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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东生一挥手道:“走,随我到看守所去看看!”
十几分钟后,公安局长耿东生出现在看守所里出现在司马奔的小单间外,站了很久,面朝里躺着的司马奔一直没有翻身,铁锤忍不住大声喊道:“司马奔,耿局长看你来了!”
司马奔一惊,翻身坐起来,怒道:“耿东生,你凭什么关我这么长时间?不怕我出去后告犯法拘禁吗?”耿东生故作腔调地叹道:“司马奔,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不把你这关在这里,恐怕你现在就是体无完肤的废人了!”司马奔道:“我不听你的胡言乱语,放了我,现在就放!”
耿东生道:“司马奔,你也不想想,是你动手伤了人!这些日子,受害者一直在找你,并扬言,只要碰到你,就一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说,我能不计后果地就放你出去吗?再安心地呆几天,只要彻底平息了受害者的怒气,我保证立刻放你出去。”
司马奔道:“耿东生,咱们之间,从前也没什么过结吧?再说,就是在今后,我也威胁不到你升迁,同你争什么职位,你干吗硬是要让我难堪呢?”
耿东生道:“司马奔,看来,你真是错怪我了,毕竟,咱们在临江同事多年,就算没有亲情,也会有点友情吧?说心理话,要是让你多关几天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就真敢黑下心来关着你,还跑来看你干什么?我知道,在这里闷着的滋味不好受,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呀,谁让你赶上了这一步呢?我还有个会,就不陪你聊了——呵,想吃点什么,尽管跟看守说,帐,我给你结!”
走出看守所,铁锤问道:“头,口局里么?”
耿东生道:“不用,我走路,就两站地,也算是锻炼锻炼身体吧!”
铁锤一走,耿东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一通,耿东生就面带喜色地道:“喂——丹阳,你在哪儿呢——在单位?我有事要对你说嘛……嗯,好吧,我就在你家附近……嗯……好——挂了!”
当耿东生按响门铃,宋丹阳将门开出一条缝伸出手将他拉进去后,耿东生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宋丹阳一头扎进了耿东生的怀里,嗔道:“没出息劲的,刚两天没在一起,就想成这样,让人家请假回家来陪你!”
耿东生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宋丹阳的头发,一边说道:“丹阳,刚才我去看了司马奔,他要我放了他!我想,总这么关着也不合法的,所以,在放他之前,我得再好好地想想你呀!”
宋丹阳道:“东生,自从和你有了这回事,真的,我再也不愿和司马奔过下去——我不想他再回这个家,搅和了我和你的这种和谐!”
耿东生道:“可是,我没有足够的理由继续关押他呀!”
宋丹阳道:“那我们就找出一条理由,比方说……比方说他虐待老婆婚内强奸!”耿东生道:“这是什么理由嘛!丹阳,不放司马奔,他只要一出来,就可以告我非法拘禁罪的。”
宋丹阳道:‘东生,要不,我先告他贪污公家财物,怎么样?“耿东生道:“他贪污过公款吗?”
宋丹阳道:“他曾对我说过,铜锣村他老家通电过程中所有的材料比方说电线电杆等等,全是他一手由电力局运回去的!”
耿东生一听,喜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就可以关他三年五年!丹阳,咱们在一起,也就可以尽情地享乐了!”
宋丹阳道:“为了咱们能长久地在一起,我把司马奔告下了,你可不许再对我变心!”
耿东生道:“不会的,你这么让男人销魂,我怎么舍得对你还三心二意呢!丹阳,走,咱们一块先去冲冲身上的汗气。”
宋丹阳道:“东生,你说,我真要告他吗?他可是我合法的丈夫呀!”
耿东生道:“合法的丈夫又怎么样,在他的身下,你有过快乐吗?丹阳,相信我,我不仅能给你肉体上的快乐,还能给你物质上的享受!捞钱,我这个公安局长,不比电力局长来得慢。”
宋丹阳道:“真告了他,他就得坐牢,就算我不跟他离婚,他刑满出来,也不可能再跟我过。东生,我要告他,也就等于要跟他离婚。”
耿东生道:“离婚就离婚,你还怕离婚吗?”
宋丹阳道:“我离了婚,你也离婚吗?”
耿东生道.“我离婚干什么?丹阳,你想让我离婚?”
宋丹阳道:“我是想嫁给你。”
耿东生道:“我有妻子呀,再说——丹阳,就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宋丹阳道:“你当然好嘛——吃着碗里占着锅里的,有什么不好?东生,我是担心,我把他告进去了,咱们的事又露馅了,你的女人要是把你管起来,再也不让你找我,我且不是要守活寡么?”
耿东生轻轻地拍着她的肩道:“放心,我的媳妇管不了我!到那个时候,她真要做干涉我和你的事,我就敢跟她离!”
宋丹阳一听,双眼放亮地问道:“真的么?”
