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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眼热,又不敢明审,都圏在南郊宾馆里。我叔只好陪着他们喝酒聊天说话。说了,什么时候有结果了,才准回家那。”钱由基道:“还有什么线索?”牛千叶道:“我听几个伙计说,昨天晚上,何仙寿带着几个兄弟在门外转悠,多半也在嫌疑之列。”钱由基道:“依我看,八、九不离十,是那帮子的事。”
吃过了饭,钱由基到了公司转了转,又往金帝雅写字楼里去了。到了不见李曼儿,忙打电话去问,才知陪着黄婉玲去了医院。钱由基没耐心等,又往汉唐大酒店里去了。上了楼,正迎着邵丽,闹了几句笑话,这才算罢。
李曼儿送了黄婉玲到家,又想起石正来,开了车往伏虎山去了。到了也未见着人,就坐在石头上,想起师父方吉清,不由又担心起来。
那想此时,石正追查宋元未果,弄的一身狼狈,到了伏虎山,见李曼儿正坐在石头上,知是等自己。因脸上太脏,便想着到白龙河里捧着水洗把脸。这头才低下,那知方吉清呆在水里数天未动,正饿的饥肠辘辘,见是石正,窜出头来,将石正带头带肩咬住,往水里就带。石正水性不好,上半身进了水,周身力气打了折扣,只得将双手扳住上下颚,向岸上挣扎。
李曼儿坐地山坡上,但觉河里有响动,急起身到河边,见石正半截身子探入水中,水波搅动,双腿挣扎。李曼儿也不加思索,奋力向前抱住石正的腰,往后就拖。李曼儿力小,虽是奋力也于事无补,自己倒叫渐渐也拖进河中,不知不觉,水已及腰。方吉清眼见就要得手,透过水波,见上头助石正之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李曼儿,忙松了口,转身潜水去了。
李曼儿将石正拖上岸,石正连道:“好险。”李曼儿问道:“刚才是谁在河里要拉你下水?”石正道:“也是他们一伙,是条鳄鱼,水中先锋方吉清。”李曼儿到此时才确信了,不由分说,一头扎进了河里。石正待喊时,早潜入水中去了。李曼儿在水中搜了一阵,那里还有方吉清的影子,游了一阵,只得上岸。
时初冬时节,天气寒冷,石正见李曼儿上来,唇色发白,忙折了干树枝,支起火来取暖。二人对面坐着,一边拧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着话。石正道:“方吉清性情虽直,为人甚是凶恶,你何必去追他。”李曼儿道:“我觉得怨怨想报何时了,不如请他代话回去,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两全其美?”石正道:“白撼岳若不死,尚有可能,如今已是不能。朱金凤为人狂傲自大、目中无人,更喜逞强斗狠。她若到时,必有大队人马相随,到时又有一场好战。”
李曼儿道:“个人生死倒在其次,累及无辜百姓遭殃,罪可就大了。依着我,再见了方吉清,万不可再伤他性命。假以好言相劝,若能如愿,费一番口舌也是值得。”石正道:“也就他,尚有可能劝得进去。”初冬都是厚衣,外头虽干的快,里头的衣服却不易干,二人只得把外衣解开了烘烤。李曼儿见石正内里是一件大红的衬衣,扎着红皮腰带,不觉“扑哧”笑出声来,问道:“今年也是你的本命年?”石正道:“我也记不得那年生的了,但凡我们当妖怪的,都爱鲜亮,就爱这些大红大绿的。”
李曼儿笑道:“这么说,世间的妖怪也并非就你一个了。”石正道:“人管妖叫妖怪,你可知道,妖管人也叫妖怪。”说的李曼儿大笑。二人说着话,不觉就到了中午,石正道:“你且看住火,我抓两只兔子山鸡来烤着吃。”说罢下山坡去了。李曼儿借这个机会,忙着下身的衣服也着力烤了烤。
约有半个时辰,石正回来,手里拎着一只兔子、一只山鸡,还捡了些鲜蘑菇。石正放下蘑菇,到河里将野兔、山鸡洗剥干净,架在木棍上。稍时火起,一时肉香四溢,石正道:“就缺两把盐。”李曼儿一笑,到山下车里拿出一瓶辣椒酱来,涂抹在肉上,二人吃了起来。
石正见李曼儿吃的正香,笑道:“这一顿,管你回去省三天的伙食。”李曼儿笑道:“在家里没吃过这么香的,三天不吃也值了。”二人吃罢,李曼儿就要回去。石正却说出一番话来,欲知石正说的什么,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八十七回上 奸婚
却说石正见李曼儿要走,言道:“若有事,可在此青石上留字,我隔晚就来看有无。”李曼儿记下后而去。隔天恰好到周未,沈勤勤一早电话来叮嘱,到中午赴宴之事。李曼儿到中午去了,见酒店上下摆了有几十桌,不知何故,恰好唐闻莺到了,一旁问了,这才知道。
原来沈勤勤之父沈名泉调到东城区教育局副局长,有荣升之喜,这才设宴款待亲朋好酒。不要说,烟酒照例还是梁坤来出。梁坤一算,这几十桌下来,又是数万,儿媳妇还未定下,不由心疼起来。沈名泉不光是不掏酒席钱,还坐收了数万贺礼,心里十分高兴。梁坤眼着沈名泉扬扬得意,呼朋唤友,也没甚胃口。又见沈名泉全不拿他当亲家看待,心里不由恼怒异常,暗把梁成龙大骂一顿。
