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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一笑道:“方书记,当你把许可搂到床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党性原则呢!”
方全准道:“那是个个人感情问题,不是党性原则问题!”
花光道:“个人感情问题,那么,您以为一个有妻子儿女的党员干部,与一个未婚姑娘上床的情感是正常的吗?方书记,我说这些没有什么恶意,相反,却是为了更进一步地靠近你!”
说到这里,花光起身走过去,挨着方全准坐定,方全准直觉得是一团香气挨着了自己。花光用自己的香肩蹭了方全准一下道:“方书记,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莫不是觉得我没有许可美丽动人?”
方全准道:“花光,请你别这样,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你你是唐县长心爱的人!”
花光道:“方书记,你说得没错,不过,只要您能在几十天后镇长的竞选上助我一臂之力,我嘛——也可能会成为您心爱的女人。”
方全准道:“我没有如此的法力,镇长,是全镇人公开选举产生的,我想,就是唐县长,也不敢拍板直接由你来当吧?”
花光道:“只要你提名,我会让全镇的人选我的。”
方全准道:“提名权我当然有,只是,所谓竟选,我也不可能只提名你一人吧,比方说农亦秋,也是群众呼声很高的镇长候选人呢!”
花光妩媚地一笑道:“只要您同意我参加竞选就够了,剩下的事,您大可不必操心——而且,我当了镇长,许可顶替我现在的职位,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方全准叹道:“自你来到镇委办,许可已经有些日子不愿意来我这儿了。”花光侧过身子,将上半身偎进了方全准的怀里,柔情地道:“所以,我就来替她……”
方全准的双手抬起来,想搂住花光又不敢,停在空间当中道:“花光,你……你这不是想让我掉乌纱帽么?要是……要是花光道:”唐滔说过,为了我,甘愿掉乌纱帽,因为他认为我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女人!“
花光站起来,在灯光下,徐徐地脱尽衣衫,赤裸出无比芬芳诱人的胴体,呈现到方全难面前又遭:“你看看,我是不是值得您掉乌纱帽的那种不同凡响的女人?”方全准自一目睹了花光的胴体之后,大脑里就出现了一片空白,所花光这么一问,疯了般抱起花光边朝里间的休息室走边道:“花光,就算是你设计害我,我也认了,过了今夜,就算明天就被摘了乌纱帽削官为民,我也认了!”在方全准的怀里,花光弹了一下双腿道:“我设计害你?看你想哪儿去了?咱们在嘴巴上谈得这么投机,也应该让肉体之间谈得投机才对嘛——喂,干吗搂着我不松?把我放到床上呀!”
方全准吞着唾液地欣赏着躺在床上妖娆无比的花光,足足欣赏了三分钟,才道:“花光,你是我这辈子所见过的最叫男人心动的女人!唐滔的眼光不错,真的……”
花光道:“您想急死我呀?再这么拖着,我的……劲儿一跑,您可能就没有机会!”
方全准心道:就算你生出四条腿,我方全准也不会让你跑掉的……
彭斌《县委车队》
第八章
先是听见耿东生的声音,接着又见耿东生朝自己这边走来,司马奔心里便想,大概是放自己出这看守所的囚笼吧。
耿东生是一路哼着小曲过来的,近了,立在司马奔的铁门外,说道:“奔老弟,怎么样,还习惯吗!”
司马奔道:“习惯个屁!耿东生,这回,该放我出去了吧!”
耿东生呼了一口长气,叹道:“我是真想放你出去啊,可是,谁让你娶了个吃里扒外的老婆呢?告诉你吧,昨天,你的老婆宋丹阳到纪检书记高吟那把你告下了,告你贪污公家财物,收受贿赂!据说,你老婆还当面交了伍万元的现金!”司马奔道:“天——她这是犯了哪门子邪呀!东生,求求你,让丹阳来见我一面,我要当面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耿东生道:“司马奔,有什么话我倒是可以替你传,但要见宋丹阳——你老婆,这是有违原则的事,我可不敢做!还有一件事,司马奔,我也得告诉你,从今天起,你额外的伙食费,取消,别人吃什么,你也就凑合着混个肚子饱吧!”耿东生说完,扭身便走,司马奔喊道:“耿东生,我要见唐副县长!”耿东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道:“想见唐副县长?司马奔,唐副县长已经见马克思去了,怎么,你觉得自己够死罪?”
司马奔道:“什么——唐副县长死了!那新县委书记李枫该到任了吧,我要见李书记!”
