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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曼儿才起来,钱由基就打来电话道:“今天头版头条消息,谢月娇被大鳄鱼咬死在郊外小清河里。我的俩个朋友才看了回来,惨不忍睹。你告诉家里人一声,这阵子晚上千万别出去。”李曼儿听了大惊,暗道:“果真是如此,此鳄会不会是师父方吉清?”顾不上吃早饭,匆匆开车赶至小清河。
李曼儿到时,得知谢月娇的尸体已被送往警察局待检,又匆匆赶到警察局。进了大院,先碰上谢景平,一问情况,谢景平道:“案发时间估计在昨晚十一点钟,早上五点尸体才被发现。头骨受伤,左腿有被咬过的痕迹,有附近村民反应,最近有条鳄鱼数次偷袭家畜吃。是不是鳄鱼所伤,还有待签定。”李曼儿点点头。谢景平又道:“方市长正在陶局长办公室坐着,神情甚是伤悲。”
李曼儿知不便去,也不耽误,又急忙赶回小清河,将河两边细查。找了一阵,并无线索,暗想道:“若果是师父所为,足见师父处境窘迫。但是师父与谢月娇并无仇恨,纵然要杀人,也不必撕咬。”钱由基因连喝了两晚的酒,一早去办公室等李曼儿,见多时不到,就来电话又催。李曼儿只得先回了金帝雅写字楼。二人见了,说些子话,各自又忙起来。
原来,自打方吉清受命伏于水中,因无消息,在水中连伏了七天。正巧遇上石正洗脸,这才咬住相搏,后见李曼儿舍命来救石正,就松了口,顺白龙河逆水而上。晚上回到星月洞,见已洞毁人去,遥视天空,方知代兴波已经归天,心里甚是沮丧。方吉清又恐叫人看见,每天只在水里歇息,怎奈水浊鱼少,每天食不满腹。这天,饿的不行,顺江进入小清河,每晚偷食家畜为生。头一晚,捕食了一只羊,次晚又捕一只猪。往后,家家户户都看的紧,又有村民自发巡街的,手执木棍铁枪渔网,沿河巡视,反复不好得手,只得作罢。
中部 第八十九回下 重围
到了天亮,方吉清自思道:“若是三姐到时,必然将此事怪在我徒弟身上。就算那谢月娇不是主凶,我杀了她,也必能为徒弟开脱一、二。”方吉清本是一直性汉子,自以为是计,遂化了装,将脸遮住,进了城,潜到小金山下。不想,半道是又遇上了汤海龙。汤海龙正为除掉谢月娇不得手,费尽心思,见了方吉清大喜,上前拉住笑道:“大哥,好久不见了,我请大哥喝一杯,说几句话。”方吉清道:“我也正有此意。”
汤海龙就请方吉清到家中喝酒,又请来何仙寿、刑万春两个做陪。何仙寿见了方吉清,忙将汤海龙拉到一边低声道:“我看此人模样,与小金山通缉之人甚像,为什么留下,不如报案,领点奖金。”汤海龙笑道:“我正有事欲借用此人。”那何仙寿本就是市井奸诈之徒,闻言大喜,遂生一计,笑道:“稍时且看我言语。”
一时摆上酒菜,汤海龙的菜都由他老婆挟到小盘中就食。喝了几杯酒,方吉清问道:“你们在小金山下何事?”何仙寿叹口气道:“不瞒大哥说,我兄弟天良最近娶了一个媳妇,本想好好过日子,那知那女人不过将我兄弟当成遮羞布。自从结婚到现在,一月有余不曾与我兄弟同房,只在外头浪人。我家婶子怕事丑,要我兄弟离婚。那女人恋着我兄弟有几个钱,就是不肯离。所以,才请了汤老弟,想在山下堵着她,叫她签个字。”
方吉清道:“何不上山与她论理?”何仙寿道:“大哥有所不知,那女人认了个市长当干爹,整天住在小金山上,前后左右都是保安。我们兄弟都是平头百姓,那敢上山?就是打起官司来,人家随便一句话,我们兄弟也吃不了。”方吉清道:“那女人叫什么?”何仙寿道:“那女人叫谢月娇,生着一张桃花脸,身长窈窕,最善勾搭男人。”刑万春一旁道:“以我看,叫天良兄弟外头找一个,各耍各的,也没什么不好。”
何仙寿道:“我们都是老实人家,岂能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汤海龙拍着桌子道:“何老哥说的在理,大丈夫宁死不屈,这绿帽子万万戴不得。”方吉清道:“你们兄弟可能引她下山?”何仙寿摇头道:“不能。”方吉清又道:“可能上山?”汤海龙道:“也不能。”何仙寿却道:“现在倒有一个办法能上山。如今山上正兴土木,砌石筑台,开春里准备修建楼榭。可以假扮成石匠混上山去。”方吉清道:“你们兄弟安排我上山,我擒那女人下山。”喝罢酒,吃过饭,方吉清自去休息。
等方吉清去了,汤海龙就问何仙寿道:“我一时还没想好,你就说上了。你哄他上山有什么用?”何仙寿道:“我这叫打草惊蛇之计。这人要真象传的那样,是个妖怪,警察那就能轻易抓到他的?他一上山,小金山上必乱,谢月娇呆不住,还有不下山的?她要下山,就有机会杀她灭口。”汤海龙喜道:“老兄好计策。”何仙寿又对刑万春道:“我听说上山手续多,你可偷出来手续,伪造一份备用。打听得机会,我亲自送他上山。”
