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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播下去,这样他们就会有收成,我们也就用不着一直救济他们了,只要不征税,他们绝对能够养家糊口。”
“嗯,这个办法好。”
随后,就具体事宜,贾诩和萧风进行了一番探讨,最后决定在距离姑臧城外方圆三十里的地方,同时兴建四个村镇,以便分开安置那些流民。
第二天,贾诩和萧风便亲自去实地考察,选择建造兴建村镇的地方,还让加派人手,在附近进行土地丈量。这附近多是平地,即便是有山丘,也不算太高,加上附近还有一条小河流淌,对灌溉农田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两天后,萧风正式以太守的名义发布了榜文,兴建村落,发放土地得到了流民的一致拥护,于是,萧风则将六万多流民分成了四组,分别让太守府的属吏带领着,开始在早已经选定的地方进行村落的兴建。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经过十天的坚持不懈的努力,四个村镇便神奇般的矗立在了姑臧县城外围的大地上,像是拱卫姑臧城的四个守卫一样。这之后,流民们分别入住四个村落,并且正是落户入籍到武威郡里,属吏们挨家挨户进行户籍的统计,并且按照户籍来划分土地,发放种子、农具等物品,以供他们生活。另外,还每家每户按照人口多少,分别给了三个月的粮食。
忙完这一切后,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萧风、贾诩都快累坏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城里,又一件事情在考验着这个上任不久的武威太守。
太守府的政务大厅里,徐荣派来的斥候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了,看到萧风、贾诩从外面回来,便立刻行礼,然后迫不及待的将一封公文递给了萧风,同时说道:“启禀主公,这是徐长史派小人送来的亲笔书信,徐长史说,请主公看后,务必尽快回复。”
萧风接过书信,当即打开来看,匆匆一览之后,登时愤怒无比,直接将书信团成了一团,然后扔到了地上,大声骂道:“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鞠义居然胆敢如此?”
贾诩见萧风动怒,急忙从地上捡起书信,匆匆看完之后,便走到了萧风的身边,心平气和的对萧风说道:“主公息怒。鞠义这么做,也情有可原,毕竟是占据祖厉的董卓军队太过嚣张,屡次前来挑衅。鞠义一怒之下,将其击溃,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我吩咐过,不管祖厉那边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过问,一定要坚守城池,不能与之发生冲突,可鞠义居然违抗了我的命令,徐荣去劝他,他还和徐荣闹翻了,这个鞠义,真不让人省心!”萧风怒道。
贾诩道:“其实,一直一来,我军派出去的斥候,一直未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祖厉城被占据虽然不假。但是占据祖厉城的到底是不是董卓的兵马,还是个未知之数。也许是别人假扮的,故意前来挑衅,以便挑起我军与董卓军的争端呢?”
“军师是怀疑韩遂从中作梗?”萧风狐疑道。
贾诩道:“是不是韩遂从中作梗,至今尚未有结论。上一次我军接到一连串消息,说是董卓军抢掠我军所购买的马匹,还抢劫钱财。就连典宝也说他被郭汜打了,可是我派人去陇西向郭汜求证过,他说他从未离开陇西,而且董卓去攻打吴越山的山贼,由于骑兵无法进行攻击,所以失去了优势,久战不下,与王国僵持在吴越山中,而陇西这边也不断的增兵,留在陇西的兵力只有区区三千人,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去和我们做对。但是,假扮董卓军队的那帮人,我们却没有证据说明是韩遂在背后指使。所以,只能以静制动。如今这支假扮董卓军队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多次前来挑衅我军,鞠义忍不住出兵击溃了他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与这支神秘的军队进行一番较量,然后顺藤摸瓜,找到源头。这样一来,我军便可以从被动转为主动。”
萧风听后,点了点头,不过一会儿功夫,眉头就又皱了起来,对贾诩说道:“你派人和郭汜有过接触?我怎么不知道?军师和郭汜到底是什么关系?”
☆、二虎相斗
贾诩见萧风阴沉着脸,便缓缓的说道:“主公,当初我故意放走郭汜,就是为了能够在董卓内部安插下一个眼线。董卓生性多疑,如果是刻意安插进去的,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而安插在士兵当中,能获得的消息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郭汜是最合适的人选。”
“那郭汜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军师怎么可以如此信任他?”萧风问道。
“郭汜虽然是个小人,却能够加以利用。我曾经故意放走他,也算是救了他的一条命,我对于他是救命恩人,而且我也向他透露了我对主公的不满,并且希望郭汜能够为我引荐董卓,这样一来,他就对我深信不疑,加上我们之间一直秘密联络,互通消息,所以郭汜才能对我推心置腹。”
萧风想了片刻,问道:“军师当初说过,故意放走郭汜是留着以后有用,难道就是这个用处吗?”