耿东生又转身走回来,冷言热语地道:“司马奔,你过去和李枫有交情?就算有,他李枫敢违原则而放你?其实,咱俩的交情还浅吗?一块上高中一块参加工作,要是可以放你,我不早就放了?再说,我知道你进来这么多日子,想家,更想自己的女人!可是,从宋丹阳揭发你的举动上看,她似乎希望你永远地被关着!”司马奔道:“肯定是个阴谋,丹阳一定是上了别人的圈套,一定!”耿东生道:“你就是喊破了天,谁又会理你呢?也许,要不了多少日子,法院的人就会提审你的,到时候,你有什么冤屈,再申吧!”
从看守所一出来,耿东生想了想,还是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宋丹阳的住处。也不知为什么,自见了高吟揭发了丈夫司马奔并交出伍万块钱后,宋丹阳口到家里,就一直无法开心,她不明白,自己这么听耿东生的话,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渲泄肉欲的偷情吗?
一夜都没有睡实,早晨起来,这一个上午也无法安下心来做一件事情!洗碗,碗能掉到地上;拖地,拖了东边忘了西边;沏茶,茶叶放了热水瓶的盖子揭开了却忘了倒水。总之,宋丹阳像丢了魂似的,就连看电视节目,几个小时过去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看了些什么。
为了让自己清醒起来,宋丹阳冲了个凉水澡,揉揉眼睛拍拍脸,捶捶胸口捏捏头,总算明白,自己之所以如此听耿东生的话,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在司马奔的身躯底下享受到夫妻生活的快乐!
“为了能做一个真女人,我必须这么做!”
宋丹阳在心里这么说。
“耿东生是一个真男人,他能让我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为了他,我愿意背叛自己的丈夫司马奔!”
宋丹阳在心里这么想。
心里这么一想,宋丹阳便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向周身扩散,她明白这股热流扩散的结果就是希望有男人折腾自己一番的愿望产生!于是,宋丹阳没有犹豫,拿起电话就准备给耿东生打。
刚拨了几个号码,就听到了敲门声,而且敲门声十分地熟悉,心跳的宋丹阳在门里惊喜地问道:“是你吗?”
门外的人答:“是我!”
宋丹阳开门一看,正是她想见的耿东生,高兴而又快速地将耿东生扯进屋里,依进他的怀里就说道:“东生,这一个夜晚一个上午,感觉起来就像一年般的长啊!”耿东生道:“我也一样!”
宋丹阳道:“我整个傻呆了一夜一上午的!”
耿东生道:“我也一样!”
宋丹阳道:“你也犯呆犯傻了么!”
耿东生愣过劲来,知道自己刚才应溜了嘴,一笑道:“丹阳,我是说这一夜一上午,我都在惦记着你的。”
宋丹阳道:“东生,我把丈夫……把司马奔揭发了,他不会犯死罪吧!”耿东生道:“不会,大不了判个三年两年,也许就没事了。”宋丹阳一听,心里犯了愁,问道:“三年后他一出来,肯定饶不了我的!东生,我该怎么办呢?”
耿东生想了想,道:“真到那时,我到市里给你置办一套房子,再给你个三五十万,养着你,他就是出来,也找不到你!”
宋丹阳一听,心里暗喜,温柔地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嘛?”耿东生道:“因为我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女人!”
宋丹阳道:“我是什么类型呢?”
耿东生道:“娇小玲珑呀!”
宋丹阳抡起拳头一下子捣在耿东生的胸口上,放骚地说道:“就你懂女人,那你说你的媳妇铁红泪是那一类的女人?”
耿东生捏住了宋丹阳的手又道:“铁红泪属于那种浑身赘肉型的。”宋丹阳一听,格格格地笑了道:“没想到,铁红泪跟了你这么多年,在你的心中,却是这么样的一个形象啊!”
耿东生叹一口气,说道:“丹阳,你不知道,和铁红泪躺在一张床上,那种感觉,根本不是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而是觉得和一堆臭肉躺在一起!那个滋味,想一想就会令人作呕的!”
宋丹阳秋波一荡道:“那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你是什么感觉?”
耿东生两眼露出兴奋之光道:“和你一起躺在床上,那种感觉,就像躺在一叶扁舟之中!且这扁舟,还在江湖里飘荡,摇摇曳曳起起伏伏——你呢,躺在我身边,就像是一团香雾绕在我身边,令我痴令我醉——真的,与你在一起,丹阳,我才明白,古人们为何发出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感叹!”
宋丹阳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煽起情来,还颇有些诗人的气质呢!”
耿东生笑道:“上高中的时候,我不是给你写过好多情诗吗?”宋丹阳道:“只可惜呀,当时我读不懂你的那些诗。”
耿东生道:“不是你不懂,是你有司马奔这首诗读,就对我的诗不屑一顾——不过,事实证明,好看的男人并不一定就好使吧?”
宋丹阳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耿东生的那一件东西上道:“就你的好用,天底下的男人,只有你的这件东西好用,那就让我用用呗!”
让宋丹阳的手一摸到,耿东生就想,在午饭前,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