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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我内疚的看着正给我专心上药的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呜……呜……’我难受的轻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是朕弄疼你了吗?”康熙紧张的看着我急切的问着。
‘……呜……呜……’他越这么说,他越这么关心我,紧张我,我的心里就越难受,我到希望他怪我,他骂我,我心里反倒好受些,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啊?
“你……到底你是怎么不合适了……你别光哭不说话啊……你……”
“皇上……”我打断了他继续温柔,关切的话,重重的叫了他一声后,又低下了头轻声的说道:“……对不起,我……又给您惹麻烦了……我……”
“哼!还有脸说‘又惹麻烦了’,你以为你给朕惹的麻烦还少吗?”康熙冷哼了一声,生气的瞪着我说。
“皇上,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好,您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我懦懦的小声说着,又从身侧的床上抱起了一直不离身的兔子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都是因为去追它我才不小心掉到了洞里,也害的十三阿哥为了救我而掉了下来,我现在就把它交给您,要杀要剐都听您的,红烧也好,清蒸也好,只要您能消气,想怎样都成。”
“哼,全营的人都出动了,就为了救你,你以为就这么一只兔子就能解决了吗?”康熙挑着个眉,挑衅的问着我。
我放下了兔子,披上了衣服欲起身时,却被康熙拦住了问我:“你要干嘛?”
“我要下床,跪请皇上处罚,以解皇上的气。”我很认真的说着,总觉得要为他做点什么心里才可以好受点,要是他处罚了我,心里能好受些的话,我也就好过点。
“好了,好了,你快躺下吧,又不是第一次给朕惹麻烦了。算了,朕都习惯了,你那天要不给朕惹点麻烦,朕到不自在了。”康熙扶住了我,似笑非笑的说着,无奈的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那皇上不气了吗?”我小心的问着她。
“不气了,不气了,朕什么时候也没说朕生气,朕只是担心,担心你会出事,担心你……”康熙又换回了那慈眉善目的样子柔声的说着,但话却只说了一半就无声了。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是我?”我不解的问着他,问这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
“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爱你,你给朕惹了这么多的麻烦,换成是别人死十回都富余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朕一看到你那干净,简单的眼神,朕就恨不起来,就只想用朕的所有去呵护你,朕看多了那些个犀利,尖刻,虚假的眼神,朕好怕你那单纯的眼神因为在这儿生活久了会消失……”他温和的看着我,无限怜惜的说着:“……看来朕还是错了,朕看着你眼中的简单在一天一天的消失,朕看着你眼中的哀伤一天一天的出现,由淡淡的哀伤到现在深深的哀怨,这一切的一切朕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告诉朕,朕真的不该把你留下来吗?告诉朕,你在哀怨什么?你的哀怨里是因为朕吗?”
“没有,皇上,我没在哀怨什么?从我被皇上册封的那一刻,我的这辈子就注定是您的女人,您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错乱的来到这个时空,更加错乱的踏入了这个时空的生活,因为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因我而起……我才是让这些错误发生的怂恿者……”
“你在说什么?朕不明白?既然已经错了,就让他错到底吧,无论是谁都不能把你从朕的身边带走,无论他是谁,都不可以!”康熙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但到后来语气却又坚定无比。
“皇上,有一件事我想请您一定要答应我可以吗?”我认真的看着他问,无论他答应不答应我都是要说的。
他只轻点了下头,“恩。”了一声,等着我的提问。
“皇上,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您一定要把我的名字和我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删除掉,不要在史书上或是玉碟上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就当,就当我从来都未存在过,求您,求您一定要答应我。”我坚定的语气不容质疑。而他的表情则是一脸的不解与困惑。“皇上,答应我,请您不要问我理由,我只能告诉您,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待在这里。”我郑重的坚持着补充的说着。
