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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衣服,下楼上车,至江北以西,通往东方武校,名曰迎君口处相守。
等到十二点钟,才见潘金龙的车到,李曼儿起身迎在路旁。潘金龙见了,心里暗喜,下了车笑道:“李姑娘,等急了吧?”李曼儿道:“衣冠人兽,死到临头,还敢贫嘴。”潘金龙听了一惊,暗道:“若那熊怪伏于道旁,我命休也。”不敢稍停,上车就走。李曼儿随后开车就追。
跑出约有五、六里,潘金龙才放下心来,倒车进了树林,自己却伏在草丛之中,暗道:“只需将她一扑在地,凭她腿快,也难再逃。”李曼儿追到树林旁,也思道:“潘金龙必又耍奸计,引我进树林,中他埋伏。”遂将车往后倒。潘金龙见李曼儿不追,起身抢出树林,见远处李曼儿的车停于道旁,人却不知去向。潘金龙搜进树林,并不见李曼儿踪影,就叫道:“李姑娘,我急着回去,没功夫在此和你过家家。我去也。”
李曼儿这时从树上一跃而下,笑道:“我就知道我不找你,你必来找我,正准备躲你一晚上那。”潘金龙道:“你不过会些妇人之术,能忍善藏,何足道哉。”李曼儿道:“你为什么缠着童语荷不放?”潘金龙听了恍然大悟,笑道:“我倒是忘了,李姑娘还善私窃他人春情那。我非缠她,实她自愿。”李曼儿道:“说慌。我倒问你,她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潘金龙笑道:“我自有降她的法宝,恕难奉告。不过,我现在感兴趣的倒是你。那钱由基不过徒有其名,实则奸盗小人。你我本同类,若能相就,何愁大事不成?”
潘金龙嘴上说着,脚下早动,一个狼扑,纵身将李曼儿扑倒在地。李曼儿力气小,一时挣扎不过,只得以头猛击其额,这才得脱。潘金龙并不再赶,指着笑道:“这样才有趣,有趣。”上车去了。李曼儿整整衣裳,也开车回到家中。
说潘金龙回到东方武校,见孙小武已将一周食物准备齐备,二人遂牵马出来,驼着资重,赶往铁峰山。上了铁峰山,李雄迎了出来,见几个当地被俘猎民出来,将大小包裹接了进去。又见胡道元引着骷髅兵,正在凿石开洞,搬运土方。代兴波闻潘金龙至,也从石榻起身。潘金龙问道:“师伯,可是要长久固守?”
代兴波道:“本欲先图中州,再杀石怪。只是那石怪每晚来袭,伤后就走,过一、两天又至,因此叫束缚住手脚,急不可图,故只得严壁以待。”潘金龙道:“何不乘他有伤,空中击杀?”李雄道:“近来有一金雕怪暗助石怪,已叨死蝙蝠百余,故不敢追击。”又道:“大哥,想那石怪一、二天即可伤势复元,想必已得旧日技能,如不早除,必为大患。”代兴波道:“只待杨真兄弟归来,侯兄弟到时,才可一战而杀之。”抬头看看月色道:“那石怪该到了。”
李雄当下调出一百骷髅兵,五百草头兵,伏于两侧。天空之中,宋元引领着众蝙蝠左右盘旋,百米之外,野狼嗥声阵阵。孙小武见了,早已两股战战,潘金龙道:“师父,以此阵势,还不能杀熊怪?”李雄道:“不能。你若见了他,切不可与之动手?石怪即石正。”潘金龙道:“多谢师父提醒,否则必吃大亏。”
这时宋元收身立在岩石上,指远处道:“石怪来也。”潘金龙定睛一看,见果然是石正,大步行来,走到约五百米处,将身一摇,现出元神。此时,方吉清也至。代兴波道:“我正面迎敌,你二人背后截杀,宋元兄弟可伺机袭击。”言罢,迎风现了原身,张开血盆大口,伸首去吞石正。李雄手操大枪,从左路抄至石正身后,方吉清从右路夹击。
石正见代兴波袭来,连退数步,咆吼一声,挥掌击向代兴波左首。代兴波抬头闪过,又将尾巴扫来,夹着遍地石块袭去。石正倒也不惧,挺着身子立在碎石阵中。李雄后头的枪也到了,白练似的将石正裹在里头。石正才冲将出来,方吉清两只钢锏又至。
苦斗了约有一个时辰,石正处于下风,数处受伤,却也不紧不退,依旧张牙舞爪,反复博杀不已。正在此时,突听空中一声长鸣,一只金雕划空而至,直奔宋元扑去。宋元不敌,急落下身子躲避。那金雕顺势擒了两只蝙蝠在手。胡道元引弓要射,那金雕又折回密林中去了。稍时金雕又出,胡道元一箭射出,因离的远,反叫金雕以爪拨落,伏身去攻代兴波。代兴波身长大,躲闪不便,只得以尾平扫。又战良久,石正负伤乃退,金雕也去。
潘金龙和孙小武躲在洞内,看的两眼发呆。代兴波都收身回来,将潘金龙二人叫至面前道:“你二人不需慌张,我等本是天将,故有变化之道。往后,再送食物,不可骑马,只扮做猎户。遇着那怪,不必理会即可。”潘金龙道:“师伯,小侄倒有一事不明,想问师伯?”代兴波道:“但讲无妨。”潘金龙道:“石正那厮每次来战,皆负伤而去,为何还频频来此闹事?”代兴波笑道:“那石怪不过是扰我进取中州而已。”
