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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当代丐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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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示意他拉上裤子。他低头看了看,并无吃惊的表情,只是将两边的裤裆往中间合了合,遮住男人的要害部位。
  我和他开起玩笑,说:“你这么大男人,怎么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他听懂了,这回说话还比较清晰:“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想打我的坏主意?”
  他的话弄得我莫名其妙,我问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大声说:“不用装了,你一开始跟着我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我问他。
  “你想跟我搞那个事情啦!”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愈发听不懂了,问他“那个事情”是什么事情。他手一摆,很烦的样子:“算了,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心里明白就行了!”
  我在想,他是不是指“同性恋”。难道他以为我是想和他搞同性恋?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我更加怀疑他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乞丐。
  然而,他讲起话来有时又似乎很有条理。我问他叫什么,哪里人,他都能很清楚地说出来。
  他说他叫吴小帅,还给我在地上写他的名字。他清楚地记得他的生日,是1958年10月17日。家住广西云贵县两江镇,曾在云贵县化工厂工作过一年半,大约两年前来到武汉。他说他先在合肥乞讨,后来被人抓起来,用车遣送到安庆,不知怎的又被送到了武汉。在武汉,以乞讨和捡吃的为生。
  他讲话断断续续,有时思路很正常,有时说的话又前后矛盾,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一会儿说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一会儿又说跟老婆已经离了婚,孩子跟了老婆过。他很神秘地告诉我,他犯了法,但具体犯的是什么法他自己也不清楚。他说在合肥的时候,有人告诉他,“最高人民法院”有事找他,让他去。他就找到法院,法院却又不要他;他又找公安局,公安局也不要他。后来他就跑了,跑的目的又是“为了躲避法院和公安局”。
  我问他既然以捡垃圾为生,为什么不捡矿泉水瓶子、塑料碗,那些东西可以卖钱的。他的解释是:“我要是捡了谁的东西,谁就会倒霉的。不是我不愿意捡,而是不能够捡!”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支支吾吾说了一大堆,我怎么也没能听明白。
  我意识到,至少他有轻微的神经错乱,可以说出以前的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的逻辑关系自己也模糊不清。他讲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很难做出判断。
  2、“同性恋”的夜晚
  吴小帅指着前方告诉我,他就住在离中南民族大学不远的一栋闲置的建筑楼房里。有时他一个人住,有时两三个人一起住。我说,晚上我去和你搭伙住吧。他眯着眼把我看了半天,才说,你要想住就住好了。
  我们往前走,我提出帮他拿一个袋子。他说不用,他的袋子里装有“很宝贵的东西”。其实袋子里的东西很简单,只是一堆已经发黄了的废报纸而已。我说这些报纸有什么宝贝的,他说那些报纸跟了他很多年,他走到哪儿都提着,睡觉的时候还可以当枕头。他奇怪的话和奇怪的思维让我啼笑皆非。
  大约下午5点钟,我们来到吴小帅住的地方。那是一栋未竣工的3层楼,仅有钢筋水泥架立在那里,从外观看,应该已经闲置很久了。没有人,也没有任何继续施工的迹象。
  我跟着吴小帅上了第二层。一片空荡、开阔的水泥板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废砖和废水泥渣子。一处墙角堆放着一个卷起的破草席,里面依稀可见一床破旧的棉絮。这应该就是吴小帅的憩身之处。
  吴小帅走到墙角,放下包裹和袋子,坐在地上,摸出胸口的那支“红金龙”香烟,背靠墙抽起烟来。我也卸下随身携带的一卷草席,准备铺在紧靠他的“床”的位置,不想吴小帅却指着另外一处墙角对我说:“你睡那里吧,睡在我这边不方便的。”
  我奇怪地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说:“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方便的!”执意把我赶到了另一个墙角。
  吴小帅是那种话不多的男人。一路来的时候,他还能有腔有调地说上一些话,但到了住的地方,他就一个劲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前方。跟他说话,他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思维跳得很快,让人不知所云。找他说话实在没趣。也许是在外面走了一天累了,6点钟的光景,我约他到外面走一走,他说要睡觉了,然后铺开他的“床”,蒙头倒地睡去了。
  大约晚上9点钟,我从外面回来,那栋楼里已是漆黑一片。我摸索到二楼,借着从外面映射进来的微弱亮光,感觉吴小帅在那里睡得很熟了,于是摸到自己的铺位前,缩进墙角,开始放松一天的身体,很快就入梦了。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中,我被一阵的声响惊醒。声音来自对面那个墙角,像是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却又夹杂着一些很暧昧的腔调,细细的听不清楚。借着微弱的夜光,我隐约看到吴小帅那边的“床”上有一大团黑影,定睛细看,分明是两个人。第一感觉告诉我,那是两个男人。
  吴小帅和另外一个男人!
