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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于是乘胜追击,徐荣、张绣、毛霖、贝提里乌斯、克雷达乌斯等人从后掩杀,一路狂追出差不多七八里地,斩杀叛军三千多人,这才带着骄傲的战绩回到了鹯阴城。
众人回来之时,已经是傍晚了,斜阳照耀在这座城池上,火红的晚霞在天边映照着大地,与城门前那边血红的大地交相呼应。
鹯阴城完全被占领后,萧风对贾诩更加倚重了,因为夺取这座城池的计策是贾诩制定的,所以他将首功归于了贾诩。
当晚,鹯阴城中举行了庆功宴,汉军不仅占领了此城,还额外获得了叛军的战马、食物、武器以及被囚禁在城中的汉族百姓。
百姓们大多都来自凉州各地,叛乱一起,百姓们便拖家带口的来到了鹯阴城,想借由城附近的黄河古渡渡到对岸去,但是谁曾想叛军的行动极为的迅速,竟然已经将鹯阴城占领了,百姓们一到这里,就等于自投罗网,全部被叛军给羁押了起来。
此时鹯阴城被萧风重新夺取下来,便释放了被羁押起来的所有百姓,并且命令士兵护送百姓渡河,去他们想去的地方,百姓们对萧风都是一番感恩戴德。
庆功宴上,萧风大摆筵席,第一次尝试到了扬眉吐气的感觉,并且在筵席上对贾诩、徐荣、庞德、毛霖、贝提里乌斯、克雷达乌斯等人进行了一番褒奖。轮到张绣时,萧风便亲自站了起来,端着一碗酒走到了张绣的面前,隆重的介绍道:“此次征战,张壮士也颇有功劳,让我们来一起敬张壮士一杯。”
说完之后,萧风便将一大碗的酒全部喝下了肚子里去了。这个时代造酒的工艺相对落后,所以酒精的度数相对较低,但是,不胜酒力的萧风在饮下第五碗酒以后便醉醺醺的了。
张绣还尚未喝下那杯酒,只是望着萧风,朗声说道:“大人,此间事已了,不知道大人何时发兵攻打媪围城,助我解救出来我的那帮子兄弟?”
萧风已经是醉醺醺的了,身体也东倒西歪的,将手放在耳边上,醉醺醺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大人何时发兵去攻打媪围城……”
“熬锅粥?原来你喜欢喝粥啊?”萧风前言不搭后语得道。
张绣见萧风如此醉醺醺的样子,心中便急了,急忙问道:“不是熬粥,是媪围城,我是问大人何时……”
可是,不等张绣说完,但见军师贾诩走到了萧风的身边,一把将萧风给扶住了,表情十分和善的对张绣说道:“张壮士,我家主公醉了,净说胡话,有什么事情,不如等到明天再说吧?”
☆、借酒装醉
张绣见萧风如此模样,也显得很是无奈,只能点头同意,一仰脖子,便将酒给喝下了肚子里面去了。
贾诩挽着萧风的胳膊,对在座的人说道:“诸位,今夜只管尽兴,主公不胜酒力,喝醉过去了,我把主公送回房间休息后,便再来陪伴诸位饮酒。”
其余的人听后,都没有什么意见,各自饮各自的酒,看着贾诩将萧风扶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贾诩便屏退了左右,然后将房门给关上,看着醉醺醺的萧风,缓缓的道:“主公,这里就只有你跟我了。主公这样掩饰自己,瞒骗过了众人,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此话一出,萧风也不再装了,立刻变得清醒了过来,笑着说道:“还是军师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装醉的。”
“其实,不光是我,其余的将领都能看的出来,但唯独只有张绣是当局者迷,所以被主公蒙骗了过去了。”贾诩道。
“哦?这么说来,我的演技真是太差了。”
“主公演的很真实,但是在场的众人中,都是跟随过主公的人,自然知道主公的酒量,区区五大碗酒,又怎么能够让主公喝醉呢?”
“军师观察细致,实在佩服的紧。”萧风夸赞道。
贾诩笑道:“主公过奖了。只是,我想不通一件事,还请主公赐教。”
“但讲无妨。”
“张绣虽然是一介布衣,但是其叔父张济却是董卓帐下一员得力的干将,主公如此接近张绣,莫不是向将张绣收纳到自己帐下?”贾诩开门见山的问。
萧风道:“想是这样想过,不过却难上加难。因为在张绣的心目中,只有董卓,而没有我。”
“张绣枪法出众,而且一身刚胆,确实是一员堪用的将才,但是现阶段只怕主公很难将张绣收纳到自己的帐下。”
萧风听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贾诩道:“现阶段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如今的张绣不过是一介布衣,即使被主公收纳到帐下,其叔父却在董卓帐下为官,难道主公就不怕张绣和张济互通信息吗?”
萧风皱起了眉头,道:“不会吧?”