潘金龙道:“如此,小侄倒有一计,可擒石正。”代兴波喜道:“喔,贤侄有何妙计?”潘金龙道:“这男子不比女人,若以事激之,必冒死相拼。石正有一女友,名叫王小兰,二人感情甚厚。如今,王小兰因车祸,尚躺在医院护理。若能抢了王小兰上山,石正势必冒死相夺。到时,他必然负伤不退,还能不死?”代兴波道:“你且说说,那王小兰现在何处?”潘金龙道:“王小兰现在躺在第一医院主楼十四层,特护病房内。”代兴波道:“好,可先纵火烧之,然后抢人上山。”潘金龙即同孙小武下山,打探消息。
却说李曼儿回到家中,思绪万千,见唐闻莺在网上,就将童语荷与潘金龙交往之事说了。唐闻莺道:“即是这样,叫余姑娘知道好了,看潘金龙怎么收场。”李曼儿叹道:“此事皆是潘金龙一人作恶,祸不该及童姑娘、余姑娘。若直接告诉余姑娘,她二人岂不要产生误会,反目成仇?”唐闻莺道:“难道就这样叫潘金龙两头瞒着,作恶得逞。明天我一早去找童姑娘去。”李曼儿道:“若是当面相问,童姑娘必然羞愧难当,反而不好。”唐闻莺道:“那怎么办才好?”李曼儿道:“我有个主意,现在还不成熟,待以后再告诉你吧。”李曼儿本再想找钱由基商议,恐他本是多事之人,再拖进是非圈里,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一夜反复思考,到天明才睡觉。
李曼儿天明起来时,见母亲黄婉玲已出去,桌上摆着饭菜,简单吃过。李曼儿先到江堤去了一趟,见并无动静,仍回金帝雅写字楼。走到半路,路经朝阳市场,见一妇人大呼抓贼,急停车看,见一男子正持包大跑,两旁行人冷眼观瞧。李曼儿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如此猖狂。”下了车就追,李曼儿腿快,未跑多远,赶至身后,用脚尖一勾,那人一脚仆倒在地。李曼儿上前反臂扭住,不想那人力大,反将李曼儿奋力甩出。李曼儿跌的周身是土,才想再追,那人却跳上一辆摩托车而去。李曼儿那肯饶他,开了车就追,直追出五、六里,才将二人堵在一个胡同口。那二人见无去路,抽刀返身出来。
此时,围观群众益多,都屏气不敢言。就在这时,木慧不知何事经过,从人群中走出,手执牛皮鞭,劈脸抽去,打的二人登时倒地叫娘。木慧因头晚暗助石正袭星月洞,反叫李雄挑起石块击中左臀,正无好气,下手更狠,鞭鞭不留余地,打的二人满身是血。李曼儿也看的不忍,忙劝了住手。木慧道:“此等小贼,打死一个少一个。”
巡街警察也闻信赶到,见那二人伤重,欲带木慧回警局。木慧还正恼着,那肯相从,甩手上车去了。李曼儿见了,自愿往警察局里作证。
中部 第八十三回下 星落
却说郭详明见雨水过后,水位下降,堤岸加固已备,遂开会嘉奖嘉奖有功人员。陶越霞本欲要为李曼儿请功,因李曼儿谢绝,遂不再报。又因两个行政中心投入使用,郭详明少不了用一番功夫,使运行顺畅,又赶着春节临近,一一布置节前事宜。这天,正在会议室同赵振先听取陶越霞、谢景平汇报案情,原来是,近一段时间,屡有西城猎户无故失踪,多处找寻,未有结果。
陶越霞道:“中州城西,过了白龙河,名为栖凤坡,过了栖凤坡就是棋盘领。这些地方林密人稀,路道交错,又不知其中虚实,若派人前往搜林,又恐再徒增伤亡,所以一直犹豫不决。”郭详明尚未言,赵振先道:“以我看,不妨将此事报到省里,请地方部队协助。可派直升机先行前往查看。若果真有情况,可出动特种部队,由警察局协助,连夜突击搜捕。”郭详明道:“此事尚无眉目,还需仔细商议。”
陶越霞又道:“我倒有一个人选,又怕出意外,还在犹豫中。”郭详明知是指李曼儿,也不搭言。谢景平又将往日案情进展汇报了一遍。等散了会,陶越霞闻知李曼儿在警察局,忙赶了回去,问了情况,便将李曼儿叫到一旁道:“小曼姑娘,那个木姑娘你可熟悉?”李曼儿道:“见过几次。她是南洋华侨,平时爱独来独往,来往也不多。”陶越霞笑道:“她这鞭子也下的够重的,若再重点,我可就没法交差了。”即送了李曼儿回去。
郭详明得知情况,又因多天未见李曼儿,下午开了会,便约着一同吃晚饭。李曼儿如约而至,郭详明笑道:“我才领了工资,大方请一顿,是不是叫上石正,也顺便给他解解谗那?”李曼儿笑道:“郭市长不会也学乔老爷,要乱点鸳鸯谱吧?”郭详明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多心。”李曼儿笑道:“郭市长明明知道,若是有心,我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他若来了,郭市长怕是请不成客了。”说着话,李曼儿提出先去喝咖啡,郭详明欣然同意。
喝了杯咖啡,李曼儿借净手的空给钱由基去了个电话,叫他如此如此即可。钱由基听了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