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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个黄才要动手,白灵正好敲门进来道:“周姐,外头有个姓的石的年青人来找。”大个黄是叫石正打怕的人,闻言那还有两话,忙穿上衣服,后门出去,回了小金山。白灵笑道:“李总就怕这厮胡闹,知道他最怕石正,所以叫我来吓走他。”周洁梅忙谢了。
到了第二天,田文彪一早接了周洁梅,开车往清风观赶去,路上道:“却尘道长不好见客,我头晚托了好多人,这才递上话,叫我们一早就去。”周洁梅道:“却尘道长即然法力无边,能不能知道谁是凶手?”田文彪笑道:“这个我说不了。我倒听说早年时候警察局里有个人,能用八卦推出凶手的方位来,一抓一个准,后来说是怕后人遭罪,就辞职返回了老家。”周洁梅道:“老家是那儿的?”田文彪道:“没人知道。要不是那天大雨,将什么都冲个干净,这案子就怕也早破了。你见过陶越霞没有?”周洁梅道:“去过几次,见了反叫她不好意思,也就不好再去了。”
二人说着话,到了清风观外,才下车,见钱由基也到了。对望几眼,钱由基只好和周洁梅打个打呼。到了观门外,小道士出来问道:“来的可是田先生和钱先生?”二人都道:“正是。”小道士让了三人到里面,却尘出来稽首,请至禅房用茶,先问田文彪道:“问何事?”田文彪一指周洁梅道:“我的这位朋友,亡夫遭人谋杀冤死,其魂不得安生,故救超渡。”却尘道:“生辰八字与我。”周洁梅忙写好递上。
却尘看罢,拿出一张草纸,提毛笔蘸上朱砂,写上:玄天锦袍帝,钢爪斩群妖。道:“于今晚子时伏虎山往西烧化。”钱由基见了,心里一凉,暗道:“我在阴界,闻那石怪自号锦袍帝。可见,这道长果有察观阴阳之神通。”心下待走。却尘道:“即来之,则安之,何必急着走那?”钱由基只得坐下。
田文彪笑道:“敢多问仙长一句,我们二人姻缘如何?”却尘不答,复问钱由基道:“来问何事?”钱由基道:“也来问姻缘。”却尘听罢,复取毛笔,点黑墨,取两幅宣纸,一幅先画了一个月亮,下面一池水,里头倒出个月亮,一人伏身看水,一旁写个步字。一幅也画了月亮和一池水,也倒映出一个月亮,一人坐在水边闭目,一旁也写了一个道字。每人一幅,叫小道士送了三人出去。
田文彪出来骂道:“牛皮道士,这画的什么典故,还不如多写几个字,叫人能明白。”将字幅揣在怀里,同着周洁梅上车去了。钱由基看着字幅也不解,回到酒店,请了李家仁、老丙、王二万都来看。众人看了一阵,都不解其意。李家仁道:“田文彪的也求姻缘,兄弟也求的是姻缘,画差不多,字却不同。依我看,还得从这个字上解一解。道口的章先生最善解字,酒店风水还是他看的。何不请了他来一解?”钱由基道:“就劳老李哥走一趟。”
到了晚上,李家仁果把道口算命的章太乙请到楼上,摆下宴席,请到上首坐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钱由基将字画拿了出来,递给章太乙。章太乙道:“老神仙的手迹,难道。钱局长送了多少人事?”钱由基道:“并无准备,只不过顺路去了一遭。”章太乙道:“道者,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请问钱局长,可知道为何物?”钱由基摇头不知。
章太乙道:“目之所至,行之所到,即为道也。道在餐桌之上,也在儿女情事之中。”钱由基道:“章先生所言,我不甚明白。”章先生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即为道。若是如蒲松龄之所著人狐、人鬼之恋,有道是人鬼殊途,就是无道了。钱局长和李警官郎才女貌,自然切中儿女之道。但却尘是世外高人,画此画又必有所指。月悬半空,人近平湖,而闭目暇想,正所谓月清人近,静则宜,动则凶。”钱由基道:“章先生还是明言,我方能听得懂。”章太乙道:“静则人近月清,合乎其道。动则水摇月影,必有水中望月之忧。”
钱由基道:“再请教章先生,田文彪那幅画又当何解?”章太乙道:“田文彪的那幅画,与钱局长似有所同,其实不同。中午时分他已来过。人近湖低头望月,是谓水中捞月。而步字,本意为脚印之意,两脚所划即为步,然而脚印的方向大抵是错的。田文彪不识人劝,走下去必大凶。”钱由基听了,谢了一番,取出两条好烟,一箱好酒谢了。章太乙临出门时又道:“钱局长眼前当有一喜一悲。”钱由基忙问何喜何悲,章太乙不言而去。
钱由基才送了章太乙出门,后脚唐闻莺也就到了。钱由基见了,忙让到屋里坐了,上了茶,就问何事。唐闻莺道:“钱局长,牛千叶和你是拜把子兄弟,他犯了案子,现在进去了。我明说了罢,我怀孕了,孩子不能没有爹,也不能没有一个走正路的爹。我准备和牛千叶结婚,叫好安心报刑,等着和我们母子团聚。这酒席的事,我也不好再找别人,你当大哥的,和这家酒店又熟,就在这儿办吧。到那天,将上上下下都收拾干净就行了。”
钱由基道:“千叶的事,不劳你吩咐,我自会用心,一切费用都在我身上。”唐闻莺道:“我只是借你个面子,该多少钱我花多少钱。人生在世,不过就结这一次婚,我也不吝啬钱。摆四十桌酒席,每桌八百八十八,这两万是定金。”说了,将钱递给钱由基。钱由基道:“千叶什么时候能出来?”唐闻莺冷笑道:“你们有能耐把他送进去了,为什么没本事把再弄出来了?即进去了,还能出得来。”钱由基道:“唐姑娘,有些事你误会太深了,我们那一个想叫千叶进去的?不过事出意外,这才缠上这人命官司罢了。”唐闻莺气道:“你们即然将冯大立绑了,要放人,为什么自己不去,非叫他去那?眼下出了人命了,你们倒躲个干净,大大小小的事都叫他一个背上了,他是那辈子的冤种托生的?”
