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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没有死,就是表明上天不会让我死,现在,我不想死了。但是你们,必须得死!”那个人自相矛盾,脸上突然显露出来了杀机,手中握着的长剑猛然向鞠义刺了过去。
☆、马超之父(1)
鞠义早有防备,腰身向后一仰,剑尖从他面前平削而过,当真是险要之极,同时向后翻了个跟头,躲得远远的。
那人一击未中,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同时对鞠义的身手也颇为惊讶。只是他腿部受伤,虽有长剑在手,但是鞠义躲得远远的,他纵然有再大武艺,也施展不出来,所有后招便无疾而终了。
可是,对于萧风而言,这却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那个人正好背对着他,他在那个人突然向着鞠义发难之时,便迅速的抽出了军刺,从那个人的背后直接刺了过去。
按理说,他的攻击速度是很快的,与那个人几乎是在一条时间线上行动的,本以为可以一下刺中那个人的后心。可是就在军刺的尖端快要刺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的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刺出去未能击中鞠义的长剑突然收了回来,一道寒光如同闪电一般击打在了萧风手中的军刺,但听见“铮”的一声响,长剑的剑身在空中荡漾出回声,而萧风手中握着的军刺微微发颤,他握着军刺的右手更是被震得发麻。
“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个人突然转过了身子,他左手单掌撑地,双腿虽然盘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但是却被他的左掌给撑了起来,猛地向前挪了两步远,同时握着长剑的右手也开始抖动起来,但见那柄长剑在他的手中连连挥砍出无数剑光,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剑网,将萧风罩在了那个剑网之中。
萧风握着军刺,勉强抵挡,但是这剑招快如闪电,每一招一式都很精妙,总是会从他意想不到的位置刺出来,只抵挡了两三招,便已经颇感吃力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剑术会如此高超,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快,快的无法让人看清剑的身影。
鞠义见那个人将萧风逼迫的无法还手,他顺手从山洞内的地上捡起了石头,朝着那个人便投掷了过去。
那个人的警觉性很高,竖起的耳朵稍微动了动,便听到有异物向自己飞来,握着的长剑在攻击萧风之余,突然回转到了背后,一道剑光闪过,便将飞来的石头给劈成了两半。如此反复数次,倒是让鞠义也惊讶万分,低头寻找石头,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鞠义看到萧风被逼迫成这个样子,心急如焚,情急之下,便纵身跳了起来,向着那个人便直扑了过去。
可是,他的身体还没有飞到,那个人的剑光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饶是鞠义身手再怎么敏捷,在半空中也无法及时转身,那个人的长剑便直直的竖立在那里,对准了鞠义的心脏,等待着鞠义的身体自己撞上来。
那个人突然回转身子攻击朝他扑来的鞠义,却让萧风的压迫感顿时减弱了不少,萧风一眼望去,见鞠义就要撞上那个人的剑尖了,情急之下,急忙将手中握着军刺掷了出去,锋利无比的军刺暗含着萧风所有的劲道,直接飞向了那个人的后心,意在一击必杀。同时,萧风整个人也紧随其后的朝着那个人扑了过去。
☆、马超之父(2)
那个人感到背后有股子势不可挡的力道朝他□□,如果他再不回身抵挡,只怕刺死鞠义的同时,他自己也会被杀死。情急之下,他立刻做出了选择,身子迅速回转,握着长剑便横在了胸前,格挡下了朝他飞来的军刺。
“喀喇!”
一声脆响过后,那个人手中握着的长剑与军刺再次剧烈的碰撞之后,顿时断成了两截,而军刺也被他的力道所格挡下来,坠落在了地上。
可是,面对萧风、鞠义同时向自己扑了过来,那个人因为身体行动不便,却无法阻挡。但听见“砰”的一声响,萧风、鞠义便一前一后的撞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四条手臂死死的将那个人抱住了,任由那个人怎么挣脱,都无法挣开他们像钳子一样的手臂。
萧风、鞠义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还险些丧命才将这个人给控制起来了,但听鞠义嚎叫道:“主人,我死死的抱住他,你去拿缰绳,将这家伙捆绑起来,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他。”
萧风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能控制住吗?”
“主人放心,我的膂力过人。”鞠义自信的道。
萧风随即松开了那个人,转身走到了洞口,从战马身上取下了一根缰绳,然后再走进山洞,在鞠义的配合之下,才将那个人给捆绑了起来。
忙完之后,萧风捡起了军刺,鞠义则捡起了自己的断剑,同时走到了那个人的身边,鞠义握着那柄断剑,脸上露出了极大的凶相,扬起手中的断剑便要朝那个人的胸口上刺去。
不等鞠义将断剑刺出去,萧风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鞠义的手腕,说道:“等等!”