“好,朕不问,朕答应你会删除掉有关你的所有记载,还有和你有关的所有人和所有事,但是你真的就可以安心的待在朕的身边了吗?”康熙答应了我的请求,质疑的问出了后面的疑问。
“恩,会的。”我肯定的向康熙保证着。
几天后,康熙回京后就住进了畅春园,打算头年在回宫。
十二月,故宫,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静养,我的脚终于又可以活动自如了,其实我的脚早就没事了,可康熙非让太医继续给我敷药,不要我多走动,真是快憋死我了。康熙他是故意的,他这是在报复我,他是在惩罚我,他肯饶了那只兔子都不肯放过我,算了算了,也让他老人家清闲两天吧。今儿是除夕整个皇宫热闹不已,所有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喜迎新春,一大早,我就去宜妃那儿给她请安,陪她用完早膳,又把往年大家都要做的礼啊面儿啊的都全了。
“唔,累死我了快。”终于找到空闲可以休息了,我随便找了个僻静的亭子打算休息一会儿。
“娘娘,您怎么又不顾及了,小心被人听见了。”小兰在我耳边小声的提醒着我。
“没事,这么僻静的地方要是有人就怪了。”我不在意的说着,可是没想到,当我爬上假山上的亭子时还真让我遇到了一个人,还吓了我一跳。“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亭子里,一个女孩见到了我反倒慌了起来,怯生生的从石椅上站了起来,低下了头也不支声。看着这打扮该是个有身份的千金小姐,应该是今儿个过节,和那个福晋进来的吧。“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坐到了亭子里的石椅上,淡淡的问着那个女孩。
“我……我叫郭罗络*静然……”那个女孩小声的报着家门。
“郭罗络家的?”呵呵,原来还是亲戚啊,可是就是不知这辈份要怎么绕,算了,我也懒的去问这些。
“是。”她还是懦懦的应了是。
“你怎么会在这儿?是和人做散了?还是?”我不解的问着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不是,只是我素来好静不喜热闹,所以就躲了出来。”她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
“娘娘!”这时,小兰已摆上了茶。
“娘娘,你是?”那个小女孩抬起了头,看着我小声的疑问着。
我端起了茶杯,小口的喝着,不去理会她的疑问,到是小兰接过了话茬说道:“这是馨嫔娘娘!”余光下,我看见了她在听见我的名讳后,更加多了一份小心谨慎,这是为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我不解!
“你坐吧,老站着干什么!”我淡淡的说着,也不去看她,免得她更紧张。
“是。”她恭敬的应了是,就又坐到了离我最远处的一个石椅上。
“你会抚琴吗?”我看见桌子上的琴,没话搭拉话的问着。
“回娘娘,会一点儿。”她规矩的答着。
“抚来一段儿听听。”我提议的说着,免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是。”她乖乖的应了是,就开始调了弦,轻抚了起来。
是《焦窗雨夜》,虚实间给人无限遐想,犹如一副水墨画一样淡然,前段慢,后段快,表现出雨打芭蕉的整个过程,主题旋律极其幽雅。“哈哈,准又是馨儿那丫头在这儿躲清闲了……”正当我闭目轻听时,就听见大老远的笑声传了过来,这样的大笑除了宜妃还能是谁。
看着宜妃,惠妃,还有几个娘娘向我这边亭子走了过来,我忙起身陪笑的说着:“呵呵,真是什么都满不过您老人家,我这儿刚偷了半日闲,就又被您捉了出来,看来我是逃也逃不出您老人家的五掌心了啊!”
“听听,听听,你们大家都听听,我这才说了一句,她就叭叭的跟我叨咕出这么多话来,怪到连皇上有时都被你问住了,哈哈……”宜妃笑呵呵的看着众人说着我。
“呦,这是谁家的姑娘啊?”在一旁的惠妃眼尖的看着那个女孩问着我。
“郭罗络家的,姨母你认得她吗?”我如是的答着,又顺便问着宜妃认不认识她。
“我看看,这么水灵的姑娘,当然是我家的,呵呵!”宜妃站在哪个女孩面前上下打量的笑着说,停了一下她轻声的问着那个女孩:“你的阿玛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郭罗络*齐托。”那个女孩小声的回着。
“哈哈,是一家是一家,你该是叫我一声姑奶奶的。”宜妃笑着拉着那个女孩说着。
“这怎么又弄出个姑奶奶啊,呵呵,你该不会是诓人家那吧?”惠妃好笑的问着宜妃。
“没有,没有,郭罗络*齐托是我那哥子的一个儿子,本该喊我一声姑的,他是齐托的女儿,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姑奶奶啊……”宜妃笑着说着。
什么乱七八槽的,懒的去听,便四下踅摸着有溜的希望没有,不过溜的希望没让我找寻着,这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到是让我寻着了,他们绕过了廊子,径直走上了亭子,一阵混乱的请安问好后,他们才说出了前来的目地,原来是康熙的宴席在前面已经开始了,后面的宴席也叫开始那。这才中午就开吃了,真是除了吃就是睡啊!
“娘娘……”小十六轻声的叫了我一声,又拉了拉我的衣袖叫我慢些走。
“恩?”我放慢了脚步,疑问着他又要搞什么鬼。
“娘娘可认出了刚才的那个姑娘?”十六小声的问着我,满眼见竟是说不出的‘激动’。
“是哪个郭罗络*静然吗?”我淡淡的说着。
“正是,正是,你认出她了?”十六越说越‘激动’,一个劲儿的问我认出那个女孩了吗?
“