“不,这只是其中一个小作用,更大的作用会在以后慢慢体现出来。主公,关于郭汜的事情,我们以后再探讨。如今最紧要的是向徐荣发号施令,让徐荣、鞠义同时出兵,共同进兵祖厉,既然已经清楚不是董卓的军队了,那就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可以放开手大开杀戒了。让那些军队在我们的铁蹄下颤抖吧!”贾诩抱拳说道。
萧风听后,觉得贾诩说的有道理,便立刻着手写了一封亲笔信,下令徐荣、鞠义共同率军攻击占据祖厉的军队,并且以消灭那不明军队的有生力量为首要目的。随后,他则将亲笔信交给了一个斥候,让斥候连夜赶赴鹯阴、媪围传达命令。
媪围城里,鞠义正在和两千部下在城中欢畅的饮酒,昨日他率领这些部下打了一个打胜仗,斩首二百多首级,还缴获了一些战利品。连续三天,三战三捷,鞠义率众主动出击,击溃了那些打着董卓旗号的军队三次,总共斩首五百多人,高兴之余,便全城庆祝。
庆功宴就在媪围城的校场上摆,除了一些站岗放哨的士兵外,其余的人全部聚集在了这里,响应鞠义的号召,在校场上尽情的吃喝。
鞠义坐在点将台上,举着手中的酒坛子,向着两千席地而坐的将士们喊道:“兄弟们!三天的时间里,我军三战三捷,击溃了三次来犯之敌,又缴获了他们不少马匹和钱粮,要是没有你们的襄助,恐怕也无法取得这三次战斗的胜利,所以,你们才是最大的功臣,本都尉敬你们,来,喝个一醉方休!”
话音一落,所有的将士们都向着鞠义举杯,然后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了酒,而鞠义则更加的开心。这是他投靠萧风以来第一次单独指挥作战,虽然是连续三次的小胜利,但也同样值得庆祝。
看着校场的将士,鞠义在点将台上会心的笑了。
就在大家都喝的正开心时,忽然见一匹战马从校场外面快速奔驰而来,马背上驮着一个中年汉子,一脸的阴沉,而那中年汉子的身后,则跟随着数名骑士,随着那中年汉子一起驶进了校场。
鞠义满脸通红,耳边听到有马蹄声,便眺望了过去,可等他略微有些醉醺醺的移动目光时,那名为首的中年汉子已经骑着战马跨上了点将台,猛地一勒缰绳,战马的两只前蹄便高高抬起,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嘶,在那么近的距离里,震耳欲聋。
鞠义吓了一跳,向后翻了一个滚,以为那名骑士是来害自己的,二话不说,当即摸过放在身边地上的佩剑,直接抽了出来,横在了胸前,一双眼睛怒视着马背上的骑士,充满了杀气。
可是,当他睁大眼睛看到那名马背上的骑士时,顿时感到了一种愤怒的目光,而那名骑士的轮廓也极为的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长史徐荣。
“徐长史?”鞠义狐疑的道。
“你还知道我是长史?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只取得了一点小胜利,便开始沾沾自喜了,还摆了这么大的一个庆功宴,将所有的人都叫到这里来享乐,万一敌人这个时候杀了过来,只怕一攻即破。你们这些人都醉醺醺的,拿什么抵御敌人?”徐荣骑在马背上,拿起马鞭指着整个校场上的人,愤恨的说道。
鞠义将长剑还入鞘中,先是摆了摆手,然后一脸笑意的说道:“徐长史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真没想到,徐长史会在深夜造访。不过徐长史放心,就算敌人来了,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将士们便会立刻上马手握兵器与敌人进行厮杀。更何况,敌人在白天大败而归,连续三天败了三场,已经知道了我军的厉害,哪里还敢来?”
徐荣怒道:“鞠义,我是长史,是你的上司,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让你坚守不战,你却执意要出战,何况这是主公的命令,你连主公的命令都敢违抗,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来人啊,将鞠义给我拿下,暂时关押进牢房,待他酒醒之后,再行发落!”
随着徐荣的一声令下,跟随徐荣前来的四名骑兵同时翻身下马,然后抱拳应了一声后,便向着鞠义走去,伸手便要去捉拿鞠义。
“唰!”
鞠义手中的长剑再次出鞘了,一剑平削了过去,一道寒光便在那四名骑士面前闪过,若不是那四名骑士躲闪的快,只怕这时四个人的手都要被鞠义一剑给削了下来不可。
“我是都尉,你们谁敢动我?除非有主公的命令,否则谁也休想奈我何!”鞠义大吼道。
徐荣听后,气得不轻,当即指着鞠义道:“你……你居然如此嚣张,我就不信,我堂堂的长史,还奈何不了你一个都尉!”
在整个武威郡里,萧风是太守,是第一把手,贾诩是军师,是二把手,而做为长史的徐荣,则是三把手。长史是武官,总管全郡兵马的调度,是太守的左右手,如今徐荣被鞠义如此顶撞,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很没有面子,一怒之下,便立刻翻身下马,“唰”的一声便抽出了腰中佩刀,猛地向着鞠义劈了过去。
鞠义见状,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徐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