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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看!关键的时候,停一停,拍几照照片,当然,再复录几盘,备着。”花闪点点头,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部高档数码相机,依遵何力培的意思,差不多拍下了范天策与白玉洁在床上所有的细节。
何力培的兴致极高,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看完了范天策与白玉洁的床上过程!当电视屏幕出现黑屏时,何力培自言自语地叹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啊!”
花闪微微一笑道:“白骨精嘛,当然是错不了!”
何力培坐直了身子道:“你说什么,这个女人是白骨精?”
花闪道:“何总,干吗这么大惊小怪?她的确是白骨精白玉洁呀!”何力培道:“范天策的花运倒真是极流的境界哇!捏他,无论怎么捏他,他也会觉得值的!”
花闪道:“何总,您怎么会有如此的判断呢?”
何力培笑道:“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这个白玉洁,从录像中看,真正的是一朵名花奇花!啊——花闪,你自然也是!”
花闪有点悲哀地道:“何总,别安慰我了,我与白玉洁比过了,而且是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比过,比过胭体之上所有可以比的地方。我承认,我要比白玉洁逊色不少,她毕竟是道上全市闻名的人物嘛!”
何力培道:“花闪,你也没必要气馁,我敢说,在这临江,你并不逊色于南妮!就算逊色于南妮,现在,南妮已经作古,你也应该是第一美人了。”花闪笑道:“不,我可能超过不了我的妹妹花光!”
何力培道:“那你们姐妹就并列第一!”
花闪道:“第一也好,第二也罢,何总,您觉得我会真的很在意吗?再说,名昭易污!就是现在,都有流言说您做生意,关键时刻就用我这个美人出击呢!”何力培笑道:“事实也就是如此嘛!花闪,我想,明天一上班,是不是就应该让范天策见到他的这种照片呢?”
花闪道:“我想,先给他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且一层一层地施压!步骤嘛——先让他看看单张的照片,次看成叠的照片,再看这录像光碟,让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时候,就会毫无条件地答应咱们的要求了。”
何力培道:“你设想得不错,就这么办,当然,一切还是由你全权办理!”何力培说完,抬腕看看表,说有事需要出去,并且对花闪交待说:“这些照片和录像光盘,可是无价之宝,也是我可以从政的大道,可要保管好!”花闪道:“我把它们锁进保险柜里就是了。”
这些日子,准确点说是开始与白玉洁来往的这些日子,花闪才真正明白,女人,特别是那些姿色绝对上乘的女人,从古到今,都是男人们愿意顶礼膜拜的图腾!换句话说,她们无法摆脱娱乐男人并为男人所利用的悲哀!白玉洁如是,她花闪很大程度上也如是。不过,这种悲哀,在花闪看来,只有那种绝色的女人才能拥有!因此,完全可以看做是这类女人傲视那些平庸女人的略嫌另类的本钱。
收拾好了何力培的办公室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办公室,觉得有些汗气溢在了皮肤之外,没什么紧急的工作,花闪拿了条毛巾就走进了公司的浴洗间。本来,她是可以在何力培的办公室进老板专用的浴洗间,但她没有因为她想把自己的胴体与公司其他女性的胴体放在一起比上一比,看其他的女人是否在自己的胭体面前处于明显的劣势,就像她自己的胭体在白玉洁的胴体面前所显示出的劣势一样。让花闪遗憾的是,浴洗间没有别的女人,除了隔墙男浴那边传来一些说笑之外,花闪整个浴洗的过程就再也没有听到哗哗的水响之外的其他音响。
打电话到耿东生的办公室,没有人接,打他的手机,又没在服务区,宋丹阳的心里就犯疑这个耿东生,在自己想找他的时候,却偏偏找不见。怕晚上司马奔回家,彼此之间闹不痛快,因此,这一夜宋丹阳到了姑妈家去住了,第二天回家看看,才知道司马奔跟她一样,这一夜也没有回家。简单地搞了搞室内卫生,换了衣服冲个澡,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门就开了,走进来的司马奔见了女人的赤身裸体,说道:“大白天的,也不穿件衣服!”宋丹阳道:“在自己的家里,门和墙壁,不就是最好的衣服吗?”
这句话,是司马奔曾经对她说过的!那还是在他们俩幸福的新婚蜜月的日子里!
司马奔看宋丹阳,特别是看不穿衣服的宋丹阳,总也看不够!每每在家,就要宋丹阳不穿衣服呆着,让他看!当时,宋丹阳就说过——大白天在家能不穿件衣服?司马奔回答的话就是——在自己的家里,门和墙壁,就是最好的衣服。
此刻,听到妻子宋丹阳拿这样的话回答自己,司马奔的心里突地升腾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走上去,从背后搂住了宋丹阳道:“丹阳,咱们好好地认真地谈一回,行么?”
宋丹阳口过头,浅浅地一笑道:“行啊!”
