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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也是奔他去的。我早说过,他早晚躲不过一刀去。”脱了衣服,服两粒药,这就扯童语荷上床。
童语荷话意未尽,吴应辉欲火已起,不由分说,双臂架起两条腿来,有道是:
蛮童不解风月事,错把耕田当笑谈。
童语荷虽是初识风雨,体质极好,见吴应辉床第间不惯久战,却好持药助性,恐他伤了身子,便来往相迎,呯然有声。那床却是老式木板床,云雨间,也是吱扭有声。二人正到好处,不期程学英外地早早归来,不及回厂,先到家里来了。童语荷听见程学英门外敲门,忙的把吴应辉推了起来,叫快躲到床底下,自己理理散发,披上睡衣再去开门。
开了门,程学英见童语荷两额赤红,发乱语慌,早料着吴应辉必在屋里,却也不问,洗把脸,回自己房间里睡了。童语荷回到自己房间,将门轻轻锁上,这才叫吴应辉上床来。吴应辉却是兴致不减,后头又抱住童语荷,再行云雨之事。童语荷见稍动床响,便推吴应辉下来。吴应辉不肯就歇,拉着童语荷到床下,叫她双手支在墙上,又从后头抱住。童语荷拗不过他,只好一手拿着手巾,一手支着墙,再由着吴应辉轻轻弄将起来。
却说三更半夜,万赖俱静,这点声响却瞒不住程学英,下床轻轻到童语荷房间外听了听,隐约里头有气喘之声,不好就闯进去,依旧回房睡了,早早起来就走了。童语荷、吴应辉二人一夜未曾睡好,天明见程学英走了,这才交颈又睡了一阵子,到十点才起。
童语荷道:“我们这么来往,多少不方便,你回去叫个媒人来提亲吧。我妈知道一直都是你在后头帮着,必然同意。那时再来往,就是叫家里知道了,也不用这么害燥了。”吴应辉道:“我也这个意思,我明天回家里去一趟,叫我母亲出面,托个有面子的人来提亲就是。”童语荷道:“我等你的信就是了。”到厨房做了些汤面,二人吃了。
吴应辉临走,二人不免吻别,这一吻却又勾起吴应辉的兴致出来,一手将童语荷的上衣解开。童语荷笑道:“还慌什么,等正经定下来也不迟。”吴应辉道:“权当偷情最后一次,老公即要,当老婆的岂有不从的。”硬就着沙发,将童语荷的裤子解了,按在扶手上。童语荷心里虽有几分不乐意,又不便表示出来,由着吴应辉弄了一回,这才各自整衣,先后出了门。
接下来的两天,童语荷未见吴应辉,再打手机时,却找不到人,后来就听说吴应辉的尸体在郊外发现,被人勒死,弃尸野外。虽说二人交往不久,毕竟有夫妻之实,童语荷还是心痛,哭了又哭,虽经李曼儿几个劝了一阵,到厂子里犹带着泪痕。程学英见了,到里屋道:“你别再哭了,也对得起他了。我才听说,他结过两回婚了。他家里不来找则罢,来找时,我自有话说。”
童语荷见母亲已知道,又不便再提,只好背地里流泪。吴应辉的母亲和他两个姐姐当天就到了,认了尸,带往省里安丧,只当和童语荷什么关系也没有,一个字也不提。赵洪升也过来问了两次话,童语荷只推是一般朋友,问过也就没再来。
李曼儿回头将吴应辉之死说给黄婉玲。黄婉玲道:“明明结过婚的人,还到处打着旗号,招摇撞骗,这也算是老天开眼。”李曼儿道:“妈妈说话就是不近人情,不可怜吴应辉意外致死也就罢了,也该为童姑娘留泪叫屈。”黄婉玲道:“她明知是火坑,偏往里头跳,要么是爱慕虚荣,叫点名利打动了。要么天生一付泥蛋眼,专一上当受骗,给骗子赏饭吃,有什么好叫屈的。”李曼儿道:“人活在世上,还能就不犯一个错了。一点错就一棍子打死,阎王爷还不累死。”黄婉玲笑道:“傻丫头,你刚踏入社会,把一切看的太天真了。要知道社会这本书,要比上学学的书厚的多,难懂的多,甚至一个人一生也读不懂。即使懂了,难免又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李曼儿轻声道:“妈妈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怀疑钱由基有什么事瞒着我?”黄婉玲一手揽着腰道:“小曼,妈也知道,在你的婚事上,妈揽的太多太宽,象是女儿没人要似的。小曼,有些事你不明白,当母亲的就一个心思,希望你找个好人家,终身有靠。要是认不清人,是个混帐浪荡小子,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李曼儿道:“好就过,不好就离,自己靠自己,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黄婉玲笑道:“孩子话。你乐意,妈总不能眼睁睁看出你往火坑里跳吧。”李曼儿笑道:”在妈眼里,那家不是火坑?最好是呆在家里,一辈子不嫁。”说了上楼上网去了。
黄婉玲正看着连续剧,王秀绢却到了,自己厨房取杯酒来,给黄婉玲倒了一杯。黄婉玲笑道:“又到那儿玩了一个晚上?”王秀绢笑道:“刚又结识的一个网友,非要见我,我说我已人老珠黄,他偏不信,硬约着见我。你猜怎么,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这还不是可笑的,还想和我那个。我倒不是说老牛吃娕草有什么不好,搂在怀里,给自己的儿似的,怕遭报应。”
