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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5点御鬼点高级搜索到一只有30年驾龄的大货车司机,召唤学习只需要21点,不到15分钟,骆飞就全部搞定。现在的他,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
要不说御鬼空间是件逆天的神器呢,只要能活下去,它的主人终将无敌。
晚上老鬼不出意外的要给骆飞摆酒,不过骆飞可没忘记还在等着自己拯救的陈碧娴。
把事情简单的向老鬼说了下,老鬼立刻霸气无比的叫道:“擦,那不是说这个叫陈什么娴的就是阿飞你罩着的?cao,我老鬼兄弟的妞也有人敢动?走,鬼哥跟你一起去会会这帮放冲的。”
不由分说,带上六七个马仔,开了车跟骆飞一起去参加晚上的赌赛。
一路上老鬼的车打头,开的很是嚣张,要不是没有鸣笛,路人还以为119出火警呢。
骆飞开着刷的干干净净的皇冠,心里不由有些得意,年轻人,那个不爱显摆,虽然不算什么好车,但毕竟是公司配的,咱也算是有配车一族了。
将车停到众蓝娱乐的楼下,骆飞联系了陈碧娴。
冰山美人正在公司里等的焦躁不安,骆飞下午刚上班就出门了,这都快下班了,还没个消息,急死个人。晚上的赌局陈碧娴说不担心是瞎话,虽然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正当陈碧娴六神无主的时候,骆飞的电话打来了。
感觉整个世界又恢复色彩的冰山美人,几乎是冲进徐宁的办公室请了半个小时假提前下班。陈碧娴有心事都是写在脸上的,谁也瞒不住。看了一下午焦躁不安的冰山美人,徐宁也有些替她担心,毕竟陈碧娴话虽然不多,但是人品和工作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看着拿起包包就冲出办公室的陈碧娴,李燕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老气横秋的对旁边的王若诗说:“这丫头啊,八成是和野男人好上了。”
陈碧娴见到骆飞的时候,很是震撼了一把。
除了骆飞开的车外,另外两辆车上,坐满了一脸横肉、膀大腰圆的年轻汉子,清一色的板寸头,彪悍就差写在他们的脸上了。
看到骆飞下车为陈碧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另外两辆车上的喇叭就开始狂响,丝毫不顾及周围行人的目光,其中,就数老鬼按得最起劲。
窘迫的羞红了双颊,陈碧娴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急急忙忙的坐上车,赶快关上了车门。
骆飞开着车打头,老鬼和另一辆车紧跟在后。
对赌的地方和时间都是田老六定的,晚上7点,市郊一家宾馆的五楼,508。当然,赌徒间的规矩,用什么赌、怎么赌,这就要陈碧娴他们说了算了。
早就打听好路的骆飞一路上并不耽搁,很顺利的到达了约定的地点,一家名叫枫林晚的宾馆。或者,称其为小旅店更合适。
这家宾馆位于进出融城的国道旁边,如果不是它有7层高的话,凭这里的装修和设施,和上世纪旅馆也就一个档次。
结合这家宾馆的地理位置和名字,就可以知道,这里的主要客户群,都是外地跑长途的货车司机。
在这里虽然人来人往的很热闹,但对聚赌的人而言,反而比较安全。这里入住的大部分是外地司机,就算看见、听见什么,也不会乱说。有时候还有个别手痒的厉害,也会找到宾馆管事的引进去玩上两把。
骆飞把车停在宾馆的正门口,带着陈碧娴下了车。老鬼的车和随后那辆车并排停在了骆飞的车的两边,这一下,就把宾馆的正门给堵了个严实。
骆飞是故意的,他这是在仗势欺人。老鬼带着七八个人给他来撑场面,不用才是傻瓜。表现的盛气凌人一点,本就是题中应有之意。
骆飞准备这次帮陈碧娴彻底解决田老六这个麻烦,田老六这种人,不是把钱还给他就能摆脱的了的。
骆飞要的是震慑,震慑的田老六以后不敢再在陈碧娴身上动心思。
宾馆里的服务员赶快跑了出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用夹杂着融城口音的普通话喊道:“师傅,师傅,这儿可不敢停车,堵住门我们可没办法做生意。”
骆飞和老鬼都没吭声,老鬼手下有个叫鸭鸭的小弟,横着膀子就挡在了小姑娘眼前,用手摸着自己的板寸头,调笑道:“小妹妹,别着急,来,哥哥给你说道说道。我们停在这,是有原因滴。”
那个服务员每天接待南来北往的司机,眼皮子早就练的活泛至极,加上跑长途的货车司机,见到年轻的服务员妹子少有不调笑两句的,小姑娘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余。
不过,今天这个服务员明显感觉到,眼前的这帮人可不像那些跑长途的司机那么好打发,她也算机灵,看到事情超出自己的估算,立马说:“各位老板,你们愿意把车停这就停吧,不碍事。”
鸭鸭一看,人家小姑娘不接自己的话茬子,嘿嘿一笑,也不生气,转过头说:“鬼哥、飞哥,人家让停车了,咱们进去吧。”
老鬼点点头,搂着骆飞的肩膀领头走进了枫林晚宾馆。
ps:今天的任务是带儿子去公园,打枪、坐观光车,最关键是要回上次借给老虎的玩具……
042儿童牙膏里的赌具
老鬼这次带了7个人,加上他和骆飞,9个精壮的男人用这种挑衅式的方式进入枫林晚,前台的服务员立刻觉得空气都有些凝固,呼吸有些不畅。
等骆飞一行人分两拨上了电梯,前台立刻炸了锅,两部电话,一部联系老板,一部联系楼上值班的经理。
