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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你觉得女生保守吗?
T:我觉得,除了我接触的那个网友外,都很保守。
Y:你对女生了解吗?
T:生理了解,心理上——说实话——不怎么了解。我喜欢的那个女生,她脾气上是比较男性化的一个。我跟她一起玩,这些问题都可以直接问她。
Y:那个网友是怎么对你的?
T:先陪她到处玩了一圈,又回到实验室上网。我给她演示QQ的漏洞啊,教她利用QQ的漏洞去整人啊之类的,她就觉得很有意思,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当时就觉得有这种冲动,她又主动亲了我,这种冲动就非常强烈了。我脱她衣服她也没反对。就那样她就脱光了。不过,因为比较紧张,第一次插就没有进去,又觉得身体不太干净,就算了。
Y:你觉得她是处女吗?
T:好像是。因为她跟我说是。我一直不太在乎这个问题,就不太想这个问题。仔细想的话,也可能不是。
Y:你对她有没有好感?
T:有些好感吧。
Y:那你是否喜欢比较主动的女孩子?
T:对。我认为,她在这方面不会是特别保守的话,我就会去试探一下。如果她愿意接受,就会成功吧。
Y:你后来有没有见别的网友?
T:我见网友,其实以修电脑为主,这方面的事情很少去提及。而且网友的恐龙率也很高,我就快把电脑装完就跑吧。网友见了很多,但基本上是她的电脑出问题了才会约我见面。我希望,如果见一个北京的网友,可能会有比较好的发展吧。也许会同居啊。
男生的第一次完全是个逻辑上的概念
Y:那讲讲你跟同学的关系吧,你喜欢跟男生一起玩,还是跟女生?
T:我并不在乎我的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也不论他是哪条道上的,我觉得都是可以交往的。小的时候甚至跟很多学校里的坏孩子有很好的关系。
Y:那你今后是否会选择跟网友一夜情这样的方式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活?
T:其实我觉得,我一向是比较尊重女生的看法的。如果她愿意,我一定不会反对,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当然一定也不会。
Y:那你在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会不会戴避孕套?
T:我觉得还是安全一点比较好。
Y:你对艾滋病什么看法?
T:我觉得艾滋病离我还是比较远的,那毕竟是一个小概率的事件,而且戴上避孕套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
Y:现在艾滋病的事例非常的多嘛,日后也许会成为一个很大的恐慌。想起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害怕?
T:我并不害怕这个问题。因为理论上说,反正唾液不会传播,戴上避孕套又没事;反正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吧,除非她把我咬破了之类的。
Y:那你有没有什么处女情结?
T:(非常肯定)没有。
Y:也就是说,即使跟你结婚的对象,是不是处女都无所谓?
T:对。
Y:那你有没有处男情结?对你的第一次有没有很珍惜的感觉?
T:没有。
Y:就是希望你自己很快地解决?
T:我认为这个东西,男生的第一次,那完全是个逻辑上的概念;女生的第一次还有点物理上的概念。
Y:你觉得你周围的人有没有处女情结?
T:我的理解呢,可能50%左右的人会比较有这种情结。他可能会比较在乎自己的伴侣是不是一个处女。其余很多的人,他会认为最好是,不是也不会太在意。
Y:你觉得你家庭观念重吗?
T:现在不重。也许是因为还很年轻吧。
Y:你觉得你自己的思想在现在的年轻人中间有没有什么代表性?
T:我觉得没有什么代表性,他们都觉得我比较另类。
Y:那你觉得你的思想跟你出生在80年代后有没有什么关系?
T:这个,我认为还是跟我的家庭环境关系比较大。从小我家就没有什么亲戚,就我和我父母。这样就不会受到亲戚的影响。我妈妈是个图书管理员,我经常看些生物方面的书,我觉得我的思想形成是比较独特的。
Y:那你觉得周围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是比较保守还是开放?
T:不是很保守,但是比我要保守很多。感觉是这样的。其实,同学们可能会比较在意那种道德上的感觉吧,在男生宿舍的聊天中,也会有那种比较放荡的冲动的想像……
Y:那你的同学大部分还都是处男?
T:对。
Y:这跟你们学校的环境比较有关系?
T:我们学校基本上是一个纯理工的院校。
Y:大学期间你们同学有出去同居的吗?
T:除了那一个,别的都没有。没有任何人出去同居什么的。
Y:你以后会不会多性伴?
