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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为首一个姑娘,不过二十出头,身材饱满挺拨,容貌清秀大方,就起身问道:“几位有吃的没有?”众人在密林里遇着人,又不认得,都心生戒备,远远躲开。
童语荷必竟姑娘家心软,见问了,就把身上带的一瓶饮料递过去,又把面包火腿各给了两个。胡道元将火腿面包几口吃了,尚觉不足。童语荷见了,将剩下的也一古脑递过去,问道:“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山里那?”胡道元道:“我本来要到中州城去,想抄近路,不想走到这里却迷了路。”童语荷道:“我们正好也要赶回中州,就跟我们一齐走吧。”胡道元道:“多谢了。”伸手将童语荷的背包接在手里,背在肩上。
童玉刚见了,不由暗暗埋怨妹妹多事,伸手先将包里的刀摸了摸。又走了一时,却到一个土崖之下,高有五、六米,几乎是直上直下。童语荷叹道:“这一绕路倒好,又不知要走多少冤枉路了。”胡道元道:“这个不妨,我先上去,再拉你们。”这胡道元本是水中泥鳅成精,善在水中开路辟道,陆上功夫虽不似杨真、李雄骠悍,却也非常人能比。胡道元来到土崖之下,吸一口气,纵起身子来,三蹬两蹬爬上了土崖。将树上的枝条折几根,随手一编,抛了下来,轻轻将四个人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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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五十七回中 凿洞
等上了路,童语荷却和胡道元攀谈起来,笑问道:“师傅,怎么称呼你那?”胡道元道:“在下姓胡名道元。姑娘贵姓?”童语荷笑道:“我叫童语荷,前边的是我哥哥童玉刚,我们是来游玩的。胡师傅,你到中州有什么事吗?”胡道元道:“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在中州城里相见,往后还要去见一个朋友。”二人一路说着话,甚是投机,到后来,童语荷干脆笑道:“胡师傅要是能在中州城住一阵,我拜你师,学一学你的本领行不行那?”胡道元笑道:“即便是你有心,还要看缘份。你们这里如今兴枪兴炮,打起仗来动动手指头就行了,谁还劳神受苦练功夫那。”童语荷笑道:“虽说现在练功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但自古以来,又有多少弱肉强食的事那?那个不是仗着身强体壮?我们不欺负别人,学学功夫,不叫别人欺负总是不为过吧。”胡道元看了童语荷两眼,也不说话。
一行人到了谷口,周洁梅因何明身体不支,三人早已回来。童语荷见谢虎和余招招也在,问道:“怎么不见李姑娘那?”余招招道:“我路上扭了脚,先回来了,她和小牛两个找去了。”周洁梅见童语荷领着一个大汉回来,忙问是谁。童语荷介绍给了众人。周洁梅笑道:“正好,等李姑娘两个回来,我们一块回去。”胡道元道:“童姑娘领我出来,已经十分感谢了,不敢再打扰,我先走一步了。”遂向童语荷告辞。
童语荷道:“从这一直往南去,出了松子林,再走一程就到大路了。”胡道元谢过,起身先去了。余招招道:“这也是一个怪人,多半是石正的把兄弟。”童语荷笑道:“你还是关心关心你的脚吧。好些没有?”余招招道:“倒没大事,回去歇两天就好了。”
等到近四点钟,童语荷再去电话,知道李曼儿还在路上。到五点再打电话,李曼儿手机却关了,也没在意。到六点左右,天色渐暗,车已到了,还不见二人回来,不由都着急起来。都问余招招道:“你给小牛再打个电话,问问走到那儿了?”余招招道:“他才换了手机号,我也不知道号码是多少。”众人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到
七点半,却见牛千叶一路小跑过来。原来,牛千叶暗中等一李曼儿一阵,不见动静,山风又起,心里害怕,这才回来。都问道:“你一个人回来,李姑娘那?”牛千叶道:“走到半道丢了。我急得不行,先回来告诉大伙一声,看看怎么再找去。”余招招道:“牛哥,你也真是,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就过去,你还跑了来,这不耽误时间。”牛千叶道:“我才换了号码,机子里没存。要知道你们中间的一个,我也不跑这马拉松了。”
童语荷问牛千叶道:“李姑娘的电话怎么关了那?”牛千叶就扯个谎道:“走到半道没电了。”周洁梅望望何明道:“怎么办?”何明道:“还能怎么办,再回去找一找看看吧。”周洁梅见余招招有伤,问道:“余姑娘,你有伤,就先回去吧。再说,吃的也不够了。”就叫谢虎陪着,同童语荷先回去。牛千叶也借口累得走不动路,也要回去。加上童玉刚,一行五个人先往回赶。