宋丹阳穿好衣裳,来到沙发上,挨着司马奔坐下道:“奔,想谈什么呢?”司马奔道:“昨天夜里,我无法人睡,想起了我和你过去所有的事!当然,最记忆犹新的,仍然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宋丹阳道:“第一次约会。是在城边的柳堤上。”
司马奔道:“那一夜,月光水银一般地泻下来,风轻轻地拂着柳丝,也拂着你的那一条长长的辫子。”
宋丹阳道:“亏你还记得!”
司马奔道:“我攥着河堤上的柳丝,柳树害羞了,我攥住你肩上的辫子,你也害羞了。”
宋丹阳道:“因为那时,我们都还是学生。”
司马奔道:“是学生,但我们都已18岁了呀!你说,看琼瑶的小说看多了,就很想早些知道亲嘴的滋味,就在那一夜,我让你知道了。”
宋丹阳道:“还说呢,分明是你紧紧地抱住我,强行让我接受你的吻的!”
司马奔道:“是啊——记得当时你说,我的嘴差不多就是罗叱的那个风火轮,一落到你的嘴唇上,就把你的嘴唇烫起了泡!奇怪的是,第二天一上课,我发现你的嘴唇边真的起了泡,像是火烧的!”
宋丹阳道:“不是火烧的,是那一夜我自己的心烧的。”
司马奔道:“也是,那一夜,我也觉得心热,并且,全身的血也热,虽说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成窗户的形状散热,也不解事!所以,那一夜,我平均半个小时冲一次凉水,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心收回来,那种热才消退。”宋丹阳道:“奔,咱们的初恋,的确很浪漫很美丽,可是我们的现状,却有些支离破碎。”
司马奔道:“不,就算是,也只是暂时的!丹阳,前些日子,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不准备再计较,更不会责怪你。真的,因为我知道,你的本质并不是那种歹毒的女人,这一点,我百分之百地肯定!也可能正因如此吧,丹阳,我决定回家来,和你聊聊,把你从牢狱之门外争取拉回到我的怀抱里!”
宋丹阳道:“奔,你还能像从前一样地爱我!”
司马奔道:“只要你不放弃,我想我肯定会!”
宋丹阳道:“也不计较我跟耿东生上过床的事?”
司马奔道:“我刚才说过了,这件事我不计较,我相信我的妻子你,本质上不是一个爱红杏出墙的人,就像我本质上也不是一个爱拈花惹草的人一样!丹阳,真的,我要是不准备再爱你,不准备把你从牢狱门口拉回来,也就不会再回这个家里了。”
宋丹阳道:“我真的将会有牢狱之灾?”
司马奔道:“丹阳,你知道的,你揭发了我,纪委和县委书记要是相信你的话,还能亲自去把我从看守所接出来吗?本来,上午高吟找我,说是要通知法院签发逮捕令,准备逮捕你,是我苦苦求情,高吟才说缓缓,不过,最长时限不超过24小时。”宋丹阳道:“他们真要逮捕我,凭什么?”
司马奔道:“污告、陷害国家干部,能不犯法吗?丹阳,虽然你陷害栽赃的是自己的丈夫,也是一样犯法的呀!”
宋丹阳道:“奔,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司马奔道:“去找高吟,实话实说!高吟说了,只要你态度诚恳,认错彻底,可以从宽处理。”
宋丹阳道:“什么是从宽处理?”
司马奔道:“你不是党员、干部,又无工作单位,对你来说从宽处理就等于什么事也没有。”
宋丹阳道:“那么——耿东生有没有事呀?”
司马奔道:“丹阳,就算耿东生没给你五万元,让你栽赃,他也会有事的!”宋丹阳道:“那他还会有什么事呢?”
司马奔道:“丹阳,你想想,他一出手就是五万元,该有多少存款?也就是说,他耿东生有一大笔来路不明的钱!”
宋丹阳低声道:“我又没说那五万元是他给的。”
司马奔笑道:“丹阳,你刚才的语气,其实已经承认了这一点。”伸出双手,将丹阳的脸捧住,司马奔又道:“丹阳,别再抱什么幻想了,耿东生的事,主要的不是他生活作风上的问题,而在于他严重的经济问题,也许,够判死刑吧!”
宋丹阳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司马奔道:“奔,别吓我!”
司马奔道:“本来,我答应过高吟,不把耿东生的事说出来的,但对你,我还是说出来了!不过,我相信你,在大是大非面前,你会分清孰重孰轻的。”宋丹阳道:“奔,走,我这就跟你去见高书记。”
司马奔用手把宋丹阳眼角的泪抹掉道:“不急,咱们先到楼下的饭馆吃点东西吧!”
宋丹阳道:“小饭馆能有什么好吃的,还是我在家里,炒几个你爱吃的菜。”司马奔把宋丹阳搂起来道:“不,今天是咱们的生日,应该到饭馆去吃一顿!”宋丹阳道:“咱们的生日?”
司马奔把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