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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脾气,不闹到天上去算罢不了。”因天气寒冷,沈勤勤先着了一身红呢子套裙,预备到了酒店再换婚纱。
稍时,梁家迎亲的车队到了,前后大小车辆二十余辆,都插花披红,燃着礼花,喷着彩条,嘻嘻闹闹进来。说毕话,一家人忙着拍照合影。稍时,沈勤勤跪辞双亲,由潘金龙背出门去,接往梁家,再转往酒店举行仪式。因两家喜酒都安排在一处,李曼儿叫着唐闻莺和几个女伴,也赶往酒店。方小凡、赵雅兰的定婚宴设在晚上,到了十一点,二人也至。两家一起出来,众星捧月般迎了进去。赵雅兰本想同李曼儿招呼,手叫方小凡拉着,只是远远点头一笑作罢。到了吉时,沈勤勤换了婚纱,出来拜堂,众人闹喜,也不细表。
开了席,李曼儿等都就了位,梁坤和沈名泉前后出来安席,特意叮嘱李曼儿吃好。待酒过三巡,新人出来敬酒。李曼儿只在一旁坐着,却见方小凡端酒进来,笑嘻嘻道:“老同学,今天大喜,我同你共饮三杯。”李曼儿冷冷一笑道:“以前只知道你理上不让人,如今学会了做生意,秤上倒知道讨便宜了。”一旁有人起哄道:“这一桌都是伴娘,随着闹就是。”方小凡自仗着三分酒意,将李曼儿肩膀一揽,一手端酒笑道:“在别人身上,这叫闹喜了,我们两个,算是。”
李曼儿心中大怒,将方小凡手一板一带,将方小凡扑通摔倒在地上,也笑道:“你手长嘴尖,可惜脚下不稳,料得事前,却料不得事后。”众人哄堂大笑。方小凡起来,面带怒色,拂袖而去。李曼儿也怕敬酒,拉着唐闻莺早一步退了席。一路上,唐闻莺道:“我晚上想去劝劝余姑娘,知道你们素来不合,本该不叫着你,只是我一个人又不敢去。你去了,就在外面等我就是,我一个人进去劝她。”李曼儿笑道:“我和余姑娘说来也没什么私怨,不过不对缘法罢了。照说去劝一句也不为过,恐她又作它想,于事无补。”二人约了时间,李曼儿往伏虎山去了。
到了伏虎山,未见着石正,就沿河绕向江北,心里想着,但是师父和童语荷,遇上那个都好。找了一下午,也未遇上,到天黑时,接了唐闻莺出来吃饭。吃过饭,唐闻莺引路到了红梦园夜总会外。唐闻莺对李曼儿道:“余姑娘也够古怪的,竟然在里面扮三陪小姐闹气。”李曼儿道:“在这儿闹气,倒不如去火拼潘金龙。”唐闻莺叹道:“潘金龙那德性,谁敢惹他。”拎包下车进了红梦园夜总会,问了老板。
老板道:“余姑娘就在里面坐着那,刚刚家里又来劝,就是听不进去。”唐闻莺进了里间,见余招招浓妆艳抹,穿着高衩旗袍,叨着烟卷,叠腿坐着,露着半截大腿。余招招见唐闻莺进来,也知其意,让了坐,也不言语。唐闻莺苦劝一阵,见余招招听不进去。正没奈何,偏有二人好事之徒,也听不进老板的劝告,招手点余招招。余招招大大方方起身,来至二人桌前,一屁股坐在一个人的大腿上,点烟喝酒,只顾说笑。
就在这时,潘金龙一步走了进来,见状那有好言,飞起两脚,将两人踢倒在地,拎起领子挥拳要打。朱金凤随后跟了进来,示意放了那几个出去,又走至余招招面前细看。潘金龙忙陪笑道:“三师伯,这就是招招。”余招招闻言,见朱金凤凤眼樱唇,不由起敬,只得站起来。朱金凤道:“你随我到静室说话。”二人进去,不过三五言的时间,先后出来。余招招进了卫生间,用水将脸上的浓脂洗净了,辞了唐闻莺,跟着朱金凤出了红梦园夜总会。
中部 第八十九回中 情感
一行人出来,潘金龙一眼看见李曼儿的车子,回身低声道:“三师伯,那辆车上头,坐着的就是李曼儿。”朱金凤道:“你们且回去,我去会会她。”大步走至李曼儿的车前。李曼儿正想着心事,突见走来一个女人,身材甚高,面带杀气,早警觉起来。朱金凤到车前,将车窗敲了敲。李曼儿不敢摇下车窗,忙从一侧下了车,问道:“请问何事?”朱金凤细看了李曼儿几眼,转身就走。
回到东方武校,潘金龙已设好酒宴,请着朱金凤入席,又笑道:“三师伯看了如何?”朱金凤道:“果然不错。”又道:“你先给媳妇陪个礼。”潘金龙就拉着余招招的衣襟,指天赌誓不已。余招招又给朱金凤磕了头,要认师父。朱金凤道:“你不必行师礼,还是随着叫师伯吧。”潘金龙捧起一杯来,敬过朱金凤,又道:“三师伯何不将那丫头就手擒来,给大师伯活祭?”朱金凤道:“你俩位师伯遇难,皆非本领之故。你大师伯轻敌冒进,你二师伯好酒误事。那丫头非不能擒,只是大军未到,不可轻易使人察觉。”酒毕,朱金凤引余招招到了后房,授与呼吸之法,强筋建骨之术,叮嘱早晚勤加练习,即从后墙而去。
潘金龙必里清楚,看着余招招笑道:“娘子需好好练习,早早相夫教子。”余招招道:“先由着你嘴贫一时,稍等数月,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潘金龙低头笑笑而去。
却说李曼儿心里正惊,见唐闻莺出来,即上车送了唐闻莺回去。路上,唐闻莺对李曼儿道:“李姑娘,刚刚随潘金龙进去的那个女人看见了吗?”李曼儿道:“远远看见了。是什么人?”唐闻莺道:“要说是位姑娘吧,看神色不对,若说年纪过三十吧,看皮肤又不象。她那皮肤象水做的一般,又细又白。余姑娘叫她说了几句,乘乘跟着就走了。”李曼儿道:“是不是潘金龙家的什么亲戚呀?”唐闻莺道:“不象。要是潘金龙家亲戚,潘金龙也不会象个二小似的。”
却说陶越霞病愈,郭详明请着外出散步,打了手机过来,问李曼儿可否有空。李曼儿也正无事,开车到了地方,陪着二人在江边散会子步。此时路警和交通管理人员还都在岗。有认得陶越霞的,要过来行礼,陶越霞摆摆手,仍沿江而行。李曼儿挽着陶越霞的胳膊,低声笑道:“陶局长,你和郭市长二人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干嘛还非拉着我当挡箭牌那。”陶越霞道:“郭大市长除了见了你小曼姑娘,才启金口一笑,平时那见他笑过。你不来,我才不看他那张阎王脸那。你难道感觉不出来什么?”