黄婉玲笑道:“你就这么疯玩吧,那天再谈上一个国外的,见了,正好是你那宝贝儿子,那才叫报应那。”王秀绢笑道:“你也别死气沉沉的,我这里还有几个不错的,我把地址给你,你约着玩呗。再不乐乐,过几年,想乐也不成了。”黄婉玲笑道:“我怕再约的是女婿,回头就叫人笑话。”说会子闲话,王秀绢笑道:“牛得贵明天请你吃午饭,叫我来请你。去吧,看他什么意思?”黄婉玲道:“这不明摆着要攀亲家,还能有什么意思。”王秀绢道:“一则前头我们话未说绝,二则你对钱由基也不尽满意,就先应付几句话,看看他怎么说。分分小曼的心罢了。”黄婉玲道:“我也正想看看牛千叶怎么个不讲理法。”一时,牛得贵又打来电话相请。约了时间,王秀绢又坐了会子才起身去了。
第二天中午,王秀绢到办公室约了黄婉玲,到酒店时,牛得贵、蒋春梅带着牛千叶已等在房间里。见了面,蒋春梅忙让着二人坐下,叫牛千叶上了茶,笑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再看看我们,都快老掉牙了。”黄婉玲知道蒋春梅为姑娘时,就好事事拨尖,也笑道:“你就别夸我了,我还不如你老掉牙了那。我这脸皮都松的割了好几刀了。”王秀绢笑道:“你们这两老美人,就别自嘲自讽的了,再说下去,我可就没脸要走人了。”
黄婉玲才坐下,牛千叶就赶过来鞠躬哈腰叫婶子。黄婉玲细看了眼牛千叶,见西装笔挺,皮鞋雪亮,留着板寸头,细眼粗眉,一笑带三分狠,一咧嘴便见五分狂,就笑道:“牛部长平日工作忙,有什么事,叫秀绢捎个信就是,何必再麻烦一趟那。”牛得贵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彼一时该忙,此一时却该来。千叶这孩子从小任性惯了,说起来,这也是我们这种人家孩子的通病。今天请你来的意思,秀绢,你就直说了吧。”
王秀绢笑道:“这倒叫我为难了,按说我该坐在婉玲一边,牛部长又是上司,不巴结又不行,说好了你们听,说不好权当我没说。小曼、千叶都不是小孩子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在当嫁,二人孩子年龄相当,且又门当户对,平时又好在一起走动,春梅、牛部长都有这个意思,我就抖个胆说这门亲事。”又笑道:“我只破个题,你们接着谈。”黄婉玲笑道:“眼下孩子的事,我们最多只能当半个家,一半还看孩子的缘份如何了。”
蒋春梅笑道:“别的事我不管他,这事却不能由着孩子乱闹。琬玲,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些话,不如明说。不是我偏向千叶,单论人品,钱由基还不如千叶。千叶虽任性,爱动个拳脚,行为上并无大错,前头没牢狱等着。为了叫他学好,他叔还特意把他调出警察局,叫他远离是非之地。钱由基是个有名的混混儿,心粗胆大,往前说可就没准了。”
黄婉玲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料得准那。”牛得贵也道:“千叶,你也表个态。”牛千叶听了他叔的话,忙“卟嗵”跪在地上道:“婶,我知我爱动个拳脚。我今发个誓,一定改,如有欺心,天底不容。”黄婉玲笑道:“快起来吧,年青人好冲动,这有什么好改的。你李叔年轻时也有爱动拳脚的毛病,三天不出手便痒痒,你看,现在人老了,叫他打也打不起来了。”王秀绢一旁笑道:“这叫一物降一物,李总天大的本事,还不叫婉玲管得服服贴贴。兴许,小曼就是个八臂哪吒,专一降得住牛魔王那。”众人听了,都笑一回。
吃着饭,牛得贵就叮嘱牛千叶道:“最近社会上不太平,你要多细心照顾小曼。我今天就给你约法三章:一是不饮洒,二是上下班负责接送小曼,三是要多读一些书。可记住了?”牛千叶道:“都记下了。这一阵子,正有个脱胎换骨的感觉哩。”几个人评说些当世人物,聊会子家常,黄婉玲、王秀绢二人才起身告辞。
中部 第六十五回下 死讯
一路上,王秀绢道:“我倒不想你们当亲家。这个蒋春梅,从年轻时就处处和你比着。比来比去,有一样倒比强,你找了个李有才他找了牛得富。牛得富虽是个军官,可惜命不长。”黄婉玲道:“她要不笑我就怪了。”王秀绢道:“就算是我们守空房,我看也比她强。她倒能流芳百世了。”黄婉玲笑道:“她流芳百世,我们还不遗臭万年?这话倒过来才对。”王秀绢道:“你怎么想?”黄婉玲笑道:“还是一句老话,先借着一用吧。”
黄婉玲下午回到家里,却见李曼儿站在浴室镜子前,扭着头左看右看。自己也换了衣服进去冲澡,叫李曼儿帮着擦背,问道:“你看什么那?”李曼儿笑道:“我对着镜子仔细找了找,发现我鼻子以下随妈妈倒是不假,这鼻子以上,怎么不见随我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