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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心,她却不领情。”胡梦蝶啐道:“我的儿。就你那二两猪油脑,她磨磨腚,也耍得你团团转。你信你娘我的,她明里装病,怕是要暗渡陈仓那。”
李有才上前抱定笑道:“先灭了火,我再请教一二事。”胡梦蝶却道:“她有月事说,我偏没有?”只不充。李有才歪缠了半晌,胡梦蝶缠他不过,就道:“她们不当消火栓,我也不是那清火茶。你要本事,出头没柄,做满二千数,我就由你下回,否则,别想二回。”李有才喜道:“都说你好风月,果是妙手奇招,我就是搭上这性命进去,也要凑满两千。”接下自不须细言,李有才吞下春药,擂鼓三进,胡梦蝶就给他数着数。李有才三战三歇,挥汗如雨,总算不负使命。
事毕,李有才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嘴上却笑道:“你达我这功夫,从古到今,能排第几?”胡梦蝶笑道:“这芸芸众生,你娘又没试过几个,那就说得准。”李有才道:“那穆艳如的性子我最了解,从出事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不露面了。实不瞒你,我也怀疑她必弃我而去,只苦无辩解之法,有劳指点一个。”胡梦蝶一笑道:“这种事也不是外人能说得清的,怕是要你细细体会了。”李有才急道:“你达我要能品出个一、二,还来问你?”
胡梦蝶就道:“这也不难。大凡女人,十个有九个是心随身走,心动身随。你只要栓住她几天身子,若她心有所动,必气燥心急,在人一看便知。”李有才道:“果是好见识。我再问你一次,小曼的事,钱由基可使得?”胡梦蝶笑道:“这是你家的事,我更不能多说了。”李有才央求道:“我的儿,你有所不知,此事关系却大。黄婉玲如今逼走穆艳如,无非断我手臂。若能将女婿拉在我这边,你我便无后顾之忧了。”胡梦蝶道:“若这么说,他倒是合适。”李有才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中午,李有才心中毕竟放不下穆艳如,直接找了穆艳如家中去。李有才进了小区,却遇上穆艳如的丈夫冯大立,迎着道:“刚去了医院。”李有才又找到医院,果见穆艳如,问道:“何病?”穆艳如却是有意开了个下体淋漓之症的单子,到路上给李有才看道:“都怪你,不干不净的,弄下这病。”李有才一证,笑道:“你们家也常开夜车,怎么就都算在我身上了。”穆艳如骂道:“没良心的,这话也说的出口。他要是有个男人样,该早把自己八块卸了。”丢下李有才去了。李有才又将一脑子的疑号送进了山涧。
李曼儿因手臂烫伤,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郭详明又打来电话,讯问伤情,邀着再见。李曼儿因掂记着与石正之约,依约出来,走到小区外,见郭详明立在不远处。郭详明先是带着到医院重新看过。二人喝了会子咖啡,聊了阵子,李曼儿告辞欲走。
郭详明却笑道:“小曼姑娘,能否到我办公室一坐那?”李曼儿看了一眼。郭详明笑道:“请一个姑娘到办公室去,的确唐突了些。张秘书还在门外等着那。”李曼儿倒也不拒绝,上了车,到了办公室,见张光北正和谢景平在楼下说话。见二人到了,张光北陪着二人到了办公室,倒了杯茶,又出去了。李曼儿四周看看,回头就盯着郭详明看。郭详明笑道:“这阵子,有人送我几件女孩子穿的衣裳,我琢磨着你穿上合适。你数次帮助,只当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吧。”说着,到书架后拿出几套衣裳来。
李曼儿见都是深秋季衣服,一看品牌,也都不错,正要说话,陶越霞又进来了,暗笑道:“这更有意思了。”郭详明笑道:“我先出去,叫陶局长帮你换换看,合适不合适。”李曼儿听了,不由暗笑道:“分明是给我买的,还谎称人家送的。”陶越霞帮着李曼儿试了衣服,笑道:“挺合适的。小曼姑娘,其实你不打扮也已经很漂亮了。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穿的不能太过招摇了。”李曼儿笑道:“陶局长知道这衣裳从那儿来的吗?”陶越霞笑道:“不用说,他一定是说人送的。一辈子不会说谎,这会子倒学上了。”
稍时,郭详明又进来,围着看了看,笑道:“很好看。”又取出个布娃娃,送给李曼儿,笑道:“这是我和陶局长对钱买的,脏物都收了,这个更要收下。”李曼儿抬眼看看郭详明,笑道:“郭市长也要当心,再有下次,该称园长了。”说笑一回,陶越霞送了李曼儿出来。
李曼儿却未进家,开车出来,又奔伏虎山去了。到了伏虎山,见有一树,枝零树秃,知石正受伤不轻。石正见了李曼儿到了,也收了元神。李曼儿见果然伤痕累累,衣衫残破,即从后备厢里取出鸡、肉出来。石正道:“我正缺此济养。”一时狠吞虎咽、尽数吃了。
