直奔山腰,突袭孙详,距其十米内,始见其原身。
孙详发着巨弩,又取两侧大石乱砸着,见三人攻来,急取出链子锤来。那锤重八百斤,链长百余米,左舞右旋,三人都不能近。李曼儿急取出手枪来,连发数枪,打在孙详身上如同搔痒。石正见了,显了火形之身,往里就进,见着孙详的大锤,手中双锤用力一磕,身体被震出十余步。木慧见了,起原身飞在空中,朝孙详脸上欲啄。孙详大手空中一抓,险些抓住。木慧大惊,不敢再往里靠。
李曼儿回首见两峰战事压力太大,忙叫石正道:“助我一臂之力。”身体跃起来,直奔石正而去。石正心领意会,双锤一接一送。李曼儿剑一般飞向孙详,穿过铁链,正到胸前,长剑就势插进孙详胸口。那孙详皮厚三尺,全然不觉,反伸手来抓李曼儿。李曼儿见了,急现了水形之身,紧紧贴住孙详。孙详大手一抓,李曼儿却滑向一头,又冒出头来。孙详大怒,将链子锤一丢,双手来抓李曼儿,想一撕两半。石正见机,即纵身向前,将孙详的链子锤抱住,往孙详的右腿上一缠,显了元神,双手又抱住孙详的右腿,尽力一扳。孙详立不稳,往前仆倒,手里也将李曼儿松了。
孙详这一倒,翻了数个跟头,压倒二、三百个喽罗兵。腰间的尖塔也压的纷碎。刹时间,雪阵的幻象不见了,孙详的真身显露无遗。两峰之上,都看得清楚,立即火炮齐发,炮弹雨点般落了下来,任是孙详皮厚,也炸个纷碎。李曼儿、石正、木慧三人随后冲杀,众骷髅兵、草头军和蚁兵乱作一团。文佳、文华也是得了李曼儿的吩咐,阵前召唤同伴。不过半个小时,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