李曼儿笑道:“有些事,不说破倒比说破了更有意思,郭市长即不肯说,我也不必问。不过感觉得出来,我好像一个人。”陶越霞笑道:“不是好像,你就是她。看见了,他在脱风衣,不用说,准先给你披上。”
果然,郭详明见起了江风,忙将外面风衣脱下来,要给李曼儿披上。李曼儿笑道:“陶局长大病初愈,还是给陶局长披上吧。”郭详明给陶越霞披上风衣,笑道:“风太大了,依我看,不如找间小咖啡馆喝咖啡去。我请客。”陶越霞笑道:“人生得意,不过如此,我还想多呆会子那。”李曼儿闻言心里窃笑。
郭详明又笑道:“今年若是把城市秩序理顺了,明年再加大城市美化工程,明年今夕必定胜过今晚。”陶越霞笑道:“那时可能风景更美,可能行人更多,小曼姑娘就不必说了,就怕你郭大市长另有新欢那。”郭详明见话题不对,忙把话题插开,笑道:“小曼姑娘,那家的咖啡更好些?”李曼儿道:“天正路的巴西原味咖啡馆最好,不过价钱也贵。”郭详明道:“每人一杯,我还请得起。”劝着陶越霞去了咖啡馆,每人叫了一杯咖啡。
陶越霞笑道:“郭市长最近看不看电视剧?”郭详明笑道:“我一向没有看电视剧的习惯。有什么好节目吗?”陶越霞笑道:“郭市长不上电视,不看也不奇怪。”李曼儿却知其意,笑道:“郭市长,若是地救从此时停止转动,您希望它是多久那?”郭详明笑道:“最多一秒钟。”陶越霞和李曼儿都听了大笑。
李曼儿笑道:“满目江山空念远,何不怜惜眼前人。”陶越霞笑道:“连小曼姑娘都给我叫屈了。”郭详明摇头只是笑。李曼儿又劝道:“我以为婚姻是用法律来约定,是用道德来维护的。只要从道德的角度出发,任何一对都会是好夫妻。如果是从法律的角度出发,任何一对也难保长久。郭市长即是道德的推广者,必定是道德的拥护者。”陶越霞笑道:“小曼姑娘,你就别再劝了,再劝连我都不好意思了。”三个人说笑一阵,张北光有电话打来,郭详明起身去接电话,李曼儿见天色已晚,也起身告辞。
黄婉玲这时已经从武警大院搬了回来,李曼儿回到家中,柳月眉和肖勇正陪着黄婉玲说话。打个招呼,也坐过去说话。就听柳月眉道:“我公公就为那点事,昨天又和郭市长拍了桌子,气得到现在还吃不下饭去。干妈,你抽时间劝劝他,您的话,他还能听得进去。”黄婉玲道:“市里自从灭了大蛇,除了牛得贵一案,近来看似风平浪静。我倒是觉得,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眼下之计,宜静不宜动,静则可以明辩是非,动则为他人所用。”
柳月眉道:“干妈可知道,市时才招了二千多人的市政服务队,以下岗职工为主,负责全市的保洁、交通协助和绿化环卫。这些人的工资都是郭市长从公务员的工资截留下来的。他提高低保、扩大低保范围用的是企业的流动资金,以补三金的名义强行从银行划拨来的。眼下,上告的不知有多少那。”
黄婉玲道:“企业交三金是义务,不长工资是安民心,告到省里,不过吵吵几天,能有什么用那。”柳月眉道:“以干妈的意思,下一步怎么办?”黄婉玲道:“牛得贵一案,就有祸水东引之嫌,眼下还是要有条件的顺着些,以观局势发展为上策。所以,全市我是头一个补齐三金的。”李曼儿听到此,自觉不便再听,借故上楼去了。柳月眉和肖勇聊到深夜才回。
第二天一早,李曼儿才起来,钱由基就打来电话道:“今天头版头条消息,谢月娇被大鳄鱼咬死在郊外小清河里。我的俩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