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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因为,嘿有何不可?事情奏效或许不切实际。某些人也许觉得这种生活是绝对的疯狂而愚蠢,但却是与我如此相像的生活。当然,我们就该这么继续走下去。这个想法感觉已经如此熟悉。而我必须说,我也喜欢他诗意的主意。我是就字义而言。经过一整年探索属于个人、勇往直前的三〃I〃国家之后,斐利贝建议我有一整套新的旅行学说:
澳洲(Australia),美国(America),巴厘(Bali),巴西(Brazil)=A,A,B,B。
犹如一首古诗,犹如两个押韵对句。
小渔船在美侬岛近岸下锚停泊。这座岛上没有码头。你得卷起裤管,跳下船去,用自己的力量涉浪而过。这么做绝对没办法不变成落汤鸡,也没办法不撞上珊瑚,但这些劳苦却值得,因为这儿的海滩非常美丽,非常特别。于是我和我的情人脱了鞋,把小行李袋顶在头上,准备一块儿从船边一跃入海。
你知道,有趣的是,斐利贝唯一不会说的浪漫语言是意大利语。然而我还是在我们即将跃下时对他说了。
我说:〃Attraversiamo。〃
我们过街吧。
最后的感谢与确信
在我离开印尼几个月后,我再度返回,来探访亲爱的朋友们,并庆祝圣诞与新年假期。东南亚惨遭海啸侵袭才过两个钟头,我的班机已在巴厘岛降落。全球各地的朋友们立即与我联络,关心我的印尼朋友们是否安然无恙。大家似乎尤其担心的是:〃大姐和图蒂还好吗?〃答案是,海啸并未冲击巴厘岛(情感上除外,当然),我看见大伙儿平安无事。斐利贝在机场等候我(未来许多次,我们将在各大机场相会,而这是第一次)。老四赖爷坐在他的阳台上,一如往常,调制医药与禅修。尤弟最近在当地某大度假村接了弹奏吉他的工作,干得不错。大姐一家人在她们漂亮的新屋里过着快乐的生活,房子远离危险的海岸线,高高坐落于乌布的梯田间。
带着最大的感激(也谨代表大姐),我要谢谢捐款建屋的每一个人:
Sakshi Andreozzi、Savitri Axelrod、Linda and Renee Barrera、Lisa Boone、Susan Bowen、Gary Brenner、Monica Burke and Karen Kudej、Sandie Carpenter、David Cashion、Anne Connel(她,连同Jana Eisenberg,还很擅长于最后关头的救援行动)、Mike and Mimi de Gruy、Armenia de Oliveira、Rayya Elias and Gigi Madl、Susan Freddie、Devin Friedman、Dwight GarnerandCree LeFavour、John and Carole Gilbert、Mamie Healey、Annie Hubbard与几乎难以置信的Harvey Schwartz、BobHughes、Susan Kittenplan、Michael and Jill Knight、Brian and Linda Knopp、Deborah Lopez、Deborah Luepnitz、Craig Marks and Rene Steinke、Adam McKay and Shira Piven、Jonny and Cat Miles、Sheryl Moller、John Morse and Ross Petersen、James and Caterine Murdock(连同Nick与Mimi的祝福)、Jos Nunes、Anne Pagliarulo、Charley Patton、Laura Platter、Peter Richmond、Toby and Beverly Robinson、Nina Bernstein Simmons、Stefania Somare、Natalie Standiford、Stacey Steers、Darcey Steinke、Thoreson姐妹(Nancy、Laura与Rebecca小姐)、Daphne Uviller、Richard Vogt、Peter and JeanWarrington、Kristen Weiner、Scott Westerfeld and Justine Larbalestier、Bill Yee and Karen Zimet。
最后一提的是,我想感谢我钟爱的泰瑞伯父和黛比伯母在这一年的旅行期间帮助我的一切,仅仅说是〃技术援助〃,等于贬低了他们的重要贡献。他们在我走的钢丝底下编织一张网,少了这张网,我绝对写不成这本书。我不知如何报答他们。
然而最后,或许我们不该尝试回报在这世上维护我们生命的人们。或许最后,更为明智的做法,是臣服于人类神奇无边的慷慨大度,只需持续道谢,永久不断、真心诚意,只要我们还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