“主人,还等什么?这家伙刚才差点要了我们的命,现在好不容易制服他了,不折磨死他?”鞠义狐疑的问道。
萧风将军刺还入了鞘中,看着被捆绑住的那个人,见那个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且刚才在捆绑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丝毫没有反抗,好像是在求死一般。他道:“这个人的武力远在你我之上,若是就这样死了,倒是很可惜啊。”
“主人,他刚才还想杀我们呢,你现在倒是发起慈悲来了,这一点不像你啊。”鞠义嘟囔道。
“你没看见吗,他是在想速速求死,所以在最后的时候,本有机会闪开我们的,可是他却没有。刚才你也看见了,他单掌撑地便可挪动身体,如果刚才我们扑上他的时候,他以同样的方法应对,我们未必能够抓到他,而且他也可以反过来给我们一击。”萧风分析道。
鞠义细细想了想,倒是觉得萧风说的很有道理,便站在一边,不再吭声了。
萧风则蹲下身子,对那个人说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像你这样颇具英雄气概的人,不应该就这样简单的死去。如果你真想死,我也不拦着你,可是总要让我们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在你死后,我们也好为你立下一块墓碑,让人们知道你已经死了。”
☆、马超之父(3)
那个人斜视了萧风一眼,蠕动了几下嘴唇,说道:“你这个人的观察力倒是很强,正如你刚才说的一样,我刚才本有机会可以躲过你们两个人,但是再这么下去,你们只怕很难杀死我,所以我只好束手就擒,等待你们来杀我。”
“壮士一味求死,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否说与在下听听?”萧风追问道。
那个人想了想,这才说道:“也罢,死之前能将我心中所苦恼的事情说给一个陌生人听也无妨。我有妻儿,本来生活的还算安逸,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也没什么烦恼。可是儿子长大了以后,却一点都不像我,看上去十分的文弱,我让他学武锻炼身体,他却始终和我唱反调。我没学过什么诗书礼乐,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粗人,所以每次他和我唱反调的时候,我总是拳脚相加,总是认为棍棒之下出孝子,有时候脾气上来了,还会将他打的半死。说实话,他是我的儿子啊,我打在他的身上,却痛在我的心上,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理解我的心思……唉!”
那个人说到这里,便顿了顿,眼睛里更是泛起了泪花,不知不觉的,便泪水便夺眶而出。
萧风听完之后,隐隐约约想起了马超,觉得和马超的命运有所相似。他再仔细看了看这个人的面目,只觉得眉宇间和马超很是相似,便试探性的问道:“壮士可是右扶风的马腾?”
那个人的脸上突然显现出来了惊讶之情,瞪大眼睛望着萧风,可以确定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个人,可是对方却能说出自己的姓名,真是奇怪的很。他狐疑的问道:“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吧?”
萧风听后,已经可以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马腾。他拱手道:“在下萧风,和壮士之前从未谋面,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壮士果真是马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们就是去找你的,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萧风?可是平定凉州叛乱,被朝廷封为克虏伯的武威太守萧风吗?”马腾听到萧风的名字,尤为惊讶的问道。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天下只此我这一家,别无分号。”
马腾的脸上忽然起了变化,勉强挪动了下身体,用没有受伤的腿单膝下跪,向着萧风叩头道:“右扶风马腾,见过克虏伯爵爷。刚才多有冒犯,险些伤了爵爷,还请爵爷看在草民不知情的份上饶恕草民这愚蠢的行动。”
萧风急忙将马腾扶了起来,一脸笑意的说道:“不知者不罪,马壮士,你可是出来寻找你的儿子马超的吗?”
马腾点了点头,抬起头迷茫的望着萧风,问道:“爵爷能叫出我儿子的名字,是不是知道我儿子的下落?若是爵爷知道的话,还请爵爷不吝赐教,告知草民我儿子的下落,草民必然对爵爷是感恩戴德。”
萧风道:“马壮士不必如此,我来找马壮士,多半也是为了马超,想要告知马壮士,马超在我那里一切都很好,请马壮士尽管放心。”
“原来超儿在爵爷那里,超儿能够遇到爵爷,也是一种造化。”
“马壮士,你年富力强,就算寻找不到马超的下落,也不应该去寻死啊,不知道马壮士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马腾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爵爷所有不知,我在这里,并非是因为寻找马超,而是另有原因。”
“哦?可否见告?”萧风追问道。
☆、来龙去脉(1)
马腾道:“唉,一言难尽啊。”
随后,萧风、鞠义便坐在那里,静静的聆听着马腾所说的话。
原来,马腾之所以到达此地,并非是因为找寻马超,而是另有原因。马腾向来以武勇著称,在家乡右扶风一带享有极高的名声,而且经常打抱不平,为人更是仗义疏财,受到了百姓的爱戴。又因为他的身体里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