“会不会我可说不准,但是宁可信其有,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主公有了争霸天下的决心,那么主公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的前途。但是我敢肯定,一旦董卓来了,凉州便会立刻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再说,主公的名声远远没有董卓的大,我之所以让主公放走那些百姓,是因为主公的事迹需要有人传播出去,这样主公在凉州百姓心目中才会逐渐扎根,对以后的道路也有很大的帮助。”
萧风道:“那军师的意思是……”
“打消收纳张绣的想法,至少在取代董卓之前主公是完全没有可能成功的。而且张绣还是个愣头青,只会逞雄,却不懂得领兵打仗,即使收到主公帐下,要让他成为一个将军,也必然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练,浪费的是主公的精力。不如让他暂时到董卓阵营中去历练,等以后主公再收降他即可。”贾诩继续建议道。
萧风点了点头,觉得贾诩说的十分有道理,便道:“既然如此,我全听军师的,军师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贾诩抱拳道:“多谢主公对我的信任。”
十一月的阳光,清冷地照耀在媪围城上,辽阔的天空中,只有孤独的苍鹰在盘旋翱翔。媪围城的山坡上,站满了全副武装、铠甲鲜明的汉军士兵,将媪围城彻底给包围住了。
仅仅在十天前,武威郡的汉军还在叛军的极度威胁之下苟延残喘。而今天,他们却要与叛军决一死战了。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这也正印证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率领汉军的首领是暂时代理武威郡太守之职的萧风,一个月前,他还是来自异界垂死挣扎的雇佣兵杀手,而今天,他却成为了一支大军的首领。
此时此刻,充满杀气的媪围城周围却显得格外寂静。
紧张的空气中,兵器和铠甲的碰撞声不时响起,天空中的鹰啸和远处马匹不安躁动的嘶鸣也隐约可闻。双方的将士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昨天,鹯阴城一战,使得身为叛军的白马羌、烧当羌丧失了他们的首领以及部族中最为精锐的骑兵,被汉军杀的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逃回了媪围城。
仅仅一个昼夜,汉军便如影随形的抵达了媪围城,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叛军内部,尚未选出能够服众的首领,各个渠帅意见并不统一,羌人再一次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境地,这对于极为依赖英雄的游牧民族来说,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媪围城外的山坡上,萧风头戴熟铜盔,身披重达三十多斤的铁甲,胯下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手拽住马匹的缰绳,一手握着马鞭,指着媪围城,说道:“叛军虽然龟缩在城中,但是人数毕竟多过我们,如果我们强行攻城,只怕会造成很大的伤亡。何况我军一直都是虚张声势,真正能战斗的精锐还不到三千人,其余的都是用百姓充当的。狗急了还跳墙呢,万一把叛军给逼急了,难免会有一场血战。军师,我军当如何破城?”
贾诩就在萧风的身边,听到萧风的话后,便回答道:“围而不攻,不出十日,叛军便会自乱阵脚。届时主公只需减少南门的防守力量,叛军便会自行出城,我军伏路掩杀即可。”
萧风随即传令下去,让人将媪围城围定,没有命令不得进攻,并且每日都减少驻守在南门的防守力量。
羌人向来多疑,见汉军只是在外面部署兵力,却并不着急进攻,其中还有不少士兵在搬运大石头,全部堆积在城门的出口处,似乎准备做长期的准备。媪围城内粮草本来就少,一时间又涌入了好几万的人,食物只够一天吃喝,羌人见状,都心中产生了怀疑,认为汉军是想将他们彻底包围起来,然后活活饿死他们。
第一天,羌人还能够吃喝正常,可是就在当晚,有一些羌人便为了争夺食物而大打出手,虽然事情并未闹大,但是却让羌人之间产生了嫌隙。第二天的时候,城中食物便已经告罄,羌人只能喝水充饥,而夜间,又不少羌人忍受不住饥饿,被迫杀马充饥,虽然得以饱食,却失去了座骑。
三天的时间内,汉军从未对媪围城发动一次进攻,只是将北门堵得死死的,南门那里也用大石头给堵住了道路,但是守军却在一点点的减少。细心的羌人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在城中商量着怎么突围。
此时此刻,汉军却在城外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经过长达三天的兵力部署,萧风在贾诩的建议下,将兵力全部分布在山坡两侧,而南门通向外面的道路中尽数被铺满了乱石,以阻滞叛军的前进。
萧风骑马来到了山坡上面,眺望着盆地下方的媪围城,见城中叛军人影晃动,便用瞄准镜朝城里窥探了一下,但见叛军都在摩拳擦掌,收拾行装,似乎准备突围。看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笑容,心中暗暗地道:“终于忍不住了吧……”
“大人!”张绣的声音从萧风背后传了出来,瘦小精干的身影随声而至,“都已经三天了,大人始终不采取行动,只是让军队搬运石头,城中粮食少,我的那帮子兄弟只怕要饿死了!”
“张壮士稍安勿躁,我心中有数。”萧风放下瞄准镜,转过身一脸自信的对张绣说道,“现在,就请张壮士在这里和我一起观看叛军是怎么被击败的吧!”
张绣脸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