开宴时,沈勤勤招呼完客人,就坐过来,报怨道:“我当你们俩个也请不来了那。”唐闻莺笑道:“我们俩个不是来了吗?那几个那?”沈勤勤道:“王姑娘人不在了,就不说了。人家赵姑娘是名人,请不动,送点礼过来也就算了。童姑娘失踪后,家里报了案,到这也是不管不问的,就不用提了。木姑娘脾气古怪,我们又不敢请。余姑娘平时最好热闹,反到这阵子见不着她人了。”
李曼儿笑道:“这是你请,我们俩能来就不错了。将来要是我请,你再叫沈姐夫管住了,最多也就唐姑娘一个人到了。”沈勤勤笑道:“你别光说我,那个想必更快那。她正在网上和一个网友爱的死去活来的那。”唐闻莺笑道:“这就是缘份。你想碰上这样的还碰不上那。”沈勤勤笑道:“你别光顾着高兴,我说了,他十有八、九是有家室的人。当着李姑娘的面,你敢和我打赌吗?”唐闻莺道:“有什么不敢。你要输了怎么样?”沈勤勤笑道:“我要是输了,你们结婚的酒席钱我出。你要输了怎么样?”唐闻莺道:“由你。”沈勤勤笑道:“我可不敢罚你,你就自己扬手打自己的嘴巴吧。”
李曼儿知二人从小就认识,又是校友,光是看着笑也不插言。沈勤勤道:“李姑娘,你押谁的注?”李曼儿笑道:“俗话说,文表其人,话表其心,网上聊一聊,我才好下赌注,才能只赚不陪那。”唐闻莺笑道:“我看看他在网上不在。”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上了网,牛千叶果然在。
唐闻莺道:“你们和他聊几句,看看吧。”沈勤勤笑道:“说你心虚你还不信,干嘛不用摄像头?”唐闻莺笑道:“神秘才能产生距离美,万一见光死也就没意义了。”沈勤勤拿起键盘聊了起来。李曼儿一旁笑道:“他打字过慢,回答问题,一定经过深思熟虑。文字也过浮飘,未必真见其才。叫我下注,我就押在沈姑娘身上。”
唐闻莺合上电脑笑道:“我的第六感比你们强,你们放心好了,我赢定了。先说好,到时我可是要大宴三天,你们两个每人摊一半。我非把李龙王、蟹将军吃垮了不可。”沈勤勤笑道:“若你们成不了,你也别害燥,我们保管不提这事就是。”三个人正说说笑笑,就听外头有人喧哗,沈勤勤急起身去看。不多时回来,面带难色,二人相问,也支吾过去。
原来,梁坤心中不悦,借着喝了有七分醉,酒席又问沈名泉道:“老沈那,就准备什么时候叫孩子结婚那?”沈名泉也是高兴,多饮了几杯,也有六份醉意,笑道:“待我将第三条说给你老兄听。我们沈家就勤勤这一棵独苗,离不得家,招的是入赘女婿。”梁坤道:“我们家成龙是老大,怎能入赘你家?不要说笑。”沈名泉道:“儿女婚姻大事,我什么时候说笑过。”梁坤登时大怒,将桌子一拍,骂道:“沈名泉,你欺人太甚。”摔手退席出去。
众人欲劝,那就劝得住,只得任他去了。那梁坤回到家中,见梁成龙回来,少不了破口大骂一顿,又怒道:“早叫你上手,结婚娶过来,偏偏你就无能,人没到手,还白花了这么多冤枉钱。”梁坤的小儿子梁成虎,不过二十出头,因见未来嫂子漂亮,就劝道:“人家又不是一锤子砸死。先不说花多少钱,发这么大火有意思吗?”梁坤掉头骂道:“你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在网吧里混吧,弄出个野种回来,我一脚踢门外头去。”兄弟也不再说话,由着梁坤骂够了,都笑嘻嘻出门去了。
到晚上,赵油头邀着两、三个人,先到梁坤家里来劝。梁坤让了茶,又叹又骂。赵油头笑道:“沈局长不过也是酒桌一时高兴,说了过头的话,到这还后悔着那。不是冤家不聚头,亲家吵几句难免。”梁坤道:“别的事倒好商量,这事,就是我们爷仨都打一辈子光棍,也没得商量。”赵油头笑道:“沈局长酒后失言,梁老板那就该如此计较。正所谓,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梁坤才道:“不瞒赵处长说,我也是一时气的,酒桌上也没给他面子。”赵油头几个劝了阵子,见梁坤转怒为喜,都起身告辞。赵油头拉着梁坤的手又道:“即然梁老板托我当这个大媒,无论如何,将这事头年里定下来。”梁坤又谢了。
赵油头一行从梁坤家出来,又奔沈名泉家中去了。进了门,沈勤勤也迎出来,上了茶,回自己卧室去了。赵油头笑道:“沈局长,还有气否?”沈名泉道:“岂能无气,早该和这种混人了断。”赵油头笑道:“沈局长说的是气话,岂能为他一时酒后失态,反误了孩子们的婚事。梁老板托我们几个来,先道个谦,说是也是中午高兴,多喝了几杯酒,一时失态。我就说,沈局长是文化人,岂能对此事耿耿于怀。”沈名泉道:“不瞒赵处长说,虽说喝了点酒,那话是没醉的,他不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