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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白)梁兄
(祝唱)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梁唱)弟兄二人出门来,门前喜鹊成双对,从来喜鹊报喜信,恭喜贤弟一路平安把家归。
……
(梁唱)起早落夜多辛苦,打柴度日也艰难。
(祝白)梁兄呀,(唱)他为何人把柴打?你为哪个送下山?
(梁唱)他为妻儿把柴打,我为你贤弟送下山。
……
(祝唱)青青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
(祝白)梁兄呀!
(祝唱)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你愿不愿配鸳鸯?
(梁唱)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
(银心唱)前面到了一条河,(四九唱)漂来一对大白鹅。
(祝唱)雄的就在前面走,雌的后面叫哥哥。
(梁唱)不见二鹅来开口,哪有雌鹅叫雄鹅?
(祝唱)你不见雌鹅它对你微微笑,它笑你梁兄真像呆头鹅。
(梁白)嗳!(唱)既然我是呆头鹅,从今你莫叫我梁哥哥。
……
(合唱)过了河滩又一庄,庄内黄犬叫汪汪。
(祝唱)不咬前面男子汉,偏咬后面女红妆。
(梁唱)贤弟说话太荒唐,此地哪有女红妆?放大胆子莫惊慌,愚兄打犬你过庄。
(祝唱)眼前还有一口井,不知道井水又多深?
(梁唱)井水深浅不关紧,你我赶路最要紧。
(祝白)梁兄来!(唱)
你看这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梁白)嗳(祝白)呶,
(梁唱)愚兄明明是男子汉,你为何将我比女人!
(白)走吧!
(合唱)离了井又一堂,前面到了观音堂。
(祝白)梁兄可是到堂前一拜呀?
(梁白)好哇!
(唱)观音堂,观音堂,送子观音坐上方,
(祝唱)观音大士媒来做,我与你梁兄来拜堂。
(梁白)咳!
(唱)贤弟越说越荒唐,两个男子怎拜堂?
(白)快走吧!
(合)离了古庙往前走,
(心唱)但见过来一头牛,(九唱)牧童骑在牛背上,(心唱)唱起山歌解忧愁。
(祝唱)只可惜,对牛弹琴牛不懂,可叹你梁兄笨如牛。
……
唱到“十八里相送”时,皇上听得拍手叫绝,直骂梁山伯是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唱到的马文才骗亲,更是勃然大怒,说是要砍了马文才的脑袋;唱到最后的哭坟化蝶时,皇上也不禁泪光盈盈,对梁山伯是又羡又妒。唱完后我们彼此都未有言语,细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戏文中爱情。
“月儿希望的爱情也是这般感人的!朕今日算是知道爱情的滋味了。”我晕!才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他倒好学!张口一个“爱情”;闭口一个“爱情”,还“爱情的滋味”?(白眼中)
“好了,时间不早了,月儿也累了,早些休息。明日见过太后,朕就让人送你回竣王府。”
“耶!”皇上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我抱了个满怀,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我吐吐舌头,心想皇上肯定被我的一抱吓住了。“皇上,这个是我们那儿的一种礼节,表示友好、感谢的意识”反正我瞎掰也没人知道,国外还打KISS的礼节呢!
“那我也可以对月儿表示我的友好吗?”我还没听懂,就被拉入一堵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被拥住。无奈中,这人怎么学什么都这么快?!
许久,我都以为自己快要睡着了,他才松开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那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落寞,让人心痛。
不管了,先睡觉再说,困死了。倒入芙蓉帐,一觉到天亮!
[宫庭篇:第十章 慈恩宫请安]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要死了还要给太后请安呢!怎么也没个人叫我?翻身起床,拉开门,却见外面站着一堆人。
“都立在外面干吗?这都太阳晒屁股了,怎么也没个人叫我?”我不悦的瞪着这些个丫鬟、婆子们。
“奴婢们该死,请郡主赎罪!”齐唰唰地门前跪了一片。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赶快帮我装扮一下,一会儿还要去太后那请安呢!”我转身往屋里走。妈呀!吓死我了。这古人就是规矩多,有事没事就下跪,这还让不让人活呀?
