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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萧风和贾诩坐在大厅里,正在商议着这件蹊跷的事情,却见一个亲兵进了大厅,抱拳说道:“启禀主公,鲍将军派人来了。”
“鲍将军?哪个鲍将军?”萧风顿时一阵糊涂。
贾诩急忙提醒道:“主公,应该是鲍鸿。”
“鲍鸿?哦,我想起来了,是皇甫嵩派到酒泉当太守的那个中郎将,他不在酒泉当太守,怎么忽然跑到这里来了?”萧风侧脸问道。
贾诩道:“圣旨让皇甫嵩带领所有在凉州的北军回京,鲍鸿、周慎二人带到酒泉和敦煌的士兵属于北军的一部分,如今要回京了,自然要一起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见见来人吧。”萧风道。
不多时,鲍鸿派来的人便进入了大厅,一进入大厅,便向着萧风行李,显得很有礼貌。萧风与之随便聊了几句,这才知道,鲍鸿奉命带兵回冀城,路过此地,而天色也差不多快要黑了,想要在此地过夜。萧风自然不会反对这件事,便让人腾出了一片空地,给鲍鸿在外面安营扎寨用,并且派遣毛霖亲自带兵先行扎下一座营寨,专候鲍鸿前来。
傍晚时分,鲍鸿带着风尘仆仆又一身疲惫的北军从西边的官道上缓缓驶来,在暮色之下,这支军队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威武,将士们都是没精打采的,一个二个的脸上都尽显疲劳之色,看上去像是一盘散沙,一点也不像是驻守京畿的精锐北军。
鲍鸿骑着一匹马,慢悠悠的向前走着,当他看到萧风亲自带着姑臧城里的文武在城门外面出迎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的欣慰。这些天,从酒泉一路走来,刚好遇到冬雪消融的时候,一路上都是泥泞不堪,道路难行。但是皇甫嵩给他下了最后通牒,限期回到冀城,于是鲍鸿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日夜兼程。从敦煌、酒泉到武威,说不上太远,但也绝对说不上近,而且一路上道路又很难走,使得这支军队疲惫不堪,抵达姑臧时,如果再不找个落脚点好好的歇一歇,只怕整支军队都要散架了。
两下相见,鲍鸿翻身下马,一身泥泞的他,见到萧风时,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抱拳道:“萧太守肯为鲍鸿打开方便之门,鲍鸿真是感激不尽。”
萧风道:“鲍将军说的是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鲍将军是朝中重臣,所带的军队又是朝廷精锐的北军,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盛情接待才对。不过,武威在经受过叛贼的重创后,一直未能恢复过来,所以城中残破,能住的地方不多,只能在城外选了一个好地段,并且已经为鲍将军扎好了营寨,鲍将军的人马可以直接入住。稍后,姑臧城的军士便会送上犒劳三军的食物和酒水,以供将士们享用,今夜就在姑臧好好休息便是。”
鲍鸿道:“萧太守以德报怨,实在是让鲍鸿刮目相看。之前周将军差点带兵攻击了姑臧城,萧太守非但没有记仇,反而……总之,请受鲍鸿一拜!”
萧风见鲍鸿要拜自己,急忙拦住了,听到鲍鸿提及周慎,向鲍鸿身后看了看,却没有看见周慎,便问道:“对了鲍将军,周将军呢?”
“侯爷已经保举周将军当了敦煌太守,驻守大汉边境,这次回京,周将军不和我们一起,他要留在敦煌,镇守边疆。所以,所有的北军,尽皆由我一人带回。”鲍鸿回答道。
萧风“哦”了一声,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周将军不肯见我呢?鲍将军,我已经在城中备下了薄酒,以替鲍将军接风洗尘。鲍将军,里面请!”
“萧太守请!”鲍鸿跟着萧风一前一后进了姑臧城,随行文武都相继跟随,而鲍鸿带来的兵马则留在了城外,进入了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营寨休息。
☆、经脉逆转
姑臧城的太守府大厅里,萧风、鲍鸿分宾主而坐,贾诩、樊稠、毛霖、贝提里乌斯、克雷达乌斯等人作陪。
“鲍将军远道而来,我本应该好好的款待鲍将军一番,可是我武威郡内在战争时期倍受疮痍,以至于境内各县良田荒芜,人烟稀少,即便是粮食也开始短缺,所以现在能够拿来款待鲍将军的,也只有这些粗粮了,还希望鲍将军能够见谅。”萧风端起了一碗酒,举在了胸前,对着鲍鸿说道,“鲍将军,请!”