李曼儿道:“为什么不求助警察?”石正道:“此事全由我一人而起。若警察插手,一战不成,必累一城百姓遭殃。”李曼儿站起来,手指山下道:“这山下有个废弃的小水泥厂,可暗挖一秘道至左山大石后。白天可佯装捕食山鸡,叫代兴波知道,你在此疗伤。我另外知道警察,说你现身于此。一则可借警察之力,除去代兴波,二则也解众人对你我之疑。只要引代兴波进厂,你就从秘道至左山大石后,偷袭他们的巢穴。如此,他们失去依托,要灭不难。”
石正道:“此计可行。我这就挖掘通道。”李曼儿道:“此事需小心,万不可使人查觉。”安排毕,李曼儿自回家中。约过了两天,天气益冷,李曼儿买了身衣服又送过去。那石正却不肯接,言接必生疑。李曼儿只得将衣服搓皱捻旧,石正才接了。
李曼儿道:“我还有一事,请你帮忙?”石正道:“何事?”李曼儿就将童语荷之事说了。石正道:“这个不打紧,我找到潘金龙,好生教训一顿,叫他撤手就是。”李曼儿道:“童姑娘屈就于他,必有把柄落于其手。若教训了他,他必然加怒于童姑娘。只需借故将童姑娘劫走,使潘金龙不生疑心,这才好问个水落石出,然后才好解决此事。”
石正道:“何时去?”李曼儿道:“童姑娘现住在江北厂子里,现在天黑的早,潘金龙多半会接送,可在江北伺机劫走童姑娘,先带到这儿。我再叫她暂避到我家里去。”二人计较停当,由李曼儿开车,遂逐日往江北,每晚在厂门外远远相等。
中部 第八十四回中 误劫
却说潘金龙自见钱由基开了花冠房地产公司,不由心痒,就和余招招商议。余招招道:“别的不说,就冲花冠这名,也势必和他们计较个长短。”潘金龙道:“十里坡我也去看了两回,工程浩大,不是一、两个亿就能成事的。眼下煤矿才接手,那里还能鼓捣出钱来。”余招招道:“虽说是一、两亿,又不是叫我们坐地就拿出来。我倒有个想法。”潘金龙道:“快讲。”余招招道:“若能和大姐联起手来,以外商的名义开发,再请潘叔出面,请动一位市里的大官,从银行贷出三、两千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潘金龙道:“他们不拿我当人看,我也不拿他们当亲戚,我宁可饿死,也不去见他们。”余招招笑道:“俗说话,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又不是什么大事,那就该记一辈子仇的?我看小人书上,还掘地见母那。”潘金龙道:“那是周朝的事,与我没多大关系。你爱去你去。”余招招笑道:“你心里想去,面子上又不肯,也罢,我代你去陪个不是吧。”
余招招先是见了其姐,言明来意。一家人都正盼这个,自然高兴,晚上摆上酒宴,余招招硬生生将潘金龙拖了过去。一顿饭后,一家合谐。潘金龙道:“姐和姐夫整天为他人做嫁衣,何不自已置一产业?”潘金珠道:“兄弟有什么好路子?”潘金龙道:“如今两个行政中心已经运转,市政府回迁已成定局。十里坡正是个房地产开发的好地段。姐若能引进此项目,先入为主,后续再征地不难。”
其姐夫杨跃斌道:“听说巨业李总的千金正着手此事,此时参与,胜算难料。”余招招道:“李曼儿不过是个幌子,背后出钱的是钱由基。就算他们成了,我不信,他家能拿出十个亿来。”潘金龙笑道:“就算是有,谅他们也不敢拿。我的武校虽挣不了多少钱,平时花销尽够了。煤矿到明年底,粗算一下,净产四十万吨炭没什么问题。前后一算,几个亿的项目也就周转开了。”
吃罢饭,潘金龙又请一家人各武校、煤矿看了。一家人见果然气派,再无异议,由潘金珠负责注册,引入资本金,其父潘国玉市里托人立项。也就三、五天功夫,一家人又聚在一起,潘金珠道:“资本金已有了着落,可用三个月到四个月。”潘国玉道:“我托了牛部长,找了城建局张局长和资源局卫局长。张局长道,花冠公司虽是有意,最终合同并未定下来。我们如果真有此意,最多可拿一半过来。张局长毕竟是方市长一手所提,钱由基又是其义子,那好不留余地给他。”
潘金龙道:“这么说,不必再等了,宜先树起牌子来才好。叫什么名好那?”余招招道:“她名花冠,是谁封的?当初王姑娘在时,也没见她敢狂过。”潘金龙笑道:“她虽花冠,毕竟是凡间之物。红楼梦有一句:阆苑仙葩。她冠群芳,你冠仙阁,终是天上人间有别。不如就叫阆仙房地产开发公司。”潘金珠笑道:“这名子好,我还没见过比招招更漂亮的女孩子那。干脆,招招出面掌帅算了。”余招招听了甚喜。
潘金龙道:“姐有所不知,那李曼儿本来就是学这个的,更有旧城改造的经验,听说,暗里和郭市长也从有来往,招招那是她的对手。此事,还需另请高人才可。”潘国玉道:“你欲请何人?”潘金龙道:“当初钱由基进城建局,靠着方冠中,击败了原城建公司的老总王战发。王战发因此闷闷不乐,遂辞职在家。虽说如此,他心里必竟不服气,一心要和钱由基决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