周洁梅对何明道:“你身体不好,就留下来,放起篝火。我带着人进去找去。”于是,何明二人留下,周洁梅三人又往北找去。找了两个小时,也没见人,只得回来。何明道:“这个小牛说话一点也不地道,东遮西盖的,八成是李姑娘路上出事了,他这才跑回来的。”周洁梅道:“愿老天有眼,叫李姑娘平平安安渡过这一夜才好。”将火烧旺,再另想办法。
且说李曼儿进了树林,见牛千叶没跟着,那还犹豫,也不问方向,一阵大跑,早跑出两、三里外。等收住脚,一摸身上,手机哨子都跑丢了,心里不由先慌起来。又走一程,天色早暗下来,心道:“我现在就是找个山顶放起火起,别人也看不见,且暂时安身,到天明再说了。”
只是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密林里头,头上怕虫子,脚下怕蛇,远怕狼近怕虎,找那里都不放心。好在,最后找着个大树叉,又避风,也不分好歹,双手拢着肩膀睡了。李曼儿外衣因在包里,上衣一件短袖衫,到夜里,山风一吹,多少害冷,迷迷糊糊又醒了,将双膀搓一搓,但觉得四周都是危险,那还再睡得着。抬头看看月色,却是分外皎洁,明亮的月光散在树林中,落下许多斑剥的树影。
李曼儿因害冷,也不敢久坐,又找个木棒在手,辩一辩天上的月光,往东慢慢走着。走了一阵,树林里的一些小动物,不时从身边掠过,或在不远处觅食,远处也传来一阵阵树枝抖动,惊鸟振翅之声。李曼儿却是一时又怕,一时又喜,心道:“若是这空能遇上石正,在这月色之下,叫他带着,在树林里尽情窜梭腾跃,也算是一道风景了。”心里想着,不由抿嘴暗笑。
李曼儿正笑着,却听身后树响枝动,满耳都是折枝落叶之声,急回过头来,却见迎面跳出一头怪兽出来,头顶独角,钢爪熊首,正是石正。李曼儿心里一喜,知是石正,才要说话,就见石正冲着自己嚎叫一声扑了过来。石正凭空李曼儿将身子一揽,托在怀里往树丛中窜去。
李曼儿但觉身子如飞,耳旁呼呼风响,只在树间上下穿梭,忙两手抱住刺毛脖子,睁开眼往后一看,见两只绿光后面赶来,低低传来怒吼之声,看得准了,原来,还是那只豹子。眼前的豹子尚未看清,头顶之上,又有吱吱切齿之声,恰似乌云遮日,笼住枝头。李曼儿抬头一看,吓的不由花容失色,失口尖叫,但见几十只吸血蝙蝠振动翅膀,狰狞面目,吱吱乱叫着跟在上方。那只豹子速度极快,几步急窜,前爪就到了李曼儿眼前,张开血盆大口,声声怒吼。李曼儿忙叫道:“豹子、豹子。”石正却将李曼儿翻身藏在身后,舞着一只钢爪先朝豹子面皮抓去。那杨真就势一躲,凌空将尾巴一甩,便往石正头上扫去。石正抱着李曼儿,那敢恋战,抓住树枝往后一荡,和杨真又去六、七米远,返身又往密林中窜去。
却说石正因何在此现身?原来,自体育场里一战,石正往西跑,先伤了李雄,这才稍稍放心。因一身是伤,不敢恶战,同杨真边打边退,奔入山套里来。进了山,宋元也追到了,上下两路齐攻,石正不敌,只得往深山里奔去。石正战了近一天一夜,又无半点济养,已是身倦力乏,远远见有个山洞,先不论如何,一头先钻了进去。
杨真赶到,正要往山洞进,却被宋元挡在身前。那宋元收了元身道:“杨兄,不可鲁莽,小心他里面伏击。”杨真收了元身道:“我若不进去看看,却怕山洞有后门。”宋元道:“这个叫小子们进去看看便知。”手一招,大队蝙蝠齐挤进洞去。石正在里面,见小蝙蝠进来,正愁吃的,跳起来,一手一个,抓住了只往嘴里塞。山洞里面狭窄,蝙蝠行动不畅,受了惊,四下乱飞乱撞。
宋元洞外见了,忙招出来,见损失不少,对杨真道:“这山洞不大,却狭长,并无后路可走。”杨真道:“我们兄弟且弄点吃的,养足精神好再战石怪。”二人找些野味吃了,守在洞外,也不敢贸进。石正在洞内,也无退敌之策,也不敢轻出,饿了就出来引着抓两个蝙蝠吃。
三个人在洞内洞外耗了数天。一天,宋元道:“我看北天之上,星座无光,想必大哥也快到了。”杨真道:“若能寻得大哥过来,这石怪只有一死。只是不知同来的还有那些兄弟?”宋元道:“吉清、道元两位兄弟乃水军首领,大哥若来,他二人必来。我料李雄兄弟伤势稍好,也必寻来。”
那石正在洞内也自思量,暗道:“这二人若困我数月,不要说等着他们援兵到了战死,就是饿也饿死了。”白天假装到洞口张望,暗里却用一对钢爪挖壁觅路。这一挖不要紧,不觉过了十数天,好在土质不硬,从左壁挖出一个洞来。石正暗自庆幸,只待天到午夜从洞口外逃。杨真、宋元二个也怕里面石正有什么手脚,早晚派个蝙蝠往洞内探看。
到了晚上,宋元空中打个盘旋,觅两只野免,就火烤了吃。杨真吃罢,又往山顶巡了一趟山路,见并无外人,仍回洞口把守。宋元道:“困了石怪这许多天,饿也饿的差不多了。我叫小子们往里再冲一次,多少吸他些干血回来,给小子们的打打牙祭。”杨真道:“这些天小子们折了不少,不可再妄伤性命,可先叫小子们捡些木柴堆在洞口,放火燎烟先熏一熏,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