三人计较毕,各自回去打问,到晚上又聚在一起。刑万春道:“我打问过了,方市长节前事多,都是半夜才归。山上保安也请假走了一批,如今都值十二小时的班,都倦的不行。山上的石匠二十八放假,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有几天有空了。”何仙寿道:“手续什么时候能备齐?”刑万春道:“天亮就齐。”何仙寿道:“那就明天晚上,饭时上山。”三人将了方吉清出来,好吃好喝,将车辆衣服都准备好了。
第二天下午,刑万春先去探路。汤海龙开着车,同着何仙寿、方吉清先到小金山下树林中等待消息。稍时,刑万春手机里道:“石匠出来一批。”汤海龙道:“老何哥,现在就上去吧?”何仙寿道:“先不忙,我打电话给几家公司来凑数。”一连拨了几个,笑道:“一会有热闹看。”果不多久,有数辆车上了山,汤海龙一看,有送水的、有保洁的、有维修的、有搬家的,都陆陆续续上了山。
何仙寿笑道:“老弟可暂留此地,有人要来电话问,你就说是方小凡。用完,将卡丢了就成。我同着大哥混水摸鱼上去。”说罢,汤海龙下车,何仙寿带着方吉清开车上了山。到了山门前,见正混乱不堪,有保安问道:“你们刚下山,怎么又上来了?”何仙寿带着假须墨镜,见问笑道:“还有一点小活没完,老板叫回去返工。说弄不好,不准下山。”保安略看看证件,放着上车去了。
何仙寿将车绕到百花山下,道:“大哥,我只能送到这儿了,也不能多呆。由此上山,过了仙子渡,就可到白楼了。”方吉清道:“都回去吧,留下反倒碍事。”何仙寿又转下山来,来到山门前,见还在争辩。保安又道:“怎么这么快下山?”何仙寿道:“少带了一样工具。”保安挥手叫下了山。何仙寿山下约了汤海龙,开车先去了。
方小凡正为即将定婚,连夜收拾房子,三、五天不过上山一次。突听保安来电话,讯问有无,心中生疑,急赶了过来,将众人都赶了回去,叮嘱道:“春节将至,务必用心。”上了山,见穆艳如才下山,忙打个招呼问好。穆艳如因在中州学院悄悄挂了职,心情也是甚好,笑着说几句话,下山去了。方小凡抬头一看,大个黄正在水池边弄着纸船玩耍,也不理会,来至白楼之上,见俞婆正料理晚饭,这才返身下山。
大个黄本因众人冷遇,心怀不平,只推腰疼,也不开车,也不下山,整天只在小金山上胡混。白天,因有穆艳如在,来往人员不断,倒也不敢造次。等人都去了,就发起情来,不是缠着谢月娇同房,就是俞婆身上讨便宜。幸好二人用心甚紧,联手处处防贼似的防着,倒也不曾得了手。见方小凡下山,贼心又燃,溜进白楼上下看看,见俞婆正收拾菜,谢月娇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勾唇,自以为机会,一步抢了进来,拦腰抱住,口里亲娘、姐姐的乱叫。
谢月娇大惊,大喊大叫起来。大个黄却充耳不闻,三下两拖,将谢月娇拖到床上,强解起衣裤来。说来也巧,吴天梁下午因收了点礼,赶着买了鲜花、蛋糕,想早点回来讨谢月娇欢喜,进了楼,听得楼上大嚷大叫,急冲上楼去。见大个黄一手抓住谢月娇的两只手,一手正剥衣裤,上衣已倒翻,裤子半褪至膝前,因害怕大个黄,立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谢月娇叫道:“你个傻子,快去厨房拿刀来,剁了这禽兽。”大个黄道:“你下楼,这儿没你的事。”吴天梁听了,脸色惨白,还是不动。
谢月娇见吴天梁不动,急道:“你这蠢货,就站着看你老婆叫人强奸吧。”大个黄到此时已将谢月娇的裤子扯了下来,见吴天梁碍事,骂道:“呆子,还不下去,站着找打那。”吴天梁本想下楼,只是两腿哆哆嗦嗦,那还走得动。俞婆这时手执擀面杖冲了上来,不由轻重,劈头就砸。大个黄一侧头,正中左肩上,打有咆跳起来,指着骂道:“又没强奸你家闺女,下手怎么这么狠。”俞婆又连轮十余下,大个黄这才抓起衣服,抱头跑下楼去了。
谢月娇站起来,将吴天梁一顿臭骂,蛋糕劈头砸在脸上,哄下山去了。俞婆见谢月娇收拾了也要下山,忙问道:“没有老爷的吩咐,下山不安全。我打电话叫少爷过来吧。”谢月娇道:“不必,我下山买点耗子药,药死这欺负人的禽兽算罢。”不顾俞婆劝阻,拎包下山去了,保安更不敢拦着,由任谢月娇下了山。俞婆急给方小凡去了电话,却不说原因,只说下山去了。
谢月娇才下了山,就叫汤海龙一伙跟上了。天色又黑,前后无人,谢月娇未走到山下,就叫汤海龙和何仙寿、刑万春三个后面堵住嘴,摁进了汽车里。汤海龙总算是不辱使命,接着打电话给赵振先。赵振先听了大喜,吩咐道:“需好好布置现场,别叫警察怀疑上你们。”汤海龙即同那二人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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