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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毙麻子六,我负责协助制服刁习荣。”谢景平道:“麻了六性情十分暴燥,情绪容易激动,你一个人上去危险太大。”李曼儿把手枪交给谢景平,笑道:“老百姓都在远处看着那,这正是重树我们警察形象的好时候,有点危险也值得。”
陶越霞将防弹背心给她穿上道:“要见机行事,能出手就出手,不能出手时千万要谨慎。”李曼儿眨眨眼笑道:“你放心吧,我还等着领赏那。”从车上取出一口剑来,借喊话的空,由左侧向二层楼靠去。
众人一边喊着话,诱使麻子六注意,一边屏住呼吸,静看着李曼儿行动。李曼儿欺到楼下,见墙体光滑,并无可借之物,遂纵身几点翻上楼顶。李曼儿倒挂着身了一看,一个黑脸汉子站在门口,一手抓着女教师,用枪顶着,正和外头喊话。另一个胖子则拿着一个年青姑娘的胳膊,嘴里不三不四乱骂着,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短刀。二十多外孩子都挤在一角。李曼儿见了,心中有数,走到前方向陶越霞示意。陶越霞忙道:“重新喊话,叫麻子六放下手枪,走出来投降。”
这一喊不要紧。麻子六脖然大怒,挥舞着枪骂道:“叫我投降,做你娘的梦去吧。老子这就杀人给你们看看。”李曼儿立在楼顶上,早看准了机会,俯身冲下来,长剑正中麻子六的手腕。麻子六大叫一声,手枪落在了地上。李曼儿顺势左手拉住麻子六的胳膊一拽,叫一声道:“刁习荣快过来。”借力翻身重上了二楼,恰好刁习荣不知何因,也冲了出来。李曼儿长剑一挥,将短刀打落,复起一脚,踢的刁习荣后退数步,跌倒在地。再想起来,李曼儿的长剑早横在了脖子上。
一屋子孩子,见李曼儿漂漂亮亮横剑立在屋内,都象是在看电影,不由拍手都笑。麻子六从楼上跌下去,摔的半天没能来。谢景平带着刑警,早冲了上来,一一烤上,押至警车之上,由队医初步验伤。
看到这里,陶越霞才长出了一口气。李曼儿走过来,将手放在陶越霞胸前,笑道:“陶局长,心怎么跳的这么快那?”陶越霞笑道:“要是能替你挡子弹,也就跳不了这么快了。”谢景平见麻子六不过皮外之伤,即提审二人,由着二人所供,将周宝的画像画了下来。
谢景平拿着画像问李曼儿道:“李姑娘看看,这个人和上次同你在大观楼上交手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李曼儿看了看道:“除眼睛画的大点外,应该是同一个人。”谢景平道:“这么说,这个周宝就应该是那个老鼠精。警察局被盗的两只手枪,其中一只很可能还在他手上。”遂将情况报给陶越霞道:“刁习荣是在旧书画市场遇见周宝的。周宝身着西装,披一件风衣,手里常拿着好酒,边走边喝。麻子六是在劳务市场见的周宝,打扮基本相同。”陶越霞道:“这张画像先不要公开,可密差便衣,四下查访此人。但凡外来人员多聚之处,当格外留心。”
周宝那里知道,是夜又盗走了农银副行长家中的一对玉珊瑚,往人群中出售卖弄,全不知道危险临近。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九十八回上 私运
自打李曼儿进了警队,钱由基就觉事情处处可疑,还未等开口问,他的一纸调令先到了。张云青找他谈了话,叫他尽快去文化局报到。钱由基听了,无疑睛天打个霹雳,忙上了小金山。到了山上,不见方小凡,问了俞婆才知道,方小凡陪同木慧去了南洋。
钱由基楼上见到方冠中,忙把事情说了。方冠中道:“郭详明一惯好这种伎俩,不过釜底抽薪之举罢了。叫你去你就去,不去必然生疑。”钱由基为难道:“干爹又不是不知道,我出手一向大方,那能不亏空几个钱。我前脚走,后脚审,我岂能脱了责任?”方冠中道:“这倒不必担心,张云青事先也报到这里,由老三接替你,并无后患。”钱由基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钱由基当夜又叫了赵油头到酒店,拉着手道:“兄弟性命,只看三哥的了。”赵油头道:“兄弟放心,就是一个先掉脑袋,也是三哥我的。”钱由基大喜,二人计较了一整晚,将前后细节都说尽了,钱由基才往文化局报了道。
钱由基自从文化局报了到,天天有会,晚上又多应酬,数天抽不出身来。这晚稍得空,才想约李曼儿出来一谈,王二万又报来坏消息,镇上的两个小水泥厂已经勒令停产,提不出货来了。钱由基急忙忙另找酒店,将兄弟都请了来。时秦世宝、马炮也由四川成都回来,老丙也一并领来,说起去后情景,言叶惠盈家中甚穷,只草房三间,外出已有五年,并未同家里通过信。二人恼怒之下,将三间草房烧了才回。
钱由基听了长叹一声道:“铁嘴老哥曾言四路退兵之策,这才几天,三路兵损尽怠失,尚折我几位兄弟。如今只能看铁嘴老哥的了。”李家仁道:“自古道,两军相遇勇者胜。到什么时候,兄弟也不能说这种丧气的话。”钱由基道:“非我丧气,时局所逼,不得不如此。往后一阵子,我必遭软禁,但凡有大事小情,铁嘴哥同二万、老丙兄弟商议即可。”叫王二万先从小太湖撤出来,协助老丙。