耿东生道:“我保证说到做到!”
宋丹阳道:“好,我相信你,下午,我就到纪检书记高吟那儿去告他!”
耿东生点头同意,手已经下意识地在松着宋丹阳的裤带了。
宋丹阳道:“东生,咱俩都好过好几回了,你早就答应过我,总说下一次要好,就到临江最好的饭店临江饭店的包房里去好。今天,你就带我去,怎么样?”耿东生解裤带的手停止了动作,道:“好哇,咱们这就去!”宋丹阳道:“你先出门,一块走,让人撞见,不好。”
耿东生道:“这么大的县城,谁认识谁呀?”
宋丹阳道:“我是怕邻居们撞见!听话,先叫好车等我,我化化妆,就来。”耿东生依言出门,戴上墨镜,招手要了辆出租车,出租车停过来,耿东生拉开门坐了进去,司机问去哪儿?耿东生说道:“先等等,还有一位。”
不一会儿,宋丹阳走了过来,耿东生刚要打招呼,眼尖的出租司机就开门下了车,冲着宋丹阳喊道:“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宋丹阳一惊,强作镇定地道:“姐要去临江饭店,约……约好了的,几个同学,中午在那聚聚!”
说话的同时,已坐进了车里。出租司机道:“姐,在临江饭店聚聚,档次可不低呀!今日中午,你们同学中,谁出血当这个袁大头呢?”
耿东生道:“我坐东——这不,接你姐姐的事,不也是由我出的面吗!”宋丹阳觉得有些不太自然,急忙岔开话题道:“活好拉吗?”出租司机道:“一般,有时,还不如三轮蹦子呢!姐,今天你二位,还是我头——份呢!姐,听说姐夫都关了快一个月,你也没托托人,早些让姐夫一来?”宋丹阳尴尬地一笑道:“姐能不托人吗?只是,现在的事,真难为啊!再说,
你姐夫打伤了人,人家公安局能不关他一阵子。”
出租司机道:“姐,法律有规定的,似姐夫这种打架斗殴,最多只能关15天。”宋丹阳道:“姐知道,可是——在这临江,要关多少天,是人家公安局说了算…”
耿东生道:“靠边停吧——到了——给,20块,不用找了。”
关好车门后,宋丹阳对司机道:“慢着点,别惹事!”
目送着弟弟驾车远去,宋丹阳的心里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了不该来这临江饭店的悔意。
彭斌《县委车队》
第五章
花光的确生得很美。花光的美,是一种春光明媚式的美,也是一种阳光灿烂式的美。虽说出生在一个小小的玉笛镇的一个普通农家,但羊脂一般的肌肤自小就让她从孩童群中脱颖而出!应该说她肌肤的雪白,在玉笛镇是一个特别!这是因为,除了他们花家的两个女儿之外,其他所有的人的肤色都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该有的颜色。
其实,小的时候,花光同姐姐花闪,一样地风吹雨打,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羊脂般的肌肤越长越白净越长越细腻。待后来她姐妹俩先后双双考进大学,玉笛镇的男人们都感叹:由王笛镇生养出的一对美人,恐怕再也不会属于玉笛镇的男人了!花光的脸蛋不圆不方不胖不瘦,用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的词汇来描述,还是有点不够份儿!花光的身段极佳,属于窈窕之中不失丰满的那种。受过高等教育,较好的知识修养使她更加懂得怎样的风韵才是男人最欣赏的风韵!换句话说,丰厚的知识底蕴外加一段不算短期的三陪小姐的工作,使得花光懂得,女性的性感和妖饶的韵致才是男人所最钟情的层面。
很人潮地穿着一件露着大后背和腰以及肚脐的胸巾儿,外加一条半透明的紧身短裤,全身的青春气息盎然无比!走一走,失去控制的双乳犹如一对小鸟似地在胸巾儿里冲撞,颇有节奏也颇有幅度;两条丰腴而又白晰的大腿,性感的光泽亮着某种愿望地演绎着弹性。
立在穿衣镜前,久久地欣赏着自己差不多露处多于这处的身体,花光真的有些自我陶醉!虽说这种自我陶醉无法归纳进自恋的范畴,但多多少少能说明,此刻的花光所展现出的身体风景是十分引人人胜的。
这一刻,花光很为自己能下决心作几个月的三陪小姐而高兴万分!若不是这样的话,花光想,自己就不可能认识老板何力培,时间一到,才貌俱优的她也只能回到玉笛镇,分到某一中学任教,从此便要过那种艰苦、辛苦在她看来也很痛苦的教师时光。
遇到了何力培,且在两人共商大计之后,花光为自己能在不久的将来当上镇长而高兴!真的,从古到今,花光知道,她们花家在玉笛镇,别说是女孩,就是男人,也没有谁当上类似镇长这一级别的政府官员,就是花光的父亲,最风光的时候也只是当到村主任这档上。
自从与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