钱由基心里本就有亏,见唐闻莺粗口骂人,也不好计较,还是陪着好话。唐闻莺道:“说一千、道一万,要不是他叔出了事,你是李龙王的上门女婿,我就不信,你能坐在这儿喝大茶。”钱由基就起身做缉道:“你骂也好,不骂也好,我二话没有,要是我去自首,能换得千叶出来,我这就去。”唐闻莺冷笑道:“你当我不敢?”
钱由基忙改话题,问道:“日子定下来没有?”唐闻莺道:“还没有那,不过就在这几天内,你先收拾干净,到时我再通知你。”钱由基只得应了下来,送走了唐闻莺,就叫来白灵,吩咐了一遍。白灵又笑道:“丐帮那边给了信了,问我们酒店要不要归他们的会?”钱由基道:“归了他们的会有什么好处?”白灵道:“归了他们的会,从此就受他们的保护,也不要交什么费用,若有打架捣蛋的,去个电话,他们那边就来人料理。”钱由基道:“不必。”王二万一旁道:“这下好了,嫂子当警察抓盗,童语荷开店保护,倒成了一对门神了。”钱由基道:“二万,到了那天,你费费心,多找几部上好的轿车,门外也多摆几盆鲜花,叫千叶兄弟出来也看一看,我们兄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王二万道:“哥就放心吧,怎么热闹我怎么来就是。”
不说这二人,再说唐闻莺回到牛千叶家中,进了屋,见蒋春梅还在沙发上躺着,眼神不似以前,万事也懒散。蒋春梅问道:“你又出去了?”唐闻莺道:“是的,妈妈。沈姑娘没来电话吧?”蒋春梅道:“没有。”唐闻莺就给沈勤勤打了电话。沈勤勤一会果然到了,二人拉着手到了屋内,冲了咖啡。沈勤勤道:“你果真定下来了?”唐闻莺点点头。
沈勤勤道:“那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李姑娘吧。她这人好说话,一说准答应,多少能保出半天空来。”唐闻莺道:“要不是为了千叶好,我还真不想去见她。以前总想不通余姑娘何故这么烦她?现在才知道,什么事和她碰到一起,准是别人倒霉,她坐亨太平。”沈勤勤道:“你见了她,可别再提什么替人顶罪的话了,心里明白就是,说出来,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
唐闻莺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千叶不就是替钱由基在顶罪吗?”蒋春梅一旁道:“钱由基由方冠中护着,又是黄婉玲的准女婿,别说死一个冯大立,就是死十个,他也顶不了罪。”沈勤勤笑道:“蒋阿姨,方市长为这事,不知往警察跑了多少趟,和陶局长争的面红耳赤的,怎么能说是方市长护着那?背后护着钱由基的,另有其人。”
中部 第一零零回下 婚典
蒋春梅道:“你说是谁?”沈勤勤道:“是郭市长。蒋阿姨还不知道吧,李曼儿是郭市长的亲自女儿,私生女。”蒋春梅点头道:“早年我听说过一些。黄婉玲那时候刚高中毕业,又不好好上班,整天东跑西颠的,各处送简报。听说和一个实习的大学生好上了,那人也姓郭,叫什么河,不叫这个名子。后来,黄老邪知道了,将那人连夜打跑了,没出一月,黄婉玲就和李有才结婚了。我以前还以为是叫李有才先奸后娶了那,原来是为了躲丑呀。人家怀胎十月,黄婉玲七个多月就生下了李曼儿。李有才这呆货,抱着还到处张扬,说早生的丫头聪明。倒真是够聪明的,一天到晚装神弄鬼的,祸害这个,祸害那个,还什么女飞侠,被窝里却藏着个黑社会老大。”
唐闻莺道:“妈,也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蒋春梅道:“我说的算轻的了。千叶要不是为了她,能和钱由基拜了把子?你叔要不是她装神弄鬼的,还能到这结局?她娘没好命,等这妮子也坐守空房时,我还大张旗鼓给她送礼去哩。”沈勤勤叹道:“钱由基那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每天都关在家里写字,大门也不敢出。方小凡到这也没忘了她,我听说半夜三更常叫她的名子,赵姑娘到这会了还提心吊胆的那。”唐闻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