王二万道:“郭详明拿着苍蝇屎当黄豆,不过是欺负咱们兄弟道行浅,太软好捏,就弄几样事,让他看看。”钱由基道:“我也这个意思,我不让我们兄弟安生,我们兄弟还能让他好过?每晚闹他一闹。”李家仁道:“闹可是闹,必需游击战术方可,一要避开警察,万一叫李姑娘撞上就不好看了。二要避开汤海龙一伙,省得损伤兄弟们。”老丙道:“要是能引得汤海龙和警察交上手,我们兄弟尽可坐山观虎斗。”众人商量到了下半夜,这才各自散了,钱由基也不敢再住在酒店里,先回了江城花园。
李曼儿自入警队,也是昼夜勤奋,常带着两个助手,一个叫西门谷,一个叫南宫剑,夜里追捕窃贼。李曼儿捉贼又与别人不同,不在暗处守着,而是一个人坐在高楼上,举目四望。因李曼儿目能聚焦、颇能夜视,但凡看见窍贼,高空中扑下来,一捉一个准,由西门谷、南宫剑二人上烤子。没几时,中州尽传警队有个女飞侠,人心大快。
这天晚上,中州论坛又放出两张女人入厕的照片。李曼儿归队,将照片看了看,不是别人,正是胡梦蝶,就道:“受害人什么反映?”都笑答道:“她亲自看过了,说照相技术不怎么样。若想再拍,可以提前预约她。”李曼儿听了也一笑,又问道:“什么人上传的照片?”又答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他每次上传图片,都注册新网名,从上网到下线,每次都不超过三分钟。而且地址每次都不一样。”李曼儿点头道:“现在家用宽带上网都是如此,每次地址都是随机的。他十有八、九是利用家用电脑上的网,可以试试以高价购买照片的名义联系他。”南宫剑道:“这事就交给我吧。”
这时,谢景平把李曼儿叫到办公室里去,笑道:“刚才接到审计部门的电话,城建基本开发公司,财务上并无大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李曼儿也正担心着,听了也长出一口气,回来的时候,路经江城花园,上了楼敲开门,见钱由基又正练字。
钱由基也早得到了消息,又知六指三人于长沙被捕,并未咬出自己,暗叫侥幸。见李曼儿到了,忙让到沙发上坐下道:“我本以为你会从窗子进来那。”李曼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在窗子外头听你说话?你刚才笑什么?”钱由基道:“我冤案洗刷清白,怎么能不笑?还想喝一杯那。”起身去取酒杯,倒了两杯红酒。李曼儿道:“汉唐大酒店可有你的股份?”钱由基道:“警官面前,不敢说假话,有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明天起,撤出股份,安心做一个你认可的良民。”李曼儿笑道:“为你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干一杯。”
喝罢了酒,钱由基搂着笑道:“这样看,你更叫人动心。”李曼儿笑道:“警察面前,休得放肆。”将手拿开,又笑道:“从明天起,我也给你一项任务,若能潜心完成,自有正果。每天上班,按时去按时归。回到家里,不准出去喝酒聚众,每晚我在此经过,你要打开窗子,接受检查。三天一副丹青,半月一查。”钱由基叹道:“从今以后,我岂不成了苦行僧了。”又搂着笑道:“吃斋前先赏几口肉吃,免得急火攻心。”
李曼儿起身正色道:“你若求结果就依我言,若求一时之欢,我也不妨同意。我也不要求你每日三省,只望你能善纳人言,避恶趋善,凡事行得正、立得直。”钱由基道:“假如你这把看成这种人,倒不如和我散了的好,由我自生自灭罢了。”李曼儿道:“你不负我,我岂肯忍心负你。你或许不知道,有多少在看我们的笑话?又有多少人在为我们祈祷?你为什么不能静下心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那?”钱由基道:“我也知道有些事过头了,反过来说,我还不是希望自己不受别人欺负,多挣几个钱养家?你试着想一想,牛千叶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又是如何对他的?”李曼儿道:“我也知道因我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叫你因我而任何委屈了。”二人相拥一阵,李曼儿后半夜才走。
那汤海龙自从得了童语荷的帮助,更加日夜张狂,临到天黑之时,手下兄弟非偷即抢。李曼儿连擒了他三、五起手下,汤海龙登时恼怒起来,伙同何仙寿、刑万春二人,言李曼儿如何了得,调唆童语荷出手。童语荷只谈谈一笑,并不理睬。
事后,汤海龙长叹,何仙寿一旁则笑。汤海龙恼道:“眼看着窝就叫她端平了,你还笑个鸟?”何仙寿就道:“事前我没想好,只想叫山豹除了李曼儿。现在想一想,还亏了她没答应。”汤海龙道:“为什么这么说?”何仙寿道:“你想,她现在人住在你家里,杀了警察,你能推个一干二净?”汤海龙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