话音一落,萧风便先干为敬,将一整碗酒喝的一滴不剩。
鲍鸿也很豪爽,也是一饮而尽,然后指着几案上摆放着的些许粗粮说道:“萧太守,你不用那么客气,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看的通透,因为战争的原因,武威境内人烟稀少,良田荒芜,房屋倒塌,即便是县城也都已经残破不堪。可想当时萧太守率领全郡军民共同抵抗叛军时的场面,我出身行伍,是个粗人,而且随遇而安,可没有那么多的娇贵,去年平定黄巾之乱时,我被黄巾贼包围了七天七夜,当时已经到了断粮的境地,为了能够活下去,不惜吃掉已经死去的同伴的肉充饥,与那时候相比,能够吃上这些粗粮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萧风对鲍鸿并不太了解,之前对鲍鸿一直有所误解,认为鲍鸿是和周慎一样的纨绔子弟,可是现在看来,他是看错了,贾诩也看错了。
鲍鸿说着,又豪饮了一大碗酒,对萧风说道:“萧太守,侯爷向来都很爱惜人才,如果萧太守能够为侯爷效力的话,相信侯爷一定会重用萧太守的。如今侯爷被当今天子敕封为太尉,那可是位列三公的官职啊,侯爷如今声威大震,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萧太守跟随了侯爷的话,定然是前途无量啊……”
“萧风不过是个荒野草民,机缘巧合之下才做上了这武威太守的位置,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有什么高攀啊。不过,侯爷要是赏识在下的话,在下也自当会为侯爷办事,我与侯爷同朝为官,为侯爷办事,就等于为朝廷办事,对吧?”
“哈哈哈!萧太守,你果然识时务。”鲍鸿一高兴之下,又喝了一大碗酒,这碗酒一喝下肚子,便立刻打出来了一个酒嗝。
萧风的回答让鲍鸿很是高兴,鲍鸿之后说了很多话,从他十五岁参军,开始讲述他这些
年的军旅生涯,一直讲述到现在,以及他对皇甫嵩的忠诚,对萧风的期望。
最后,鲍鸿喝的酩酊大醉,当酒宴散了以后,已经是深夜了。萧风亲自扶着鲍鸿回到了房间,这才自己回房休息。
推开门,萧风点上了蜡烛,赫然发现左慈正坐在自己的□□,吓了他一跳。
“仙长,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害的我被你吓了个半死。”萧风捂着胸口,感受着自己跳动的小心脏,走到了床边,对左慈说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问心无愧,就不会害怕的。”左慈道。
“人吓人吓死人啊,以后仙长可一定要注意一点,不然你深夜这样神出鬼没的,即使我没有心脏病,也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萧风道。
“心脏病?那是什么病?”左慈问道。
“没什么,仙长今日到我房中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萧风问道。
“把手伸出来。”左慈十分平淡的说道。
“伸手?做什么?”
“少废话!伸出来!”左慈怒道。
萧风在左慈面前像是一个受气的孩子,自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左慈的对手,于是便主动伸出了手臂。手臂刚伸出去,左慈便用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然后平心静气的坐在那里,一边捋着自己胸前的胡须,一边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左慈松开了萧风的手臂,也睁开了眼,紧紧的盯着萧风,说道:“嗯,你的脉搏跳动的很规律,而且这一个月来,你日夜不停的加强内功的修炼,将真气不断的聚集在你的丹田之中,已经略有小成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所练习的洗髓经是一门很高深的内功心法书,只怕要练到你现在这种程度,少说也要一年。我察觉到,你体内的真气已经很充沛了,进行经脉逆转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今夜就开始经脉逆转。”
“那么仓促?”萧风略微有些惊讶,前些日子他一直想经脉逆转,可是左慈不让,现在突然来到自己的房中,说是可以经脉逆转了,难免会让他感到有些唐突。
左慈斜视了萧风一眼,加上萧风身上的一股子酒气,便问道:“仓促?如果你觉得仓促的话,那就等你明年再经脉逆转吧……”
话音一落,左慈便起身向外面走,却被萧风急忙拦住:“仙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仙长都说可以经脉逆转了,那就经脉逆转吧,我听仙长的。”
“那好,你到□□打坐去。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只有如此,才能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左慈停住了脚步,转身对萧风说道,“经脉逆转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如果逆转成功,则以后你修炼内功会事半功倍,如果逆转失败,不仅会让你受到内伤,而且半年甚至到一年之内都无法再修习内功,提炼真气,所以,你一定要用心。”
“这么危险?仙长,我知道了,请仙长赐教。”
左慈点了点头,说道:“首先,你像往常一样,开始盘坐在那里,练习内功,提炼真气,一个周天后,你便利用体内的真气游走你的四肢百骸,不过这次游走是倒着走,与你平时练功提气时所走的穴位相反,如此反复三次,再正着走一次,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就绝对不会有事的。”
“就这么简单?”萧风问道。
“简单?”左慈嘿嘿笑了两声,“听着简单,做着难,平时经脉顺行习惯了,突然运用真气逆转经脉,倒着走一遍,体内肯定会出现相应的排斥,不过由我在你身边,如果你无法独自完成的话,我就会用外力来帮助你完成,从你的百会穴上灌输进去我的一道真气,拉着你的真气进行经脉逆转。废话就不多说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完成经脉逆转,只有如此,你才能发挥出高于你本身能力数倍的潜能出来。开始吧。”
萧风点了点头,按照左慈所教授的去做,先行运转了一个周天的真气,当运行完毕时,便开始按照左慈讲述的那样,利用体内的真气,开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