“是”丫鬟、婆子们都作鸟兽散,各自忙去了。
我对着梳妆镜坐下,细细地打量着镜内的人儿;蓬乱的头发,淡淡的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身上还披着件折邹不堪的男子外袍。呵呵!看来还真是有够糟糕的,伸手拿下被我滚得不成样的袍衫,真是可惜了这上好的料子,这样肯定是不能再穿上身了。
敢情刚那丫鬟、婆子齐唰唰的一跪,是被我这般尊容给吓的!自己看了都觉惨不忍睹,更何况这身上还裹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袍子。今天她们明明都立在门外,却不进屋叫我,应该是跟这件外袍有关。想这宫里的男人只有一个,其他的都穿太监服,而这宫里唯一一个男人的外袍却出现在我一个芸英未嫁的郡主房里……这能在宫里当差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心,也都是玲珑七窍心,指不定日后就有谁拿今天的事嚼舌根去讨好哪位宫里的娘娘,到时惹来莫名的杀身之祸……
一会儿工夫,丫鬟、婆子们就准备好了。拿痰盂的;端脸盆的;捧衣服的……零零种种的到也站了一排。一丫鬟递过一杯温水,接过杯子含漱口水,在嘴中微过;吐在另一个丫环手捧的痰盂之内;依次在其他丫鬟、婆子的侍候下刷牙、洁面、净手、梳头、上妆、更衣……一切弄妥,看着镜中的自己才觉得像个人样了。点了下头,从圆凳上站起、旋身,走至排排站的众人面前“昨晚上皇上来过了”我扫了眼众人的表情,有惊讶的、有慌乱的、有默然的……
“我今儿个把话搁这儿了,我跟皇上是清白的!昨晚仅是聊天以尉多年未见的兄妹之情;至于那袍子是我昨夜在外面吹风有点凉,又不忍叫醒你们帮我找外衣,所以皇上留下外袍让我避寒用。这袍子从未出现过!我要你们都把嘴巴闭紧了,如果让我知道哪个爱嚼舌根的漏了风声,在其他地方搬弄是非,那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主。我会让她多事的舌头……”我深知讲话也要技巧,话不能讲得太满,要留下想象的空间,才能更好的达到威吓地效果。
“是,奴婢们什么也没看见。”又跪下了!我真的是受不了,摆摆手就让她们都下去了。
都打点妥当了,我找了个管事的婆子陪我去慈恩宫,好给太后请安。一路上的花花草草我都没心情欣赏,心里想的全是《幻还珠格格》里的那个顽固又的愚昧的太后老佛爷。不知道今天要见的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主?心似十五只吊桶打水;有点七上八下的没底!
七拐八弯的终于到了慈恩宫,看这宫里的摆设并没有想象中的华丽、奢侈,大红的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太后的凤座,与红地毯相距不远的两边;各放着几张雕花的红木太师椅,简单大气。大殿内一座造型典雅精巧的红铜香炉,屡屡輕烟正从香炉镂雕的花纹中袅袅的升起,淡淡的薰香传遍整个大殿。因为起的晚了,太后已经坐在上首,两边的椅子上也坐满了等着看好戏的妃嫔,那个讨厌的如妃也在。晕死,怎么哪儿都少不了她!
“月华给太后请安,祝太后青春永驻,笑口常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温顺柔和地朝太后行参拜之礼。
“行了,起来坐吧!这么甜的小嘴,倒是让哀家想罚你都不忍心了!”太后笑呵呵的说。
“谢太后夸奖!”站起身,在太后的示意下坐在如妃的对面。正好看到她忿恨的表情;浑身忍不主的发寒!我想我没搬她桌子,砸她碗吧?干嘛一副恨不得拆我入腹的模样?
“扑哧”一声,声音虽小,但却可以让殿内每一个人都刚好听到。那些本来还隐忍笑意的人,看到有人带头了,也老实不客气的跟着笑了。我抬头搜寻,想看看是谁感笑我?对上的是一对温和漂亮的丹凤眼,脸蛋白皙干净,颊边各有一个小梨涡,很是清丽可人。在她的眼中我看到的是欣赏而非讥笑,在眼神的交流中,我知道我们可以是朋友!
“哈哈,月华丫头确实变得比较有趣了,那你倒说说哀家夸你什么了,怎么哀家倒有些不明白了?”太后笑吟吟地看着我,眼角因笑眯了眼而堆叠出几条浅浅的鱼尾纹。
“回太后,太后刚夸月华嘴甜来着!”我微撅着嘴,一本正紧的盯着这位已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的当今太后,雍容华贵,眼显笑意,没有一点皇家的厉色,倒似一位慈祥的母亲。 “哀家好像真的喜欢上你这油嘴滑舌的丫头了,难怪皇上那么欣赏你!听皇上说月华丫头灵秀聪明,胆识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太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谢太后喜欢,月华只是会些小聪明,难蹬大雅之堂,倒是让太后和各位娘娘见笑了!”我客气地推脱着,为什么太后一口一个“皇上说”?难道经过昨晚他还没死心?想让太后为他说项?
“月华丫头,有没有想过留在宫里?也可以陪在哀家身边?”太后虽然在笑,但眼中却无笑意,透出不容忽视的尖锐。
“谢太后看重,这本是月华的荣幸。但是,月华不属于这后宫;这后宫也容不下月华。”我慌忙从座位上站起,不卑不亢地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太后。
“哦?月华丫头这话怎讲?哀家愿闻其详!”太后端起矮几上放着的茶杯,揭开杯盖,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拿着杯盖来回的在杯缘轻抚,低着头,轻轻的吹动着漂浮在杯中的茶叶,动作优雅,神色宁常,但却给人的感觉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妹妹不要太自视清高了!难道我天月帝国的一国之君还配不上你不成?”这丫头有什么好,为什么皇上和太后都对她如此纵容?论相貌、论身材,她一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