  他们睡在一起。在做什么,从发出的动静里可以分明地判断出来。声响越来越大,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个男人的喘气和呻吟。我屏住呼吸,心有一种快跳出来的感觉。这种场景既让我惊骇,又让我觉得无所适从。
  剧烈的动静持续了大约一刻钟,声音慢慢平息下来。我听到两个人在低声地交谈,有骂的声音,也有短暂而低沉的笑声。俄顷,一个男人从地上坐起,摸摸索索地似乎在系裤子,然后站起身,还用脚踢了踢躺在“床”上的吴小帅。从背部看,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
  我试探性地抬起身子,并发出声响,看他们反应。他们似乎并不在乎这边还躺着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反而渐渐大了起来。看那男人要走的意思,我从地上站起来,想迎上去看一看他的面孔。还没靠近,就见那男人转过身,冲我吼了一句:“滚一边去!睡你的觉!”
  那男人是北方口音,声音较柔,有一种做作出来的狠气。听声音,似乎有40多岁。我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已经经过我的身边,朝我瞥了一眼,伸腿要踢我的样子,然后摸索着顺楼梯下去了。
  吴小帅缩在棉絮里,一动不动。我看他没有理我的意思,又重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觉了。
  3、吴小帅的秘密
  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二楼已经充满阳光。
  吴小帅还缩在那里睡觉。我走过去把他扒醒,示意他该出去了。他慢悠悠地爬起来,靠着墙盖着棉絮呆坐了七八分钟,才站起身开始收拾“床铺”。
  出了“门”,吴小帅问我往哪边走。我说跟着你,你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走。他说,我看你这个人脑袋有问题,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走的。我没理他,依旧跟着他走。
  路上,我问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是谁。吴小帅竟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说,有的事情你知道了不要到外面乱讲,让别人知道很丢人的。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不答应他会把我弄死的!
  “那个人也是讨饭的吧?”
  吴小帅点点头,说:“他们有一帮人,就住在附近,找不到女人搞,就找睡在外面的男人搞,要是不同意,他们就会把你那个东西废掉!”“废掉”的意思,吴小帅说就是往男人的“命根子”里面塞东西,让它失去正常的功能。据他所知,就有乞丐因拒不同意而被人整得失去了功能。
  吴小帅的话听得我毛骨悚然。我倒希望他讲的话,都是他因自身精神方面的原因而臆造出来的。但显然,吴小帅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思路竟出奇的清晰。
  吴小帅说,大约是一年前,一个夏天的夜晚,他在露宿街头时被一个40多岁的男性乞丐“强奸”。那以后又有多名男人曾在夜晚“骚扰”过他,如若不从,对方便会施以威胁和强迫手段。对方有30多岁的,也有50多岁的。至今,还有两名男人经常性地晚上摸到他的住处,昨晚就是其中的一个。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我问。
  “算了,到哪里还不是有这种男人!你昨天那样跟着我,我还以为你也是和他们一样的男人呢。”
  谈起这种事,吴小帅并没显示出强烈的憎恶感,脸上还时不时地露出一些笑意,仿佛在谈一件很寻常的事。我想也许是这种经历太多,他已经麻木和习以为常了。
  乞丐、流浪汉的同性恋现象,早在一个星期前,和傅家坡长途客运站前的李辉银、大毛、二毛“父子”接触的时候已有耳闻,那时几个乞丐夜晚常常骚扰大毛、二毛这两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当时还以为这是极个别的现象,没想遇到吴小帅,从他的讲述看,这类事情比想象的似乎要严重得多。但我感觉,这些发生在流浪部落的同性性行为,不能简单地认定为同性恋,更多的动机可能在于,这些漂泊在外的成年男子由于长期得不到正常的性生活,而将对异性的幻想及渴望释放到自己的同伴身上,通过畸形的性行为获得生理上的满足。
  这种感觉在与吴小帅接下来相处的日子里得到印证。在吴小帅的“三层楼”的住处,我与他相处了6天。6天中我发现,除了第一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外,吴小帅还有一个30多岁的“男相好”。一天晚上11点多,吴小帅摸黑起来,到外面出去了约20分钟,再回来时后面就跟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个子很矮,也很瘦,由于夜晚的缘故,没能得见对方的面容。但感觉中那个男人就居住在附近一带,而且比吴小帅还要腼腆,因为吴小帅一直处于主动状态。两个人在角落里“缠绵”了大半夜,凌晨的时候那男人才起身闷声不响地离开。
  尽管吴小帅与同类中的同性保持着非正当的关系,但在性取向上,他其实还有着正常的一面。因为在接触中,我发现了吴小帅的另外一个秘密——他对关西武汉化工学院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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