到了508门口,骆飞当先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了,老熟人,上次找陈碧娴追债的两个马仔中的一个。本来嘴里叼着烟的他正和屋里的人讲笑话,开门的一霎间,笑容在他脸上凝固了。
任谁都能看出,门外站的这帮人除了陈碧娴一个弱女子外,其他壮汉全部都是暴力倾向明显,满脸的暴戾之气,好像随时准备砍人,或者被人砍一样。
那个马仔在骆飞一帮人的目光注视下,觉得身上一下子从胸口凉到了屁眼,他的目光呆滞,好像大脑一下子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一样,当机了。
跟在老鬼身后的鸭鸭不等老板发话,极有眼色的一把扯过门口的马仔,将他推搡到走廊的墙边,嘴里嘟囔着:“谁的小弟,一点都不机灵,堵住门干啥。”
听到门口的声音,房间里走出来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大热天的穿了件黑衬衣,衬衣下摆皱巴巴的露在外面,没扎进腰带。这人黑瘦黑瘦的,乱糟糟的胡茬子,脸上总共也没二两肉。一双小眼睛到是精光四射,到处的乱瞄,就像在火车站里挑肥羊的贼。
陈碧娴看到这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骆飞的手臂,小声对骆飞说:“他就是田老六。”
看到门口的一群人,田老六的表情也呆了一呆,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他很热情的说:“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地方小,诸位多包涵。”
老鬼盯着田老六的脸一个劲的看,直到田老六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身子,这才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当先进了房间。骆飞等人跟在老鬼身后,鱼贯而入,除了陈碧娴,没有一个人拿正眼去看田老六。
房间里坐坐站站的有六七个人,都是田老六的手下。不过这几个人中称得上膀大腰圆还有些武力值的只有两个,和骆飞他们这边根本没法比。
这是个套间,进门就是会客室,正中间摆着一张宾馆的麻将机,俩马仔正在哪摸牌玩呢。
骆飞走到里面一看,一个半圆形的过门后面就放着一张大床,坐在床边拿着手机一个劲的?意恋牟皇强?缡撬??p》魁哥全神贯注的看着手机,手指艰难的在触摸屏上点着,对屋里多出这么多人根本没有察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完工了,魁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好像费多大劲似得。魁哥自己心里还在骂娘呢,平时发短信都是小五帮他操作的,没想到今天自己操作一把,真他nnd麻烦。
抬起头的魁哥看见骆飞笑眯眯的站在会客厅正看着自己,明显楞了一下,接着,骆飞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骆飞掏出手机一看,正是魁哥发的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他们准备了后手,小心。”
一共八个字,就把魁哥憋的跟便秘似得,骆飞觉得又感动又好笑。
屋里的人都听到了骆飞的手机的提示音。刚刚骆飞他们进来的时候,田老六的手下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呆呆看着这帮明显来者不善的壮汉。一瞬间的安静,让骆飞的手机提示音显得那么清晰。
跟在人群后的田老六,用怨恨的目光看了看床边坐着的魁哥,如果眼神能变成飞刀的话,魁哥已经被乱刃分尸了。
老鬼的大嗓门打破了安静,“不是要赌吗?快点开始吧,赶快弄完好去吃宵夜。”说完,他走到一张椅子旁,自顾自的坐下了。旁边跟着的鸭鸭赶快给老鬼点上一支烟,派头摆的十足。
田老六看着已经被震慑住的手下,心里无奈叹了口气,形式比人强啊。他走到麻将机旁,把那两个摸牌的马仔撵开,自己坐了下来。
“各位老大,既然是来赌,咱们就按赌桌上的规矩来。我定的地方和时间,你们来定赌什么吧。”田老六有些底气不足的说。不过那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既然愿意参加赌局,骆飞他们就得按规矩来,不然,会被道上的兄弟耻笑的。
骆飞拍了拍陈碧娴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给她以心理上的安慰。然后走到田老六的对面坐下,“赌骰子,猜大小,轮流摇骰子,轮流猜,一把一万。猜中点数十万。”
田老六点点头,问道:“我们这边我自己来,你们那边就是小兄弟你来赌,对吧?”
看到骆飞点头确认,田老六又说:“今天来这么多好朋友,也是我考虑不周,地方有点挤,大家多包涵。”
顿了顿,田老六继续说:“这次赌局,是因为后面那位美女欠我们钱还不上才开的。咱们前面有约定,这美女自己作价50万,我这呢,原来有她的33万欠条,这几天我又把她爸爸在外面的欠条都收了收,加上原来我手里的,一共是67万多。咱们就按67万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