T:很有可能会。如果有女生主动的话,我可能一般都不会拒绝。我并不很在乎忠诚这个问题,无论是对方还是自己。不过,如果对方很在意我的话,我也许受一些限制,会收敛很多。如果是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也还是会有。
Y:那你会不会跟她说明,如果要出去搞的话最好戴安全套之类的?
T:我想我会说这样的话,最好是随身携带一盒女用安全套。我家里现在备的有安全套了,不过拿来装水玩——上次艾滋病讲座发的避孕套也装水玩了。
采访手记
跟我采访的大部分人相比,老涛的性观念有点像个美国人,虽然他没去过美国。他也不像很多被采访的同学那样,受到过西方文化直接或者间接的影响。这是他的家庭环境宽松、健康决定的。老涛的心理算是比较健康的那种:首先,他有什么样的想法,并不忌讳说出,而是非常的坦率;第二,他事实上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有信心的,在跟同学的相处当中,也并不戴着有色眼镜看人。马斯洛的《健康心理学》中,讲述了自我实现的人的特征,其中一点就是:把“别人”当作是某种既已存在的客体,全面接受别人的性质,而不是拿自己的道德判断来代替它。正是因为这一点,令老涛跟所有人相处得都不错。
从对老涛的采访当中,有几点引起我的注意和思考:
1、80年代后出生的一代可能有着什么样的性观念?
这是我从采访以来一直关注的一个重要的问题。之所以去采访老涛,从某种程度上,我期望从他身上得到有关80后的一些答案。老涛说他的观点不代表80后,从我得到的一些数据和言论看,也确实如此。但是,老涛是一种现实存在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在80年代后的物质环境和知识喂养当中,我们是有可能产生这样一些孩子的:他们身体和精神都很健康,避免了神经质、敏感、婉转的一类民族性格,敢于说自己想说,同时对世界的态度不是某种有害的、仇恨的,而是温和、宽容、积极的。这种态度一定会被带入到性的关系当中,并经由性的关系得到反映。比如说,老涛等人会正视自己生理需要大于感情冲动这一点,希望得到一种互相尊重、完全平等的两性关系。
2、对人和对己要求同一化的实现。
在很多人那里,对人和对己的要求是很难同一的。李银河说婚外性的处理方法:第一,离婚;第二,双方扯平,就是都拥有婚外性的权利。李博士是具有现代意识的前卫女性,她的观点代表一些知识分子的普遍看法。但是,根据某时尚杂志的调查,大部分人对婚姻中的忠诚问题的看法,都是“我可以有外遇,或者有没有外遇不一定;但是他(她),绝不可以!”某种程度上也可以反映出人性的自私了。无论如何,老涛对人对己的准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3、 关于A片。
A片增加了民工的性犯罪率,似乎是一些调查结果和一些事件直接证明的,在很久以前似乎也曾经诱发青少年的性犯罪。然而无论如何,在当今大学生的日常生活中,完全没有看过A片的,即使在女生中,也是比较少见的。甚至,有一些人的性教育,就是通过A片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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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10年前的大学生活——看毛片
我从听到毛片这个字眼到第一次看到毛片,中间隔了4年。4年时间还不算长的,可怜我们宿舍老二,他一盼就是7年。难怪他少白头。不知道现在喜欢看电影的人还能不能理解“过路片”这个概念,意思是不可能公映或很久以后才公映的影片在某影院临时放一两场,宛若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当时只要一听说有“过路片”要放,那是千方百计也要去看的。美国的《霹雳舞》和香港的《霹雳情》,我都是高三时逃课看的“过路片”。毛片更是以过路片的形式在我们这些无立锥之地的穷学生中流传。
那是大一的下半学期,一次午饭后,一位大三的师兄说他手头有盘毛片,只能在他手里留半天,问去谁家能看,阿光提议去他家。他们议论这事儿的时候旁边坐着几个人,包括我。大概是不好意思把我丢下,或怕我怀恨告密,他们扭脸邀请了我——这使得我对他俩终生都充满了感激,尽管人家觉得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如今我的脑海中幻化出这样一幅场景:在俗套的马斯卡尼《乡村骑士》间奏曲的背景音乐下,9个青年男子骑着自行车奔驰在北京蓝天白云下的街道上,要多快有快。其中惟一一个不戴眼镜的人眼神最好,他警惕地四处扫视,一个膀大腰圆的人横眉立目地守候在另一个人身边。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